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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拉回,还得保持风度翩翩。
舞蹈结束在掌声里。袁朗反握着宁珑的手心,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身,久久无法回神。往常和宁珑嬉笑的打打闹闹画面,一幕幕浮现脑中,宁珑仗着灵活身姿,没少闹他,两人嬉闹管了。无论训练与否,他永远不会绊着宁珑,他们的舞步又怎么可能出现分歧呢。
舞蹈对宁珑来说,更甚言语的交流和感受。身后的男人,那么了解她。她下一秒抬哪只手,迈哪条腿,下一句会说什么。袁朗从来不是她的舞伴,默契却像天生的。
“下课。”宁珑露出炫目绚丽的笑容,转动身子,用舞蹈动作脱离了袁朗的怀抱,漂亮的结尾,对热情的观众们鞠躬。作为舞蹈专业人士,情绪和神态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展示。再说,面对袁朗,她绝不容许自己乱了阵脚。
袁朗眉峰挑起,眯起眼睛,笑容里隐隐透出的得逞的愉悦。纯粹明亮。“老师满意吗?”
像一个迫切得到老师赞扬肯定的顽皮小男孩。一扫方才舞蹈中眼中的侵占凌人的气息。
“下一次,记得穿专业舞鞋。”宁珑始终端着高雅大方姿态,但不想与他过多交谈,加快脚步离开,她害怕袁朗说出……
你没给我备过舞鞋啊?袁朗吐气摊手,心里独白。外衣,T恤,裤子,鞋子,包括内衣三角、四角裤,所有便装,部队发放以外的东西,均由宁珑一手选购包办。
回味舞蹈中的对视和笑容,袁朗望天,数着指头,宁珑今天对他说了几句话来着,第一阶段情况不错,再接再厉。
依旧备好宵夜和两个回家方式的选择。前台只有宁珑一人,她可以露出真实纠结的咬唇表情,摸着肚子做着思想斗争。鲜榨草莓果汁的浓郁水果香味,宁珑抵挡不住端起杯子咬着吸管享用起来。
袁朗压根不知道吃多宵夜对肠胃消化不好吧。宁珑将食物打包,低着头,想起袁朗说过的话。
“你的老师、领导只会关心你的身材能否再瘦点,为了上镜、舞台上更加漂亮。我不强加决定你的身材,但为了排练演出,导致经常少餐拖延用餐,我不允许。我只求你吃好吃饱。”
这段话,刚听到,她笑着回应,怎么把她讲的可怜兮兮,像活在旧社会被压榨的吃不饱穿不暖似的。往后再回味,袁朗和她的爸爸妈妈一样,只关心她身体好不好。
袁朗没敢直接说,女孩子喜好美食天经地义,而是婉转说,女孩爱吃甜食是天性。他在,宁珑就有吃不完的各种美食。
袁朗在厨房里忙碌,掌勺的架势跟打仗一样。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吃着甜点。画面历历在目。
宁珑想着,眼睛不禁酸涩泛红。袁朗总说,宝贝儿你能不能长长几斤肉,让我开心开心,有点成就感?
袁朗对她怎么样,一份感情,真情实意,当事人最能深刻体会。从他们还未确定关系,军训营地里开始,到后来的点点滴滴,若不是那份溺爱珍惜,她怎会不舍得。
宁珑相信,并肯定,袁朗对她的爱,他忘不了,更割舍不掉。她就是如此笃定自信。所以……她才无法忍受袁朗对她的一点点忽视,过往的委屈、失望,重新点燃心中的愤怒,她忘不掉,一个人度过的孤独心惊日子。
的士司机通过后望镜问道。“美女,后面的车主,车技真不错。”的士师傅习惯穿梭城市,各种超车抢道,后面的车始终跟着,中途一辆车也未插到中间来过。
袁朗停稳车,熄火打开车门,不必躲藏,站定车身旁目送宁珑走进小区。
直到拐弯,宁珑转身,心里隐约察觉,袁朗是不是要走了?
