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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长皱了一皱眉头,道:“大师父请勿过份……”
杨世川双目一瞪,暴射精光,道:“你进去不进去?”
传令长道:“本帮自开帮以来,凡有投身拜山的江湖朋友,均是参见帮主,并无帮生亲自迎接。”
杨世川冷冷一笑,也不打腔,把膝盖上的木鱼,格格……地敲得震天巨响。
杨世川这木鱼声一响,在总堂之内的飞燕帮高手,不由感到刺耳异常,全部把酒杯又停了下来。
“红衫怪客”脸色一变,朗声道:“传令长。”
传令长在门外一听“红衫怪客”朗声大叫,心里一寒,慌忙疾步进入总堂,躬身一礼,道:“弟子参见帮主。”
“红衫怪客”冷冷喝道:“为何不把那和尚带进来?”
“禀告帮主,那和尚说要让帮生亲自去接他。”
“红衫怪客”喝道:“那和尚这么说?”
“正是。”
“红衫怪客”阴恻恻地笑了一下,道:“这和尚未免太过无礼,好,我就出去迎接,看他要出什么花样来。”
话落,霍然站了起来,这当儿,正在喝酒的二十几个飞燕帮高手,也全部站了起来。
——王芳黛,周绿水也跟着站了起来,骤然之间,一股无形紧张的气氛,窒压着在场之人的心灵。
因为,这个和尚来得太过蹊跷,而且语气凌人,到底他是怎样一个人物、胆敢如此?
“红衫怪客”一马当先,出了总堂大殿,其余之人,全部离座,跟着“红衫怪客”的背后走去。
出了大门,“红衫怪客”举目望去,但见石阶之前,正坐着一个四旬开外,一脸凶恶之像的和尚!
王芳黛目光一扫,发现不是圆空和尚,芳心不由一惊,即之见那和尚满目邪恶之气,不由黛眉一颤。
杨世川依就在敲着木鱼。
“红衫怪客’皱了一皱眉头,步下石阶,而杨世川虽然知道“红衫怪客”来了,他连头也不抬一下,一直地敲着木鱼。
这当儿——
已经伫立在杨世川三尺之外,那二十几个高手,把杨世川围在了核心。
倏地——
杨世川从地上站了起来,狂声一笑,道:“有劳帮主迎接,老僧真是光荣之至。”
他的眼光,骤然落在“红衫怪客”的脸上,一股杀父母之仇,骤然涌在脑海!
他的脸色变了,突然,他的脑中,闪过了圆空和尚的话,把那股怒火压了回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他此行目的太过重大!
“红衫怪客”脸色微微一变,冷冷说道:“大师父在此,意在何为?”
“化缘。”
“大师父要化多少?”
“一百两金子。”
“红衫怪客”冷冷笑道:“大师父不是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杨世川双目一睁,道:“这能开玩笑?”
“红衫怪客”阴恻恻道:“自古和尚化缘,那有强要金子之理,大师父请不必无理取闹,须知飞燕帮总堂,高手如云。”
“这个老僧早已清楚,不过,老僧这一百两金子是化定了。”
“如果洪某不给?”
杨世川做意纵身一笑,道:“后悔恐怕来不及!”
“红衫怪客”冷冷长笑,道:“大师父先说说看,有什么事让洪某后悔?”
“这个恕难奉告。”
王芳黛当然不知道易了容的和尚,就是杨世川所扮。当下一看他满脸邪恶之气,心里不觉发毛,冷冷道:“帮主,给不给一句话,如果不给,把他赶下摩云峰不就得了。”
杨世川的目光,骤然落在王芳黛的脸上,脑中念头一转,冷冷问道:“这位女施主是谁?”
王芳黛不屑道:“你管得着我是谁?”
杨世川道:“好大的口气,如果换是三年前老衲的脾气,你已经满脸红肿了。”杨世川可装得真像,当下又问道:“洪帮主,这位女施主是谁呀?”
