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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凡尘之情殇
山村雏鹰
更新时间2010…1…6 17:36:22 字数:4970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山村,远离了尘世喧嚣。晨曦第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散出五色的光芒,将小山村罩了起来。小山村活了,远远地山间响来了一串银铃般歌声,歌声虽出自女子之口,却没有一丝娇娆。渐行渐远歌声消失在深山密丛中。
雾渐渐散去,山间一身影渐渐清晰起来:中等的身形,男子打扮,手上拿把钢叉,蹑手蹑脚。不远处的树荫中有条蛇正享受着晨曦的露水,四周静的出奇。猛然间,草丛挣扎者动了起来。一面容轻秀的小伙,全身猎户装扮,右手拿着钢叉,左手正捉住一条花蛇的头,脸上绽出笑容。只见他很熟练地将蛇毒牙挤掉,然后将蛇塞入腰间悬垂的口袋中。
这小伙实际是女儿家,她是小山村的传奇猎户聂问天之女名叫聂云玲。谈到聂问天,小山村里无人不敬仰。不仅因为其神乎其技,更难得为人很随和,对待村民如自家兄弟。每次打猎回来聂问天只自家留下很少的战利品,其他猎物都分给了村民。聂云玲自幼跟着父亲在山中打猎。在她9岁时的某天,父亲追踪一头火灵兽进入深山中,从此便一去不返。村民都认为聂问天被火灵兽吃了。聂云玲没有哭,她始终相信父亲仍在人间,下定决心要找到父亲。
六年过去了,聂云玲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并苦练了一身本领。她继承父亲成为小山村中最出色的猎人。聂云玲每次进山打猎都能满载而归,一般的山虎野狼她从不放在眼里,即是遇上了夜狼群(夜狼是一种山狼,常常以群居生活,动作灵活,并且非常的凶猛一旦攻击起来不死不休),她也能全身而退。
今天是个收获的日子,仅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聂云玲腰间的袋子中已经装满了猎物。她正要返村时,突然一个念头闪上心头:“今天应该可以穿越父亲当年失踪的那个瘴雾林了吧!”。她已经努力尝试了很多次,然而每次都折羽而归。那片瘴雾林能给人一种难以言语的感受:让人异常烦燥,却又无法动弹,仿佛被抽干力量似的虚弱。聂云玲来到瘴雾林前,眼前这是一段没有路的山路,空气中弥漫着永远不散的雾气---这便是聂云玲所称的“瘴雾”。
这条山路是当年的火灵兽走出来的。火灵兽将这条路上草木都烧熔了,此后六年这里便再无草木能生长。聂云玲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她又一次站在那段山路的入口处,咬了咬牙向前挪了几步。莫名的感受再次袭来,她已经无法动弹了,全身经脉冒出一阵阵凉气,血液仿佛要凝固起来。脚再不听使呼了,她倒了下去。此刻她已经开始双牙打起颤来,是寒冷还是恐惧也无法分清。她已经非常努力的控制自己,然而几乎无法自控,昏昏沉沉的仿佛要永远地睡下去。她从袋子中拿出一条长蛇,用牙喂紧蛇身,蛇血开始顺着嘴角流下,一滴滴。蛇经受着痛,开始挣扎起来,尾巴死死的缠住聂云玲脖子,这种窒息反而使她感觉好些。她也记不清这是第几百次尝试闯过瘴雾林了,尽管每次都是这样难受,但身体却在折磨中成长。同时正是在千百次尝试中,她似乎摸索到了某些方法可以减轻痛苦。聂云玲艰难的向前爬去,她已经移动了约四丈了。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不回头将难逃劫数。她开始犹豫了:继续向前会是什么结果她也不敢想像。聂云玲丢掉嘴中的死蛇换上另一个更大的,一咬牙向前继续爬了起来。也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吐了一口血。她知道下一刻也许便会死去。曾几何时她晕死过,那次是七天七夜后被村民发现才保了条小命。