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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索铰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
西夏皇帝虽是姓李,其实是胡人拓跋氏的后裔,唐太宗时赐姓李,擅弓马、长骑射,战力极强,吐蕃若真要打它非倾举国之力不可。”
任逍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续道:“大理国雄踞南方,地狱东至普安路之横山(今贵州普安)西至缅甸之江头城(今缅甸杰沙)南至临安路之鹿沧江(今越南莱州北部的黑河)北至罗罗斯之大渡河,国土随较吐蕃为小,但胜在天气阳暖、水土丰茂,粮食产量和炼铁及兵器生产的技术均为吐蕃远不能及,兼之段氏王朝一贯奉行仁政、德政,以儒治国,以佛治心,民心归附,各族百姓空前团结,故吐蕃随觊觎大理已久却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漏说了一个原因吧,嘻——”
龙菲芸嫣然浅笑,美目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不知是否任逍遥愈发完美的表现引得这堪称巾帼英雄的悄佳人儿春心荡漾,言语神情中居然透着平日罕的在她脸上出现的勾人妩媚。
“什么原因,告诉我。”
任逍遥看得食指大动,走到背后一把抱住龙菲芸,大手紧握住她一双白皙润滑、肤若凝脂的柔荑,凑到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旁,作怪的先吹一口气进去,才道。
龙菲芸娇躯轻颤,仰起飞霞流丹的俏脸,眸子溜上眼顶处瞅了他一记,故作随意的道:“某人天纵英才,以二十三岁之龄接任中原武林盟盟主、受封武陵王,幼时颇多苦难的经历早已你传我、我传你散步开去,随便拉个消息灵通的都知大理国前镇南王段傲、和他儿子现任段澄昔日都曾不遗余力的帮助过某人,某人即将义气又念旧,手里还有的是兵权。哪国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大理的主意,看在往日这番救命之恩上他绝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吐蕃要么就别动大理,要么就一鼓作气,强在某人收到消息,领着兵马杀过来救援前……攻陷大理全境!”
言及“攻陷大理全境”时,他有意加重了语调,任逍遥亦明白其中意思:以吐蕃国力战胜大理不难,攻陷大理也不难,但若要自己“报恩”前完成的一切就非得倾举国之力不可,换言之,大理和西夏一样,都可能是吐蕃即将进攻的目标。”
“既然已经猜透了吐蕃用意,你打算怎么办。”
龙菲芸乖巧的把后劲枕在他的宽肩上,鲜艳欲滴的小嘴微微喘息着。
任逍遥只要俯头下移,定可享受到她香唇的滋味,而且问题既已剖析清楚,娇妻便绝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行动,这想法诱人至极,一瞬间让他的理智徘徊在崩溃的危险边沿,同时暗暗惊异为何自离开中原后,龙菲芸的款款举止,一睥一笑,总散发着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意,诱得自己即使不在夜里也要和她行云布雨。
任逍遥常常带着她故意找借口脱离队伍,然后就在饭桌上、地毯上、荒野中、树林中……每次都把娇悄可人、有如诗韵般清纯的龙菲芸肏得*連連、泄身不止,玉腿之間汨汨出浆,透明的液滴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
每一次龙菲芸都被她挑起炽热的肉欲淫火,*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娇羞無限地婉转承欢,曲意奉迎……
甚至有一次他和龙菲芸共騎一马時,也被她的媚态逗得欲念大动,忍不住紧紧抱住她娇软盈盈的美丽膧体,把一柱擎天的炽热下体紧紧顶在龙菲芸丰满腴閠的粉股玉臀处,就要和她云雨交合,巫山销魂。
那日天色昏暗,龙菲芸却仍怕被姐妹们看见而坚决不从,但当任逍遥两手探前,紧箍在她没有半分多馀脂肪的小腹处,身体同时贴上她的粉背隆肾,接着逐步上移,握住她丰满耸挺的玉乳一阵揉搓时,龙菲芸不由得浑身瘫软,桃腮晕红似火,娇乏乏的任由他“羞花采蕊”答答地任由他“直捣黄龙”、奋勇扣关,由最初的坚决不受变为娇羞无限的挺送雪股、轻夹玉腿,缓摆细腰,配合他的*、衝刺,香喉娇啼婉转、玉体战栗轻颤……
