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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居附近都是围绕着满满的姹紫嫣红的花朵,那些花并不是她寻常所见的花朵,而是七片花瓣,七种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分外妖娆而灿烂!这是什么花?难道,是传说中的七绝花?七绝花的功效堪比天山雪莲,而在此处却是观赏之物,真是暴殄天物!
无邪对那帝皇的印象更是恶劣了几分,如此喜爱黄金和琉璃的男人,定是俗不可耐!
不觉已经夜半,无邪洗漱之后,便躺在了床上,脑中却想着宫外的鬼车和腓腓,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是否听话?乖乖的找个住处,等她回去。依她看,那两个家伙一定不会老实呆着,说不定哪天就能在这落尘宫内见着他们了?也罢,他们若是有本事进得来,就进罢!
帝皇居内,金色的幔帐大床上安然的斜卧着一名男子,身着白色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头枕在手臂上,幔帐遮去了他的容貌,只听见他清澈悦耳的笑声,“小渔子,那个小九子当真是用琉璃杯作乐器么?”
“回殿下,是呢!老奴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呢?不过,那琉璃杯敲出来的音律比其他的乐器不知好听了多少倍!”渔阳将今日竞选时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帝皇。
“真是有趣……”清澈悦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他好久不曾对一件事情感兴趣了!
……
第三十九章 觐见帝皇,一人服侍(二更
“真是有趣……”清澈悦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他好久不曾对一件事情感兴趣了!
“小渔子,下去休息罢。”
“是,殿下也早些歇息!”渔阳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顿时一室空寂……
第二日,无邪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皱着柳眉,不理那恼人的声音,翻身继续睡去。
“叩叩叩!”又是一阵敲门声之后,传来了有些尖细的男子声音,“十九!你还睡呢?快点起了!晚了,渔总管怕是要骂人了!”
渔总管?这三个字蹦进脑中,无邪猛然惊醒,睡意顿时去了大半!翻身一跃而起,清醒了过来,懊恼的直拍额头,“糟糕!我怎么忘了身在何处了?”昨夜,渔阳说今日寅时要去帝皇居服侍帝皇起床的!这一觉,她竟忘了个干净?
“起了起了!”无邪急忙下床,一边应和着,一边快速的拿起衣架上昨夜准备好的宫服。
一袭白色锦袍,镶着金边,倒也合身,无邪穿戴整齐,便拿着帽子出了门,门外等着一名宦官,见她顿时松了口气,拉着她急急的跑了起来。
所幸的是,他们赶到地皇居门外的时候,渔阳还未到,拉着无邪的那名宦官如获大赦的长舒了口气,“幸好!渔总管还没来……”昨夜吩咐了他,迟了他免不了受责罚。
“谢谢你!”无邪理了理长发,将宫帽戴正,“对了,还不知怎么称呼你?”
“慕念琅,我的名字,叫我小慕子就可以了!”小慕子看起来二十四五左右,一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梨涡。
“小慕子……”无邪微微一笑,缓缓念道,不禁有些寒颜,太监的名字还真是统一,都是小什么什么子?
“小九子,昨日我也在台下呢!你唱的是什么曲子,好好听!可我却从未听过?”小慕子探过来,压低声音问的兴致勃勃。
无邪愕然,只得厚颜撒谎了,“那是我自己作的。”
“自己作的?!”小慕子闻言不可置信的惊呼,引得其他宦官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
“嘘……小声点!”无邪以指掩唇,眸光流转,四下望了望,只见大略十人左右一字排开,统一的白色宫装,宫帽,或托着金盆,或捧着其他洗漱物什。
奇怪的是居然都是清一色的宦官,不见一个宫女。
“是了!小点声小点声……”小慕子猛然回神,缩了缩双肩,有些不好意思。
“小慕子,为何前来侍候的都是宦官?”无邪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个糟老头不是应该喜欢美人的么?
