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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明明是你们说要我解决黑祸和素劫的问题的嘛……”
“那你就能没节操到现在这种躺床上装僵尸的地步了?”西风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哼,看来你就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吧,向影大概是不想要回来了。”
“等等!不是说我解决了就把向影还给我吗!?现在我解决了啊!”
“还给你是想怎样?这边双子的被窝都没凉呢,你就想让向影上你的床吗?你有多饥渴啊,伤风败俗!”
“那我到底该怎麽样嘛喂!”
“……那啥……西风你就直说你吃醋了吧。”胧云的声音。
“我没有。”
“那你昨天晚上干嘛对天空发空枪?”那罗迦嘲讽的轻笑。
“……我把天上某个星星假想成了胧云的脑袋,在试准心而已。”
“等等讽刺你的明明是那罗迦为什麽你要把星星想成我的脑袋?!话说其实你明明是把星星想成了黑祸和素劫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吧!”
砰!
休息室安静了一秒,然後突然炸裂出胧云委屈的咆哮声:
“亚晔老大你也管管啊他真的想杀我灭口耶!!”
“这是你那张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喜欢戳别人的痛脚说穿别人心思与其说是诚实不如说是愚蠢的嘴本身的错吧。”
──又是那罗迦经典的长句吐槽。
“好了,西风,”亚晔的声音响了起来,“别拿无辜的蠢货出气,死抹茶虽然有错但更多还是这两个黑白笨蛋的责任吧。”
“等等亚晔你这劝说真的是在为我说话吗?!”
“亚晔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小心眼的妒夫刚才的行为确实是‘出气’这种没品的事?”
“呀西风那个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你是在出气吧。”
砰!
“西风大变态!大鬼畜!虐待狂!独裁鬼!我诅咒你和小宸嘿咻的时候不举!”
“胧云说你是蠢货你还不承认!”亚晔暴怒的声音炸响,“这种诅咒的假设首先得是他和死抹茶可以上床吧!”
“对啊应该先诅咒亚晔老兄才对嘛……”黑祸有点呐呐、像是犯错小孩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允许你说话了!黑虫!继续坐空椅去!不是自信腰力很好吗?!那就再蹲个三五提尔好了!我不举!?哼!”
“也、也不用这样吧,已经蹲了一提尔了,很无聊诶,我们也没怎麽样嘛和以前比算是很收敛了……只不过是三次而已……”
素劫带著讨好的声音响起,但下一秒屋子内就传来了鸡飞狗跳劈里啪啦的杂音──西风的枪声镰刀破空声北宸的尖叫声胧云幸灾乐祸的喝彩声!
“一个人三次两个就是六次啊黑白虫!而且你们一次时间有多长啊!”
亚晔冒著寒气的声音响起──他已经把黑白笨蛋降级到黑白虫了。
紧接的是西风的上膛声:
“向北宸明明还是新手你们却如此不知道节制,不如我真的崩掉你们的真理之门让你们回炉重造吧。”
黑祸怪叫:“等等你刚才明明还说她淫乱现在怎麽就成新手了!?”
素劫伸冤:“西风你这是双重标准!再说我们也没有硬逼小泥鳅嘛──小泥鳅你快告诉他们!昨天晚上你不是也很享受嘛!你还说了‘原来这才是磨刃’什麽的呢!”
“哇哇哇哇哇哇我才没说呢!!黑祸和素劫诽谤造谣!”
“小泥鳅你怎麽可以这样!我们是用完就丢的玩物吗?!”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所以你说了没错!”
“没说啦喂!再说不是有句话说,女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吗?!就算我说了也不能算数的啦!”
“你始乱终弃!你抛妻弃子!你宠妾灭妻!”
“你们才是变态色情狂呢!哪里来这麽多花样啊!去死一万次啊!三天不准吃星灵力!再也不让你们当抱枕了!”
“黑白虫你们这是炫耀吧?这绝对是炫耀没错吧?”
