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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暗叫不妙,蔚青仍旧强作镇定,她的嘴唇红得有点肿,那是因为刚才被卓少淳吻造成的:“一个朋友。”
“哦?一个朋友半夜来找你?”卓立恒终于插着裤兜出现在蔚青面前,他手上拿着一瓶酒:“说谎话的不是好女人,美人,你说一个朋友进你家,和你在主卧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朋友,挺特别的——”
“二哥,没想到你会在外面监视弟弟的老婆。”蔚青语气很不善,没想到卓立恒今晚竟然一直潜伏在别墅门口,为的就是拿到一份证据。“不用替他掩饰了,私自从里面出来,这个罪名,不知道在庭上会不会加刑?”卓立恒一只手里还拿着一瓶酒,仰头灌了几口:“不知道你的律师团会不会算这个数?”
手里拎着酒瓶,卓立恒喷着酒气靠在铁栏边,眼神看向蔚靑时候有些醉意:“你开门让我进来,明天就让连城玉撤销控诉,招雪辛消失,你觉得这个交易划算不?”
蔚靑看到他血红的眼睛,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她当然不会答应,“好,我们家别墅都安装了监控,不知道可不可以作为呈堂证供?我不怕失掉清誉,但二哥不一样,你未婚,我已婚,顶多是我勾引你……。但对淳的有利,又多了一宗。”
蔚青要提醒卓立恒,在卓少淳上庭前一天,都可能有变数。
果然,卓立恒整个人僵住,没想到蔚青是个厉害的货色:“好,怪不得这么多人被你弄倒了,看来真不可以小窥一个女人的本领。”
“不过,我今晚不进来,但是总有一天,我不但进了他的房子,还会进了他的女人——哈哈哈——”笑得狂妄,卓立恒一手把酒瓶扔掉,跃上车子绝尘离开别墅。
蔚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蹲在地上,一滴冷汗流下来。
如果卓立恒硬闯,她还真挡不住。不过她有的是机智,用脑子能办到的事,就不想麻烦其他人。
又过了一天。
蔚青这些天也没有闲着,她不是坐以待毙的女人,先找了卓少杰,了解一些情况,并且用录像拍下花园里的各种。
律师团密锣紧鼓地准备着各种证据,巫仁和索丽安,分头行事。卓芝玲也忙中偷闲过来这边帮忙,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
童延开车,载着苏然在傍晚时分到达别墅,童延一看见蔚青和一帮律师,两步走进来:“嫂子,准备得如何了?”
蔚青拿着那些分析报告,眉头蹙得老高,“如今,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连城玉将会站在原告台上,声称为自己的姐姐讨回公道。报纸上大篇幅都是连城玉的照片,同时也把她旗下的公司一一亮相,各种宣传铺天盖地,不费一分一毫,已经全球皆知。
蔚青看到新闻里,她心里顿时明了,连城玉醉翁之意不在告。
她果然是一犀利强悍的女人,利用上“状告养子”这事大做文章,然后不断宣传自己的公司,想有朝一天能东山再起。
人穷得无路可走的时候,利欲通常就会熏了心智。
镁光灯闪烁,招雪辛也出现在媒体视线中,她穿着白色仙女裙,冷艳无比的妆容,垂着脑袋,对着麦克风说:“希望可以藉此,让大家知道,就算是圣人也会犯错,卓少淳不是圣人,这次事件我也希望法院判少一点。我对他没有恨,因为,一直以来心里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以前是……现在也是。”
那种凛然的态度,赢得了许多人的支持。
还有最受关注的就是“副总和卓夫人的事件”,蔚青去中恒的时候,楼下媒体们给围得水泄不通。
“卓夫人,听说你和副总一早就有了感情…。”
“卓夫人,听说你在股东大会上,对副总投了一票,让他暂代掌控中恒,是不是真的?”
“卓夫人,你对卓总即将被判刑,有什么感受?”
