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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林就把武士刀丢给他,“你是搞政治搞多了。朕乃真命天子,天潢贵胄,自有龙气护体——两个字,命好。对了,帮忙把刀带回国!”谢源表示你还是悠着点。
回头段榕问你那管制刀具就带得出去?顾东林瞟了抓耳挠腮心急巴巴的韩誉,意味深长地说:人家有专机。
回了国,顾哲就乘着布拉迪牌鸾凤春恩车架幸榕华殿,跟四人公寓说了拜拜。临回头老张帮忙装包的时候碰碰段榕:“哥们,勇气可嘉。”
段榕笑不露齿,很贤惠的。
“顾哲是个极端保守主义者,你知道么?”
段榕继续笑不露齿。
“这种人俗语曰反动派。”
段榕挂不住了。
“你一定会被他驯化并且奴役的,”他顶了顶自己的金边眼镜,“我们都没挡住。”
然后老张说了这辈子最神棍也最神准的一句话:“你以后每天回家都会看到你老婆在精分。”
注】:都是武则天的年号。
浪漫派对上死理性派
段榕在回去的路上就很快体悟到前假想敌的深刻用心。
顾东林书太多,真要搬一定是个耗时良久的大工程,而且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万一住不长还得搬回来,还不如重新再重头买起,所谓狡兔三窟,所以这次只随身带了几本与备课有关的书去。但那也把鸾凤春恩车塞得到处都是,段榕就很有想法了。
进门的时候就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念书太少,特别笨?”
顾哲大讶:“榕榕哪来的这种想法?!”
“你就说是不是吧。”段榕啧了一声,靠在门边转着钥匙,“我看你这幅狂傲的样子,连你的同事也吃不下,那也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我在你眼里就像个小熊维尼一样笨的哦?”
顾哲百口莫辩,很真诚地挥着手:“不是!不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榕榕笨!”
段榕长长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微微仰着头露出好看的下颔曲线,表示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心里很舒坦。
“榕榕只是不聪明!你觉得作为我这样的……配曱偶,如果被迫和一个愚笨的配曱偶在一起,那我会很痛苦,我还会退化的,是不是。所以榕榕一定不笨的,而且与大多数人比起来已经很好了。榕榕还会一技之长,作乐!虽然只是模仿的模仿者,但已经掌握了教化的权力——自古以来乐教一定是礼教的一部分,你的感召力对国人的影响,已经大大超越广电总局那批……你懂的!”顾哲真诚道。
段榕已经练出了免疫力,这时候很平静插着口袋脱鞋:“就知道在这儿等我。”然后不说话了。
顾东林就跟在他屁曱股后面,拖鞋吧嗒吧嗒:“榕榕怎么了?榕榕怎么了?”
段榕一回头:“你那么聪明,看不出来榕榕生气了么?”
顾东林咦了一声:“好恶心……居然用第三人称来取代第一人称……还叠词……你多大了……”
“那不是你喊出来的么!你不恶心么!”
第一回合,段榕完败,血槽归零。
晚上的时候,段榕故意不理睬他,自己在阁楼的微型录音棚呆着,顾东林就很自觉地给他切了盘水果。段榕大乐,吃完决定再战一回,走到底下发现那厮儿起码吃了四盘,各种零食在桌子上堆得不见一处空地,无耻之尤。问他他还很天真的:“你不是不爱吃水果么?我这是想让你循序渐进,比较容易形成习惯……你爱吃我给你多切几盘去。”找不到一点错处。
段榕哼地又回到阁楼上去了,郁闷地在小阳台上偷摸点烟。一摸身上没打火机,背后有人兴高采烈地:“给,火。”
段榕一时没反应过来,偏头一拢手:“谢了。”然后后背一凉,想起来了,房子里就两个人。
“啧。”顾哲抽了他的烟丢下去,笑得非常邪恶。
第二回合,段榕完败,血槽归零。
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曱欲,段榕想这方面总是自己占上风,专心等落夜。结果他还没动作,顾哲就轰轰烈烈把门啪一甩,穿着绘有各式卡通花蘑菇的绒睡裤靠门一倚:“嗨,榕儿~”
段榕心底啧啧两声,说还有谁家的男神如此独领风骚?!真是如噩梦般带感的存在啊……虽然那么想,却淡淡问“干什么”,戴着耳机表示老爷我很正经,色乃刮骨钢刀,不信这一套。
男神懒懒散散倚门调笑:“月黑风高,咱哥俩寻一个繁华去处,好好玩耍他一遭,如何?”
