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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间隔着紫色的轻纱,绫儿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忽然她感觉有一双眼睛正直视着自己,是政哥哥吗?
“舞姬月儿叩见王上,吾王万年无期!”
“免礼!”
“谢王上!”
绫儿向嬴政行了跪拜礼,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左边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她定睛一看,天呐,居然是昨晚的蒙恬将军,他怎么会在这里?
“蒙将军?”
“月儿姑娘,在下是不是又吓到你了?”蒙恬看着吃惊的绫儿,笑道。
“……”
赢政将手中的竹简放在桌子上,看着紫色轻纱外的两人,说道:“听蒙将军说,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寡人有些好奇,所以命人传你来此,想看看到底是何特别。”
原来是这样,绫儿大概知道了政哥哥命人叫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不知道蒙恬将军对他说了些什么,现在自己就是一个舞姬身份,有什么好奇的?
“月儿不明白王上说的什么意思?月儿只是一个普通舞姬而已,每天都在舞场中练习,何来特别?”
“如果不特别,蒙将军怎会让寡人应许将你赐婚与他?”
“赐婚?”绫儿大吃一惊,政哥哥把自己赐婚给了蒙恬?
“美人配英雄,这是多少女子所盼望的事情,加上你是舞姬的身份,寡人此次破例将你赐婚与蒙将军,婚事三天后在蒙将军府邸举行。”
“王上,月儿恕难从命。”
“大胆,你居然拒绝寡人的赐婚。”嬴政厉声道,这舞姬竟然如此大胆,敢当着蒙恬将军的面,拒绝了赐婚。
“月儿已经心有所属,请王上收回成命。”心如刀割般,绫儿感到一阵窒息。
“难道你不知道宫中律例有规定宫中的舞姬,终生不得嫁娶,更不用说与其他男子发生恋情之事。”
“月儿知道。”
“那你心中所属的究竟是何人?赶快招认,寡人定要将此人严惩不贷,以示宫中众人。”
蒙恬这下可傻了,这月儿身为舞姬,居然和其他男子有关系,怪不得她半夜在宫中乱跑,还弄得衣服被树枝刮破,原来如此啊!
“月儿,你身为舞姬,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蒙将军,月儿心早有所属,请你另寻佳偶吧!”
“舞姬月儿,你可知罪?”从轻纱里面传来了嬴政冷冷的声音。
绫儿身子一颤,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眼泪,说道:“不知。”
“不知?寡人倒要看看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舞姬,到底长的什么样子,赵高,把轻纱掀起来。”嬴政怒道。
“诺!”
当赵高慢慢将轻纱掀起来的时候,嬴政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面孔——绫儿。
“咳咳。”赵高故意咳嗽了几声,提醒直直看着舞姬的王上。
赢政看着这个熟悉的面孔,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在梅花庄和自己一起牵着手,在碧玉湖畔边看月亮看星星,轻轻私语的那个绫儿,那个自己深深喜欢着的绫儿,曾经为救掉下木桩自己而受过重伤的绫儿。可是眼前这个女子与绫儿长得很相似,但她是乌黑的头发,有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眼瞳,而绫儿的却是淡紫色头发和紫色眼瞳,可是从她身上,自己感到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是绫儿吗?也许只是外貌相似之人吧,这令赢政觉得很疑惑,突然他感到头一阵痛,这应该是喝酒过度的结果,没想到现在头还痛,他痛苦地捂着头,叫赵高命人拿湿毛巾来。嬴政忽然发现舞姬眼中也露出了担忧的眼神,和绫儿担忧自己的眼神太相似了,真的是她吗?
“王上,你怎么了?”蒙恬注意到了嬴政的动作,忙问道。
“我没事。”嬴政摆摆手,接过赵高给他的湿毛巾,敷在头上。
绫儿见赢政捂住头,露出难受的表情,心里一紧,想昨晚他是不是喝太多酒了,宴会上绫儿看到他一直都在喝酒,也不说话,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王上,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绫儿担忧地看着赢政,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众人一下子愣住了。
蒙恬看着绫儿,她为何对王上露出如此担忧的眼神呢?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下子懵住了,也感觉到王上和这舞姬月儿都有些奇怪的表情。
头稍微好些了,赢政把毛巾放在桌子上,对绫儿说:“月儿,你再走进来一点,让我好好看下你!”
“王上,这……”赵高正要说,就被王上示意闭嘴,他忙低下头来,退到一边。
看这向自己走近的绫儿,嬴政一阵激动,她的头发和眼睛怎么变了,还有为什么她来皇宫也不来找自己,而是跑到舞姬那里,和她们一起来庆祝母亲的过生。难道是想给自己和母亲一个惊喜?但是宴会都已经结束了,她为什么也不来找自己,还发生与蒙恬相遇的那些事情,害得自己将她赐婚给蒙恬做妻子,她会不会恨自己呢?
“月儿,这是你的真名吗?”赢政再次问绫儿。
“我真实名字叫紫月,在舞场里面,大家都叫我月儿。”绫儿没有看嬴政,她低着头,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紫月?嬴政不明白她在自己面前说谎,难道是因为旁边有人吗?他转过头看了下一旁的赵高,赵高一惊,他实在不明白王上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蒙恬也是纳闷,刚才他不是对自己说过一个小小舞姬有什么令自己着迷的,现在他还不是被那舞姬所吸引,还呆呆的看了人家半天。
“你真的叫紫月吗?”
