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所有挣扎都被他在动作中一一化解。结束的时候,她已经腰疼得快坐不起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在医院里照顾温思礼,她本来就劳累过度了,今天这样一弄,她更是累得不行,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过来。
睁眼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依旧保持着睡着时候的姿。势,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腰酸腿疼的感觉一点都没有缓解,而且,腿上还挂着已经凝固的某种液。体。
她强撑着支起身体,打开客厅的灯,偌大的房间里此时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并且姿态如此地狼狈。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眼眶一阵酸涩,俯下。身子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到身上,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个男人……果然就只是把她当成了纾。解欲。望的工具,做完之后就走了,根本就不会管她的死活。
**
温思谦此刻正在办公室里拿着成陵川找来的资料和他一起研究着。
“你确定这是她?”他看了一眼资料里附带着的照片,眼神怀疑。
“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吧。”成陵川说,“毕竟只有个背影和侧面,我们都不好完全肯定。”
“要不,我找新加坡那边的朋友帮忙打听一下?”成陵川试探他。
“我不信。她明明就死在了我面前。”他摇摇头,脸色有些复杂,“这个世界上真有人能死而复生么?”
“思谦。靖媛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你当初说她服药自杀,我就不太信。”成陵川仔细地回想,“说不定她真的还活着呢?要不然思礼不会这么费心找她的。我想……我们也找找看吧。”
“找到了又能怎样?”温思谦喃喃了一句,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己问自己。
“找到之后,你们三个人的事情就可以解决了,不管她爱谁,你和思礼之间的确应该摊牌了,这么多年,他瞒你,你瞒他,你们兄弟两个这样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成陵川说,“而且,还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你说姚媛之?”温思谦是什么人,怎么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他盯着自己的好兄弟看了几秒钟,问他,“你喜欢上她了?”
“思谦,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在就事论事!”成陵川对他解释,极力地否认。“她本来不该被卷入这件事情的,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很无辜。”
“我说了,和温思礼有关系的人,都不能叫无辜。”他表情阴狠,“至于这个女人,如果你喜欢,我留她一命,用完了送给你就好。只要你不嫌弃她被我玩过。”
“……”成陵川彻底无语。
、第十章
第十章。
他现在已经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成陵川觉得自己此刻说再多的话也不管用了,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同情着姚媛之,虽然只接触了一两次,但是他能看出来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很无辜,根本就不该被卷入这场腥风血雨之中。
“不过我提醒你,你已经结婚了,把她养在外面的时候记得不要被你老婆发现。”温思谦还在和他说刚才那件事情。
“我都跟你说了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同情她而已。”成陵川又无奈地解释了一遍。
温思谦没有再说话,继续专心地看着资料和照片。
**
姚媛之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就出门了。温思礼身体还没有痊愈,一个人在家根本就不行,她必须过去照顾他吃饭睡觉,才能放心。
不是她圣母,只是现在她还是他女朋友,他生病了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的,尤其是她还和温思谦发生了关系,心里对温思礼的愧疚也让她良心难安。所以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好过一点。
到达温思谦家里的时候,他正拄着拐杖走路,她看到了之后,连忙上去扶住他,关切地问,“你要去干什么?我扶着你来吧。”
“我准备去趟卫生间。”温思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走。”
姚媛之责怪他:“你想什么呢,我不介意,你都这样子了,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说着,她扶着他的手又紧了些,吃力地将他扶到了马桶前,便转过了身子。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太好意思看他,虽然他们两个人已经谈恋爱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女孩子,可是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她还是放不开自己。
温思礼上完厕所之后,姚媛之体贴地给他洗了一把手,用洗手液擦到他的手上轻轻地揉着。温思礼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动作,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吧。”将他扶到餐厅,看着他坐下来之后,姚媛之关心起了晚饭的问题。
“就吃面吧,清汤面。不要香菜。”温思礼笑着说。
“好吧,反正你冰箱里也没有香菜。”姚媛之也被他逗笑了,他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出去约会,一块儿吃面,姚媛之特别喜欢吃香菜,所以点的时候特意嘱咐多放点香菜,结果面上来的时候只闻得到香菜味了,她永远都忘不了温思礼当时崩溃的表情。这件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是蛮搞笑的。
姚媛之很快就煮好了面,温思礼看她端着面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笑着感叹,“找个比自己大的女朋友就是好,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照顾我。”
姚媛之笑,“好了,吃吧,待会儿该凉了。”
“哎,对了。”温思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表情认真地问她,“你觉得我大哥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帅又很稳重?”
被他问到这个,姚媛之难免有些心虚,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他年纪大,肯定要比我们稳重一些。”
“你身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给我哥介绍一个好了,我嫂子走了这么多年,他总得安定下来。”温思礼一边说,一边盯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看到她露出为难的神情时,他又问,“是不是不方便啊?”
