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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又如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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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沈景怀拾阶而上,速度不快,步履轻松,端的是观景赏草品花,自有一番风雅野趣。玉山的兔子鸟雀徘徊在路边,不时探头探脑张望我们一眼,随即低头啃草或引吭高歌,也不离去,似是早已习惯这番热闹的场景。如此,我不由想起一句小诗: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我。此处,人走在路上看风景,看风景的禽兽在风景处看人……多半有些类似。

就在我左顾右盼之时,我眼尖地瞟见自己视野所及的尽头似是有一团白绒绒的毛球儿正被两只狼狗围住。小风儿吹过树林,吹得那毛球儿瑟瑟发抖。

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但却看不得倚强凌弱的情节在我面前上演。人倒是也罢了,弱小可爱的动物受欺负,我却是难以忍受的。

心念转动间,我身随心动,捡着可以落脚的空地迈步迅速朝毛球儿移去。

鞋子与草木相触摩擦的沙沙声引起了那两只狼狗的注意,不过也仅仅就那么一瞥的吝啬目光。

许是察觉我有阻止它们行凶的动机,两只狼狗不约而同地呜呜低吼两声,纵身跃向毛球儿。

我离得还有些远,即便速度再快也没有办法瞬间转移到十多米之外,是以我狠狠地为毛球儿捏了一把汗。

当此时,英雄出现了。

我以前就肖想有那么一天会有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质高洁的男子在我危机的时刻从天而降挺身而出,如此这般我就抹两把眼泪,嘤嘤哭上两声,然后羞涩而娇弱地将自己奉献给他以身相许。

可如今在我面前果真出现了英雄,那英雄却是两枚石子,而英雄救助的对象是一团毛球儿。由此,我不得不承认,在英雄救美的戏码中我不过是一个毫无关联的背景图案。而且,不才区区本想做英雄来着,连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

但不管怎样,毛球儿算是安全了……那两只狼狗却消香玉损了。我不知这是好是坏。若是非要除掉两个生灵来救一个生灵,不知这笔生意是否合适。

但这既已成事实,我也没法仔细考究。一度追悔不能挽回的过程,受伤的总是自己。我是个善于向前看的乐观者,给自己找憋屈这种悲观人士常做的事我是不屑于做的。

我急忙跑到事故发生地,低头将毛球儿打量一番。

此时,毛球儿正用两爪捂住自己的眼睛,浑身抖动得如秋风中被狂风鞭笞的叶子。

从它瑟瑟发抖的小身板上,除了它圆滚滚的身子我看不出它的所属种族,只能大概得出它乃是兽类,由此我心里蹦出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兽兽。

我蹲□子,试探着将手伸向它,怕它方才受了惊吓,若我贸然将它抱起会受到它的攻击。

毛球儿许是感应到外来的碰触和体温,它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爪子从眼睛向下移动了分毫,半只琥珀色晶亮晃动着丝丝涟漪的小眼睛谨慎地打量着我。

我友善地咧开嘴,轻声诱哄:“没事了,没事了。”

它用那半只眼睛端详了我许久,确定我的身上并无那些狼狗散发出来的杀气,这才慢慢将两只爪子都放下。

我的小心脏突然扑通扑通快速蹦跶了两下。

萌,实在是萌。

两只半个手掌大小的耳朵前后动了动,似是用深浓的眼线笔描过的狐狸眼圆圆润润的,琥珀色的眼珠晕着潋滟的波光,尖尖的嘴巴,圆圆的鼻头……

若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一只白狐。

我吞咽了口唾沫,很想将它抱起狠狠蹂躏一番。无奈这种兽类极具灵性,且有着别样的傲骨,我怕它在我不注意时抬起爪子挠我的脸,让我本就不甚出色的样貌雪上加霜。

我恋恋不舍地点点它的脑袋,“乖,危险解除,快些回家吧。”我想我是第一次如此温柔,如果不算上次在宋朝勾引欧阳修家的狗,上上次在唐朝诱拐李世民妃子的兔子,上上上次在秦朝勾搭阿房的猫儿,上上上上次……好吧,我承认我有前科,且每次温柔时都居心不良。

