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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宫呢。”
沁染宫?天恩年间皇后的寝宫!
不过百年过去,这沁染宫已经从皇后寝宫变为平常宫妃的宫殿了。这百年来,除了天君皇帝出生在这里,再无一个皇帝是出在这里。
曾经的盛宠,曾经的辉煌,随着时间被人们渐渐淡忘。
“后宫重地,梓凡不便踏足,小九莫为难。”
九公主也点头,郑重道:“也是呢,这后宫之地除了太监便见不着一个正常男人,你若来……哎呀,我想到哪儿去了。”
九公主本正常声音说话,说到最后却声若蚊吟让人听不见了:“小九,你说什么?”
“哦,没事……那回头我去书苑找你,我也在练字,回头你帮我看看我的字如何吧。”
我没有回绝的余地,我有权拒绝她去后宫,但无权干涉她的自由。“好,那梓凡就此告辞。”不等她说话,我便抬步走了。
这姑娘不难缠,但总让人无心去伤害。
“嗯,梓凡哥哥走好。”她娇嫩的声音,果然令人心生怜惜。不过听到她向我道别,我心里更开心,说实在的,我想远离这粉嫩的姑娘。
我不过走了十来米,九公主叫住了我,“梓凡哥哥,等一等……”
我心中轻叹一声,顿住了脚步,有些无奈的转头,却不料这粉团团又如上次一般直冲我而来,我不由退了好几步,好在她站在我面前顿住了脚步,娇羞的低着头,将手中的东西塞给了我,还吞吞吐吐的说:“梓凡哥哥,这个这个你一定要收好。”说完便害羞的转头往回跑,头也不曾回,脚步十分之快。
我迷茫的瞅着手中她塞给我的东西,十分不解将手中的东西扬了扬道:“鲁坚,你说九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少爷……这回惨了。”鲁坚拿过我手中的东西,跺着脚念念叨叨的,着急的说:“少爷啊,这荷包于公主来说是定情信物啊,您怎么就给接了?哎呦,这可怎么是好。”
那个粉红色的绣花荷包是定情信物?谁规定荷包便是定情信物了?“鲁坚,本少爷即将娶亲,这事儿你可不能乱说。”更何况,这姑娘直接将东西塞给我了,之后闪人,我能不接么?
“人九公主是这般想的呀,来日若在皇上面前说一句,那您和莫家的亲事还能成吗?”
“要不成倒好了。”我翻眼看着鲁坚。却见他一脸苦瓜样看着我说:“少爷,您糊涂了?如到时穿帮,莫家好说,可皇帝那儿就不好说了,这欺君之罪……”
鲁坚又提醒我了。
欺君之罪大于天,到时步家人怎么着还不知道呢?欺瞒莫氏好过欺瞒天家颜氏啊。
“你将这荷包送回去吧,告知公主,我已有亲事在身,不可拈金惹玉。”我果断的做出了决定,这粉团团果真对我有意思,罪过罪过,若真害了这姑娘真是不该。
鲁坚郑重的点头:“少爷,您先出宫,在宫门口等着小的,小的很快回来。”
“嗯,去吧。”如果我留在这里等鲁坚,有可能等到的是粉团团飞奔而来的身影。
看着鲁坚蹬蹬蹬的跑回去,我顿觉好笑,鲁坚有时候挺讨人喜的。
转身离开之时看到大皇子坐着简单大方的步撵迎面而来,我又驻足,他是走了又回来做何?
“梓凡见过大皇子。”当他的步撵在我跟前停下时,我赶忙恭敬行礼。
他带着笑意的口吻让人顿觉不爽:“步梓凡不必多礼。”
我抬头小瞄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眼中带着不明笑意,更多的是若有所思:“莫非和四弟叙旧才这般晚出宫?”
他的声音不大,但抬着他高贵步撵的太监都听到了。我蹙眉,却笑道:“大皇子说笑了,梓凡方才遇到九公主,寒暄几句才迟了出宫。”
“哦?本皇子明白了……”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他有些尖细的下巴,继续他的猜测:“原来九妹是你们之间的月老,难怪不必我替你牵线。”
听完大皇子的话,我对大皇子产生了丝丝厌恶之意,为何他如此喜欢猜测?
