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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有旨,韩国公主韩薇岚接旨!”赵高手拿着竹简,朗声喊道。
“韩薇岚接旨!”
“韩国公主韩薇岚,温柔贤淑、聪慧善良,深得寡人之心,特下旨,封韩薇岚为韩妃,今晚到寝宫为寡人侍寝。”读毕,将竹简收起,递与薇岚,并恭敬地说:“恭喜韩妃娘娘了,请赶紧准备下,今晚为王上侍寝的事情。”
“多谢赵常侍!”薇岚手捧着竹简,眼角闪亮,苦苦等了五年,终于等到王上的宠爱,如何不感动呢?
“娘娘,如没什么事情,奴才先告退了!”赵高拱手低首的说道。
“请等一下,这点小意思,请赵常侍收下!”薇岚拿着一个翡翠玉石,塞入了赵高手中。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赵高捏着玉石,暗喜,这玉可是价值不菲啊,韩妃出手真是阔。
“以后还请赵常侍多多关照!”
“那,奴才就收下了,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赵高收起玉石,拱手告退出去。
薇岚手捧着竹简,抬头望着蓝天,眼泪从脸上流下来,她激动地说道:“母亲,你看到吗?你看到了吗?薇岚不负你当年的期望,终于成为秦国的韩妃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保佑着薇岚。”
薇岚现年十七岁,一年前随行而来的奶娘和宫女因为瘟疫而去世,就剩下她零零的一个人,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咸阳宫生活。后来薇岚在花园闲逛的时候,遇到躺在草地上的小翠,便带了它回去精心抚养,并以此为伴,度过了寂寞孤独的日日夜夜。
“啾啾!”小翠飞到竹简上,抬起小脑袋,望着泪眼汪汪的薇岚。
“小翠,你也是在为我高兴吧!”薇岚笑着对调皮的小翠说道。
“啾啾!”
“呵呵!”
……
是夜,沐浴更衣后的薇岚,换上了白色的轻纱,由宦人们用毯子包裹住,抬到秦王住的乾阳宫。
“请娘娘在此等待,王上很快就会过来。”宦人们把白色的床幔放下后,便拱手告退。
今晚就要侍寝王上了,躺在床上的薇岚,此时内心特别的激动,她扭头看向白色床幔外的灯火,这里的摆设简朴高雅,不像小时候看到的韩国王室那样,金碧辉煌,极其豪华奢侈,到处是金银的装饰。还有这放在床边的一捆捆竹简,王上经常翻来看吧,如此好读书的帝王,实在少见。如果韩国的王室贵族,都不那么沉迷于酒色美女的话,也许韩国就不会是个小国了,也许也能和这强大的秦国一样,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有所感伤,薇岚擦了擦眼角,闭上眼睛等待秦王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抚mo自己的脸,薇岚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是王上。
“爱妃怎么哭了?”嬴政轻轻地擦去薇岚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问道。
我哭了吗?薇岚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湿湿的,是刚才想太多了吧,所以在睡梦中哭了也不知道。
“我没事,王上!”薇岚柔柔笑着说。
“那爱妃为何哭泣?”
“刚才我在梦里见到了去世的母亲,所以才如此哭泣吧。”
“爱妃不要太伤心了,这人有生亦有死,以后有寡人在,不会让爱妃一个人再伤心流泪了。想起以前,实在是有愧,寡人如此冷漠地对待众位公主们,尤其是赵妃,寡人真的是对不起她啊!”
“王上,你也不必太过于伤心,要是赵妃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
“好,不伤心,不伤心了,来,我们先休息吧。”
擦去眼角的泪水,嬴政上床侧身躺着,将薇岚轻轻抱于怀里,望着如水的眼睛,吻向红润的薄唇,随后把她身上穿的白色轻纱去掉,两人拥抱在一起,顿时春色满室。
在嬴政的亲吻和抚摸下,薇岚轻声的呻吟着,体内的外来物使她渐渐进入高潮,第一次的疼痛已经过去了,她已经慢慢有所适应,配合着嬴政,两人又是一番的翻云覆雨。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经过几番恩爱以后,两人已经是筋疲力尽,薇岚软软地趴在嬴政的身上,看着沉睡的他,脸上带着微笑,也甜甜地睡去。
诗经——《山有扶苏》
山上有茂盛的扶苏,池里有美艳的荷花。没见到子都美男子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山上有挺拔的青松,池里有丛生的水荭。没见到子充好男儿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狡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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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夜移雍城
“你们两人到雍成的大郑宫吧,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越快越好。”在赵太后的清菀宫中,吕不韦正与赵太后、嫪毐一起闲谈着。
“大郑宫?吕相大人为何要我们去那里。”嫪毐不明白吕不韦为何要安排他与赵太后一起到雍城去,那里不是埋葬历代秦王的陵园和大秦的祖城吗?
“嫪毐,太后现在怀有身孕,不宜呆在咸阳宫中,加之前段时间发生了赵妃枉死的事情,我有所担忧,便特意安排。”吕不韦看了下赵太后日渐隆起的肚子,低声地对嫪毐说道。
“不韦,政儿那边,怎么跟他说呢?”赵太后有些担忧,估计政儿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现在突然离开,可能使他更加怨恨。
“无需担心,我自有办法。”吕不韦摸着已经花白的胡子,微微一笑,安慰赵太后说。
“吕相大人,那我们几时动身?”
“今晚子时,我会派人驾马车到咸阳宫的北门,你与太后就换下衣服,然后坐马车一起到雍城,到了那里,我会恢复你的封号。”
“那就拜托吕相大人了!”嫪毐拱手谢道。
“不韦,这可以吗?”