段榕血气上涌——喉咙里和下三路同时进行——勉强维持着正经的神色:“为什么?”
男神邪笑:“shuang爽!”
第三回合,段榕吐血吐死在录音室里,然后被人拖去了浴曱室,时不时回荡着ki~mo~chi~的诡异笑声……
好不容易折腾到床上,两人都气喘吁吁,顾哲却突然忧愁起来了。因为段榕眼冒红心欲曱仙曱欲死地说了一句话,说,这可真是……真是太不体面了,太野兽派了,原始的欲曱望啊……
顾哲否认:不!原始状态下我一定不会找你的,我会找曱女人。
段榕听了这话就老大不高兴了:“怎么就不找我了?你不也很爽么?”一边说一边干活。
顾哲把被子掀了,跳起来开灯:“是这样子的。大家在原始状态都是不穿衣服的,同意?”
段榕想去亲他,被打了屁曱股,只好嗯。
“那我们在野外如果相遇的话,你是这般光溜溜的情状,我也是这般光溜溜的情状,是吧?”
段榕想去勾被子,被打了手,任命地摊在那边,点头继续道嗯。
“那我们距离肯定很远啊,因为我们要散开来捕猎嘛。那么远,我是怎么判断谁是我可以交曱配的对象呢?”顾哲跪在床边,眼光和手指一起从他的肩膀往下逡巡,然后落在那处。
段榕经事无数啊,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汗毛倒竖,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揉啊揉啊开个口子挤蛋蛋的故事……顾哲这时候倒收手了,正儿八经一指他的□:“错,不是根据生曱殖器,因为那和身体是一个颜色,不显眼。是根据私曱处上方的毛发,找一个比较流行的词,diǎo丝。不同于肤色的毛发是最容易注意到的,头发却都很长,所以其他可以辨别的就是diǎo丝。因为这种缘故,女性的diǎo丝就成三角形,男性就进化成菱形,我老远看见你那儿长成菱形,就直接把你pass掉了,明白?”
段榕若有所思道:“That’s it……”
“啊?”
段榕把人扑倒:“宝贝……你在床上讲这些……太性曱感了!”
顾哲淡定一抱拳道多谢兄台,不过诶兄台,你因为这事儿变硬,实在是变态甚矣……你果然坏掉了。但是你不能把你坏掉了的一面展现给我看啊!这样你多糟糕啊?!
段榕继续糟糕到精疲力尽,第四回合,被引诱,完败。
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段先生就看到顾哲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饭,幸福的心脏都要停跳了,心想果然是我的小天使。然后很温柔地从背后把人抱住:“老婆,我向你提个意见。虽然床上讲人类史很性感,很体面,但是能不能更……更感性一点?你有力气想进化史,就没有力气叫得更厉害点……”
“不不不你误会我了,我在床上哪里管体面,交曱配一定是不体面的事情嘛,人类进化的时候就剔除了对交曱配的审美,否则谁还干其他事儿成天交曱配了嘛。你的意思,是要我说……”顾哲微微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45度纯洁仰望脱油烟机,声色并茂道:“啊啊啊,拿你的大鸡曱巴狠狠曱干曱我的小淫曱穴吧啊啊啊啊啊!”
然后恢复淡定,转头问他:“是么?”