清晨,宁珑很早醒来,等到继续快送的早餐,心中稍微踏实了一些。白天上课,看时间的次数多了起来。
晚上,袁朗和他的人提早报道。宁珑侧身看了一眼,回到舞蹈室准备晚上的课程。课程结束,宵夜继续,袁朗还是在的士后面护送她回家。回到家中,宁珑扑倒在床,脸埋进枕头面上纠结,她又陷进新的死循环里了。
袁朗没有上前打扰,没有言语逼迫,没有无赖纠缠,他只是陪着她。
宁珑每晚会想,袁朗是不是要离开了。早餐的定心,到晚上课堂里见到人的踏实,再到晚上回家的猜疑……可怕的、有规律的死循环。偏偏这是一种不易察觉的期待。
早餐间,宋红瞧得女儿吃得津津有味,一开始若无其事,慢慢的期待欣喜,女儿的转变,她看在眼里。
袁朗尊重宁珑,不再打探她的任何消息,天天守着她,还会错过什么呢。袁朗等着一个人,他一直未出现。是宁珑将他保护的太好,不敢让他出现,还是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他期望是后者。
随着课程往后,舞蹈动作越来越多,两人太过贴近。宁珑演不下去了。这场最熟悉的陌生人游戏该结束了。“七天了,你为什么还在?”
袁朗很高兴宁珑愿意课后同他交流。“后面的动作难度增高不少,但我会坚持学完的,直到课程结束。老师尽管放心。”
“我是问,袁首长,为何脱下军装来我这里,七天了,你请的年假吗?”
袁朗点头,宁珑终于愿意正视他们的关系了。“我为什么来,你不清楚吗?你说再也不想见到袁朗,那个穿军装带着军衔,仗着你喜欢,让你受了伤的混蛋。我也不想见到他,让他滚得远远的面壁思过去。我,站在你面前的袁朗,卸下重任和荣誉,褪下军装,凭借诚心和努力,只是一个想要追回心上人的普通男人?”
袁朗望着她的目光,如一股暖流直击她的心里。换做以前,她甘愿沉溺他的温柔情深里。现在,追回?你的七天,换我的一年吗?宁珑摆头,她无法消除内心深处的那股怒气。再多的理由,好的,坏的,哪怕合理该原谅的,也不足以抵消她的怨气。
“袁朗,我知道你爱我,只有我。对吗?”宁珑手心覆上袁朗本该硬朗,只对她柔和细腻起来的脸庞。“我相信你。”就在他眼睛出现希望的一瞬间,宁珑收回手,瞳光转冷。“但我不再相信自己了。对不起。”
“是我该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还有……我们的孩子。”袁朗眸光里透着坚定。“宁珑,你心里有气,我受。你的任何惩罚、决定,我无条件承受,毫无怨言。但有一点,我选择了你,就会一辈子相信你。我相信你,相信我们的感情。”最后一句,袁朗说得坚决,其中力量试图撕下宁珑封住心口的厚重冰墙。
你相信我爱你,就如我坚信你爱我一样肯定对吗。心墙险些倒下,可听见孩子,他们的孩子。宁珑收回差点倾泻而出的柔软,狠着心说道。“晚了,我会和别人结婚,彻底抹去和你有关的印记。”
“拿你的幸福来惩罚我?”宁珑提起嫁人,袁朗眸色骤地阴沉,动怒气急。“你是惩罚我,还是惩罚自己?”
“我惩罚我自己,这个答案满意吗?好受些吗?”宁珑不甘示弱,气呼呼喊了起来,仰着下巴示威,袁朗还敢凶她!“我活该撞见你,所以趁早嫁人忘记你,一刀两断,干净干脆!”
