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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快步上前,把那封信接住,恭敬的递给了老头子以后,又站在了老地方,老头子首先看了看信封,这是我们在电视上面经常看见的,二十实际初那种通用的白信封,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而且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只是如我前面所说,可能是因为翻阅的久了,纸张已经有点发黄了。老头子从信封上看不出什么蹊跷,便直接的把信从信封里面抽了出来。
信纸和信封一样,也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信纸一展开,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在现在电脑已经普及,很多人连钢笔都很少碰的现代。这一手毛笔字确实写的很赏心悦目,只是我本人是一个书法盲,只知道漂亮,也说不出好在哪里。总之,光那一笔字看上去就是行云流水。很流畅,老头子看着都忍不住说了一句:“好字。”
不过下面的内容就让老头子说不出话来了,我就站在老头子身后,老头子看信的时候也没有避着我,所以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整封信不过满满的一页纸,很奇怪的是,全文没有一个开头称谓,出乎大家的习惯是竟然直接开门见山谈事情,其全文如下。
尔等困居一隅已久,然仰我中华之心未泯,吾心甚慰,以余观之,尔等治下之扶桑,虽曾为吾中华之属国,其数十年之发展,隐然跃于中华之上。尔等何不因势而行,以扶桑为助,重蹈中华,此乃尔等祖辈之夙愿,若尔等以为然也,书信一封,置于原处,吾必来取之。吾之实力,汝无须置疑,北斗九宫之阵,小道耳。今日午夜之时,尔等观之,吾之大道。
整封信真是古风甚浓啊,我看的还行,本来古文基础打的还牢,只是苦了胡徽了。我看的他眉头都快皱到一起去了,看来这小子是个读书不怎么用心,至少的在语文方面是这个样子。也亏了他出生在世家里面,想必他的家里长辈讲古的不少,怎么他就没有学到一点了。我悄悄的传音过去道:“怎么了?你不会看不懂吧!”胡徽苦笑着答道:“我别的还好,就是看到这个古文就头大,我们家的那几个老头子为了这个,还专门忙活了一阵,把我们祖传的口诀翻成了白话文让我学习。”我听的只能暗自摇头,这篇古文也不复杂啊!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就应该看的懂,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懂了。老头子已经把那封信递给了别的老头传阅,我只好靠我的记忆,再加上一点我自己的理解,然后给他耐心的翻译了一遍。总算让他明白了。
那张纸虽然是满满的一张,不过就算是蝇头小楷,用毛笔能写多少,几个老头只是过了一眼就看了个大概,所以,不多会以后,那张纸又回到了本村进的手上。老头子等本村进把信收好以后继续问道:“以后又怎么样了,继续说下去,我想以你的智慧,不会就这么相信了吧?”
本村进点点头说:“的确,我当时的想法和无心子前辈的想法差不多,也是不相信,怀疑有可能是身边的人作弄我。”说着,他竟笑了起来:“说起来,刚刚当上族长的那段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我从弃族的无数子弟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新一任的族长,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而且,在我身边的护法,都是几个和我一起长大的死党。我一点都不孤单。而且,正是因为这样,就算我是当上了族长我和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我也没有和他们摆什么族长的架子,所以,他们也很喜欢和我开下玩笑。于是我就怀疑是他们,也就没太在意。”
老头子皱着眉头,趁着本村进中间歇气的空挡插了一嘴道:“那么信上面说的午夜时分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你还是先把这个说说,对于其他的消息,我们没有多少兴趣知道?”本村进歉意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了,说这又勾起了那个时候的回忆,所以多说了几句,对不起了。”我听了他的这段话以后,有点感觉不对,象他这种自我控制能力很强的人来说,怎么会如此失态了,绕着这个并不重要的话题说了这么久,看来有点不对。
不过现在我的心思还是和我家的老头子一样的,什么都不想了,现在先把这个神秘人物的事情解决,所以我也就没有多话,继续听着本村进怎么说,他道完歉以后,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对那封信不在意,但是那天晚上确实发生了让我们震惊的事!刚好是深夜十二点的时候,也就是子时,原本是月朗星稀的大好夜空,突然狂风大做,乌云密集。刚好那个时候,我处理家族事务,还没有休息,目睹了这一个异象。但是这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震惊的还在后面,随着乌云的堆积,随之而来的就是雷电的聚集,一阵又一阵的闪电就象是示威一样,不断的劈在北斗九宫阵上,虽然我明知道北斗九宫阵不会这么容易就崩溃,但是,那种天地异象还是让人所折服,这个现象不过持续了半个小时,那些乌云就象他们来的时候一样,被一团狂风卷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甚至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是在北斗九宫阵外,那些被闪电劈毁的房屋,树木无不证明刚刚那场异象的真实。”
这段话,本村进说的很慢,虽然他没有用华丽的辞藻来形容,但是他的表情,他的动作,还有他独有的声音,无不让人觉得是身临其境,特别是我,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那个差点要了我命的地狱审判,按照本村进的说法,这个完全就是地狱审判的升级扩大版本。
本村进在这里适时的停了一下,好让我们消化他刚刚说的那段话,过了一会以后他不等老头子再次督促,就接着说道:“当我看到这个异象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封信不是开玩笑了,我马上把我身边的几个人召集了起来,把这封信也给他们看了一下,结果他们一致认定,并没有谁写过这封信。他们在我们面前是没有理由骗我的。我这才感觉了问题的严重性,知道了那封信上所言非虚。我马上连夜赶了一封信出来,按照他的意思放在了老地方。”
故事在这里算是告一个段落了,老头子他们也开始说起话来,老头子首先偏过头看了狮王说道:“老狮子,这里你活的最久,你知不知道刚刚本村进说的那个法术到底是什么东西。”狮王一脸吃惊的看了看老头子答道:“你们巫教作为中华的法术源头,号称任何一种法术你们那里也有记载,你怎么还来问我?难道你们巫教没有记载吗?”狮王这一反问倒是把老头子给问住了,他脸色尴尬的说道:“记载是有,但是我们的那些记录者也太会记了,完全就是记的流水帐,几千年的历史,从最开始的竹简,绢书,到纸张,堆起来有几个房间高,我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看啊。”说着,他嘿嘿怪笑的看着狮王说道:“倒是你吗,活了这么久了,完全就是一个活百科全书,而且还是自动查找的,我不问你,难道去书海里面找啊?”