小慕子唏嘘不已,“你还不知道阿?这里是帝皇居,是不允许女子进入的!听说唯一能进入这里的女子,便是帝皇妃呢!”
嘎?!无邪闻言愕然,不允许女子进入?这是什么见鬼的规定!“那帝皇妃……”她今天不会看到什么有色画面罢?
“那倒还……渔总管来了!”小慕子蓦地住口,拉了拉无邪的衣袖,忙的站的笔直。
无邪也敢忙站正身子,没听到答案不禁有些郁卒。
“都备好了么?”渔阳挥了挥拂尘,绕着众人来回走了一圈,细长的眸子仔细的观察着。
“备好了。”众人压低声音,齐声应道。
渔阳看见没有差池之后才满意的点头,走到了无邪身边,“第一次侍候要小心点知道么?”
“是,渔总管!”无邪恭敬的颔首,有些疑惑的开口,“渔总管,我等下要做什么?”别人都端着东西,只有她与小慕子是空着手的。
“你与小慕子负责更衣。”渔阳拍了拍无邪的肩膀,以兹鼓励。
更衣?!无邪闻言差点栽倒,有没有搞错?第一次侍候就让她做如此“重大”的工作?而且还是那个糟老头?她急忙抬头,“渔总管,我……”
无邪的话被渔阳的声音掩下,他一拍手,“好了,大家都进去罢!”
“是,渔总管!”众人齐声应道,跟在渔阳身后余贯而入……
无邪挫败的敛下长睫,被小慕子拉了进去。
诺大的内殿,淡淡的龙涎香在金质龙形香炉中散发婷婷袅袅的烟雾,重重金色幕帘之后依稀看到了大床的轮廓。
琉璃墙折射的光芒静静的流动着,在汉白玉的地板上形成淡淡的光影,多了几许梦幻。
墙上每隔不远相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却在夜明珠上蒙上了一层薄纱,显得朦胧而飘逸。这样安逸雅致的环境,让无邪不免心生疑惑,那个糟老头子难道会有如此品味么?
低首跟在渔阳身后,只能看见他不停移动的长衫下摆,他的身形将她挡住,她看不到前面,只得用眼睛余光悄然打量着四周的摆设,这里会不会藏有神秘咒语?这里是帝皇的寝宫,应该可能性比较大罢?
“殿下,您醒了么?”渔阳恭敬的停在了距离大床三步左右的距离,轻声问道。
并未有人回答,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这糟老头睡觉竟是这般安静?不打呼?无邪讶异的挑眉,不动声色的微微俯首,静待着。
在众人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道悦耳低沉的男性嗓音,带着清晨的微微暗哑,极为惑人,“小渔子?来了新人么?”那一股若有似无的陌生馨香,似乎有些似曾相似?
“是,殿下。昨日新进的小九子,此刻便在。”渔阳恭敬的回答着,起步,上前,拉开了大床上的金色幔帐。
立即有两名宦官上前,将那一层层薄纱般的白色轻纱挽起,挂与一侧的弯钩之上,龙形的雕刻,十分精美。
这声音……无邪不免愣住,却不敢贸然抬头,这声音分明是年轻男子的声音,且,可以想象拥有如此好听声音的人又怎会是一个年逾半百的糟老头?只是,为何她会觉得这声音有些似曾相识?
想来,是她想多了,人间至尊的帝皇,她又怎会见过他呢!
在无邪怔愣的时候,旁边的小慕子推了她一把,她一时没设防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她一惊,慌忙稳住身形,压低了声线,“是!”
渔阳转身,用拂尘敲了敲无邪的头,“你啊,殿下叫你呢!”随即又转身,轻笑道,“殿下,小九子第一次觐见殿下,难免会紧张!”
“小渔子,这还是你第一次为一个奴才求情呢?”那悦耳的男声里带着几分讶异,透着一股子慵懒的韵味,依旧躺在床榻之上并未起身,无邪一直低垂着头,亦是没有看到他的长相。
“殿下,这是在说老奴平常心太狠罢?”渔阳笑道。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让小九子一人服侍便可。”那到悦耳的男声丢下一句炸弹,让无邪险些栽倒!见鬼的,为什么让她一人服侍?