我又深情地看了它一眼,确认它接受到我的电波后,缓缓起身,正想用着一步三回头的速度朝方才的小路而去,就发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笑盈盈地瞅着我表演的沈景怀。

让他瞧见我意欲蛊惑一只狐狸的轻浮形貌,我有些微不好意思。脑袋转了转,突然忆起旁边倒地挺尸的两条恶狗,眼角余光又瞄到杀气腾腾赶来似是恶狗主人的某劲装少女,我哀怨地对着沈景怀道:“你下手怎地如此不知轻重,打个内出血,休克半天也就罢了,怎地就直接给送去西天了?”

沈景怀眼梢眉角都晕上了笑意,他虚虚朝那两条狗一瞟,“你再瞧瞧?”

我回头一扫……唔,肚皮起伏有序,面容酣然陶醉——显然它们正在熟睡。

我朝着沈景怀竖起大拇指,“高手。”竟然点中了狗的睡穴……

他眉眼一挑,颇为妩媚。

我的小心肝顿时扑腾了两下。

我狠狠地锤了锤胸口,对其不要命的蹦跶行径进行暴力镇压。

谨记谨记,这是只披着糕羊皮的狐狸。

慎重慎重,你终是要回家的。

沈狐狸似是不明白我的自虐行为,然而还不待我解释,那个风风火火赶来的狗主(狗的主人的简称)就到了近前。

我急速从脑袋后备箱中搜索应对的良策,并从十几个策略中选出一个最好的方案,那就是将麻烦扔给沈狐狸处理。

我正想先发制人地将她怒视的目标转移到沈狐狸身上,那面庞秀美的少女目光主动那么一移,眼中的熊熊怒火瞬间消散,随即春水柔波荡漾而起。她盈盈一拜,“妙儿有礼了。”

沈狐狸虚虚一扶,“荆小姐快请起。”

荆妙儿抬起头来,颇为娇羞地仰视着沈狐狸,“没想到能在此遇到沈大人,妙儿甚感荣幸。沈大人,可是要去玉山清崖品诗会?”

沈狐狸保持着一副温润的笑脸,“不过是到处走走而已。”

“不知……”她期待地看着沈狐狸,“妙儿可否与沈大人同游?”

沈狐狸笑而不答,似是不经意地朝我的方向瞟了一眼。

荆妙儿疑惑地将头转向我,秀眉微蹙,眼中敌意迸现,以审视对手般不动声色地将我上下打量一遍,“这位是?”

我心中哀叹连连,沈狐狸害死我了。以我活了十七载的 
 9、第九章 。。。 
 
 
经验,得罪禽兽,都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小女人(小心眼的女人的简称)。就例如,我自认没招惹薄荷师姐,她却将我阴到此处,即便我何其无辜。

我打眼向沈狐狸求救,暗示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嘴上尽量自然地说道:“沙球乃景怀哥哥的妹妹……”我身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朋友的妹妹,自然也是沈某的妹妹。” 他无比温柔地将我瞅着。

“我不是……”我急忙澄清。朋友的妹妹也就是和他没有亲缘关系的人,与他单独游玩,让人浮想联翩。

“她不是阻止荆小姐的狗围猎的人……方才我见那小狐狸颇为可怜,让我的一个护卫点了两只狗的睡穴,荆小姐不会介意吧?”沈狐狸有些歉意地说。

“沈大人心慈良善,妙儿怎会介意。那……”

“那荆小姐若是不介意,我们就先行一步了。”沈景怀拱拱手,十分自然地拉着我的手朝方才的路行去。

我施施然地跟在沈狐狸旁边,眼尾扫到荆妙儿一脸郁悴地望着沈狐狸,双手狠狠地嚼着她的衣角。

转头再瞧身旁的沈狐狸,他面庞宁静,云淡风轻。

当我幽怨地低着头跟着沈狐狸快要到石阶路时,迎面而来的清冷嗓音引我抬头望去。

他说:“沈大人,好巧。”