“等等亚晔刚才那句话是小泥鳅说的喂怎麽能算到我们头上?!”
“哼,第一次来就秀花样是吧。”
“呜哇西风要变身了!要长角了!要变成鬼畜大魔王了!”
“我说没有人吐槽那句‘在床上的话不可信’话其实是用来形容男人的麽……”
“你们给我安静!没看见北宸在休息吗!?”
砰!邦!当!碰!噗!
又是一阵噪音响起,辜银岳那镇山一般的厉喝声之後,休息室总算消停了下来。
低沈的男音,是亚加德的安抚声:
“北宸小姐,请不用担心,如果昨晚黑祸和素劫伺候得让您不愉快的话,我可以去找技术尺寸和持久力评价更高的战器来,我的试验基地里也有以此为目的培育出来的成功作品,需要我去将他们领来吗。”
“亚加德请你不要再用这种虔诚的神色说这麽变态的话了可以吗……”
“……?北宸小姐不想要吗?那是否是对战器没有兴趣,我可以去准备一些人类男性……”
“等等等等你想哪里去了喂!不要随便去找人啦!”
“那就是说北宸小姐比较习惯和熟识的人做吗。好的,目前据我观察,辜银岳、雷狄斯、格伦佘、鲁伊、费尔雷洛、拉翰这几位预估可以做出出色的成绩。北宸小姐中意哪一位?我立即去制定绑架方针,如果是鲁伊公爵的话,我会顺便排除他的三位妻子的,请北宸小姐不用担心只管放心享用就是了。”
外屋会客室的某几个男人的嘴角不约而同地抽了一下,尤其是鲁伊,差点把喝了一半的红茶给喷出来。
“……亚加德你让我该从何吐槽起……总之你给我停止这种考虑啦。”
“也就是对他们都没有兴趣吗?……难办了,那北宸小姐认识的人类男性只剩下我了呢,我虽然没有物欲,但自然为了北宸小姐是可以例外的。不过虽然很荣幸为北宸小姐服务──我只有理论知识并没有实战经验,生殖器尺寸恐怕也和北宸小姐不合,还是请北宸小姐提升一下自己的实战经验再考虑接受我的服务吧。”
“……亚、亚加德,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的,我明白了。那北宸小姐现在需要的是?”
“我想要立即下床的方法……半小时前就有骑士通报说有客人来找我们了吧!我要起床!万一被鲁伊雷狄斯嘉琳娜或者是铃迪尔听到我们的糗事,那我就可以去自挂东南枝了啦!!”
……不好意思我们全都来了而且全都听到了。
屋外的各国领导人不约而同地四十五度望天,很给面子地看著天花板,以此来对悲催的北宸表示同情。
“可是回复灵晶已经用了……”
“对啊,回复灵晶可以修复身体,但对疲劳的治疗效果却不怎麽好……”
“咳、咳咳。”突然辜银岳有些局促的声音响起,“如果北宸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试试悠禹的推拿术,对舒筋活血比较有用处。”
“咦!这个世界也有推拿术吗?!好好!先谢谢啦银岳!”
“小泥鳅你别这麽容易就相信这家夥啊!”
“对啊对啊你不是以苦行僧作为招牌的吗怎麽可以随便碰女人!”
“罗嗦!现在对我来说北宸不是女人是病人!”
“既然这麽大义凛然就不要脸红啦!而且还没碰呢就一脸待嫁新娘的表情,你到底有多纯情啊喂!”
“好了好了!”亚晔不耐烦地喝停众人,“辜银岳我相信你和黑白虫是不一样的,你来试试替死抹茶治疗吧。……治好了让你免费多摸几把也不是不可以。”
“……我、我不会乱摸!荒唐!”
