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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发现华夏王把付小蝶当成聂云玲,火法门主立即纠正道:“大王,我给你介绍这两位女侠。这位白衣服的是付小蝶,另外位便是聂云玲,据说她与逍遥真人也颇有渊缘”。华夏王一脸惊愕,说道:“你是说这位是付小蝶姑娘,刚才我听错了?邹金焕因何而会为你而甘冒死罪”。“华夏王请不要把我与这个纨绔子弟相提并论,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死活与我无关”聂云玲低头答道。华夏王有些咋舌,沉默了片刻后问道:“邹金焕此次私调军队,罪犯致死,你可愿意为其辨驳?”。“大王,此事与少将军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雷如厉急忙说道。华夏王一举手,止住他的讲话,同时双眼盯着聂云玲等待她的回答。“国有国法,私调军队危害国家安定,罪不可恕,请大王依国法处置”聂云玲斩钉截铁地说道。“邹金焕你可曾听清?你可还有什么言语?”华夏王转向邹金焕问道。“微臣知罪,甘愿领死”邹金焕苦着脸说道。“大王,我们皆同少将军同罪,甘愿赴死”雷如厉及其他三位将军齐声说道。“大王还请法外开恩!此事全因犬儿引起,少将军只是年轻任性,还请大王从轻处理”火法门主恳求道。“国法就是国法,若此事不加以惩戒,日后定生祸乱。整个事情经过我也清楚,邹金焕虽然救人心切,情有可原,然而却不能因一人而废了制度。邹金焕按律当斩”华夏王说道。“征远将军为国鞠躬尽瘁,仅留此血脉,望大王三思呀!”四位将军同时说道。“请大王手下留情!”火法门主再求道。大殿内一下子沉静下来。
“大王可否听我一言”聂云玲打破了沉寂低头问道。“聂姑娘有话请讲!”华夏王微笑着说道。“征远将军为国尽忠竭力、死而后矣,斩杀其子定会令其他为国出生入死的兵将心寒。然国有国法,不可轻易废,邹金焕也决不能轻饶。我来王城本是打算力荐大王斩杀邹金焕的,但是来到王城却听说城中流传着这样一种传言‘邹金焕下定决心,发奋图强’。俗话说‘本性难移’,如果邹金焕真能改掉,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此刻城中百姓皆瞪大了眼睛等待着邹金焕‘发奋图强’的结果。如果现在大王杀掉他,岂不令众人大失所望吗?”聂云玲说道。“聂姑娘的意思是?”华夏王问道。“在下认为:现在杀掉邹金焕倒不如暂且留其一命。以十五年为最后期限,倘若十五年后他仍然四处为祸,则必斩其性命决不轻恕。反之若十五年后,他能洗心革面,并对国家有所建树则可考虑从轻发落”。“众位将军,火法门主对聂姑娘的处理方法可有异议?”华夏王问道。“大王英明!”五人齐声答道。“好!就以十王年为限期。邹金焕你可听清楚?十五年后是生是死全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如今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此次过错虽然十五年后才定生死,然而防止你再为害,本王决定将你编入南营军队中,严加训练。非得本王同意,三年之内严禁走出南营”华夏王说道。“微臣领罪,愿意接受其他一切惩罚,然而‘三年不出南营’,恕难……”邹金焕说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现在一纨绔子弟的形象,试问又有哪个好女子会愿嫁你?”华夏王打断他的话语劝说道。众人皆听出华夏王话中含义,聂云玲也不语。“是!微臣愿意接受惩罚。多谢大王”邹金焕思索片刻后答道。“四位将军你们可知罪?”华夏王对雷如厉等几位将军说道。“微臣知罪”四人同时答道。“念你们往日功劳,今天我且宽大处理。你们各自官职连降三级,可有不服?”华夏王问道。“微臣领罚,谢大王不杀之恩”四人同时答道。“你们五位将军下去吧!我和门主,聂姑娘有些事要商谈”华夏王说道。“是!”邹金焕及四位将军领命起身,退出大殿。
