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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山冷冷笑道:“这点,凭你配知道?”说完,冷冷一笑,看也不看那白衣少女一眼,缓缓向前走去——
白衣少女被宋青山这么冷落,粉腮骤变,冷冷笑道:“好狂傲的口气,你以为我怕你?”
话声未落,倏然纵身截在宋青山的前面,粉腮冷若冰霜!
宋青山微然一怔,答道:“我几时说过你怕我?其实,谁也不怕谁!”
少女娇声一笑,这笑声直若黄莺出谷,盘底滚珠,动听极了。
宋青山被笑得火起,喝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白衣少女笑容一敛,莲步又移进三步,冷冷说道:“你先别狂,告诉你,七彩铁券我势必取回,这本武林奇书,我找了几个月时间,我师父不容它落在别人手里。”
如果宋青山此刻追问一句你师父是谁,便不至于发生这件麻烦事,只因宋青山个性好强,听完少女话之后,冷笑道:“你师父值几个钱?东西既然在我手里,他凭什么叫我交出!”
宋青山这话说得白衣少女粉脸骤变,厉声笑道:“好呀!我们就试看这七彩铁券是属于你的,还是属于我?”
我字犹未出口,娇身一晃,白影闪处,身影疾如闪电,右腕倏张,抓向来青山握着七彩铁券的右腕!
白衣衣少女再次出手,身手快捷无俦,宋青山倏觉眼前白影闪处,少女的腕已经抓至——
这身手令宋青山暗吃一惊,他估计不到这少女身手竞快得如此出人意料之外,晃身出手,几乎同在一时间做到。
这一来,也激起来青山怒火,自己为七彩铁券,也几乎丧命在洞中之人手里,如今白衣少女竟平白想抢七彩铁券。
当下一声暴喝身影轻飘一闪,纵出一丈,白衣少女的一抓,竞又抓空——
白衣少女大吃一惊,对方这轻逸一闪之势,怎地如此精奥?
一时之间,她竟被宋青山这神奇精奥身法镇慑,伫立当场,望着宋青山,一语不发!
宋青山见这少女失态举措,冷喝道:“有道是,好男不与女斗,我已你让你两次不还手,如再出手相逼,可别怪我要出手了。”
白衣少女做梦也想不到此人武学竟有如此造诣,心里暗道:“凭自己武功,当非他之敌手,何不回去禀过师父,再作打算。”
脑中念头一转,轻笑道:“朋友果然有几手,姑娘自认不如,就此告退,七彩铁券先让你保管几天,我们非要取回不可。”
说完,也不待宋青山答话,白影一闪,便已消失在林内!
宋青山把七彩铁券纳入怀中,猛向少女先前发声处行去。
可是在这片刻之间,少女已不知走往何处。
宋青山呆立了一会,见东方微露曙光,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怀中的七彩铁券,忖道:“这本武林奇书,使各派人物疯狂,也死亡了无数高手,此书到底记载了一些什么?”
宋青山心念及此,又掏出了这本七彩铁券,他想蒙面女人之约,十天之后,再到开封见面,自己何不在这十天之内,参悟一些七彩铁券,说不定能悟出一些武学。
心念既决定,遂不追那少女,就在这座树林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准备在十天后,再到开封。
不说宋青山十天后赶到开封,四笔叙蒙面女人发现影子一闪,她倏有所悟,忙丢下未青山,飞身扑去。
蒙面女人这扑之势,奇快无比,人影一闪,已经追上来了,眼光过处,竟然是丑剑客。
丑剑客回头一望蒙面女人,阴恻恻一笑,蒙面女人陪以冷冷的笑声!
这两种笑声在黑黑夜里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两声笑声,一样冷得象冰,丑剑客望着这个身份难测的蒙面女人,阴笑连连,倏然横步欺身,冷冷说道:“想不到我们又碰在一起了。”
蒙面女人冷冷说道:“穿天一剑,别人不知道你打的鬼主意,可是你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穿天一剑阴刷刷笑道:“我有什么鬼主意阁下别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笑话,你重到这里,是不是想毁去天下第二人,只因我在场你不便出手?”