蔚青一路向前走,巫仁和索丽安都维护着她的安全,让她顺利回公司楼下。
本来她已经对问题麻木不仁,当她听到“卓总即将被判刑。”
这一句后,蔚靑冷面对那记者,一把夺了他的麦克风,毫不留情地砸了个稀泥样:“知不知道说什么?谁说我丈夫被判刑了?”
句句铿锵有力,记者被眼前的女人,吓蒙了。
如期开庭,审讯如期进行。
尽管蔚靑提供了新的物证,但依旧被对方驳回,说不能证明什么。
蔚靑知道,她们的对手是斯丁事务所的人,第一仗被打得惨败,蔚靑不服打算上诉,就在庭外等候的时候,蔚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细节。
就是连城玉跑洗手间来来回回,已经有4次了。到底为什么她会经常跑洗手间呢?
蔚靑带着疑问,跟踪了连城玉,走进洗手间里,却发现她躲在里面打电话。蔚靑不动声色地聆听着,却了解到连城玉倒像打给儿子,连说话的语调都软软的。
“少杰,明天连阿姨就过来带了个新品种,你不是说喜欢荷兰那边变异的郁金香吗?好,现在有些事还没能来,是的,明天和你好好种花。”
百般迁就的样子,让蔚靑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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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击战
目测连城玉有些诡异,但是蔚青还想进一步确认。
蔚青这方尽量拖延着时间,律师方找了许多理由,匆匆结束第一次。连城玉和招雪辛的陈辞,打动了很多陪审团的心。胜利在望,只是要走走程序问题。
这一案子引起巨大的轰动,卓少淳戴着墨镜走出庭外,跟着警察回去的,媒体们纷纷对着他抢拍,当然,也不会少了蔚青的那一份。
面对如此大的压力,蔚青挺直腰杆,迎着记者们的询问,每一句都应对得当。但是每一句话都是维护卓少淳的利益而来。
大家拍她的同时,也感觉到这个卓夫人不简单。
人群渐渐散去,蔚青上车,吩咐巫仁留在现场,自己跟着连城玉而去。
连城玉行事十分小心,她一边开着车子一边不停地往后张望,索丽安也分外小心,绝对不会和她的车距过于贴近。果然不出蔚青所料,车子在卓远定门前停下,没多久有人来开门,态度还很热心,似乎最近连城玉成了常客。
“老夫人,你今天来得很晚。”听着守门的人笑着说:“老爷还没回来。”
“不是来看他,这是来找少杰的。”连城玉毫不掩饰自己看儿子的念头,一边下车一边询问,眼光充满了母性:“少杰今天吃过早餐没有?精神好不好?”
“小少爷吃了一点,正在后院发脾气,好像是……弄不上那植物。”守门犹犹豫豫地说着:“卓夫人,不,蔚青好久没有来过了。”守门知道连城玉不妥蔚青,所以临时改口把称呼换了。
“那小子又在发脾气?哎,这孩子闷得太久了,你给我锁好车,进去看看什么回事?”连城玉从车里拿了一盆植物,让守门的人拿着,跟她往里面走去。
这老狐狸频繁出现在卓少杰家里,为什么?
蔚青咬牙,她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在跟踪连城玉,左右看了一眼,发现靠近花房的不远处,有一排铁铸的栏杆,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那栏杆,抓着站在边上,上面的铁钩很尖。
她着急地看了看,不知道该不该有爬过去的动作,毕竟自己有孕在身,但有些时候,机会就在一瞬间而过。
正在着急时,身边响起了卓芝玲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嫂子,不需要爬,这儿有后门,你跟我来。”
蔚青惊讶卓芝玲竟然一直跟着自己在后面,但是时间有限,不容她细想:“好,你带我过去。”
卓芝玲也是刚从庭上下来,四处找不到蔚青,着急扯着巫仁问,因为卓少吩咐过,芝玲小姐可以不设防,所以巫仁如实相告。
卓芝玲飙车跟着来到了三叔的家,从小在这儿玩耍游乐,她对这儿早就熟了门路,带着蔚青一路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在厨房门口遇到一个厨师,对着卓芝玲惊诧眨眼睛,满面愕然:“芝玲小姐,怎么今天跑后门?”