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这是她6年来第一次流泪。她又向前又爬了最后几下,这是她最后的努力,她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多少日过去了,几缕阳光从树梢间透射下来,形成点点光斑。暧暧的光点照着她脸上,这几天中她几次冲入鬼门关,然而总有心事未决,阎王也没能留下她。她做了许多怪梦,梦中身处战场奋力杀敌,仿佛在与妖魔战斗,每次大战都使她身受重伤,仿佛千刀万剐般疼痛。然而幸好体内似乎有一股似有还无的热气涌动,热气所过之处疼痛瞬间击散,热气后来越来越浓。聂云玲醒了过来,她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竞然能活过来并且成功闯过那段死亡地带。她开始逐渐恢复起意识,看了下周围环境,在身后就是那恐怖的瘴雾林,不,应该是瘴雾带。当她再次回过头时,突然好像有个白影一闪而过不知所踪。她立即紧张起来,立身戒备,但很长时间过去了,周围再没有动静。终于,在饥锇和重伤双重折磨下,聂云玲再支持不住了,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又过了很长时间,聂云玲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肚子很饿,她拿出火种生起了火,取出只野兔烧烤起来。不多时,四周弥漫起一股烤野味香气。她已经很饿了,也完全顾不上吃相,大嚼起来。一只野兔下肚后,精神顿时好多了,伤疼仿佛也好了。聂云玲实在太饿了,一只野兔完全不够。她于是又拿出一只野兔放上了火架上。忽然,周围阴风阵阵,凭多年打猎的直觉她感到危险逼进,于是急忙找了一处密丛躲了起来。片刻之后,从一处草丛中闪出一头野兽,细细看去这野兽酷似家猫,全身纯白,但个头足有一人高,两眼放出绿光,利爪足有一寸长,在地上一划就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这野兽就是传说中的灵猫,聂云玲小时候曾经听父亲说过:灵猫是一种神兽,相当有灵性,然而却非常凶猛,这一带就有只灵猫,如果她日后见到要尽量躲避。。初生的灵猫有家猫大小,每百年进行一次蜕变。经过十次蜕变的灵猫据说可以搏杀蛟龙。眼前的这只灵猫大约只经过二三次蜕变。
聂云玲赶快屏住呼吸,打定主义要尽量避过这灵猫。灵猫走出草丛便耸起耳朵,小心地向前移动,林中除了火烧柴响声外仿佛再无生机。灵猫走到火堆前嗅了嗅,突然目前转向聂云玲的藏身之处,那双放着绿光的眼更加亮了,把聂云玲周围草丛都照亮了。聂云玲知道已经被发现,料想必有一战,索性站起身来。
聂云玲尽管有些紧张,但她并没有害怕,这些年来在山间打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死里逃生。她虽知道灵猫历害非常,但始终没有亲见,好胜心驱使她决定会会这头灵猫。此刻聂云玲手无寸铁,先前的猎叉早不知所踪,强敌在前总觉不踏实,她便伸手从身旁的树上稍一用力折下了一拳头粗细的枝干,稍做整理权做为武器。
双方对峙了一会儿,终于灵猫率先发难,冲了上来,动作如此迅速以至于一丈外的聂云玲都几乎没能够躲开。聂云玲闪到一棵大树后,灵猫在空中一变身势,一爪拍向聂云玲。聂云玲不敢丝毫大意,赶快加快身法,一闪到树的另一边去。灵猫见两度失手,好像动了气。只听“喵”的一声尖叫,它扬起尖爪竟拍向那大树,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那人大腿粗细的大树竟然被一击从树杆最粗处断掉,整棵先猛一震动,然后向一侧慢慢的倒了下去,聂云玲惊出一身冷汗。灵猫发动完这一击后并没有急于再次攻击,而是退到一丈外,虎视眈眈的。聂云玲赶忙聚起心神,她知道:面对这种凶兽如果显示出丝毫的恐惧,必定使对方更加凶猛。片刻后灵猫又冲了过来,聂云玲赶快向前刺出手里的木棒,灵猫不躲不闪迎上木棒前端拍了下去,只听又“啪”的一声脆响,木棒竟纵向被打短近二尺,木屑向四周飞溅开来,聂云玲感到手一阵酸麻。赶忙向后退去,但见灵猫身形一变甩出尾巴正击中聂云玲腹部。聂云玲再控制不住身体,身体急速向后坠去,大约飞出丈许。终于重重撞在一棵大树上,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几乎晕死过去。
