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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珑姐姐,别啊,你当我啥事没说过吧。袁队长对我们挺好的。”何阳带着任务过来的,宁珑出现是预想之外。训练有素,他没扯出部队里事件,可被宁珑绕来绕去,也倒出不少内心想法。“你和队长难得相聚,不能因为我浪费你们时间嘛。”上尉笑容满面,开始后悔。队长不能得罪,眼前的队长老婆更不容轻视。
“那你也不许喊姐,我就什么也不说。”问年纪,比她还大上两岁呢。宁珑再理解希婕之前和她说过的话了。
“二位姐姐,别为难我了。大队交代了,让你们先安顿下来好好休息,队里有任务,他们得空了立马过来。”何阳谨记任务,任希婕熟练逼问也不敢多言一句。
希婕安慰宁珑。“没事儿,经常的。他们忙起来不分昼夜和时间。这次带你来,还想着给他们和你一个惊喜呢,也没提前和他们打招呼。不是还有几天假吗,不急不急,肯定能见着。”
晚上,宁珑趴在床铺上,吹着凉爽的微风,给大灰狼发短信告诉他住处。特种兵是最高风险最累的兵种,无所不能。宁珑对特种兵的了解只停留在特别训练上,各种残酷挑战极限的训练。通过网络讯息和电影电视剧,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非常人能够忍受。想到袁朗,宁珑安慰自己,他是教官,是队长,应该不会太惨太累哦?
A区医疗病房,袁朗面色凝重,盯着站在病床前的医生给受伤同志换药。待医生忙完,袁朗走进询问。“脑袋还晕么?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和医生汇报。”
“回队长,我很好,再休息两三天,保准归队。”躺在病床上的战士,说话气息微弱,脑袋还包着绷带,逞强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强。在市医院整治了一个星期,才给转回来,虽说任务完成了,但受伤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急,安心养好身体。我可不要废人。”袁朗欲转身被叫住。
“队长,对不起,我……”
袁朗侧身抬眉,非让他笑算什么回事,呆瓜脸蛋憋得。“再唧唧歪歪,事故报告你写了啊。”
“不是,你的手臂?”
“没事。”扔下两字,懒得再同他废话,袁朗大步走出去,带上门。差点撞上门外候着的彭医生。“您这是干嘛呢?“
被锐利目光扫过一击,彭医生咳了咳。“候着给您换药呀,守你一回多难呀。瞪我没用,铁大队特别交代的。”彭医生做好袁朗会大步流星甩下他离开的准备,他没好意思说,袁朗逮着队友训让其治疗不要对医疗抵抗,他不是一样有抵触心理吗。咦,人竟然没动?
“我正有此意,找你帮忙呢。”袁朗偏头医疗室方向,边走边催促彭医生。脱下外衣,露出手臂撑在桌上,袁朗神色严肃交代。“把多余药水给我擦了。”本想说上完这次药,不打纱布了,搞得受了多大伤似的。仔细看了看,伤口有些渗人。袁朗头疼,问道。“有没有最轻薄普通的伤口贴?”
彭医生不敢抬头,自顾自说。“有,但不怎么透气,不利于伤口……”袁队长您还讲究形象,英勇救人受伤,再说包了一个星期了,谁不知道你受伤了,用得着掩盖事实吗。
“用!”命令简洁绝狠。
啪,彭医生也不客气将伤贴拍了上去。
嘶……袁朗倒吸一口气,压着疼痛,抬头看了看时间。他不想让宁珑等待太久。
甘愿示弱
“手臂怎么回事?”宁珑屈起膝盖跪坐在床上,端着袁朗臂膀研究。袁朗不是铜墙铁壁,身上很有几处伤疤,呈现在她面前时,它们已经成为历史,淡化掉的痕迹。虽会小小心疼,但也不会去害怕。
“训练时被树枝刮到,破了点皮。一点事儿没有。”老早想好的理由。袁朗说得满不在乎,拉过宁珑双手握住,宁小猫神色透出不悦,推开他伸腿要下床。“干嘛去呢?”
