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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将军一看,便有点急了,上官夫人看着,醋意已经顿生,可是见文兰这样病怏怏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大夫,别卖关子,她到底怎么啦?”上官将军急着问道,催促着大夫。
“将军,这个你还得看看她的身体,她应该是被人殴打致伤,内部已经严重受伤,若是不及时治疗,恐怕是命数难逃。”大夫马上答道,被上官将军的威严一下,什么都说了。
上官将军马上裸开她的手臂,果然是看见文兰身上好多伤痕,便一转头,眼神投向上官夫人,那种眼神简直可以杀死人了。
上官夫人却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她根本不知道文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上官将军眼神里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相公,文兰她怎么啦?”上官夫人问道,即使看着自己的相公抱着其他的女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现在毕竟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是解决眼前问题的时候。
“文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慢慢说,本将军一定为你做主。”上官将军看着她柔弱的样子,说道。
“相公,是她,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妾身是如何度过的。大夫人,她,天天对妾身厌恶至极,派人殴打妾身,如今,妾身是疼痛在身,却不敢对将军说明。”文兰一听将军这么说,感动得泪流满面,哭哭啼啼道,“妾身这些日子,就是这么度过的。相公,你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上官夫人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相公,我没有。我没有那样做,她诬陷我。”上官夫人委屈的样子,可是看着上官将军那样子,再看看文兰躲在将军怀里柔柔弱弱的样子,她说话说得也有点不清楚。
“姐姐,我什么都没有跟你争,什么都不图,就图能在这上官府内安安定定地过日子,为什么姐姐就是不肯放过文兰呢?”文兰哭哭啼啼的,说得甚是委屈,还不断地流下泪来。
这女人,若是来到现代,还真是凭她的资质,可以进电影学院当演员了,她太有天分了,演得如此出神入化。
“文兰,你……”上官夫人被她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诬陷,她这会儿有口也说不清了,只好眼神望着上官将军,哪知上官将军却不理会她,抱着文兰,一直走向文兰的房间。
当初,上官木对于有文兰这个爹的妾,是没多少了解的,因为她总是躲在深闺,没多少见她露面。这会儿露面,却惊起了上官府所有人的注意力。有句话可以形容这样的场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上官木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刚睡醒,就被自己的丫环给吵醒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有个丫环前来敲门,喊道。
上官木只好伸了个懒腰,衣服都没穿就去开门了。
看着门口那个慌慌张张的小桃,上官木倒是来了兴致了,道:
“小桃,难道你是想本公子我了?那么晚了是要来给本公子侍寝吗?”
平日里,小桃每次都被上官木给语言调戏那么一两句,小桃也只是当公子开玩笑,没怎么理会。
“公子,奴婢是来向你说,夫人她,她出事了!”
上官木一听到这个,刚想再说几句调戏小桃的话,一下子吞了回去,马上回床边拿了一件衣服披上,也顾不得有没有穿戴好,就这么一路上赶着去。
“说,我娘现在在哪里?”上官木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张地说道。
“回公子的话,夫人现在被将军给关进了地牢。”小桃赶忙回答道。
上官木赶忙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当上官木走到地牢的门口的时候,两个官兵挡在了前面,有个官兵还拱手作揖,对着上官木,道:
“公子,将军有令,任何人不能随便进入地牢,请公子回去吧。”
上官木一脸的傲气,毫不畏惧,道:
“你们这些奴才,给我滚开,本公子今日就要进去,你难道要杀了本公子吗?”
“那公子,小的们承让了。”那两个官兵果真做着准备和他动手的动作,道。
当那两个官兵拔开剑的时候,上官木也后退了一大步。这些官兵果然是他亲爹给调教出来的,一点情面都不讲。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是没有他亲爹的命令,他们这些官兵都是按照将军的命令行事,果然是他上官将军的好士兵。
上官木也毫不客气地抽出腰间的软剑,与他们相搏斗起来,也顾不得他们的功夫如何,就像与他们打斗了。他本来也不是一个做事如此鲁莽的人,现在是因为情急所致,不能怪他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寻求真相(1)
上官木正在打斗当中,转眼间,被那两个守门的官兵,逼着出绝招,他也不客气了,与那两个官兵打斗起来。
他们正激烈地战斗着,上官木本不想伤了他们,但是他们却执意要与他打斗,他只好点了他们的穴道。
上官府的地牢里。
这地方常年那么阴暗,空气并不流通,一踏进去,居然还能闻到一些发霉的气味。那种气味潮湿,有异味,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上官木一进来,脸色便开始变得很沉重。他的爹,怎么可以把他那美貌的娘给关在这种鬼地方,想想就觉得为自己的娘感到不值。
一路前进,果然看见一间牢房,里面的布置和在家里的布置居然一模一样,看到这个,上官木这才脸色变得缓和一点。他的爹还是有点情意的。
上官木拿着从那两个官兵身上搜出来的钥匙,就要开门,却望见关在里面的娘亲,正在悠闲地坐在桌旁发呆。
一听见有人要来开门,她这才目光转移到了那门上。
“木儿?”那上官夫人见上官木一个人进来,便觉得有点惊讶。
“娘亲,我来救你来了。你倒是跟儿子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爹要把你关到这个鬼地方来。”上官木过于关切,但是他更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便问道。
每一件事情,有时候道听途说的并不是真的,得自己亲自问当事人,才能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上官夫人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上官木给说了,还把最近上官府着火,失踪了墨家夫妇的事情也一并给说了。
上官木知道后,也不怎么关心墨小柔和墨家夫妇失踪的事情,倒是很关心他的那个二娘。也就是那个年龄跟他相差不多的那个文兰的事情。
得知了那个年轻的二娘的狠毒手段,上官木倒是有自己的方法对付她了。
上官将军正在询问着大夫的一些事情,可是大夫只是说那二夫人的病确实是殴打成伤,并不是天然病理。此时上官木刚好赶到。
“爹。”上官木此时确是彬彬有礼,拱手问好道。
上官将军本就想问问大夫,到底要如何才能把文兰的身体养好,可是此时却见自己的儿子到来,便转移了注意力。
“将军,既然有少爷来访,那在下就先告退了。”那大夫自行告退。正转身要走,却被上官木给拦住了。
“大夫,何须要走?”上官木走了上去。阻止了他的去路,说道,“这二夫人的病情还没弄清楚呢,你怎么能走呢?”