每次任逍遥都会用他熟练的手段挑起龙菲芸狂熱的欲念,再和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龙菲芸则娇羞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转相就,情不自禁的迎腰凑挺,任由他播撒雨露。
云消雨散后,龙菲芸下体总是愛液斑斑,狼藉片片,羞紅著俏臉用雪白的衣衫清理著那些羞人的物事,芳心娇羞不胜,丽靥晕红万千,而任逍遥也总是尾闾发麻,头晕眼花,便是往日夜御七女,彻夜交欢,也不曾如此疲软。
今日两人一把整个事情想通想透,龙菲芸那荡人心魄的妩媚竟又显露出来,娇艳的俏脸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野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那滑润地香肩,那丰满而玲珑的前胸,那盈盈一握的腰……
胴体的柔滑粉嫩,勾勒出跌宕起伏的流畅曲线,媚目像是要滴出水来,含情脉脉地瞟着情郎,唇角泛起娇美、动人、而略带媚荡的微笑……
任逍遥一时忘了在讨论吐蕃出兵的事情,缓缓把脸凑近,就要去吻她的樱唇。
眼看就要触及她饱满殷红,像熟透的荔枝一般的樱唇,龙菲芸突然冒出一句:“逍遥,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么。”
第八章 真正的我
任逍遥一愣,摇了摇头。
龙菲芸一双星眸畅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喃喃的道:”
因为现在的菲芸才是真正的菲芸,属于女人的那个真正的菲芸……不,芸儿。”
她的胸脯起伏着,丰润的唇瓣微微嚅合,一概往日“菲芸”的自称,樱唇轻吐的说出“芸儿”两字,差些把任逍遥的魂勾了去。
“爹爹膝下无子,从小就把芸儿当男孩子养,希望由人家来继承天极教的衣钵,若非身边常围着一班各式各样的少女,芸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柔情似水,什么叫做风华天成。”
龙菲芸轻吁口香气,双目露出凄迷落寞、渴求关爱的神色,呢喃道,“芸儿多想做回女人,哪怕抛开公主(龙菲芸是一字并肩王,女儿称公主而非郡主)的身份,只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碧玉,只要能让我和其她姑娘一样,做些女儿家力所能及的活儿,闲来学学针织女红便于愿足以。
“但现实并不容许我这样做,身为龙家的女儿,饱受太祖、太宗大恩的龙家的女儿,芸儿天生背负着振兴天极教的使命,注定要以男子之身过完这一辈子。多少次七夕夜半,多少次月夜良辰,芸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别的姑娘家找到心中所爱,有了美满幸福的归属,自己却形单影只又或者被环绕在全是女儿的脂粉堆中,累得纤云空自用情,累得二弟、三弟为她黯然神伤。”
“直到你的出现,这才改变了芸儿的命运,芸儿不自觉的爱上了你,爱上了你这个武功智计全不逊色于人家的男人,所以芸儿才会‘男扮女装’的来见你,在你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真正的容颜,更加认定你就是天极教最好的继承者。”
“所以在之后的几次见面以及田猎大典中,芸儿一直挽留你,希望你能代替我的位置,好叫芸儿恢复女儿身……”
若说玄清秋妩媚天生,那么此时的龙菲芸着是风情万种,无论她是正襟危坐还是洗尽铅华,都抹杀不了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柔媚。只消她娉娉婷婷往那儿一站,周身上下无处不媚的滋味就能立刻散发出来,这时两眼湿得要沁出感慨伤怀的泪水,更是媚得浑然天成,叫人不心动都不行。
任逍遥双手一紧,贴着龙菲芸小巧的耳垂,柔声道:“后来岳父大人不是把教主之为传给了我,而你也恢复女儿身了嘛。”
龙菲芸怕痒似地缩了缩脖子,漂亮的锁骨紧了一下,下面两团酥乳滑腻结实,受到牵动还轻微跳动了一下,那感觉岂只销魂蚀骨四字可以形容,还有那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香臀就算是隔着一层轻软绫罗也依旧能感觉出那种妙不可言的圆润挺翘,顿时魂为之销,心动之余正要把她搂过去亲个嘴儿,却听龙菲芸发出一声荡气回肠、令人心颤的幽叹。
“恢复女儿身又如何呢……”
龙菲芸现出缅怀过去某一段日子的悲苦神色,以带点欷殻У纳烁杏锏鞯溃败慷皇切断铝私尤翁旒探讨鞯牡W樱渌囊桓琶簧伲昭谩⒐芎煤米约旱镊梓胩茫昭瓿傻锓鑫淞帧捕ń囊旁浮」苘慷耘幼陨泶悖闹腥词贾辗挪幌伦魑凶佑Ω每悸堑氖虑椤6夷慵缤返牡W右惶熘赜谝惶欤慷砦拮樱碛ψ龈龊玫南湍谥锬愦蚶斫涛瘢值S浅睿挠行乃加萌思艺嬲粲谂淼囊幻娑源隳亍!