“我没见过这么大的‘创口贴’,说明伤口面积不小。我给你拿纱布去,重新包扎,伤口需要透气,愈合好得快一些。”宁珑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很快跑出房间。
袁朗知道拦不住她,不禁收紧拳头,想着一会儿怎么交代。伤口位于臂膀中下侧,穿短T也遮不住,更何况和宁小猫睡觉,他不穿衣服。他没想过能完全将伤口蒙混过关,不让宁珑知道。至少有个能让她安心的理由。
叹息。摸上腹部永久留下的伤口缝合印记,偏偏宁珑还是一个医护半吊子。包扎伤口对她来说还是不陌生的。
他受伤,是绝不会告诉宁珑的。两人见面时,伤口好了,云淡风轻轻描带过也没啥事。宁珑突然来腾冲,大老远的主动过来看望他。两人相聚时间本来就少,总要有一个人做出牺牲来迁就另外一方。不能为了一点小伤,而错过一次见面机会。
“小伤?破皮?”撕开了正方形的大号创口贴,宁珑盯着好一会儿,眼睛眨着晃动掩饰因看到触目惊心伤口而引起的紧张害怕。抬头撞上袁朗特别平静的目光。“缝了几针?”
“四针。”袁朗说的实话。当他看到宁珑强压的担忧害怕神情,他后悔了。一个人的画面感和认知之门一旦打开,以后会产生大量联想和忧虑。他现在要做的,是要抹去宁珑思想里形成的常规模式。“真没事,跑步时速度太快,木屑条子插了上去,伤口不深,形状不好愈合才缝的针。”
宁珑生气袁朗怕她担心想要隐瞒过去,气他为了骗她,故意将伤口处理的简单,气他不小心受伤,还不好好对待伤口。最气袁朗现在还一副调笑的语气,毫不在意的态度。重重瞪了袁朗一眼,示意他闭嘴。宁珑小心轻柔给他重新包扎伤口。抬头几次,袁朗表情泰然自若,丝毫没有疼痛难忍的感觉。宁珑才慢慢放下心来。
灯光偏向火光的深黄色,不易察觉袁朗稍微憋红的面色,幸好他肤色也黑。趁宁珑收拾医药盒,袁朗缓了缓憋足的气息。主动上前想要环上宁珑腰身,有媳妇疼爱的感觉,美妙绝伦,他算深刻体会到了。“宝贝儿,我真没事儿,你太小看你最爱的大力水手手臂了,怎么也有肌肉给挡住嘛,对吧。来来来,笑一个?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
“到底是谁让谁难过?”宁珑转身赶紧稳住袁朗手臂。“哎呀,你别乱动。”动作、眼神和语气,是对待一位伤残人士标准的紧张。“小心点啊,也不怕疼。”
哎哟,目光柔和了,语气带哄了,动作更别提多轻巧了。
袁朗刚想说老子啥事没遇到过啊,这点儿芝麻小伤真影响不到我,宁珑你就这么小看你男人,要不我马上给你连作三百下伏地挺身验验真身?