看来老头子已经恢复常态了,至少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调侃了,这就证明,他对这件事已经开始有信心了,否则,他不会随便开玩笑的。看见他这样,我就放心了,他现在可是我们这群人的主心骨啊,这里这么多老头完全就是看他的脸色行事的,要是他有个什么不对的地方,处理事情有什么不妥的话,那就轮到我们集体郁闷了。所以说,他正常是最重要的。
狮王斗嘴皮子的哪里是老头子这种老精怪的对手,几句话下来就被老头子顶的没话说了,只好乖乖的低着头想了起来,他喃喃的道:“按照本村的描述,实在是很难判断出是哪一门派的法术,因为这个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整体的法术,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个整体的法术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拆开来说,几乎是哪个门派的由几个人经受都可以组合成这种魔法,据我所知,就你们巫教的积云咒,加上引雷咒也有这种效果。”
狮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头子截断了,老头子双目圆睁的瞪着狮王道:“你这家伙,说了不等于没有说吗,你说的这些我也清楚,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来个积云咒加引雷咒,让你感受一下。你不干脆说不清楚还直接的多。”老头子就是把狮王克的死死的,狮王只要郁闷的挠了挠头说:“这可是你叫我说的,我当然要找点话来说吗,叫我说的也是你,不叫我说的也是你,真的搞不懂你了。”
狮王本来就是一个粗豪的样子,但是现在作出委屈的表情,那个样子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就连他背后站的那几个七兽窟的弟子从侧面瞟见了狮王的模样,都在哪里抿着嘴偷笑,就别说我们这些正面看着他的后辈了。要不是顾及他是我们的前辈,恐怕我们早就哄堂大笑了。
老头子也被狮王的表情搞的哭笑不得,只好说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作出那种表情了,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大不了下次把我们巫教埋了几百年的酒随便让你挖一缸,你满意了吧。”
一听到有酒喝,狮王马上开口笑了起来,连声说道:“好好,只要有酒就好商量。”老头子诡笑道:“这个吗,就当是你给天翼铸锋的谢礼了!”
狮王听到这句话,痛苦的说道:“不是吧,才一缸酒而已,起码要两缸。”
在这两个老小子的对话中,整个场面的气氛也活跃了不少。看来老头子和狮王也是有心的想让我们高兴一下,毕竟气氛太沉闷了谁都不舒服。
第十卷 情孽 第十七章 胡同
老头子眨了眨眼睛,笑着答道:“两缸就两缸,就这么说定了,省得你在我耳边罗嗦。”就算我这个和老头子没有呆过多久的徒弟都知道,老头子那个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看来又是在动什么歪脑筋了。狮王和他当了那么久的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了,但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老头子会怎么玩什么花样,也久只好悻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次就算了!”
他们两个的双簧唱完,老头子又盯着本村进说道:“你可以继续说了,你把信放在原地以后,出现了什么状况,我想你不会久直接把信放在那里,不做一点防范吧。”本村进马上答道:“怎么会了,我吧信放在老地方了以后,马上叫我的那几个心腹布置在旁边,想必你们也清楚,在我们那个经过几百年经营的老房子里面,总会有点秘道之内的东西的,特别信出现的地方还是在我平常办公的地方,向那种地方,肯定都是又特别布置的。他们和我都分别藏在几个隐蔽处。那几个隐蔽处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的,别说是看见,就是功力比我们高几倍的人都感觉不到我们真气的存在,所以,我自认为万无一失了。但是,我没有想到……”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苦笑了起来。老头子皱着眉头接道:“没想到怎么了,难道你们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封信在你眼皮子里面不见了。”本村进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然后再沉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感觉道我自己的力量的弱小,在我接任的族长的职务的时候,我曾经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再加上老一辈人的对我的夸奖,我几乎以为我比中国的那些修真高手还要强。但是那件事实在是狠狠的打击了我。我和我的四个贴身护卫,号称我们弃民中年轻一代的五大高手,在我们的联手看护下,那封信居然还是不见了。而且,就是在我们几个的眼皮子底下,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在听着本村进说话的时候,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