蒙面女人此语一出,穿天一剑脸上一沉,他重到这里,确实想毁去宋青山。
想不到被蒙面女人指破,这话说得他羞怒交加,阴恻恻笑道:“阁下凭什么说我毁去天下第二人。”
“穿天一剑,天下第二人之父‘铁面神龙’,与你曾是百拜之交,只因你私恋玄天龙女,才扮为丑剑客的身份,拐带玄天龙女私奔,‘铁面神龙’曾被人围攻致死,还不是你一手造……”
蒙面女人话犹未了,穿天一剑已大喝一声,道:“住口!”
蒙面女人冷笑道:“怎么?难道你怕天下第二人向你寻仇吗?”
穿天一剑恻测一笑,说道:“寻仇?笑话,穿天一剑几怕过谁不过——”
眼光一扫蒙面女人,冷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你可别想逃过我的手里。”
“你想打架?”
“何只打架,我要先毁去你。”
蒙面女人冷声一笑,这笑声不但冷,而且轻蔑至极,当下冷声道:“穿天一剑,就凭你那点能耐,去毁掉别人还可以,可是想毁去我,你还滚回去再学几年。”
穿天一剑被蒙面女人这一激,阴笑连连,当先一欺步,道:“那不妨试试。”
试字犹未出口,右手呼的一掌,平胸直击过去。
穿天一剑知道事情的演变,对自己极为不利,这个身份难测的蒙面女人对自己所为,了如指掌,如果不先毁去此人,可能会造成可怕后果。
是以,他这一掌击出,已用毕生功力所发,不但出手猝然,而且力道奇猛?
蒙面女人在掌力方面,自然要逊穿天一剑一筹,不敢硬接硬挡,当下晃身暴退——
穿天一剑借势欺进,双掌连环劈山,但见掌影飘飘,掌风如飙,刹那之间,回环拍出八掌。
穿天一剑武功得于红发一尊生前所留的武功册子所载,不但出手快,而且力道奇猛,身影奇快。
连续拍出八掌,一时之间,蒙面女人竟被穿天一剑一连猛攻,迫得毫无还手之力,一连退了十来步。
蒙面女人被穿天一剑迫得毫无还手之力,心里一粟,忖道:“穿天一剑果然身负绝世武功,掌势精奥无比。”
就在心忖间,穿天一剑又拍出四掌。
一时间,连拍十二掌,掌力卷起一片狂飙,尘砂翻飞,威势煞是吓人,蒙面女人不由暗地吃惊。
穿天一剑拍出十二招绝学,依然无法将蒙面女人制下,心中暗暗着急,心忖:“这蒙面女人,果然是身负绝世武功。”
就在穿天一剑心念之间,蒙面女人一声鬼啸,一晃身附风随影,已经迅快地欺身到穿天一剑面前,出手猛击一掌。
蒙面女人武功得于“天魔经”所载,掌式虽没有穿天一剑精奥雄厚,但身影之快,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掌劈山,左掌也猛然打出。
左右两掌,也出得奇快,穿天一剑见蒙面女人在险象环生之下,还能出掌反击,确实大出意外。
蒙面大人两掌得势,眨眼之间,也拍了一十二掌。
这一场拚斗,确实精彩绝伦,为武林罕见,穿天一剑及蒙面女人均是武林罕见的顶尖高手,各负一身奇诡武学,只见掌影如山,掌风如飙,两条人影,分不出是蒙面女人抑是穿天一剑。
顾盼间,两个人已斗到百招,蒙面女人觉脑中一晕,几乎扑倒,当下大吃一惊,忙运住血气,护住血脉!
