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要事,怎么不早说呢?你这孩子,和六爷爷客气什么?”六长老似乎还有些不满。
阎离的眼角也有些抽搐,他,有机会说吗?
凌韵乐的哈哈大笑,六长老恍然大悟,“唉,离儿,人老了,你别介意,老夫难得高兴一回。”
“我是为炼制还魂丹的事来的。”阎离说着,拿出了定魂珠,让白琴和六长老见了一面,六长老大为惊讶,没想到白琴竟然还在,于是从凌韵那里拿了丹方,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离儿,你确定要这么做?”六长老的表情严肃起来。
“六爷爷,你知道的,没有了琴儿,我……”阎离苦笑。
“唉!你这孩子,好吧!”六长老也颇为无奈,白琴去的时候,他见识到阎离有多痛苦,唉!
其实,还魂丹还需一味药引,那就是心爱之人的心头血,服用之后,她还会分享爱人的寿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好像某种古老的仪式,与天争命,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如果是十品的圣灵丹,那就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了,但十品炼丹师,却还未曾有过。
阎离在丹房等了一宿,清晨的时候,就见六长老满脸苍白的出来了,双眼中,血丝满布,手里拿着一玉瓶。
“唉,你这孩子,快去吧!”把玉瓶递给阎离,摇头叹息着走开了。得了还魂丹,阎离没有休息,直奔雪山,去救他的爱人了。
雪山,白琴的身体静静地躺在水晶棺里。容颜依旧美丽,只是没有一丝生气。
第二十五章 离开
凌韵从六长老那里出来,就着手准备下山。
山下,舒阳背了个小包袱,跟在凌韵的后面,凌韵的神情有些无奈。
下山前。
凌韵带着云一,阎离派给她的一个护卫,走在下山的小路上,突然看见舒阳背着一个包袱,站在前方。凌韵疑惑,有这么巧吗?事实证明,确实不是巧合。
“啊!你来了,我们走吧!”舒阳欣喜的看着她。
“停停停!谁要和你一起走?”凌韵连连摆手。
“当然是你了,难道还会有别人。”他煞有介事的往两边瞧瞧。
“你跟着我干什么?”先得弄明白目的。
“师父让我抓紧点。他说,机会不容错过,只有紧紧抓在身边,才不会让她溜走。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舒阳边说边点头。
凌韵怀疑,阎离像是说出这种话的人吗?“你这么听他的话?”
“师命在身,不得不从。”他的语气好像颇为无奈,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凌韵:“…………”
就这样,舒阳就跟着她了。凌韵也想通了,有个帮手,并不是坏事,对吧?可她没想到,带着一个老坏事的帮手,就不一定是件好事了。
在离中心地带较远的地方找了间屋子,前后两院,前面开医馆,后院住人。
医馆需要安个牌子,舒阳去帮忙。第一次,牌子歪了,第二次,牌子倒过来了,第三次,牌子已经成两半了。凌韵扶额,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过的,但看着舒阳无辜又略带恳求的眼神,她竟狠不下心责骂他。吩咐云一再去弄一块牌子,叫舒阳过来帮忙收拾屋子。
“啪!”
“啪!啪!”
“啪!啪!啪!”
“舒阳,你就不能小心点吗?”凌韵火了。
“那个,我以前不是没有干过这活吗?”他的眼神带着委屈。
“好了,好了,您坐,您坐着,成吧!我来收拾,您别帮倒忙了。”凌韵无奈到了极点,她当初怎么会认为他一定能帮上她的忙呢?
舒阳坐在椅子上,看着凌韵忙碌的身影,脸上渐渐浮现一个笑容,韵儿对他越来越好了,这是不是表示,她对他也有好感呢?他的心被幸福天的满满的。
第二十六章 开张大吉?
看着门上“修士医馆”四个大字,金灿灿的有些晃眼,凌韵心中涌上阵阵喜悦,终于完工了。
“准备一下,明天开张!”凌韵突然有些意气风发。
舒阳看着她,觉得他的韵儿越来越可爱了。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
第二天,当鲜红的绸布被掀起,鞭炮声阵阵响起,围观的小孩子开始追逐打闹。路人们也远远看着。
“这是谁家的孩子,出来玩吗?”
“是呀!这么小的孩子,干的了什么?能治病吗……”
“假的吧!”
“肯定是假的。哪个有钱人的孩子吧……”
“走吧,走吧,没什么意思……”
人们议论纷纷,凌韵听着听着,嘴角抽了,她是不是该找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来坐堂,才会有人相信。年纪小怎么了,年纪小就不能给人看病了吗?年纪小做点事就是玩?
想到这,她向前一步,高声道,“今日本店开张大酬宾,前十位看病者免费。”这总有人心动吧,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人们相互看了看,却没有人上前,这治好还好说,这要是治不好,他们总不好意思为难小孩,虽然免费有些心动,但是要考虑的太多了。
见到这样的场面,虽然她之前预料到了,可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第一天开业,就要这样结束吗?
突然,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我没有钱,你真的会免费给我们看病吗?”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脏乱的小女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凌韵笑着点头,终于可以开张了。
“可以去看看我的哥哥吗?哥哥他……”小女孩带上了哭腔。
“云一,跟着她,去把她哥哥接来。”凌韵吩咐道。
小女孩的眼中显出欢喜,飞快的领着云一走了。
周围走掉的人们又回来了,好像比之前还要多上一些。
“你说她真的能行?”
