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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这样……”
水芙蓉意乱情迷的呻吟着,秀靥泛起娇艳欲滴的嫣红。
任逍遥褪下水芙蓉长裙,隔着亵衣肆意爱抚,只觉她的小腹没有半丝赘肉,触手处温软滑腻,当下有节奏的挤压拧捏起来,感受着她充满青春韵味的肉感与弹性。
任逍遥低头亲吻水芙蓉的樱唇,水芙蓉在欲拒还迎的象征性挣扎后,很快便任他吮吸,两人的舌头在水芙蓉檀口中交缠逗弄,彼此的热情迅速点燃。
漫长的热吻泯灭了任逍遥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水芙蓉矜持的防线很快亦告崩溃。她娇喘细细的扬起俏脸,美目春情荡漾,小巧玲珑的鼻翼、细黑修长的睫毛开始微微颤动,阵阵淡雅宜人的处女体香直透任逍遥肺腑,让他从心底感受到香艳旖旎的别样刺激。
不知不觉间,水芙蓉的肚兜被他解开,昏暗的烛光下淑乳上两点殷红愈发娇艳。
柔舔轻吮,着力爱抚,在任逍遥充满激情的挑逗下,水芙蓉不由自主的夹紧秀腿,鼻息中发出阵阵急促羞涩的轻吟,秀目时不时微微睁开,似在偷看任逍遥雄健虬结、活力惊人的体魄。
任逍遥吻住水芙蓉灼热的樱唇,亢奋至极的躯体毫无保留的压向水芙蓉娇躯,令人迷醉的湿热瞬间将他紧紧包容。
“啊——”
水芙蓉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任逍遥肩膀,皓首竭力后仰,小腹则不断冲前,形成曼妙动人的曲线。
阵阵酥痒涌上心头,水芙蓉很快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彻底征服,娇躯拼命迎合的同时发出哀婉幽扬、春意撩人的呻吟,与任逍遥愈加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荡人心魄的仙乐……
烛影摇曳,余韵杳然,激情过后的水芙蓉完全瘫软在床榻上,四肢近乎痉挛。
任逍遥怜惜万分的将她抱紧,浓浓的爱意在两人间升华传递。
清晨醒来,望着白色被褥上点点落红,水芙蓉俏脸升起两片如烟似雾的霞彩,美眸中荡漾着幸福与满足,贝齿轻咬的嗔道:“呆子,你真坏。”
任逍遥温柔的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细腻的玉背,轻声道:“还不是你个小妖精勾引我。
水芙蓉娇羞无限的瞪他一眼,幽幽道:“亏你想得出来,竟然在绝杀的巢穴……”
说着说着,声音变得细不可闻。
任逍遥低声笑道:“哈哈哈,那咱们是不是该要好好谢谢恨天呢。”
水芙蓉含羞将螓首埋入任逍遥怀中,泛起柔情似水的神色,嗲声道,“人家把什么都给了你,日后……日后你可不能负我呀。”
伊人情重的感觉登时涌上心头,任逍遥轻轻吻了吻她玉靥,露出前所未有的庄重神色,正容道:“任逍遥今日对天起誓,有朝一日若始乱终弃,必……”
说到这竟然停了。
“必……必什么,你倒是说呀。”
水芙蓉大急道。
“噤声!有人来了。”
任逍遥一把掩住她口鼻,肃容道。
“李老弟,昨晚一夜春宵可够快活。”
屋外响起周易熟悉的声音。
任逍遥示意水芙蓉躺下装睡,好整以暇的穿好衣衫,方才极不情愿的跑去开门。
“怎么样,那姑娘的滋味不错吧。”
一见面周易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认为呢?”
任逍遥面有不虞,冷冷道。
周易并未顾忌他的脸容,匆匆跨入里屋,啧啧道:“任逍遥的女人,想必……”
话没说完,倏地瞥见沾有落红的床单,登时愣立当场。
“她……她……她是处子?”
周易浑身战栗,颤声道。
“唉,周兄,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呀。”
任逍遥哭丧着脸,长叹道。
“完了……完了……你把任逍遥的女人破了身,日后还有活路吗?”