……
第四十章 雅致如风,金色眼瞳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让小九子一人服侍便可。”那到悦耳的男声丢下一句炸弹,让无邪险些栽倒!见鬼的,为什么让她一人服侍?
渔阳倒是显得很高兴,低首恭敬的笑道,“是,殿下。”走到无邪身旁时,小声叮嘱道,“可要尽心着点!”
无邪咬牙点头,低敛的眸中却满是懊恼,“是,渔总管!”
“奴才们告退!”其余的人都盈盈褪去,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偌大的寝宫内独独留下一人,娇小的身子伫立着,微微紧绷。
“小九子,过来替本尊更衣?”
无邪闻言,清眸圆睁,继而,无比顺从的回答,轻声道,“是,殿下!”缓缓抬头,走近了几步,直到走到床榻前,才止住了步子,转眸望向,顿时有些怔然……
这一眼,就看到了她此生为止见过最美的容颜。
只见,那床榻上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披了白色锦织的宽大袍子,墨发如瀑,披散上胸膛之上,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无邪的心就似停止了跳动,只知随他眼波流转而起伏,他的眼睛竟是金色!金色的眼眸?!
眉如墨画,双唇饱满,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这种超越了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无邪有一瞬间的失神,继而很快的恢复了理智,长睫垂下,墨眸掩去光芒,她俯身,轻声道,“殿下,请起身。”
她万万没想到,被她预想成糟老头的帝皇,竟是这般雅致如风的绝色男子!且,带着入魅的妖娆,虽然极淡,不经意就被那温雅的气息所掩盖。
帝皇亦是没有料到他会看见一双似曾相似的眸子,墨如子夜,清冽如玉,好像……他正欲仔细查看之时,眼前少年却恰巧掩下长睫,如扇般浓密,遮住了那双眸中的光芒,他微微蹙眉,不自觉的倾身靠近……
眼前的少年眉眼低垂,肤色如玉,较之常人多了几分剔透,小巧的鼻梁,饱满莹润的唇瓣,极淡的粉色,让他想到了桃花上那一抹嫣红之色,半透明的唇瓣,别样的诱人!如此低首,厚重的留竟是海挡住了大部分面容,好一个俊秀灵透的少年!这样玲珑的人儿,做了宦官,难免可惜了!
他轻轻摇头,蓦地金眸一闪,紧紧的望着那低垂的眉眼,“抬起头来!”他刚刚是错觉么?为何觉得眼前这双眼眸跟那夜屋顶的少女那么像!
自,那夜之后,他竟找不到那名少女?想不到,这人间还有他找不到的人!真是有趣!
“是,殿下!”无邪凝神静息,缓缓抬起眼眸,一双莹润清透却带着万分怯弱的双眸呈现而出。对上眼前这种精致如风的俊颜,无邪还是微微有些不适应,只是强迫自己用那双怯弱的眼神望着他。只是,为什么这双眼眸她似乎在哪儿见过?
是在哪儿呢?蓦地,心中一顿!她想起来了!是那夜,初一流星雨那夜的屋顶,那个神秘的男子!?那个男子也有一双金色的眼眸,放眼人间,还会有谁是拥着至尊的金色眼眸?当然非他帝皇莫属!
人间的人都未曾见过帝皇的真颜,难免流传,若不是今日一见,她也尚不知帝皇的眼眸居然当真是金色。
没想到,这人间至尊竟然也去人间,还偏偏叫她给碰上了!猛然一惊,她】恍【书】然【网】,为何他会让她抬起头?他,是在观察她!他该不会认出她是那夜的少女吧?不行!大事未成,她怎能如此轻易的被暴露了!
思及此,无邪猛然间跪下,双膝扑通一声跪在坚硬的汉白玉地板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