邹金焕及四位将军离开后,华夏王问道:“门主!聂姑娘被诬陷一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微臣知罪,全是微臣管教不严”火法门主便将事情经过详细讲述给华夏王听。华夏王听后说道:“门主!你的儿子也要严加管教啊!千万别成了第二个邹金焕”。“是!此次回去我决不轻铙他”火法门主说道。华夏王点点头,继而对聂云玲和付小蝶说道:“你们在王城发生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全是惊人之举啊”。“我二人率性胡为,还见大王见谅”聂云玲说道。“太子妃对你们很是喜欢。知道你和忆如曾有往来,便求我让她见你们一面,不知两位可愿在王宫呆上数日”华夏王问道。“大王之命,不敢有违”聂云玲和付小蝶同时说道。“好,我命人带你们到太子妃府。你们就把王宫当作自己家,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们只管说与我”华夏王说道。“多谢大王”聂云玲和付小蝶齐声说道。聂云玲和付小蝶在待卫带领下来到太子妃府。太子妃是一个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是轩辕忆如的母亲。太子妃问到轩辕忆如的下落,聂云玲和付小蝶便详细告知。她听完二人讲述后,叹一口气说道:“唉,这孩子太任性,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之前已经给她介绍不少王族公子,她皆不如意,对钟勇念念不忘,如今终于能如愿,却不知是福是祸”。“太子妃不用担心,他们只要相互扶持无论什么困难都能度过的”付小蝶说道。“但愿如此吧!”她无奈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两日,聂云玲和付小蝶便在太子妃府中作客。然而她们总觉得王宫规矩太多,太过拘束,最终二人便借口离开了王宫。
聂云玲,付小蝶借口离开王宫后,便找到火法门主和张昭寄居的客栈,双方见面彼此寒喧几句。见火法门主始终愁容满面,聂云玲不禁问道:“前辈!令公子还是没有消息?”。火法门主点点头,张昭解释道:“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打听!最终只在一家当铺找到大公子的法杖,火法门人视同法杖如同生命,我们担心大公子恐怕已经出事了。大公子自小没出过火法门,江湖险恶,我们也不知道从何找起”,张昭说完后也不由叹一口气。“门主请放心,公子定会逢凶化吉。我们也一起帮忙打听,应该不久便会有公子消息的”聂云玲说道。“多谢二位”火法门主说道。“我和师傅要继续打听大公子下落了”张昭说道。“好,我们分头打听”付小蝶说道。火法门主再谢过二人,便带着张昭离开客栈。聂付二人也离开客栈四处帮忙打听。
“小蝶,你说段公子的法杖是何人典当的?如果是他本人又是为了什么?”聂云玲问道。“段公子多半已经遭遇不测,我们找到典当法杖之人或许能寻找到些诛丝马迹”付小蝶答道。二人来到段勤炽典当法杖的那家当铺,付小蝶问了一些情况。原来当天是一英俊的少年前来典当。那少年犹豫不决,对此宝物爱不释手,然而最终还是决定将其典当。“如此看来,此人多半正是段公子了”聂云玲说道。“段公子为何不得不割爱典当法杖呢?”付小蝶仿佛自言自语地问道。“如今没了线索,真不知道当如何查起呢?”聂云玲问道。“除了此线索外,我们还可以从火法门法术查。火法之术非火法本门弟子概不外传,倘若段公子遭遇什么危险必然会施展火法之术,我们打听附近有何人曾经施展火法之术,或许会有意外收获”付小蝶说道。“我们该到哪里打听呢?茫茫人海,难道要见人就问吗?”