他的眼睛往我们来时的方向淡淡一瞥,又在我们紧握的手上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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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他的眼睛往我们来时的方向淡淡一瞥,又在我们紧握的手上一扫而过,露出了然的神色。

我急忙挣脱沈狐狸的手,向摄政王行礼。不知何故,我有些心虚,或许是因为陈韶实在是太像我的师兄陈卓,虽然两人的气质犹如南极和赤道,南辕北辙。但那种哥哥般存在的感觉依旧给仿若是背着家人在外胡作非为的小妹一种威慑感。

陈韶让我起身,声色平淡如一杯白开水。

视线擦着他的鞋子一溜向上,掠过他的膝盖等高处那个小小的孩童,心中了然一片。原来清冷的摄政王也是有些温情的。全不若我们那个时空借口因公务繁忙忽略了自己子女的许多父亲们,一边继续忙除了工作外的情人狐朋狗友,一边继续扮演着始终抽不出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的正直父亲。诚然这个结论未免一干子打翻了一船人,可未必不是许多家庭悲剧的真实写照。

乐绫乌漉漉的眼睛在我和沈狐狸之间游荡,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思索我们这种组合是个什么缘由。仔细沉吟一番,她向我伸出一只手,示意将我的手献给她。

我颠颠地走过去,全然习惯于她这种无言的命令式的邀请。作为她的夫子,纵容自己的学生也是一件让人欢喜让我忧的事。私以为,强权之下,能够如区区在下这般审时度势忍辱负重,也是个人才。况且,这人才还从来不觉得是在耻辱的阴霾下苟且生存,自得其乐地纵容寡言幼童。

私以为,男左女右本是常理,尤其是存在于交往密切的人们之间。若此刻这般,陈韶在左,我在右,中间夹了个小萝莉,让不相识的人瞧去,不知是否会产生些么误会。如此,不由想到,师兄陈卓经常与我勾肩搭背行走于各色舞会宴会中,想来是为了故意引起他人遐想,自然而然断了对他的绮思。这么琢磨,薄荷师姐对我的误解还是能寻到出处的。

我偷眼瞧那走在陈韶身旁的沈狐狸,他嘴角噙着抹不浓不淡的笑意,细碎的阳光穿过浓密的枝叶,形成斑驳的光影洒在他的脸上,给他平添了一种高深莫测。他似是不经意地眄过来,我立刻跟做贼被捉到一般收回目光,装模作样地四处观望。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听他和陈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小路上行人不少,这山石小径虽窄,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并存而行,倒是还能空出两个人的位置由他人路过。

沈狐狸和陈韶比较低调,穿着打扮不过是普通世家子弟样子,但相貌却是一等一地好,不断引起周遭路人偷偷打量,尤其是以游赏为名、行寻觅郎君之事的待字闺中的小姐们。

这两人在民间的声誉很高,一个是迅速窜起为民办事没有官架子的丞相,一个是为国为民正直坦荡的王爷。寻常百姓只要有好日子过,并不在意坐在龙椅上的人是姓陈还是姓赵,何况那椅子到底是叔叔的还是侄儿的这等在他们眼里算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少年皇帝陈珏(jue)身体羸弱、生性软糯,其父将他送往他处养身学艺,先前在朝中露面甚少,并不得臣心。可朝中臣子们总是要维护所谓的皇室正统,是以即便大多数官员的心里都不看好陈珏,面上还是尊崇他的。

由两人长相而引申的这般乱七八糟的思想还不待继续发散,我们这一行人就到了一处平坦的空地。这里三三两两地有人在歇脚,坐在铺着丝帕的石凳上休息的女子在瞅见沈狐狸和陈韶时均是两眼一亮,就像老鹰见着了寻觅良久的兔子一般。可与老鹰专注的目光不同的是,她们受礼教所束,不能立刻扑将上来,也不便直勾勾地打量他们,只能在聊天赏景的间隙,装作不经意地朝这边一瞟一瞟。

作为当事人的沈、陈二人泰然自若、全然没有发觉一般寻了个石凳坐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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