“罢了罢了,九妹和四弟一母所出,自是比我上心,就让九妹做这个小月老吧。哈哈……”大皇子得意的笑着,仍有所想的别了我一眼,大摆皇子架子:“起撵,走。”
保持沉默的我,就连恭送的话都没说。看着他那戏谑的笑,我竟是这般的讨厌。
他的戏谑和四皇子的完全不同。
他口吻中带着鄙夷,而四皇子却是带着笑意……两种戏谑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对大皇子,我只能用厌恶来形容。而四皇子……我却找不出一个能够形容的词来形容。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检讨,这些章节是不是都不怎么好看?
如果有问题,请大家提出来,夜夜好看看后文的方向
需要提高,需要进步,靠大家了~╭(╯3╰)╮
10
10、断袖,谬咦! 。。。
红墙高瓦,亭台殿阁,层层叠落,煞是规矩。宫苑静无喧哗,只有那盘旋在半空中的苍鹰扇动着大翅膀,发出有力的扇动生,显得刚毅有劲。
风依旧窜骨的冷,让人颤栗的不想停留在宫道之上观赏这神秘而又恢宏的宫苑。
我加快了脚步,速速离开宫苑。
宫门口看到步府马车之时,我这心里亦是有种归属感。快速上了马车,车内还在打盹的鲁秋惊醒过来,立马伺候着我:“少爷冷了吧,来把手放奴婢怀里捂捂。”
她说完,其实我也准备这么做,可忽然想起什么我也便作罢,正声道:“我一大男人把手放你怀里,别人看到还不知怎么说呢。算了,暖炉给我就是了。”
鲁秋迷糊一下“呵呵”一笑:“好,奴婢早准备好暖炉了。”说完她便从马车上的棉褥中掏出暖炉来,我拿过便抱在手中,这暖意立马从手心传入心窝子里。
“小姐,今儿怎么样?皇上给您什么官做了?大不大,好玩不?”鲁秋小心的瞅着我,开始叽叽喳喳的问。我不悦的蹙眉道:“你一姑娘家问些什么,该你知道的少不了,不该知道的问也没用。”
鲁秋撇着嘴,一脸的不情愿,我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平日里是太惯着你了不是。”
“小……少爷。”鲁秋小圆眼一揪,煞是可爱。我便摇头笑了:“再惯你一次也无妨。”
鲁秋立马笑开了脸:“那少爷您快说快说。”
我便酌情的将今儿发生的事儿说给了鲁秋听,说到中途,鲁坚也回来了。只见上了马车坐下的他一脸愁苦模样,我便知道他把事儿给办砸了。
“九公主怎么说?”我问。
鲁坚叹息一声:“这九公主真是个难缠的主儿,死活没让宫女接下这荷包,她下令谁接下便剁了谁的手。小的没有为难宫女,便揣着回来了。”
我接过鲁坚递过来的荷包,拿在手里琢磨:这小姑娘还挺倔强的,“先回府吧,这事儿回头再说。”
入宫头天,我并不想招惹什么人的,可不曾想招来了大皇子,死盯着我将我定为断袖之人。更不曾想被我认为并不难缠的小锦竟然是九公主,而我还迷迷糊糊的收下了她的定情信物,死活还退不回去。
因为天冷,我便没有开车窗,心情本有些惆怅,故越发的觉着心中憋闷的很。
回府后爹爹拉着长脸将我带至书房,指着一堆东西对我说:“你才入宫一日这二皇子便送你这些贵重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儿?”我看着书房摆放的大包小包,红包蓝包我也疑惑了,我和二皇子的交集不过指头那么大,他怎么送我这么多东西?
无事献殷勤?可,他是皇子用得着讨好作为一个臣子之子的我吗?