“她是内子。”
“内子?”杨世川故意纵声大笑。这一笑,把在场数十个人笑得心头发毛。“红衫怪客”愕然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杨世川一敛笑声,故作神秘地扫了“红衫怪客”一眼,道:“这个嘛如果让我说出来,总不太好意思!”
这一句话正好打中了“红衫怪客”的隐疚,王芳黛也不觉心头为之一震,暗道:“这和尚怎么知道我与“红衫怪客”没有夫妻之实?……”
“红衫怪客”被杨世川一言说了隐疚,心知这和尚必有来历,当下忙含笑道:“大师父果然是有道行的高僧,请恕洪某方才唐突之罪。未知大师父法号如何称呼?”
杨世川暗暗道:“有道行个屁,如果不是我此行任务重大,我不宰了你才怪,还跟你装傻干什么?”
心念转处,应道:“老僧法号‘知色’。”
“知色?”
“怎么?不好听是不是?”
“红衫怪客”忙陪笑脸,道:“不是不是,大师父里面请。”
话毕,让过去路。
“红衫怪客”这突然的转变,的确是令在场之人,感到意料之外,尤其王芳黛更感恶心。
这当儿——
传令长向“红衫怪客”抱拳一礼,道:“禀告帮主,如无事吩咐,弟子就回岗位。”
“好,你去吧。”
传令长转身走去,杨世川冷冷喝道:“你暂时给我留下。”
杨世川这一喝,使在场之人,脸色同时一变,愕然地望着杨世川,传令长果然停了下来,问道:“大师父还有何吩咐?”
杨世川笑道:“四下耳光还没打!
传令长一听,脸色为之一变,死灰之色,骤溢面部。呐呐道:“这……这……”。
这件事突然提起,的确令传长大感为难与难堪,如在众目睽睽之下,叫这和尚打了耳光,自己面子往那里放。
而杨世川方才不打,也就是有意在见到“红衫怪客”之后才打,让“红衫怪客”知道自己身负武功。
当下一望传令长脸上苍白与难堪之色,冷冷问道:“怎么,难道飞燕帮之人,均是出言背信之辈不成?”
“红衫怪客”突然问道:“到底为了何事?”
杨世川道:“这个,要问他呀!”
“红衫怪客”目露精光,迫视在传令长的脸上,喝道:“什么事,你说。”
传令长呐呐道:“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说呀!”
传令长一见“红衫怪客”满脸杀机,吓得全身发抖,当下只得将赌赛爬索之事,告诉了“红杉怪客”。
“红衫怪客”闻言,暗地心惊,心道:“传令长为本帮轻功手屈一指高下,如所言属实,这‘知色’和尚的轻功,不知要高出他多少倍……”
“红衫怪客”心念未落,杨世川已冷冷说道:“洪帮主,他输了是不是该打?”
“红衫怪客”冷冷道:“该打。”
杨世川微一晃身,已经欺到了传令长的身前,说道:“我要出手了。”
传令长狠狠瞪了杨世川一眼,道:“下手呀!”
杨世川冷笑声中,右手挥出,叭的一声,一记耳光,已经打在传令长右颊上。
这一记耳光打得传令长踉跄地退了三、四个大步,方才拿桩站稳,一口鲜血飞了出。
在场之飞燕帮高手,不由同时一皱眉头。
杨世川哈哈一笑,道:“哈哈,这才是第一下呢,如果我第二下再出手,你可能要倒在地上了。”
话犹未落,第二记耳光,又打在传令长的脸上——
“叭啦”一声,传令长乍觉脸上一麻,眼前一黑,身子再也站立不稳,砰的一声,栽倒于地。
“红衫怪客”见状,更是大惊。因为传令长武功不弱,这和尚竟能两记耳光出手,把传令长打昏于地,对方内力之高,是何等惊人。
杨世川哈哈一笑,象自言自语道:“唉,真不受用,才两耳光,就倒在地上,如果四下全打,怕不把你一命,打进阎王殿去报到才怪?”