聂云玲问道。“这你就不清楚了吧!像王城这种大城市有一类特殊的人,人们常称他们‘江湖笑笑生’。这类人消息极其灵通,你只要肯花钱请他们吃喝,几乎没有他们不知道的消息。他们经常在茶馆,酒楼出没,扮作说书人,大谈世事人情”付小蝶很得意地说道。“小蝶你知道的还真多?”聂云玲说道。“我也只是听母亲说起过,据说这些人多数是隐士,母亲要我千万别得罪”付小蝶答道。“事不宜迟,我们便四周打听一下”聂云玲催促道。付小蝶点点头,二人便加快脚步前往四周的酒店茶楼寻找。忙了一天,最终傍晚时在一家偏僻的酒楼找到一个‘臭酒鬼’,只见他穿着一身布衣,头发松散开来,远远地都能闻到他浑身酒味,此刻已经喝得醉眼惺忪,然而竟然能安然地斜躺在三张垂直叠放的桌子上。聂云玲和付小蝶到来时此臭酒鬼正一边儿不时喝下口酒,一边儿讲着邹金焕率六十万大军进发火法门一事,只是故事经过一番的改装,不时引起酒楼中听客一阵阵喝彩。聂云玲听出来对方正是谈的自己,不由脸一红。付小蝶注意到聂云玲脸色变化,装作没看见,大声喊道:“说书的,你这故事不怎么样啊!不如你换一个,如果讲得好,你一天的水酒本姑娘全包了”。“谁?是谁嫌我讲的不好听?”臭酒鬼吓道,边说边挣扎地张开一只眼,看了付小蝶和聂云玲一眼,说道:“原来是你们这两丫头”。“前辈认识我们?”聂云玲问道。“不要叫我前辈,叫我说书人。你们既然不喜欢听,却不知想听些什么?我今天的水酒你们可要包下啊!”臭酒鬼说完便又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多谢前辈”聂云玲说道。“女娃就是罗嗦!叫我‘说书人’”臭酒鬼吓道。“我想听火法门大公子身陷险地的故事”付小蝶说道。“身陷险地,此形容倒也算贴切”臭酒鬼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尽管如此聂云玲和付小蝶却能够听到,心中暗叫“不妙”,但此时也只能静静地等待他道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段勤炽自好天被张昭教训后,便赌气一人离开。他天生有一份傲气,因此很受火法门主喜爱,然而火法门主为防止他太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便常常当面用张昭来打压他的傲气。越是如此,他越变得不服气。在各方面大有与张昭一较高下的意思。此次被众人嘲笑,使他下定决心独自闯荡,亲自尝试情爱,然后把情爱坦然放下,从而证明张昭及其他人所说皆是错误的。
毕竟缺乏江湖经验,他到处显露身上的银两,最终被几个小贼盯上,随身所带钱两及出入王城的令牌皆被盗窃。他在一家酒楼吃过饭后,突然发现没有了钱两,于是只得实言相告“我身无分文”。掌柜一听他想白吃,于是骂道:“想白吃是吧?好,那就让本掌柜打个够,如果本掌柜打得开心就免了你的饭钱”。于是老板便对其拳打脚踢。打累了便叫来伙计接着打。最终客店中有人劝说“小心弄出人命”,掌柜才停止了动手。段勤炽毕竟从小勤奋苦练,筋骨很是结实,一顿饱打竟然只有些外伤。他想过回去找张昭等师兄弟,然而恐怕又会被众人嘲笑,于是决定先证实自己是对的后,再回去从而能挽回些面子。几天过去了,他在王城四处游荡,见过不少美丽女子然而却没有一个能使他动心的。他典当了随身的所有值钱的衣物,最终连法杖也不得不当掉,然而当钱再次花光时,饥饿包围着他。一天他正披散着头发,有气无力躺在隐藏的胡同时,一乞丐走来,跪立在胡同口向来往人群乞讨。段勤炽对其相当不屑,他宁愿死也不愿轻易给人下跪。几个好心人路过乞丐身边,见他可怜,于是便扔下几块铜钱。乞丐刚拣起铜钱,不知从何处冲出两三名乞丐对其一顿拳打脚踢,最终这些人抢了这些铜钱。一对母女经过看到乞丐可怜便扔一个镘头,那乞丐急忙吃下几口,并跪谢眼前的恩人。段勤炽有气无力,看乞丐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