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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卖弄风骚,然后乘机下毒手怎么可能得手!”。“你!”付小蝶和聂云玲同时气极败坏。“哼!莫不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你若非靠卖弄风骚取胜,想胜我定然不难,可敢一试?”那金身喇嘛挑衅道。女儿家的名节至关重要,即便圣人也难以避俗,更何况是聂云玲呢?她明知道对方激将,也顾不得了,誓要教训这满嘴污秽之人。她祭出长枪气愤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淫僧有何能耐”。那喇嘛见奸计得逞便也不再废话,摆出架式来。徐浩此时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叹了口气。黎藜拉着他的胳膊向后退去,腾出一个空间来。
金身喇嘛本比聂云玲高出一辈,而他也练就一身刀枪不入,自以为必胜无疑,于是完全不把聂云玲放在心上。而相反聂云玲虽然知道对方的弱点,却仍然十分谨慎,动手前便将五行真气将周身层层护住。金身喇嘛也不迟疑起手便杀招,直取聂云玲心脏要害。聂云玲也不敢力抗,摧动长枪化作龙形与对方周旋。聂云玲心法突破第七重后真气充盈,她试着向长枪中注入真气向对方击去,虽然并没能破掉对方的护体神功,然而却能将对方震退几步。聂云玲越打越有信心,完全一副居高临下的气势,她也不攻对方的弱点生怕把握不住分寸伤了对手。索性就与对方碰硬,不断地用真气冲击对方。二个时辰后对方力渐衰竭。而且他不断地经受聂云玲的轰击也受了严重的内伤。聂云玲再次击来时,只见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好不容易蹲了起来,突然吐口鲜血跌坐回去。聂云玲见已经分出胜负,并出了口恶气便回收武器退回人群中。喇嘛教主见弟子身受重伤,便飞身落下彩云,伏身去看望他。诸人皆吃惊地看着聂云玲。然而,突然那金身喇嘛一声惨叫。过后便听至喇嘛教主的痛苦声:“徒儿啊!都是为师害了你啊!”。徐浩诸人皆回过神,转身去看发生何事,只见喇嘛教主背身向着自己,伏身向前。众人急忙走上前去,只见他正抱着那金身喇嘛的尸体,痛哭流涕。他旁边的另一徒弟惊魂未定,看着徐浩诸人。“我明明很有分寸了,怎么可能会……”聂云玲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徐浩和常禺英诸人不禁眉头一皱,都知道今天此事很不妙。
突然,那弟子也放声大哭道:“师兄啊,你怎么舍得离我们而去啊!”。两人哭了片刻,那年轻喇嘛,擦干眼泪对着喇嘛教主说道:“师傅,那婆娘竟然在你老面前将师兄活活打死,你可要给师兄做主,否则师兄弟们都会心寒的”。喇嘛教主渐渐地止住哭嚎,说道:“切磋斗法各安天命,你师兄技不如人,怪不得聂女侠。唉,我们就此作罢吧。你们要怪就怪为师,我没有尽心负责,教好你们”。话刚说完又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师傅,你无需自责。那婆娘恼羞成怒,出手狠毒,一心想致师兄于死地,千万不能轻饶,否则传出去我们喇嘛教,颜面何存啊”。喇嘛教主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有什么事我让一个人承受吧!”,他说完后也不再哭了,开始静静地给弟子整衣服来。在场诸人见此情景无不动容,一个弟子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师傅,恳请你老人家给师兄、少主作主。否则,弟子就死在你面前---我宁愿死,也不愿看到师门离散,千年基业毁于一旦”那年轻喇嘛跪在师傅前,再三叩头说道。此时小蝶怒目睹斜视,只想杀了那个喇嘛以泄愤,然而心中总算还有些理志,使她不至于发作。“你这是何苦呢?他们两人的死都不能怪罪聂女侠,你这不是为难为师吗?