“闭嘴,你当作没有看过我,本小姐正在和少杰少爷玩捉迷藏游戏!”卓芝玲急中生智,硬是把卓少杰推了出来。瞬间她拉着蔚青的手:“如果你把我们供出去,惹少杰不高兴了,看我三叔怎么对付你?”
早就知道卓家的小姐不好惹,现在看来真是,厨师马上闭了嘴,在这儿干活,得罪小少爷就是得罪天,厨师马上让开一条路,卓芝玲趁机拉着蔚青的小手通过厨房的通道,径直走向花园里面。
蔚青这才知道,原来厨房是连通花园的后面的,这儿能到达卓少杰的花房,她跟着卓芝玲,两个女人猫着腰走到花房边上,纵横交错的枝叶在眼前,蔚青看得不够真切,用手拨开花枝,不料被扎到了手。
一滴鲜血滴在泥土中,逐渐化开,消失不见,蔚青含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想因为这么点事发出声音。
卓芝玲没看见,拉拉蔚青,示意她蹲下,压低嗓门:“嫂子,是不是有新线索了?你怀疑少杰?”
“嘘——”蔚青做了一个禁止说话的手势,隐约听到连城玉慈爱的音响起:“少杰,今天这个是我让人亲自培育的,变异种的郁金香,喜不喜欢?不但是这花,就连这泥土,都是妈……不,都是阿姨托别人从很远的地方运来的,种在这片地里,很合适呢。”
伸出脑袋,蔚青用嘴巴含着流血的手指,看到这样的一幕——
在花房外面的空地上,连城玉在低头整理着花圃,她用手埋着泥土,卓少杰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目无表情地盯着连城玉的动作。
即将要嫁祸于卓少杰,蔚青的心情无比忐忑,她不是没有当过坏人,但是这种事还是头一回做。如果有证据显示是少杰做的,医院可以出证明,他脑子不灵光,这种情况下是不会判罪的。
卓少杰,是蔚青唯一可以找到的,替死鬼。
心慌。
心虚。
心乱。
情绪有千百万种,却没有一种是理直气壮的,蔚青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很过分,毕竟少杰和自己的关系一向不错,她不想自己这种举动伤害了他,但是为了淳可以出来,这几乎是唯一的办法。
【法官大人,卓少杰和连城玉母子关系,她庇护他的犯罪事实,所以一直把事实隐瞒。】
【法官大人,这件事其实为卓少杰干的。当时他精神病发作,完全没有控制自己行为能力,原告连城玉护子心切,所以我方的被告是无辜的。】
蔚青的脑子里很乱,这是她凭空捏造出来的陈辞,想想明天会用在法庭上。
伤害了少杰,也会伤害了淳。
但是。
已经没有退路了。
外界说她是个坏女人,现在她好像就这么坏一回,再一次把卓少杰推进地狱的深渊,再把他重新拉上来,那样才可以翻案。
正当蔚青胡思乱想的时候,
“你不要碰那一边的花,那是淳哥给我的!”
卓少杰在那边大吼着连城玉,只是每一句都不那么友善,伸出手臂阻止:“还有那边,你也别碰,那是蔚青弄好的,如果碰坏了,蔚青来看到会不高兴的,她辛辛苦苦地为我建了这个花房,你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面弄这些。”
听到卓少杰出言维护自己,那忠心耿耿的样子,让蔚青眼眶一热,她不是个无情的女人,但是……如果不这样做,她又可以如何做呢?谁可以帮帮她?谁可以帮帮淳?
“唰唰——”花坛里的枝枝叶叶,纷纷地掉下来,连城玉一个人站在中间,刚下庭的她还是穿白套裙,显得特别突凸,容易弄脏。但连城玉丝毫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