“没有,没有。”姚媛之连忙否决,“我刚才就是在想谁比较合适。所以有点儿走神了。”
温思礼没再深究地问,对她一笑,然后就开始吃面了,姚媛之求之不得,他刚才提起来温思谦的时候差点就把他吓死了……还好她随便编了几个借口,要不然,铁定被他看出来了。
等他吃过饭,姚媛之又为他收拾了床铺,为他擦了擦脸和上半身。因为她穿了一件低领的衣服,所以她一弯身子,温思礼就能看到她的衣服里面,她胸口处密密麻麻的吻痕,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那天晚上在医院听到姚媛之和温思谦在卫生间说的话之后,他就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
他倒是没什么好在乎的,本身对姚媛之也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他太清楚温思谦的为人了,他心理已经扭曲了,和他抢女人肯定也不是稀奇事儿。
只不过姚媛之看起来好像并不喜欢温思谦,反而是对他比较关心,这一个认知让温思礼心里格外地舒畅,虚荣感瞬间就爆棚了。
男人大概都会有这样的心理。
就像几年前靖媛喜欢他一样,现在姚媛之也对他关心得很,而温思谦,只不过能得到她们的身体,这样的绝对不是真正的赢家。
“思礼,我明天再来看你啊。”姚媛之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估计温思谦已经要回去了,“我爸妈还在等我回家呢。”
温思礼微笑,“好,那你赶紧回去吧,记得替我和伯父伯母问好。”
“嗯,那我先走了。”姚媛之点头,步履匆匆地从温思礼的家里走了出去,准备到小区门口打一辆车赶紧回去。
**
就在她站在路边刚刚准备挥手时,那辆熟悉的车子就已经停到了她身边,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就听到了温思谦阴沉的声音,“上车。”
姚媛之点了点头,赶紧坐了上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知道自己惹不起温思谦,所以也不想冒这个险。
“谁让你过来的?”他发动了车子,漫不经心地问她。
“我自己要过来的,思礼的身体不方便,所以……我得照顾一下他。”姚媛之吞吞吐吐地解释道。
“我会给他找个保姆,以后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再操心。”他冷冷地吩咐,“做好你的分内事就行了。”
“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和他分开么?”姚媛之不解。他之前明明说过了,怎么现在又要反悔了?
“那是以前,我以为你能分清楚什么是比较重要的。”他说,“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高看你了,你根本分不清楚主次呢。”
“所以,你还是和他分手得好,免得我到时候一冲动就把真相告诉了他,你觉得呢?”他的声音凉凉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胆战心惊。
姚媛之沉默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现在算是摸清楚了一些套路,面对温思谦的时候,沉默比反抗更有效果,有些事情,她根本不需要极力地辩解或者是反对,只要沉默,他就不会再追究了。
翌日清晨,温思谦早早地就起来了,还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姚媛之是被他弄出来的动静吵醒的,她看他的架势,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外出,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要去出差了?”
“出去办事儿。”他不疾不徐地回答,过后又说,“不过,你也别忘了昨天晚上我和你说过的话,如果你敢过去找他,我就敢把你和我上=床的事情告诉他。”
“……”姚媛之本身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他现在会突然提起来。
“你不说话也没有用。”他抬起她的下巴,缓缓地靠近她的唇,“这几天,我会找人跟着你,别让我知道你去看他,否则……结果你知道的。”
姚媛之知道他是铁了心不让她看温思礼了,她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于是点点头,答应了他。
温思谦得到她的回应之后就离开了,他和成陵川约了在机场见面,这一次他们两个是准备去新加坡找靖媛的下落,上一次查来的资料,最可靠的一份就是说靖媛现在正在新加坡生活,而且还有她在路口等公车的照片。
从北京到新加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两个人过去的时候那边的天还没黑,找了家酒店住下来,他们便开始规划第二天的路线。
资料里写着靖媛最有可能就是住在新加坡最繁华的地段,因为照片上那个路口,就是新加坡中心地段的一条商业街。
所以温思谦准备第二天就从那边开始找,订好计划之后,他们两个人下去吃了饭,就睡觉养精蓄锐了。
成陵川本来准备联系这边的朋友帮忙,但是他拒绝了。这种事情,他不想被别人知道。
**
“他来新加坡了?”黑暗中,一个女人接起了电话,声音平静又缓慢,因为沙哑,还带了几分性=感的味道。
“是,今天下午到的,大概明天就要开始找你了。”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有些焦急,“你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放心吧,我当然不会被他发现。”女人自信满满地说。“我也不想再被他逼死第二次。”
“你再等等我,乖……我很快就能过去陪你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嗯,我知道了……思礼,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随口说了几句,不等电话那边的女人回应,就挂断了。
挂上电话之后,她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身体也在慢慢地变凉,然后开始不停地颤动。
这几年,只要一提到那个名字,她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