言下得意一笑,又道:“算了,其余的两下不打也罢。”
这一来,“红衫怪客”不由更为惊佩,暗道:“如果能把这和尚罗致旗下,加上阴魔,何愁江湖巨业,不被我独霸?”
心念转处,陪着笑脸,躬身道:“大师父请里面坐。”
杨世川正待走去,不由把脚步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的眼光,触到了站在“红衫怪客”背后的周绿水。
他想到了此来的目的,就是把周绿水抓回地阴教……这刹那间,他的脑海,也倏然掠过了那个被周绿水玩弄了的纯洁少女——宋美珍!
他的脸色变了,暗道一声:“周绿水,我要杀你——”
“你’字甫落,乍闻“红衫怪客”问道:“大师父,你怎么了?”
杨世川从愤怒中,霍然惊醒过来,他打了一个冷颤,暗道一道:“好险,我几乎忘了圆空和尚交待之事……”
周绿水刚才被杨世川这一怒视,不由打了一个冷战,退了一步!
杨世川计上心来,故意皱了一皱眉头,问道:“这位施主是谁?”
“红衫怪客”应道:“这位是十二洞总洞主周绿水!”
杨世川“哦”了一声,原来是周洞主,请恕老僧有眼不识泰山,不过……”
他故意把话停了下来让人高深莫测。
周绿水冷冷道:“不过怎么?”
杨世川故意不把话说下去,向“红衫怪客”道:“洪帮主,一百两金子给不给?”
“给给,洪某真想与大师父结个交情,适逢本帮百年纪念,大师父里面请,哦!对了,大师父是吃素吧?”
“不,我吃荤!”
“红衫怪客”哈哈笑道:“那正好,大师父请吧。”
杨世川也老实不客气,大摇大摆地向总堂大步走了进去。
进人总堂之后,重新开宴,杨世川探手抓起了一双鸡腿。大咬大嚼起来。
王芳黛心里的确不是味道,紧颦黛眉,脸若寒霜。
而周绿水却在思索方才杨世川所说之语。
宴毕,“红衫怪客”把杨世川接进客厅,除了王芳黛、周绿水之外,其余之人,依旧留在总堂大殿。
进入客厅之后,“红衫怪客’不觉问道:“大师父,你此来目的,除了化缘之外,还有什么事?”
杨世川心里暗暗忖道:“我如何才能将周绿水弄出桐柏山总堂……”
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果他棋差一步,便要让索魂嫦娥及宋美珍遗憾终生了。
心念转处,目光骤然落在王芳黛的脸上。向“红衫怪客”说道:“红帮主,你虽红艳星动,但却并不如意……这位是你的夫人,恐怕没有……”说到这里,他又把话停住不说。
“红衫怪客”脸上一红,道:“大师父怎么知道?”
杨世川哈哈一笑,道:“我一见这位女施主,便知道……”
王芳黛粉腮一变,冷冷接道:“你知道什么?”
“这个嘛,和尚是出家人,不便说出口……”
王芳黛冷冷笑道:“你和尚既然是出家人,岂可满口胡言,告诉你,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叫你滚下摩云峰。”
杨世川哈哈一笑,道:“你办不到。”
王芳黛霍然站了起来,道:“那不妨试试!”
杨世川冷笑之声,倏然探手入怀,从怀中取出一只玉钗,说道:“这是女施主的吧?”
王芳黛一见王钗,粉腮一红,那只玉钗,果然是自己之物,何时落在这和尚之手,竟令自己毫无所觉?
杨世川既然进虎穴,就要让‘红衫怪客”心服,他刚才在进入客厅与王芳黛擦身而过之时做了手脚。
王芳黛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这和尚竟能毫无声息,取下自己头上所插玉钗,怎不令她震惊?
杨世川含笑道:“这东西既然是女施主所用之物,老僧用不着,请收回。”
王芳黛一把抢过玉钦,怒道:“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