袁朗立马强压下满腔豪气。挤着眼睛,弓着身,下巴搁在宁小猫肩上,脸贴向她颈窝。“媳妇,我错了,让你难过担心了,以后保证小心行事,决不让自己受伤。哎哟,真疼了疼了,后劲后劲来了……”面对宁珑,他甘愿示弱,想看宁小猫为他担忧紧张,疼惜爱护他的认真劲。这绝对不是无耻行为,贪恋索取自家女人的温柔滋味,上瘾了。
知道袁朗装模作样,宁珑也扶着他上床休息,哪里舍得给他手臂来几下子,以前不高兴了最喜欢用力惩罚捏他几下了。
宁珑靠在袁朗完好手臂那边,教导训话一番完后,她也惊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讲呢,对上袁朗又调笑她的眼神,难免不好意思起来,不会嫌弃她啰嗦像大妈吧。“没良心,还不是因为关心你。”
“那接下来都你伺候我哈?我手不方便……”以前受伤是耻辱,现在很光荣。面对小猫气鼓起来的脸蛋,袁朗顺道抬起手臂,眼里闪动的明媚光泽,无辜里又透着俏皮。持续提醒。“受伤了……”
“是的。”明明很嫌弃,但她还是爱得非常深切。宁珑对袁朗做鬼脸。讨厌鬼,眼底的得瑟劲敢再明显一点。
“那宝贝儿今晚你主动些呗。”摸寻到小猫爪子,做引导工作。
“你不是受伤了吗?”宁珑眯眼,目光疑惑。
担心什么也不能担心他的能力,袁朗很肯定的告诉宁珑。“我伤的是手,那儿,又没伤……”
“……”宁珑悲愤无语,恼羞成怒抵抗某狼按奈不住的手和蠢蠢欲动的身姿。“大流氓!”她不该为他担心的,就该相信大灰狼是真的啥事没有。哪里像受伤的人嘛。
最后结果就是,趴在枕边不想说话不想动,累和像受伤的人是她。
“如果担心我,就替我照顾好你自己。何时何地相信我,不是你答应过的吗?”袁朗前一句说得动情,后一句忍不住又逗起小猫来。“我呀,要真出事了,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受伤严重了就躲起来,不让你知道。嘿嘿,生龙活虎的在你身边……还担心我呀?”
“不许胡说八道。”宁珑翻过身,贴在袁朗胸口,一拳揍了上去,当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袁朗的后面一段话,她牢牢放在了心上。
宁珑嫌弃归嫌弃,可答应了的是做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接下来的两天,吃饭喝水,什么事纷纷伺候大灰狼到位,亲力亲为。
两人独处,宁珑凶袁朗:你给我安分养着,我来。
看到大校铁路,宁珑啪一巴掌打在袁朗强壮挺拔的后背,十分潇洒说。“铁大哥不用心软,狠狠削吧。”
一语双关,这是豪情壮志,心有不舍也不耽搁袁朗归队为祖国人民效力,还是责怪他没照顾好袁朗,让其受伤了。部队血腥残暴呢。削?铁路咳了咳,很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顺道为那些被袁朗“虐待”的士兵们做点事儿,别说大队长没看在眼里,这削人的头儿可不是他。“宁妹子,见过袁朗削瓜吗?”想了半天,铁路决定用瓜来形容替代。
“嗯?”宁珑不太明白。
“他刀锋狠着呢,改天你问问他,我偶尔也会……感概。”他带的人,他多少会被冠上责任,但是铁路觉得吧,一个人的天分会占据更多影响力。所以袁朗的“残暴”,他也能摆脱关系的。
揉揉小猫发旋,袁朗交代。“下次削南瓜你看,我做的味道不错。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啊。”
原来袁朗喜欢南瓜,宁珑默默记下。
回到A区,袁朗先去探望了还躺在病床上的人,再去铁路办公室,商讨下一步训练的事。
“精神爽朗气色不错呐?”铁路放下手中文件,忍不住打趣几句。“是该休整几天的,我是怕你休息太过……而且接到紧急通知,军委里要来人。”
“任务超额完成,意外收获,抓到国际通缉犯C4炸药携带人。”袁朗提起受伤同志。“于康首当其冲,获功是肯定的吧?”
“成功引出另外犯罪份子确实意外,不过于康这次鲁莽了,如果不是你及时做出判断,射击木桩堆,做了他的掩护,只怕他伤的更重,其他人也会波及到。”铁路敲着笔头,脸色凝重。罪犯交代出C4炸药藏窝点,如果这次没有截获,让炸药成功卖了出去,用到社会,后果不堪设想。
“C4可以轻易躲过,不被扫描检测出来,恐怖分子的偏宠。幸好,没有流露到市面。”
袁朗和铁路一起商定了对军委来人检查时要做的工作,到了吃饭时间,离开时停下脚步,侧身笑了起来。
铁路懒得和他绕圈子,直来直往接受来得比较快。“有什么事,请直言。”
“6月底,我申请休假。”
“什么事?”铁路交叠手指,坐直身体,想听听袁朗说出什么事来。
“宁珑毕业,她有一场毕业舞会。”昨天,袁朗听见宁珑打电话,听起来她非常繁忙。问起后才想起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