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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淳自从出来后,巫仁更是寸步不离,以确保他人生安全。
“没进水,这些都是做给我看的。”卓少淳唇边上扬:“他是想探我的底线,到底能忍他到什么程度!”
“很好。他每次都想弄死我,但每次都没能成功,的确应该再狠一点。”卓少淳正说着,门外敲响了,美丽的秘书是个混血儿,走进来弯腰:“卓总,斯丁先生找你。”
卓少淳心情看起来不错:“快请他进来。”
斯丁,拥有全英知名的律师事务所团队,人称常胜将军,但他近年很少出手,基本都没有败的记录,唯一的失败就是卓少淳的官司。
“老朋友——”斯丁先生身高约莫1米9,黄色头发往上梳理地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一进门就看见卓少淳作出拥抱的姿势。
“好久不见,一见面让你们律师事务所蒙羞。”卓少淳破天荒绕过总裁桌子,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互相礼节地搭了对方的肩,拥抱。
“这个当然,我们律师事务所成功几率达99;,就是因为接了你二哥的案子,我们败了,惨痛地很,不过为了成就一个老朋友的命运,我也认了。卓总,这是你欠我的,记得还上。”斯丁得意地笑,似乎一点儿都没有上心。
“这个人情卓某记下了,必须要还,来来,坐。”拉着斯丁的肩膀,卓少淳友好地让他坐下。
看着卓少淳和斯丁先生的互动,巫仁张大嘴巴,好久好久都没有说成一句话。
“巫仁,你的嘴快塞下一个网球了。”卓少淳挑眉,回头:“真不懂礼貌,快去泡两杯蓝山过来。”
“卓少……你和斯丁认识?”巫仁当然惊讶,当初斯丁团队要对阵蔚靑请回来的团队,愁得夫人和他,还有索丽安要死,现在倒好了,原来被他们视为对手的斯丁团队,竟然和卓少淳是老友!
严重觉得——
被卓少耍了一道。
卓少淳瞒过了所有人,把老朋友安插给对方当律师,替自己打官司,那是不是意味着……从一开始,卓少淳就有了稳赢的把握?
只是没料到后面情况的突变,卓少杰的出现,连城玉主动招供,一切都让胜利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这个发现,巫仁不可谓不震惊!
“啪!”重掌击在桌面上。
“卓少,你居然一直把巫仁当成外人!把我们夫人也当作是外人!这件事,为什么我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巫仁天性忠厚,但也忍不住愤怒,要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是看着夫人熬过来,不眠不休地为卓少出狱作出各种计划,各种可能赢的,蔚靑都强忍着孕吐,谋划了一遍,可谓用心良苦。
“巫仁。”卓少淳还是第一次看见巫仁生气至此。
“哼!别叫我。你知道夫人带着我们有多辛苦吗?简直不是个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巫仁的心明显向着蔚青,这让卓少淳在外人面前多少有些挂不住。
“哈哈。”斯丁看见卓少也有被下属反的一天,笑得捂着额头,开口:“巫先生,你好。你的愤怒是应该的,这个家伙是骗过了你们一把。但可别忘了,卓先生也是拿自己作为赌注押了下去。
他只是想用最极端的手法,知道母亲的全部真相。但这招有些冒险,当时我劝了他别这么做,可是他却不听。我说过,多一个人知道,他在里面是多一份危险,我想你们夫人也不愿意看到他危险。这样的演出,才够逼真,说服力强!”
卓少淳走过来拍拍巫仁的肩,递了根雪茄给他,沉默不哼声,为巫仁燃了雪茄。
巫仁咬着卓少第一次递来的雪茄,眼角有些模糊,虽然事实,但他总是觉得卓少亏了夫人:“那也得和夫人暗示一下,那些日子,我一个爷们没所谓,太难为夫人了!她还怀着孩子。”
“得了,少在这儿煽情,我的蓝山呢?”卓少淳开口就是这么稳控着他,巫仁咬着雪茄,知道玩不过卓少。不得不服从命令,推了门去找咖啡了。
剩下斯丁先生坐在那儿,也抽了根雪茄,拿到鼻子上闻闻,笑着对卓少淳说:“嘿,小子真有你一套的。”
卓少淳没有表情,“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今天到来呢?”
“早点让他们知道,对你这方更加主动,有利。”斯丁不以为然,“难道你打算瞒他们一辈子?”
——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是蔚靑出院的时间。
“我想回国。”这是蔚靑出院后的第一句话:“如果中恒稳定了,我想回国看看。”
“不许。”卓少淳简洁利落,抱她到轮椅上:“你这个样子想回去?”
蔚靑坐在高档精钢铸造的轮椅上,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残疾人,能走能跑,都出院了,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哼,那是为了保护我儿子的安全,你给我坐稳。”某男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是不给她下地,当国家重点动物看待。
一路推着她行走,引来不少人观看,也许是卓少淳太夸张的保护所致,蔚靑有些气恼,想反抗又免得因为这点小事,两人又会吵起架来。
“回家后,你想吃什么统统可以吩咐管家。”卓少淳推着她行走,看得出心情不错,说话也多了起来:“每层楼都有女佣,但不会打扰我们的清净,上班时间她们都不允许说太多的话。所以,回去后生活依旧。”
蔚靑还是头一回觉得这闷骚型的男人如此多话。
闷闷地没哼声,她很想反抗,很想下地,但是还是忍住了。
沿路经过鸟语花香的绿茵地,有两只小鸟停顿在草坪上面,蔚青看得入迷。卓少淳停下轮椅,“都入迷了?这么喜欢小鸟儿?回去我让人建个玻璃大鸟笼,让你一次看个够。”
蔚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行了,我只是看看,你也太夸张了点儿。”
“我只想好好补偿你。”卓少淳毫不吝啬地走到她身前,弯腰半跪着的姿态,一手摸着她的发丝,出神地看着她:“这段日子,你陪着我在陌生的地方独自奋斗,辛苦了。”
蔚青被他突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皱着眉,推了推卓少淳枕上来的手臂,“少来肉麻。”
卓少淳挑起俊眉:“以为女人都爱听。”
蔚青咬唇“你还对哪个女人说过?”