任逍遥虎躯剧震,感动的差些儿哭出来。
这一刻,他终于发自肺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龙菲芸为自己的无私付出!
任逍遥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唇上轻轻一吻。
四唇相接,柔柔的、甜甜的,两人就这么温柔地碰触着。
时空仿佛凝定,幸福的焰火烧遍了他的心灵天地。
过了不知多久,任逍遥轻轻退开身子,“修罗教退走,绝杀覆灭,江湖终得太平,现在你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吧。”
“不,还有——”
龙菲芸檀口微启,像被抽离了骨头似的,嘤咛一声娇呼着把身子贴了过来,香骨珊珊,纵体入怀。
任逍遥不由地揽住了这惹人爱怜的可人儿,只听她说道:“江湖虽安,然天下未定,芸儿身为龙家女,决不能有半分懈怠和疏忽。本想着等你成为‘足令四夷宾服,万邦朝觐的侠之圣者,武林至尊,使得天下间无人敢觊觎大宋,窥伺中原’时才能彻底交付自己的使命,完全展露出属于‘芸儿’的一面,却又不知还得等多久,那种无限期盼、偏还不知几时才有结果的煎熬真是……”
龙菲芸顿了顿,迎上任逍遥灼热的眼神,绽放出一个比天上星空灿烂的笑容,喜滋滋地道,“好在有这次的天山之行,既不用考虑教中的事务,也暂时脱开了国家社稷的束缚,得以让芸儿提前像你奉献出真正的自我呢。”
闻听此语,任逍遥这才恍然大悟,不由笑道:“原来一路上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芸儿才是真正的你,看来号称‘风流侠圣’、最能掌控女儿家心思的我也有被娇妻瞒骗三年尚蒙在鼓里而不自知的时候——哈,这下你要怎生补偿我。”
龙菲芸欺霜赛雪的双颊微现红霞,令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教人不敢逼视,又忍不住更用神去看,她先瞄任逍遥一眼,然后按着任逍遥强壮的胸肌,垂首轻轻道:“芸儿……芸儿这一路上不是任你施为、尽心竭力的服侍夫君了么。”
天生丽质的她向情郎毫无保留的展露出自己妩媚迷人的一面时,真的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风情皆有不同,这时的动作竟有一股少女般的娇憨。可是她袖管滑落,露出的一截手腕修长滑润细如鹤颈,玉指纤纤轻轻地划过任逍遥胸前衣襟,既娴静又妩媚,却又有着成熟少妇的风情。
任逍遥不答,俯下头来痛吻香唇,一只手把她横抱起,让她偎在怀中,往村口的马匹走去,另一只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粉嫩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搓捏著。
龙菲芸娇躯剧震,连耳根都红透了,显然联想到那日两人在马背寻欢的一幕。
任逍遥含情脉脉的瞧着她,见她一双柔媚的眼睛湿得象要滴出水来,妙眸中笼起一层朦胧的轻雾,那双眸子便如雾中的月亮,只透出一抹撩人的亮、亮亮的丝、丝丝的春情,撩人至极,动得差点要把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