“看看再说吧……”
质疑的声音小了些,人们都在等一个结果。小女孩的哥哥是被云一抱来的,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云一抱着小女孩的哥哥精灵医馆,人们“哗”的一声又聚到了门口,一双双眼睛睁得老大,生怕错过了什么东西。
凌韵搭上了他的脉搏,放出一丝灵气在他身体中探测着,她眉头轻皱,这少年,似乎被亲近的人陷害了,他中了一种叫虚弱散的毒药,而且中毒有一段时间了。不仅堵塞了他的经脉,还使他整个人虚弱无力,这毒,要再拖上两个月,怕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你哥哥平常有佩戴香包之类的东西吗?”凌韵问道。
“香包?我想想,啊,有一个,那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了。”说话间,小女孩的手伸入哥哥脖子里,取出一个镶玉小香囊。
伸手接过,凌韵闻了闻,果然是虚弱散的味道,它是由皮肤渗入少年身体里的。
“我哥哥他,没事吧?”闪着泪花地小脸写满担忧。
“放心吧,有我在,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凌韵也不多说,从旁边取过银针,开始施针。
“云一,拿着药方去煎药。”他把药方递给云一。用灵力温养着少年的经脉。
过了一会儿,云一的要拿来了,给少年喝下后,取了他身上的银针。接着,她一掌拍向少年的后背,少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随即悠悠转醒。
“我这是在哪儿?妹妹,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咳咳。”
“哥哥,你刚醒,不要说话了,休息一下吧!”小女孩满是泪水的脸上勉强挤出几丝笑容。
这时,围观的人沸腾了,有几个人立刻冲了进来,“给我看,先给我看……”
看着拥挤的人群,凌韵笑了,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明,她这也算是开张大吉了!
第二十七章 少年身世
经过昨天一天的宣传,“修士医馆”的名也渐渐传了出去,来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因为凌韵说,“修士医馆”有两层意思:一是修士开的医馆,二是修士病了,也可以来看病,毕竟一些药师是大家族养着的,当然,普通老百姓也可以来看病。
她救回来的那名少年,名叫雷明,今年十四岁,他现在已经好多了,疏通经脉后,他调动自己身体里的灵力,慢慢恢复着自己的修为。而他的妹妹,名叫雷蕾,才七岁多,经梳洗后,竟一个小美人胚子,让凌韵误以为见到了前世的芭比娃娃。自从雷明好起来来后,她的性子也活泼起来,有了七岁小孩该有的神采,她整天围着凌韵,眼里盛满崇拜的目光,总是好奇的问个不停,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几天后,少年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实力也在渐渐地恢复。凌韵便问起了他的事,一开始,少年并不愿意多提,后来听说是那个香包害了他,他顿时痛苦的捂住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不可能。
“怎么可能?大哥平时对我那么好!他怎么可能害我?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弄错了,弄错了,错了……”他的声音一点一点低了下去,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辩解,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我是闪雷商会的二公子,我的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大哥是大娘的孩子,他对我们兄妹俩一直很好,他总是那么温柔,在我们犯错的时候,大哥总是为我么扛起罪名,他的微笑是那样的温暖。我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即使是为了继承家族遗产,我也没有想过和他争,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低沉的声音饱含着压抑的痛苦,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那你大娘对你们好吗?”凌韵问道。
“大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讨厌我们,她对母亲,好像有种恨意,母亲走的时候,她甚至不让人通知父亲,就把母亲匆匆下了葬,父亲他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一开始,大哥也对我们抱有敌意的,但后来……”他似乎说不下去了。
“或许你大哥并不知道香包里面有虚弱散,而这只是某些人的阴谋。”凌韵分析道。
“妹妹,是谁把我们赶出府的?”雷明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是大娘带了一帮人,把你扔到巷子里的,他们所说你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留在这里也是占地方。”雷蕾的声音有些愤怒,“大娘是坏蛋,哥哥都病成那个样子了,她却要把我们赶出去,呜呜呜呜,大娘是坏蛋,呜呜呜……”雷蕾一下子哭了出来,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
轻声安慰着妹妹,雷明瞬时明了,也许他误会大哥了,大娘对他们的芥蒂太深了,每次见到大娘,她的眼睛里都是恨不得他们死去的目光,如芒在背,一刻不得停歇。他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眼神也变得清明。
凌韵见此,点点头,没有亲眼见到的事情,不一定是事实,恨错人,报复错认,只能为自己平添一笔罪孽,真相,最好是由自己去查明!
第二十八章 修士一条街
这天清晨,凌韵从梦中醒来,忽然听到隔壁响起鞭炮声、哄闹声。她心下疑惑,难道今天是这大陆上的什么节日?
她打算问问舒阳,可出去一瞧,屋里没有一个人。这就有点奇(霸…提供下载…)怪了,她决定出去看看。
当她站在隔壁门口,顿时风化了,只见一块镶金匾额上“修士器坊”四个金灿灿的大字闪闪发光,凌韵撇撇嘴,心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一家的。她刚想完,一下子又呆住了,门口笑盈盈的迎客的那两个人,不是姐姐和晏尘吗?他们也来这开店?竟然还不通知她?还盗用她的店名?原来刚才并不是她的错觉。
书:。。)整 理好脸上的表情,凌韵朝姐姐走去,路过碰到舒阳的时候,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就瞒着我一个人是吧?”舒阳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多言,舒阳心中委屈无限,他不就是比她早知道那么一点点嘛,真的只是一点点啊!
“姐姐,你下山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凌韵笑嘻嘻的握着姐姐的手。先前的不平似乎都消失了。
“韵儿,姐姐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凌韵一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