段榕:“……”
“是么?”顾哲真诚。
“……你成天在看什么东西……你都不让我进来,瞎叫什么……”段榕觉得他好像有点贫血,一大早起来站都站不住了。
虽然他的本意的确是希望顾东林变得更淫曱荡一点,但是发现这货即使淫曱荡都他妈是可控的……果真是自己太没用了么……
“对了,我也要提意见。”
段榕对床曱事突然不自信起来,很紧张。
“你能别讲这么多情调么,不就是做个爱么,开着音乐做干什么?”顾东林埋怨,“你知不知道你撸起来根本无意识压拍子啊!昨天到最后关头,他曱妈突然来了个三拍子的华尔兹,慢的要死,我差点没憋死……”
第五回合,浪漫派对上以野兽派呈现的死理性派,完败。
幸亏段先生是很感性、醉得要死的人,人家屡败屡战,他屡败,那索性也不战了,老老实实投降跟着老婆走,恨不得老婆把自己圈养起来。但是鉴于家法所言,老婆是至高而广涵的,他这种尘世的高富帅到老婆眼里那也是众生芸芸,表面上非常自由民主,不太愿意管他,搞放养的,所以不明所以的段榕就觉得得加把劲,路线跟进得相当自觉,还觉得我疼老婆我光荣,总想把顾哲拉出去秀一下,表示咱以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很有身份。
那天顾哲想理个发,被安排到学校附近的一个段榕朋友那里,剪完之后那个掉肉。段榕一回家,顾哲就叼着pocky,拿着一本黑格尔的大厚书跑出来:“我跟你说,现在做剃头师傅简直是暴利行业啊!改个名字叫发型设计师,附加价值那个高……VVIP打个折还九千九百九十九,我擦我一个月工资就没了!问题是他还没给我剪,他还没剪!他说我这脸就合该头发长,还给我不知怎么弄了下,把头发变得更长了!我说我挡眼睛,他送了我两头贴,说挡眼睛的是时候粘上去,特方便!粉色的!看到没,粉色的!不过倒是送了副玳瑁眼镜……你的朋友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段榕早就惊呆了。屋里有暖气,顾东林踩着毛绒绒的卡通拖鞋,底下是那条白底彩色蘑菇绒睡裤,穿件条纹T恤衫,把韩式的眼镜一戴,再用粉色发贴把额头的碎发弄上去,本来就长得够年轻了,现下整个小少年啊,逆生长啊,叼着pocky嘟嘟比嘟嘟比地碎碎念,直接把段先生的心脏射了个三刀六洞粉碎粉碎的啊,仿佛遇上了十年前的顾哲,赶紧把他的pocky吃掉吻上他的唇。顾哲还在讲那个剃头师傅,突然就被亲了,把人推开:“开着门你不觉得冷啊?”
段榕赶紧解开风衣排扣,把人搂进来继续亲:“果然有眼光……我老婆露额大美!”
亲够了,背后的几个客人已经尴尬得基本上笑僵了,幸亏可以假托冻僵的。顾哲不知道他居然还带人来了,登时有点死机,王霸之气汇成的防护罩自动解离,红着脸给客人拿拖鞋挂衣服。
所谓乐极生悲
段榕享受了一下被老婆伺候脱衣的待遇,看老婆要去厨房,忙说你不用动不用动,今天晚上我们从XX把菜买回来了,然后特别自觉地去拿碗拿筷,虽然打碎了一大半。
顾东林也不知道那些都是谁,有点不自在,在这种有利益纠葛的生人面前就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很老实地晃荡来晃荡去,低着头做新媳妇。但段榕连厨房都不让他进了,连连说你去外面坐着,我来我来,那一桌子人直接就傻逼了。
客人有四个,都穿得很体面的,年纪都在四五十岁,只有一个看上去和段榕差不多大。顾东林很想去换个正装,泡个茶什么的,那这批人都很老油条,跟段榕知根知底的,知道这大概是有点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