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再不知道好歹,那为师……”喇嘛教主说完再次抽泣起来。“师傅,我知道你老人家仁善。但起码要给师兄弟们一个交待吧!如果师傅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那年轻喇嘛说道。“你……”喇嘛教主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看徐浩诸人,最后目光落在聂云玲身上,说道:“聂女侠,本教主就当求你了,希望你能和我一同回师门给弟子们一个交待”。喇嘛教主说完,便要转身给聂云玲下跪。聂云玲急忙扶住他,说道:“既然,我错手杀了您的爱徒,于情于理都要和你回去有所交待。如果贵派弟子要打要杀,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付小蝶上前一拉聂云玲,说道:“聂姐姐,他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你不攻击他的弱点,已经算是非常留情了,完全不需要为他的死而内疚,更不能去喇嘛教啊!”。“小蝶姑娘请放心,聂女侠如能到喇嘛教必是上宾,本人将以力保护她的周全”喇嘛教主斩钉截铁地说道。徐浩也很想帮聂云玲,而且他也知道:‘聂云玲被带到喇嘛教,必定没有好下场’。然而,此时骑虎难下,他也只能莫不作声静观其变。“常姑娘,徐少侠你们认为我带走聂女侠可有不妥?”喇嘛教主说道。“十分不妥”付小蝶抢过话头来答道。“小蝶姑娘,有何不妥?”喇嘛教主仍然心情很平静地问道。“因为……”付小蝶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因为,她是我相公”。“哦!真有这样的奇事?聂女侠可是女儿身啊!小蝶姑娘可不要护短啊”喇嘛教主嘲笑似地说道,旋即恢复了平静。付小蝶俏脸一红,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徐浩接过话,说道:“我也认为聂妹妹应该和教主一起回去”。付小蝶怒目瞪着徐浩,狠跺一下脚,气得牙根直痒痒,心道:“枉你和相公几世兄弟,遇到厉害的角色就怕成这样。如果相公出了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徐浩继续说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前辈成全!”。“我和你师傅乃同道挚友,贤侄且但说无妨”喇嘛教主立即答道。“在下,希望能与云玲妹妹一同前往喇嘛教。这样将来贵派弟子万一有个什么为难之处,我也能澄清一二”徐浩说道。“对!我也要同相公一起去”付小蝶立即接道。喇嘛教主眉梢微动,说道:“几位既有事在身,我怕因这件小事,误了你们的大事。你们担心聂女侠安危,我知道。但是,我也同你们一样深信聂女侠为人,也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聂女侠的”。“教主放心,既然云玲妹妹不能与我等同去办事,我们实际上也变得无事。倒不如陪云玲妹妹去喇嘛教走走。难道教主有什么不方便,还是……”徐浩故意拖着声音说道。“当然不是”喇嘛教主急忙说道,恩索了片刻继续说道:“既然贤侄愿意来我教看看,我必定尽地主之谊,不知道小蝶姑娘是否也要去?喇嘛教多是男儿,小蝶姑娘这么年轻漂亮我只怕……”。“当然要去,我想教主不会不欢迎吧!”付小蝶没好气地说道。“当然不会”喇嘛教主笑着答道。“云玲姐姐,我还有事要上仙剑派,就不陪你去喇嘛教了。徐大哥和小蝶妹妹一定会好好照料你的,你自己也要诸事小心,我一旦办完这事就会马上来找你的”常禺英面对着聂云玲说道。聂云玲点点头以示明白。常禺英说完后,继续面对喇嘛教主说道:“前辈,晚辈有事,不能上府请安还请见谅。我那云玲姐姐性格善良,绝非坏人。还请前辈凡事留情三分……”。“这个自然”喇嘛教主急忙答道。常禺英还想说些什么,却好像又咽了下去。转身去向付小蝶一行人道别,众人皆依依不舍。