周易捶胸顿足,唉声叹息道。
任逍遥风流倜傥,处处留情,江湖人尽皆知,单单睡他女人一晚或许并不打紧,毕竟隔些日子等他另有新欢,自然而然便给忘了。问题是李丁稀里糊涂的夺走水芙蓉贞操,这样的耻辱恐怕普天之下没有任何男子可以忍受,更何况是‘英雄正年少,侠名动九城’的风流盗侠。
周易是个精明的生意人,焉能不知日后任逍遥算起帐来,自己身为永和山庄之主,绝计脱不了干系,因此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
“不行,咱们得立刻将人送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半晌后,周易忽然拉住任逍遥,沉声道。
“送走,送哪去?”
任逍遥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是交给组织啦。”
周易尴尬道,“待会我立刻飞鸽传书,请信使尽快赶来,你……你可记住,再碰不得这女人了。”
说罢,匆匆转身离开。
望着他惊悚战栗的背影,任逍遥暗暗发笑,想不到昨夜与水芙蓉巫山云雨、颠倒鸾凤竟有这等奇效,骇得周易立刻跑去与恨天联系,大大缩短了他们在永和山庄等待的时间。
第十一章 摘星异变
翌日,申末酉初,任逍遥、周易、周泰三人押着肖星辰、水芙蓉来到山庄西北角的摘星阁。这是座依山而建的双层楼宇,通体以杉木打制,顶楼屋檐高悬数条精铁构筑的锁链,与四面山头相连,上面立着绣有“永和”二字的旌旗,颇具气势。
进入楼内,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大堂正中“和气生财”的金漆牌匾,运笔势巧形密、遒劲自然,任逍遥正待出言称赞,忽然想起李丁乃一介武夫,哪里分辨得出书法好坏,只得将暂且作罢。
“李老弟,座吧,信使就快来了。”
周易提醒道。
任逍遥问言点头,随意朝前瞥了眼,内心不由“咯噔”一惊,原来左右两排席位前,还有张雕花交椅,自己应当坐哪呢?
按说,身为分舵舵主当该居于上席,问题是信使此来代表恨天,难道竟让他落坐下首,这不明摆蔑视首领的威信么。既然这样那就别碰交椅咯,也不成,绝杀中人行事常与世俗礼法背道而驰,说不定信使担负的仅仅是传递消息的任务,在组织中的地位远逊于自己,若是将上席空出来,还不立马给看穿自己是假冒的。
踌躇难决的当儿,任逍遥脑中忽地灵光闪现。
“哎哟——”
没走两步,他脚下一软,痛呼着栽倒在地。
“李老弟,怎么啦?”
周易急忙上前,沉声问道。
“小……小事,无非是任逍遥那掌的伤还没大好,前晚又折腾了一夜,脚步有些发虚。”
任逍遥装出疲惫模样,有气无力的应道。
“来来来,快座,快座。”
周易将他搀扶到主位,陪笑道,“李老弟,你可是组织的功臣,万一出事,我可单待不起。”
“周大哥哪里话。”
任逍遥暗自得意,大咧咧的坐下,朗声道。
“恶贼,你们将本姑娘带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水芙蓉俏脸生寒,怒斥道。她虽被周泰五花大绑,但穴道早给任逍遥悄悄解开,只需稍加用力便可震断绳索。至于一旁的肖星辰则仍处在“昏迷”当中,暗里却开始集聚内息,准备随时发难。
“干什么?哼哼,待会你就知道啦。”
周泰冷笑道。
“你们等着,呆子……呆子会来救我的。”
水芙蓉泪光盈盈,哽咽道。
“她说的呆子是谁?”