蒙面女人心里暗自一栗,自己怎么会脑海眩晕?这现象是她以往所没有的,而且在此紧要关头,竟有此现象。
殊不知蒙面女人大闹地阴教中了奇毒暗器,当时虽服过解药,无奈并未将毒气全部迫出。
如今再经动手,毒气又开始绕血液循回,攻心脏。
蒙面女人一发现不对,急忙运聚真气,护住血脉,可是在这刹那之间,穿天一剑的凌厉掌势,有如山崩海啸地卷来。
这也是蒙面女人一时大意,以致造成此刻之患,如当时也离开地阴教之后,运气将余毒迫出体外,就不会发生这个事。
再说蒙面女人受穿天一剑一连狂攻,弄得节节后退,顾盼之间,她额角上的汗,已经湿透蒙面纱巾。
情形确实危 3ǔ。cōm险万分,此刻她又不能运用真气,否则,余毒必要攻心。
饶是蒙面女人武功再高,在此情形之下,也无能为力。
然而,就在此际,倏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际,并想:“反正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穿天一剑的手里,何不存心一拼。”
蒙面女人此念一动,决不顾及生命之危,存心与穿天一穿一拚,当下一声叱喝,一缕白光银箫横腰打出。
猝然之变,快如电光火石,蒙面女人此刻已打算与穿天一剑同归于尽,一招打出,身影接着再告纵起,罩头猛打一招——
这两招为蒙面女人拼命所出,不但快,而且招内套招,一招之内,暗藏无穷变化。
这两招出手,果然把穿天一剑迫退五个大步。
穿天一剑纵身后退之际,倏闻一声惊魂夺魂的箫声响起。
蒙面女人已经不顾一切,拚吹“惊魂一曲”,她想在这刹那之间,用箫声把穿天一剑镇压,然后把穿天一剑毁去。蒙面女人何尝不知道她此刻余毒已经开始攻心,拚吹“惊魂一曲”是一件极为危 3ǔ。cōm险之事。
可是此刻也不能让她作此想,反正她总免不了一死。
这箫声一起,穿天一剑大吃一惊,大喝道:“阁下原来是天仙魔女,我倒要看看你大魔曲有什么惊人之处。”
穿天一剑知道天魔曲厉害无比,如经吹奏,自己非被震务内腑不可,一边在喝话声中,长剑出鞘,猛地向蒙面女人握着银箫的右腕打去——
这一把快便宜电闪,蒙面女人箫声再起,穿天一剑的长剑化作一缕银芒,已经扫到——
如在平时,蒙面女人当可在避退之际,再边吹奏“惊魂一曲”,可是,此刻,她余毒已攻心,迫得她无法两方兼顾。
箫声一停,银箫乘势打出,硬接穿天一剑砍来一剑。
一阵金铁交鸣,蒙面女人这一硬接硬挡之下,右腕被震得酸麻,跄跄跟踉后退十个大步,方自拿桩站稳。
可是在蒙面女人后退之际,穿天一剑身影一矮,喝道:“天仙魔女,再接我一招。”
一缕寒光,挟着一片清吟之声,又向蒙面女人卷来。
此刻蒙面女人已经力不从心,穿天一剑一连抢攻,她那能接得起,当下一咬牙,银萧疾出,又是一招硬接硬碰。
呛的一声,蒙面女人只觉脑中一晕,仰身栽倒!
穿天一剑哈哈一笑,说道:“天仙魔女,人人说你美艳如花,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说完,长剑一抖,挑向蒙面女人的面纱。
一张奇丑无比的面孔,呈现在他的眼前,使他大吃一惊,“啊”了一声,下意识倒退数步,从心里泛起一股寒意。
一张美丽如花的脸腮,何以换成这可怕的脸孔?
穿天一剑几乎被这可怕的脸孔,吓破了胆。
他以为这个就是天仙魔女,可是如今一见不是,此人到底是谁?在他心中依然是个谜!
他想:“不管是谁?先毁了他再说!”
心念甫落,长剑一抖,猛向蒙面女人刺来——
只听“嗯”的一声,穿天一剑突觉心头一震,长剑几乎脱手——
接着一个声音说道:“阁下未免太过心狠了。”
眼光过处,只见穿天一剑后退三个大步,抬眼望去,他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个瘦骨嶙峋,衣饰破乱不堪,年约七旬的老乞丐来!
倏然,穿天一剑啊的一声惊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