“太后无需多虑。”吕不韦笑道。
“那安排的人可不可靠?”嫪毐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
“我吕不韦安排的人,你尽管放心,而且这人,太后也认识的。”
“我认识的?那会是谁?”赵太后感到有些惊讶,心想,如果是认识的人更好。
“他就是以前送你和政儿回秦国的吕秋。”
“是他!”
“正是,你这下可以安心了吧。”
“他倒是个不错的剑客,那次回秦国,一路上他都尽心尽责地保护着我和政儿。”太后赞道。
“既然太后也这样说了,嫪毐我也没有什么说的,就遵照吕相大人的意思吧。”嫪毐拱手说,连太后都称赞的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好,今晚子时,你们两个就准时出宫。”
……
“太后,你换好衣服没有?”嫪毐站在门外四处张望了下,回头问寝室中的赵太后。
“等下,就换好。”
“就要到子时了,我们要快点。”
“好了。”
太后从寝室中走了出来,她现在换了一件普通百姓的女子服饰,头上沉重的头饰已经全部去掉,只是随意地扎了个普通的发式,用玉簪固定着。在清菀宫里的所有宫人早已被她叫走,此时周围空无一人,非常的安静,偶尔会听到一些夜虫的鸣叫声。
“我们走吧!”嫪毐拉着赵太后,边走边警觉着周围的一切。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队巡逻的兵士和一些宫人,于是便躲在花草、假山后面,待巡逻兵士走后,又赶紧向北门走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宫中的打更人一边走,一边敲锣,“铛铛。”
“咻咻。”从屋顶上闪过一个黑色身影,速度极快,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
“启禀王上,太后他们已经开始出宫。”
“知道了。”
“王上,需要阻止他们吗?”
“让他们走吧。”
“诺!”
嬴政摆手,让黑衣人退下,他紧握着拳头,心中愤然,母亲终究还是和那个假宦官偷偷出宫去了,她肚子里怀的孽种,日后必须想办法除掉,否则以后将会和嫪毐一样,成为威胁到大秦的敌人,再则这样的事情被传出去,大秦和他这个秦王必定遭到他国的耻笑。可是自己这样做,母亲必会为此伤心而欲绝,但是她有没有想过他这个儿子的感受?也许从来没有,她心里也许就只有嫪毐这个假宦官。
“王上,你在想什么呢?”韩妃面带微笑,缓缓地走了进来,在她身后的宫女,手中捧着一个黑色圆盘。
“爱妃,过来。”嬴政笑着,把韩妃抱如怀中,亲了一下她的脸。
“王上,臣妾为你亲手熬了汤水,你趁热喝了吧。”韩妃说着,拿过宫女递过来的汤水,用汤匙舀了一匙。
嬴政喝了一口,感觉这味道不错,这韩妃居然也会厨艺,真是难得。小时候,母亲也经常熬汤给自己喝,已经数年没喝过她熬的汤了,那汤的味道已近渐渐变淡,好想再尝到母亲熬的汤,也许这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他不由地一叹。
“王上,你怎么了,是不是这汤不好喝?”看到嬴政突然叹气,韩妃以为是自己熬的汤不好喝的原因。
“不是,爱妃熬的汤很好喝,只是想起母亲曾经为寡人熬的汤,以后再也不能喝到了,所以有些伤感。”
“那以后就由臣妾为王上熬汤吧。小时候,母妃也是经常亲自熬汤给父王喝,臣妾也跟着学了些,虽然有多年未熬过,但是这汤的做法,臣妾还是记得的。”待嬴政喝了大半汤后,韩妃才把碗递给宫女,让她退下。
“能天天喝到爱妃亲手熬的汤,也是寡人之福啊。”嬴政笑道。
“只要王上喜欢就好了。”韩妃也甜甜一笑。
“喜欢,只要是爱妃为寡人熬的汤,寡人都会喜欢,呵呵。”
“王上,现在夜已深了,是否回去就寝呢?”
“也好,看了一个晚上的奏折,寡人也累了。”
两人笑着,起身,由嬴政搂着韩妃,一同返回乾阳宫。
……
咸阳宫北门,原先在这里的守卫都不见了,只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在等候在门外,驾驶马车的吕秋,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那锐利的双眼注视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紧握着青铜长剑,这把剑是前些时候吕不韦赏赐给他的一把宝剑,起名为“鸣虹”,在挥舞长剑的时候,会发出刺耳的鸣叫声,并挥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既能扰乱对手的心智,又能震撼到对方。此剑坚韧适当,锋利无比,为子母剑。母剑一出,子剑再刺,让人一时防不胜防,剑上有血槽,能迅速令人失血而亡,可见其剑狠毒无比。
从北门里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吕秋转过头看了看,是太后和那个假宦人嫪毐,他跳下马车,对太后拱手道:“太后是否已经准备好?”
“已经准备好了。”
“那请太后上车吧!”吕秋继续道。
嫪毐小心翼翼地扶着太后上马车后,便扭头对吕秋拱手道:“有劳吕兄了!”
“不必客气!”吕秋冷冷道。
待嫪毐上车后,吕秋便驾驶着马车驶离了咸阳宫,向雍城方向而去。
“姬儿,你休息下吧,坐车久了,会很累的,加上你又有身孕。”车上,嫪毐扶着赵太后靠着车壁坐着,轻声对她说道。
“嗯!”躺在嫪毐怀里,赵太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黑夜中的咸阳宫北门外,从一颗大树后闪出了个人影,只见他快速地进入了城门中,消失在黑夜里,素不知在城楼上还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白衣女子,正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