“就你一个。”卓少淳对于她的太大反应有些意外:“连我妈都没机会听。”
“瞎说呢。你没对招雪辛说过?你敢发誓?”
卓少淳有些头痛,女人的记性通常不是一般的好,这女人以前还一直保持风度,还一直保持一面不介意的大气样子,现在来个秋后算账,也是极度头痛的事情。
“还没有回答我。”虽然招雪辛被判了刑,但是蔚青心里还有芥蒂,想想就不舒服。
卓少淳沉默,他记得童延那家伙曾经说过:通常对付女人胡缠的时刻,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什么也别说,用冷处理的方法。
回到别墅后,果然如那男人所说的,凭空多了许多人出来,大多都是中国华人,基本都会讲国语,而且经过她们的时候很安静,安静得跌一根针都听得出来。
“那是因为你喜欢清净。”卓少淳只解释了一句,便抱着她回房了。
虽然这儿什么都好,但是蔚靑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被放在床上后,卓少淳伸手来扯她的衣服,蔚靑捂住自己的衣领,紧张万分:“干什么?不能做那事,你也不怕伤到孩子?”
卓少淳哂笑:“想哪儿去了?只是想帮你脱了衣服,好好泡个澡。更何况你现在不方便,再有欲念都得控制住。”
他会控制住自己?
才怪!
以前刚结婚时,她相信,因为那时他当真可以一直不碰自己。因为那时的卓少淳,压根都没正眼看过自己,所有的恩爱都是演绎出来的。
但现在不同。
蔚靑总觉得他用狼性的目光,无论她在哪儿都虎视眈眈着自己。在医院里已经很明显了,她总有种感觉,他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蔚靑哪儿知道:以前是因为不在乎,而现在是因为太在乎。
果然,脱了衣服后,还有黑色的胸罩,感觉男人的指尖已经快速地褪掉她的贴身衣物,蔚靑捂住快落下的唯一遮掩物,有些不自然:“不用你来,我自己洗。”
她不是矫情,而是现在自己肚子有些隆,因为这些天进补,所以腰肢也明显胖了一点点,那条纤细的腰已经变得圆润了许多,看上去不太美观。
蔚靑一点儿都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丑的一面。
有人说:女人总想在心爱的男人心目中,保留最美好的一面。她现在就是这个心态不假。
“别废话。你手那么短,能擦到后背吗?”不容她反抗,卓少淳直接把她撕了个精光,这句话分明就是谎言,蔚靑怀孕后脑子没以前灵活,怎么没想到平时她怎么擦后背的呢?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抱着浸入温暖的水中。
他当着她的面前,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了,蔚靑无意望上去,发现了他那有蓬发的趋势,包裹在平角裤内,甚是吓人。
可恶!
蔚靑迅速移开了视线,他又说控制好自己的欲念,看来男人的话,真的是骗人的骗人的。没容她多想,一条长腿已经迈入浴缸里。
“我的手今天很痛,想也别想。”蔚靑环抱着自己,首先表明了态度。这不禁让卓少淳哑然失笑,看着小妻子难得有趣的模样,不由得想逗逗她。
“真的只是洗澡。”某男人面不红心不跳:“怎么你的思想总是想歪?”
“你——”蔚靑终于被他戏弄地忍无可忍,大发脾气起来,双手掬起浴缸里的水,起劲地往他身上泼去,一把又一把。
卓少淳难得放松,索性坐进浴缸中,举起单臂抵挡着溅来的水珠,也掬起水往她身上泼去。蔚靑被泼了一身都是,不由得双手掬起一手的水,继续往卓少淳方向攻击而去:“看你再胡说!”
心情舒畅开怀笑,卓少淳甘心举臂,抵挡着洒来的水珠:“洗澡不带这么刺激的,老婆。”
她和他,放下心头石后两人在浴室里,耍得不可开交,仿佛如初见,又仿佛如回到少年情窦初开的悸动,她的眼中只有他,而他的眼中也只有她……
“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在浴室里暧昧地穿出,穿过宽大的窗沿,直达别墅外的草坪上。
几名女佣停下了手中的劳作,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没想到女主人那么刺激,才刚出院就和卓总玩“浴室大战”——
------题外话------
几章甜蜜,紧接着…。下战书,恶斗。
烂了让他赔,卓少淳有的是,钱!
一个需要卧床的孕妇不能太刺激,卓少淳自然有分寸地停了手,快速洗完后,她又被勒令去躺着,就像只国宝般。男人的理由很亮堂,就是不能有差错。
再一次说不过他,蔚靑半倚在床头,微干的头发还散发着余温,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音,她心生纳闷。
就在这时,一首悠扬的经典音乐响起。
稍一回首,原来是自己的手机在震。
蔚靑随手拿起,手指触碰到屏幕,仅仅一眼,就被里面的信息内容所震撼到,只因上面整整齐齐几个字:【美人,我想你。】
发信人号码她没有存,是一串数字,但从语气上判断,这个世界上只有卓立恒,才不畏世俗眼光,从头到尾这么称呼她。
蔚青鼻孔冷了一声,正准备删掉,下一条短信而至:【美人,明天中午一起吃饭?老地方见。】
那语气暧昧得好像蔚青经常和他吃饭似的,蔚青回忆了一下,除了那次因工作需要和卓立恒吃过客户工作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