绫儿听到赢政的问话,知道他有所察觉,但她也不想说出来,也许是因为在宴会上看到他和赵妃搂在一起的那一幕吧。觉得他背叛了他以前所说过的话,曾说只喜欢自己一个,只娶她一个为自己妻子的。现在的政哥哥已经是秦王了,身边还有了个赵妃,自己却只是个背负着复国无望的亡国公主身份,他们之间也许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如自己退出去,让政哥哥他们幸福吧。
“没错。”绫儿再次向赢政说了自己的名字,紫月这封号也是亡父生前所赐,说是自己的名字,那也是没错,自己也没骗他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
她为什么不看自己呢?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的那些话,因此在生气,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骗自己,嬴政站起来,走到绫儿身边。
绫儿也抬起头来,两人相互对视着,默默不语。
嬴政这时闻到了绫儿身上的梅花清香,在这个咸阳宫中,没有谁会有这种特别的花香,她真的是绫儿!嬴政心里一阵激动,他很想现在把她抱入怀中,不让她再离开自己。
“王上,吕相大人前来觐见!”
听到外面突然有宦人报吕相前来觐见,赢政大吃一惊,怎么仲父也来御书房,难道又有什么事情来找他,要是被他发现绫儿也在这里就麻烦了。赢政看了下一旁发呆中的蒙恬,对他使了眼神,要他带着绫儿从御书房的暗门出去。
蒙恬看到赢政给自己使得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走到绫儿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快速走进了御书房暗门中,从那里出到书房外面,以免被吕相发现舞姬月儿在御书房里面的事情。
待绫儿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蒙恬抱到了御书房外面的花园中,她不明白赢政为什么一听到吕不韦来,就那么慌张,还叫蒙将军把自己从暗门抱出去。
其实谁也不知道,吕不韦早已经安排了暗人来监视舞姬月儿,当她来御书房的以后,吕不韦这边也得到了暗人的报告,所以很快就赶了过去,他绝不能让政儿和这个身份低下的舞姬在一起。
话说那蒙恬抱着绫儿前脚刚出,吕不韦后脚就跟着进来御书房,政儿居然与一个小小的宫中舞姬有染,他是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只有那些出身高贵的六国公主或者名门贵族的女子才可以配得上政儿。
吕不韦进来看了下坐在书桌前看奏折的赢政,见他镇定自如,毫无慌乱的表情,而宦人赵高则在一边帮/炫/书/网/整理书桌前摆满的奏折。吕不韦环顾了四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再没有其他人,这真是是奇怪了,暗人明明不是说那名舞姬就在御书房吗?怎么就不见此女子的踪影?难道暗人报告有误,不可能的,自己培养出的暗人不可能有如此失误的报告。
“臣叩见王上,吾王万年无期!”
“仲父快免礼,仲父此次来书房,是否有什么事情?”
“并无什么事情,只是来看下王上,近来朝臣的奏折比较多,看王上有什么需要帮忙?”
“这些奏折,寡人亲自批阅就可以了,不用劳烦仲父。”
“王上年纪尚轻,有些事情还得需要仲父辅佐。”
“仲父所谓何事?国事、民事、还是宫中的事情?”
吕不韦用锐利的眼光看着政儿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些什么蛛丝马迹,要不然那舞姬怎么凭空不见了呢?他是绝对相信暗人的报告,政儿一定隐瞒了自己一些事情。两人对视了会,,吕不韦心里开始有些疑惑,暗人给自己的报告难道真有误,因为他从政儿眼中看不到一丝可疑的眼神。
吕不韦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情况,他摸了下胡子,咳嗽了下,说:“朝事,仲父只是来看看,问下王上今早为何没来早朝的事情。”
赢政摸了摸下额头,对仲父说:“因为昨晚宴会上饮酒过量,所以今早一时起不来,仲父无需太过于担忧。”
“既然饮酒过量,今天就不必到书房看奏折,应该在寝宫好好休息,操劳过度对身体不好。”
“仲父严重了,寡人身为大秦一国之君,应以国事为重,一切必须亲力亲为,再则身旁有这么多的宦人宫女,仲父更加不用担心什么。”
“王上既然如此说了,臣也不好再说什么,先行告退了。”实在看不出什么可疑,吕不韦有些惊讶,政儿居然如此镇定自如,好象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既然什么吕不韦想了下,就对赢政行礼告退。
“仲父请慢走!”
吕不韦看了下在/炫/书/网/整理竹简的赵高,这个人是自己在赵国邯郸城收留的一个孤儿,见他长得聪明伶俐的样子,就把他带到秦国,做政儿身边的一个宦人,照顾着赢政的生活起居。这赵高还真会做事情,只要吩咐他做的事情,他一定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也不会让你费什么心思,难道他也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赵高低头/炫/书/网/整理着书桌前的一大堆竹简奏折,忙得满头大汗,这堆竹简起码都有上百斤重,王上天天都要看那么多的奏折和其他竹简,实在是很累的。此时他感觉到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睁注视着自己,心里一惊,知道是吕相在看着自己,好在蒙将军已经将那舞姬抱出去了,要不然在这里的人都有麻烦。赵高暗暗压下自己内心的慌乱,有条不续的/炫/书/网/整理出一些王上需要查看的竹简。
吕不韦看到了赵高眼中的一丝慌乱,但那些也不能代表他是因为舞姬的事情而惊慌,也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恐惧。
带吕不韦退出御书房,嬴政深深地松了口气,一旁赵高也为刚才的事情捏了一把汗,好险啊!赢政站了起来,他来到暗门那里,想从那里出去。这个暗门是不久前叫赵高找人暗下里偷偷做的,以方便自己有什么事情,进出御书房而不被吕不韦察觉,这个暗门外表看起来只是一道木板墙而已,但它可以通到外面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