“莫不是因我成婚才送的?”我走至桌前轻轻打开一个礼盒看了一眼,原是一块砚台。又扯开一个,看到的是上好的狼毫。我没有一一翻过,我想皆是书房所用的吧。
爹爹坐了下来,指了指茶壶,我便为爹爹倒了杯茶,他说:“之前二皇子派人来道过贺,虽然礼不多但意思下,爹明白那就是他的礼。可如今他亲自来送,爹就有些摸不准他什么心思了。”
亲自?那个和穆的二皇子会做这样的事儿来。只不过为什么要亲自送来,而且并不是当做来贺喜的礼,真是让人摸不透。
苦思冥想间,忽而瞅见桌上有个比较简单的盒子,我便打开来看,看后它便让我眼前一亮了。
“爹爹,这可是您一直求不到的血如意啊。”我得了宝似得献给爹爹看。这血如意手掌那么大,通血剔透,煞是好看,其质地又是上乘的。
爹爹却淡淡的瞟过我,将东西接过放了回去:“不知何目的的礼,收了心能安吗?明儿你入宫之时顺道经过二皇子府,给送回去。”
又送回去?我担心的是,我送回去又被拒回来,就如今日鲁坚一般。
“爹爹,今日二皇子送来之时你为何不当场拒接?”
“我刚回来,二皇子便已经走了,如何拒接?”爹爹倒是理所当然的说着,我又狐疑问道:“爹爹,您去哪儿了?为何这般晚才回府?”爹爹从来是个守家的人,下朝皇帝如没事他便立马回府,陪着娘亲的。
今日二皇子下学便出宫了,按理来说二皇子来丞相府的时候爹爹应该在府中才是。
我盯着爹爹,纳闷于爹爹竟然眼神闪烁,说话也不利索了:“我……今日和几位同僚茶馆一叙,聊的久了些,故回来晚了。”
爹爹的话,娘亲会信,我不信。爹爹每次犯错误,都会说和同僚茶馆一叙,我就不明白爹爹一世英明,为何在家人面前总是闪烁其辞呢?
“爹爹,娘亲宽容你多次,莫要触及她的底线才是。”我也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便说。况且爹爹不犯大矩,我是不会多嘴的。
爹爹点头:“今日最后一次,她死了夫……找我诉苦去了。”
我挑眉,心中却冷笑。其实爹爹不欠她什么,只不过爹爹过意不去,也看不得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故总是接济她。
爹爹心软,我也随爹爹的这一性格。然几年后的我,重蹈爹爹的覆辙,总是狠不下心来,却痛了自己。
“爹爹,希望您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若被娘亲发现我便不帮你。”
爹爹沉沉叹息,“明白。”我想爹爹也希望摆脱那个女人吧,只不过那个女人太过纠缠。“好了,不说这个,免得被你娘亲知道了。”
爹爹转移话题很快,又看向那血如意,说:“这血如意真是好东西,只可惜你爹爹没这命,拥有不得它。”
爹爹喜欢收藏,故他有一个收藏室,里面的宝贝他大方的给我和步梓凡看过,但从来不让我们去碰,就怕把他的宝贝磕着了。
而这血如意是爹爹念叨很久了,它本是一对的。爹爹收藏室的那个是步家先祖留下的,而另一个血如意本是爹爹好友杜九青所拥有,但杜家出事儿,这血如意便充了公。当今的皇帝年轻的时候便将它收藏起来,多年后赏赐给了二皇子。不料今日二皇子却将这宝贝送了来,圆了爹爹的愿望,却也让爹爹愁眉。
毕竟这没有个正当名目便收了,传出去必然是贿赂、结党一罪。
“爹爹别看了,明日我便将其送回去。”我将东西收好,阖上盒子之前也深深的看了一眼它。这曾经是杜家的东西啊……
杜家,杜哥哥。
想起杜家,我便又想起了他。如今,他怎么样了呢?
不知是我太过爱乱想,还是真的想念他了,这晚我彻夜没睡好。
半醒半睡中翻来覆去总有很多人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大皇子不怀好意的笑;二皇子温柔却如海水般深不可究的笑;三皇子的沉默不语,眼神又深邃不已;四皇子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