聂云玲也顾不得重伤,再次聚起心神。此时灵猫已经冲到了眼前并向她拍了下去。此刻哪还容得丝毫的犹豫,顺势一滚勉勉强强躲开这次攻击。聂云玲已经再无战意,只想寻机逃走,忽然想起那瘴雾带,尽管不知道能不能阻住这灵猫,但此刻除了逃往此处也别无他法。但是此时灵猫正卡在聂云玲和瘴雾带之间,聂云玲与瘴雾区之间相距二丈余,如果直接夺路逃去以灵猫的身法自己定难逃灭顶之灾。聂云玲心中暗暗叫苦,索性放手一搏,且战且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提起精神大叱一声,冲了上去。此时聂云玲已是赤手空拳,毕竟从小跟父亲练过功夫且这些年打猎生活使她积累了不少做战经验,也未必不堪一击。那灵猫见聂云玲竟冲了上来,先是一惊,然后也扑了上去祭出利爪向前拍出,聂云玲乘势向灵猫爪迎去。眼见拳爪相遇忽然聂云玲变拳为爪绕过灵猫爪锋,捉下灵猫腿随势一甩。一般的野兽被这一甩定难逃重摔跌倒命运,然而这灵猫在身体将倾倒时还祭出尾巴一扫,此时想退已经来不及,聂云玲赶快架起双拳挡起,尾巴扫过胳臂处留下了一道深色的血瘀印记。同时双脚承力向后滑去。聂云玲突然发现自己正向瘴雾带的方向滑去,于是便索性借助后退的身形急转身向瘴雾林冲去。万没想到灵猫速度如此之快,还没待冲到瘴雾区就已经又从后面扑了过来,眼见就要喋血当场,聂云玲赶快提起力道向后击了出去。灵猫急忙一闪,躲开攻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其身后的一棵碗口大小的树应声断掉。灵猫“喵”的一声叫,同时停止了攻击,屹立当场。聂云玲一惊,然而容不得她多想,赶忙逃入瘴雾带里。灵猫仿佛知道瘴雾带的历害,也不再追击。一双绿色夜明珠似的眼紧盯着瘴雾带的聂云玲,片刻后大摇大摆的向火堆走去,不时的轻叫一声,仿佛昭显自己是胜利者。
火堆上的火已经渐渐熄灭,野味也已经烤焦了,灵猫一拍把野味卸掉下来,然后剥掉烧焦的部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聂云玲此时稍稍宽了些心,对于自己刚刚最后一击非常惊诧,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历害,一时间头脑中无数记忆碎片闪过,但没有任何能解释这最后惊艳的一击。毫无头序,她也索性顺其自然不再去苦想了。
经过刚刚的一场大战,聂云玲已经身受重伤,只因为方才生死之搏才没敢顾念,此时才感到非常痛苦。于是打算先休息下恢复些体力。虽然瘴雾使人非常难受,但自此次穿越瘴雾区的死里逃生后,身体已经对瘴雾有了很强的抵抗力。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体内的那股热气再次出现,疼痛顿时减轻不少。看着灵猫吃的津津有味,聂云玲不觉的又饿了起来。她站起身来,向瘴雾带再深入一段后与灵猫遥遥相对。她生起了个火堆,从食物袋中拿出一条蛇,放在火上烧了起来,一会儿又是一阵香气飘散。聂云玲是饿坏了,便大口吃了起来。此时灵猫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最终连骨扎都不剩下了。又闻到了聂云玲这边的香气,不禁不停的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不时的发出“喵喵”的叫声,有几次它竟然试图走进瘴雾林,引得聂云玲一阵警戒。但是毕竟是惧怕瘴雾的,它每次走不到几步就被瘴雾给逼了回去,只能像家猫样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蹲在火堆旁不住的“喵喵”的叫。聂云玲终于安了心,再烧了一只野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