那大夫一听,顿时慌了手脚。不禁额上冒出了一把冷汗,他只好用自己的衣袖往自己的额头一抹,擦了一把冷汗。
“少爷,二夫人的病确实是被殴打致伤的,在下也只是一名大夫,只能实话实说。”那大夫边捏着冷汗。边低着头对着上官木说道。
“我正是有问题要问大夫,才来这里的。还好我来的是时候,正刚上大夫您还在。我心中有几个疑惑,正要问大夫呢。“上官木一脸的轻松,似乎很悠闲的样子,对着面前那个总是抹着额头冷汗的大夫说道。
那大夫二话不说,就这么一直站着。其实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上官将军一直都在关心着那文兰的病情,总是觉得这个文兰是选择错了。她不该留在这上官府的,她应该去嫁个好人家,这个上官府根本容不下她。
看着自己的儿子也是为了家中这些琐事而来,想着也觉得这个儿子肯定也会偏向自己的夫人那边,想着,便一脸的严肃,对着上官木说道:
“木儿,你有何疑问?难不成你二娘的那些伤,是假的?”
“爹,你此次做事有点鲁莽了。恕儿子直白,并未要伤及长辈感情,实在是有些问题,儿子需要问个明白。”上官木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非常严厉,可是对着父亲这一次竟不分青红皂白听信那个女人的谣言,他怎能不查?
他非常了解自己的母亲,虽然自己的母亲对自己非常严厉,表面上是如此,其实他也知道,她只是为了在上官府立个威名。
她要遵循的不只是恪守妇道,三纲五常,还有上官家多年来立下的那些条条框框。她的辛苦,上官木是看在眼里的,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本来是很强悍的,对于上官府内的事情也处理得非常地好。
如今,自己的亲爹回来,她只不过是放松了一下自己,便招来这样的祸事,他即使早就想离开上官家到外漂泊去,但也要在家人平安的条件下才行。不然,显得他太不讲情义了,到时候修行想要重登仙界,也会加深难度的。
他上官木虽然一时不急于回到仙界,但是佛主也曾对他说过,他最终的归宿终究是在仙界。即使过程有多么困难,他的终点都是仙界,回到原点。
他不能完全把自己的心交给佛主,是因为他心中总是每时每刻牵挂着一个人,总是对着那个人牵肠挂肚。他此时下凡间来,无非就是要解决他的红尘孽缘。
他这一次遇到的劫难,便是自己投生的上官家的家事。他本来心怀感恩之心,自然不会看着自己家的灾难而置之不理。
“那好吧,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问题来?”上官将军对着那文兰自己身上的伤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完全是真实的伤痕。
就凭他经历沙场那么多年,战场上的那些伤痛,还有那些伤痕,他可是看多了,看着文兰那细皮嫩肉的肌肤上印着那些狠狠被鞭打的伤痕,他怎么会忍心?他可是铮铮汉子,怎可看到女子被这样虐待?
上官木这才恭恭敬敬地对着那上官将军做了一下揖,转头就看向那大夫。
“大夫,本少爷可是要问问题了。”上官木对着他,说道,“我想问的是,这个二夫人的伤,是如何伤的?”
“被人殴打致伤。”
“依旧伤痕的痕迹,看样子大概是什么时候伤的?”
“回少爷的话,大概是在……在前几天。”那大夫还是用自己的衣袖抹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说话的声音有点吞吞吐吐。
“前几天?”上官木有点质疑了,问道,“说错了,或者是撒谎,最终真相查明了,可是要坐牢的。这位可敬的大夫,可想好了?”
“不是,那伤……那伤是昨晚,昨晚伤的,根据伤口的新旧来看。”那大夫终于忍不住了,双腿发抖,有点畏惧地说道。
“哎哟,好疼啊,相公啊,我好痛苦啊。”刚还想继续问下去,那躺在里面的二夫人便鬼叫似的说自己全身难受,上官将军只好急忙走了进去。
没办法,上官木此时也觉得正好可以进去一瞧那二夫人的伤势,顺便拜访一下,他这位从来都不曾怎么露面的二娘。
“文兰,你没事吧?”上官将军跑了上去,对着那文兰,柔声道,目光里尽是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