於是休息室总算安静了下来,而外面的铃迪尔则是一脸扭曲地吐出了一句:
“……那个女人,至今为止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啊。”
嘉琳娜绿著脸点头:
“这、这可以算是桃花运旺盛吗?可我怎麽觉得这桃花运一点都不值得羡慕呢……虽然有著复数的伴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但怎麽会有鸡飞狗跳成这样儿的啊……话说,霞血,你为什麽要安排我们在离他们私人空间这麽近的地方等待?”
霞血耸肩:“大家都是熟人没必要这麽见外吧。”
心底却狠狠加上一句:让你和别人磨刃!让你和别人磨刃!出丑了吧哈哈哈!
“哼!”逸之黑著脸大声冷笑,“谁叫她这麽好说话,现在被自家战器爬到头上来了吧!活该!!”
可是这紫发星脉种说完後,发现室内其余人正用“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的表情看著他,於是他呲牙咧嘴了一阵之後不出声以免再落人话柄了。
格伦佘一把把小柴犬丢去了沙发後面起身:
“为什麽我的顺位在雷狄斯和辜银岳後面?我的床上能力怎麽可能比这两个差。”
“……不要计较这种事啦。”
“而且为什麽那达里姆说的话你会记这麽清楚啊喂。”
雷狄斯冷笑一声:
“而且真要排顺位的鲁伊才应该是最後一个吧。”
“皇兄小心我在你的午餐里下毒哦。”
撒扎姆王不耐烦了:“我们在这里干等著就是为了让你们交流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蠢事吗?”
铃迪尔坏笑:“别这麽自卑嘛倒数第二~”
“谁是倒数第二!!嘉琳娜你给我滚出来说话!”
“耶?!我、我我才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样啊……我又没有比过……虽说和罗喉差不多吧……”
“……嘉琳娜领王你这是在抖国际豔史诶,别这麽老实行不行啊……”
“……我是笨蛋……”
於是红发的领王捂著脸在众人抽著嘴角的表情中蜷成一团拼命散发“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的电波。
一边的格伦佘看著这群国家高层互相吐槽,一丝暖色从眼底闪过。
在认识娅修·图零和她身边这群人以前,他们都是什麽样的人,他可是知道的。就算能找到机会像这样齐聚一堂,也不可能爆出这麽没有营养的对话来。
幽冥女王看上去豪迈,却能在这样的保护色下发动极其狠厉的突然袭击打得敌人猝不及防,这幽冥的称号,怎麽和现在这一脸八卦的女人对的起来。雷狄斯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带著其深意,更不可能和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的儿子开玩笑,鲁伊是个有名的笑面虎,野心极大行动力也十分出色,又怎麽可能做出几乎要喷红茶的可笑动作,领王嘉琳娜是个认真律己的骑士也不会随意说漏嘴,而撒扎姆王更不会是那种因为自己被排在倒数第二就失控急著澄清的角色。
有一瞬间,格伦佘几乎怀疑这些坐在会客室的大人物是假的。
不,这当然不可能。
女王眼底的狠绝并没有散去,新王雷狄斯也没有放弃自己霸道而独裁的作风,鲁伊依旧是那只笑面虎,嘉琳娜还是那个穷酸但又辛劳的领王,费尔雷洛也不会真的在意自己的性能力被质疑。
他们只是被娅修·图零……被她身边的氛围所影响了而已。
在上万民众前,赤月巫女是显得这麽勾魂神秘难以琢磨,形象简直完美到不可侵犯,那铺天盖地的威压,几乎像是在说她就是为了接受众人膜拜而降世的一样,一颦一笑都能左右人群的气氛。
然而在私底下,她还是那个娅修·图零,是那个爱护自己战器,被自己的战器调侃欺负也只是进行好笑吐槽的小丫头,还是那个笑得一派温和,战场上无比勇猛,自己人前又胆小脱力的矛盾体。
她身边的笑闹是如此真实而纯粹,围在她身边的人,是如此率真地为她著想,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後,她周围的气氛,都是这麽地让人羡慕。
这些人毕竟也是人类啊──同为上位者,也开始想要奢望这样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