周易低声问道。
任逍遥正暗赞水芙蓉演技超卓,问言沉声答道:“还能是谁,任逍遥呗。”
周易听罢露出惊惧神色,嘴上却兀自强撑:“小泵娘,如今你已非完璧,只怕任逍遥不会要啦。”
“呜……呜……”
水芙蓉听罢,号啕大哭,妙目却一瞬不瞬的凝注着任逍遥。这在周易、周泰看来,自然是恼恨“李丁”前晚的暴行,但到了任逍遥眼中却分明是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绵绵情谊。
“多好的小美人啊,可惜啦。”
任逍遥不无遗憾的长叹道。李丁贪花好色的脾性被他演了个十足十。
“李老弟,等咱们顺利交了差,我让周泰陪你去趟扬州,尝尝那里的姑娘。”
周易会心笑道。
“知我者周大哥矣。”
任逍遥哈哈大笑,心下却想:周易倒也真够歹毒的,生怕没几日任逍遥便会寻上门,变着法将李丁支开,以便推个一干二净。
没多久,脚步声自门外响起。
“信使到啦。”
周易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起身相迎。
任逍遥悄悄朝水芙蓉打个眼色,示意紫电、青霜剑搁在主位后面,让她找机会告诉肖星辰,一旦动起手来立即取用,随即跟着周易、周泰走了出去。
来人身长七迟,内着短襟,外穿锦袍,身形高挺笔直,额上戴着个狰狞的青铜面具,虽然无法得窥全貌,但犀利的眼神中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
“信使远道而来,辛苦啦。”
任逍遥抱拳道。
“哪里,哪里,李舵主为组织立下大功,小弟恨不得肋生双翅,尽快赶到永和山庄,亲自登门道喜。”
信使拱手道。
客套几句后,四人并肩入内。
信使走到左首坐下,欣然道:“收到周老板的飞鸽传书后,首领极是欢喜,当众大大夸奖了李舵主一番,说您办事牢靠,机智过人,实乃组织中的栋梁之材。”
“全托首领调遣得当,周大哥坐镇后方,属下不敢居功。”
任逍遥谦逊道。看得出来,周易与李丁的关系相当不错,此时捧他一把正和情理。
果然周易听罢,立时投来个感激的眼神,比起之前他试图将李丁骗去苏州,为永和山庄推卸责任,任逍遥的做法显然有些以德报怨的意味。
“唉,只怪我一时不慎,让任逍遥跑了,恐怕……恐怕会给组织惹来麻烦。”
任逍遥装出惋惜之色,喃喃道。
“李舵主无须自责。”
信使油然道,“一来,行动的目的主要在于碧血珍珠,东西到手便算大功告成;二来,任逍遥与组织的恩怨早在杭州便已结下,除非他肯甘心投效,否则……”
说到这他倏地止住,双目凶光闪闪,言下之意就算任逍遥不来找绝杀算帐,绝杀也不会善罢甘休。
“有信使这句话,我俩便放心了。”
任逍遥、周易欣然道。
“不知碧血珍珠现在何处?”
信使淡淡道。
“周泰,拿上来。”
周易微一颔首,周泰立刻捧着个檀木锦盒恭恭敬敬的走到信使跟前。
任逍遥气沉丹田,只待信使开启盒盖,立刻发动袭击,谁想他竟看也不看,随手接过。
周易、周泰同时露出惊讶神色,显然十分诧异。
“李舵主办事首领放心得很,这碧血珍珠嘛自然不必查验了。”
信使哈哈大笑道,言毕拍了拍手,门外立刻走进一人,手中还捧着个红绸包裹的木箱。
“这是……”
任逍遥暗自将内息散去,好奇的问道。
“此乃首领托我带给舵主的礼物。”
信使打断答道。
“属下职份低微,岂敢,岂敢。”
任逍遥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拱手道。他隐隐察觉情况有异,却又说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李老弟为组织立下大功,理应受到嘉将。”
周易拍拍任逍遥肩膀,羡慕道。
“舵主,拆开看看,让大伙开开眼界。”
周泰拟制不住兴奋,提议道。
“嗯。”
任逍遥无法推辞,只好站将起来,缓步走到木箱跟前。
信使、周易、周泰同时探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太好了,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礼物上,待会一开箱我便出手。”
想到这里,任逍遥猛地掀开盖板。
人头!血淋淋的人头!箱子里装着的赫然是然李丁血淋淋的人头!
第八卷 千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