牙尖嘴利,可恶至极,简直欠教训。袁朗眸色转深,一手握住宁珑手臂,推到墙壁,一手抵在墙上,将她死死围困起来,低头鼻尖相触,声音沙哑,透着狠劲说道。“你再说一遍?”宁珑哪里是惩罚自己,分明是惩罚他。
论力道,宁珑当然不是袁朗的对手,手臂被握得死死的,人被他抵在墙上,袁朗一副要吃人的恶狠狠模样,她才气得要死好不好,宁珑冷哼笑起来,原形毕露了吧,什么温柔款款,憋坏了吧,还耐心陪伴呢。宁珑决定抵抗到底,誓死不从。“我嫁人关你什么事!我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换身衣服就普通人了,还不是一样独||||裁霸道。无赖!你放开我。”
“你是老子的女人,就得归我管。”
“我呸。我们分手了。”
“分手?老子同意了吗?狗屁!”宁珑较劲不屑的神态,袁朗瞧了心窝里跟火烧似的。换以前,逮着到处躲的宁珑,一顿收拾教训就能平息心中之火了。“跟了我,咱的词汇里就没有分手二字。你是老子袁朗的老婆,一天是,一辈子都是。”
“你粗鲁,你无赖,你流氓。”宁珑气的发抖,哪有这样的人。
“我更流氓的你又不是没试过。”袁朗不再浪费唇舌,不如更实际的教训。炽热的唇舌堵上咒骂中的双唇,直奔主题,舌头用力的撬开嘴唇和牙关,攻入侵占。双臂强有力的锁住拼命挣脱的身体,随之伸进衣襟,那是对宁珑渴望期盼已久的身体亲密触感。
完结章(中)
这时,姗姗拿着手机过来找宁珑,透过玻璃看见里面的状况,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那人在欺负宁珑,赶紧开门跑进去,吼道。“我,我打电话报警了!”
宁珑猛地推开袁朗,跑到姗姗旁边,气喘吁吁,怒视回去,同时也叫姗姗不用报警。她是生气,可孰轻孰重,叫来警察对袁朗不好。
姗姗近距离打量宁珑,面色潮红,衣衫不整,完了,她刚刚是不是看错了,打扰了他们?尴尬……姗姗结结巴巴解释。“不是……珑姐,悦姐来电话找你。”
宁珑神色尴尬,扯平衣角,拿过电话赔笑。“小悦?”
“你们干嘛呢?还报警?你怎么气喘吁吁的?”张小悦关心得连问三个问题。
“噢,没事,有学生退卡,辩论起来激动了。”宁珑回头再瞪袁朗,撒完谎,宁珑也纠结,她干嘛要维护袁朗的形象。“怎么啦?”
“不是那混蛋骚扰你吧。”张小悦猜测。
“没有。我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对吧!”宁珑顺着张小悦心意,她制定好的挡箭牌。
张小悦很满意的点头,说道正题。“我通知你,我选好婚纱店了,还是VLA家,明天下午过来试礼服。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我结束婚礼和蜜月旅行回来,放你一个月假。我睡美容觉去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拜拜。”
宁珑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姗姗,并交代。“我明天下午没课,也不过来罩场了。和张小悦一起去婚纱店定婚纱和礼服。”
姗姗点头。“哇,选婚纱噢,好的呢。”再看看那位脸色很难看的型男,她考虑先走好了。“那珑姐我先出去了,拜拜!”
宁珑警觉的望向袁朗,心有余悸。空荡的舞蹈室,又剩下他们两人。
“你当真……结婚?”袁朗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盯向宁珑,寻求一个被她推翻的答复。
宁珑看够了袁朗脸上难得出现的紧张,抿唇压着笑意,心虚地避开袁朗目光,理着头发。不怎么耐烦的搭腔回答。“是啊,我明天去确定婚纱。”
“你不会。”袁朗目光笃定,他在赌。同时袁朗清楚,一个人抱着去赌的心态,他其实已经输了一半。他何曾输过?
宁珑仰头回视,目光轻佻。不再接话,跑出去追姗姗,交给她关门,她先走了。
回到家中,宁珑里外转着,选出满意的衣服放置床上一边,再拿睡衣走向浴室。宋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发话。“今晚心情不错哦?”
宁珑摸了摸脸颊,她有笑出来吗。“我哪天心情不好呀。”
“今晚的爱心晚餐呢?”宋红起身关了电视,走到宁珑卧室门口往里看了看,满床的衣服,问到。“明天有重要的约会吗?
“明天陪张小悦去选婚纱和礼服。我不能扫漂亮新娘的面子嘛。”
“你呢,什么时候穿婚纱给我看看呀?”
母亲很不对劲呀,宁珑嘿嘿讨好笑着。“那您明天来婚纱店,我穿给您看?”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