正当众人正要分头上路时,突然一声大吓:“慢着!”。诸人皆循声望去,只见一黄色光斑慢慢变大,飞快向这边而来。黄光再近些,已经看清是一把闪耀黄光的飞剑,飞剑上正载着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聂问天。“义父!”聂云玲和付小蝶异口同声地大叫道。喇嘛教主不禁眉头一皱,正欲强缚聂云玲却刚好被她无意间躲开。聂云玲和付小蝶奔向前去向聂问天叩拜。聂问天还不及二人跪下,便跳下飞剑扶过二人:“快别多礼”。付小蝶见到聂问天便痛哭流涕,仿佛受了极大的委曲,聂云玲性格坚强,此时也能勉强挺住。聂问天给付小蝶擦干眼泪,笑着问道:“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们可爱的小蝶。快告诉义父,我来给你出气”。“还不是那大喇嘛,他非要带走相公”付小蝶也不加掩饰直言说道。“哦!”聂问天看起来很吃惊的样子,望了眼正低着头像犯了错孩子似的聂云玲。“这位道友可是聂女侠的长辈,不知道师出何门?”喇嘛教主强颜欢笑地问道。“教主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三十年前你偷了我师傅的分身,一个人躲到西域,害我被逐出师门,无依无靠,这些你都这么快忘了吗?”聂问天脸色阴沉,压住火气问道。喇嘛教主心中一惊,转而回想起往事来,原来三十年前他刚有成就之时,得罪了西域双魔,被二人击败,毁掉肉身。元神借助替身逃过一劫,行至青萍居正遇上聂问天在守护逍遥真人的一分身突破境界。喇嘛教主见青萍居内金光大盛便喜上眉头,他一边利用元神障眼之术骗过修为低浅的聂问天,一边让元神实体潜入青萍居,突袭练法正至关键时刻的逍遥真人分身。最终,喇嘛教主夺得逍遥真人的分身。聂问天后来得知真相只怪自己无知,及至后来被逍遥真人逐出师门,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喇嘛教主得知是偷得逍遥真人分身后,非常恐惧便远逃西域,再不敢涉足华夏王朝。他正由于得到逍遥真人的这一分身,修为大为提升,一举铲除西域双魔成为当地新霸主。他此番冒死再入中原,表面上是前往仙剑派助仙剑派掌教脱劫飞升,实则想乘乱获取些渔利,没想行至此地见到聂云玲,一股气忍不过去,便与诸人耗上了。喇嘛教主既回忆起往事,心头暗叫不好。但转而见聂问天修为并不及自己,便也渐渐平静下来,故作镇定地说道:“往事已矣,何必再去追究呢?如今你的义女杀死我爱徒……”。“好个恬不知耻的小人,你以为那点伎俩能瞒过这些孩子,还能骗过我吗?假仁假义,亲手杀掉徒弟,还要嫁祸他人”聂问天怒吓道。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真想不到堂堂前辈竟然为了报仇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弟子都不放过。“胡说八道,你有意护着自己的亲人,我可以体谅。但也不要为此而造谣重伤吧!”喇嘛教主说道。“我是不是造谣你最清楚,你自以为使用佛手印震碎他的五脏天衣无缝,然而佛手印伤人同时,必须向对方体内打入真气,你的真气在死者五官处外泻,这些孩子修为不足看不出,你还以为能瞒过我眼睛吗?还有佛手印打过会留下掌痕,虽然被你化去了,但这点你不会以为我也看不出来吧!”聂问天嘲笑似地说道。诸人按照聂问天的指引看去,隐约看到死者胸前有个淡淡的掌印。付小蝶拉着聂云玲退到聂问天身后,徐浩诸人也向聂问天靠过来。“你应该是唯一亲见事情真像的人,既然你师傅能够杀了你师兄,你以为他还能放过你吗?”聂问天望着那年轻喇嘛说道。那年轻喇嘛犹豫了片刻后,突然跑向聂问天。“叛徒”喇嘛教主大吓一声,同时一个巨大手掌向年轻的喇嘛袭去。随后,只听“啊”的一声惭叫,那年轻喇嘛已经跌倒在地气绝身亡,背上有一个白色的手印,掌纹依稀可见。“果然够心狠手辣,看来我们在场人都有小心了”聂问天说道。“没错,你们今天谁也休想走”喇嘛教主狞笑着。“好,我们的恩怨也就在今天了断”聂问天说道,同时呼醒飞剑,走上前去。“云玲,小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