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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愿,后脑勺被枪支抵着,后面使用变色器的男人语气阴狠:“给我站起来。”
码头下面的房车内,卓少淳拉开车门矫健地跃了下车,身边立刻围了好几名警察,还有警官对他恭敬颔首,摘下警帽:“现在上面的局势已经被我们控制,那几名要犯在所难逃,卓少放心好了。”
卓少淳半眯着眼,现在的他真不方便出面,把望远镜重新搁到鼻梁处,船上的甲板处男人戴着面具,手上有根枪,他的女人正被挟持着,配合着一步步往后退……
甲板上,警察们严阵以待,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几个戴面具的男人层层往后逼去。
蔚青感觉颈项间的手臂不太紧,对方显然没有使上什么劲,她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只听到后面的男人压低声音:“夫人,一会我放手时你尖叫。”
果然没有猜错,后面的男人果然是——
巫仁。
蔚青全身灌注地盯着前面围上来的警察,一时没留意后面已经松了手,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翻身往大海里面跃去——
“啊……痛,好痛,好痛……”蔚青顿时配合着尖叫倒地,双手捂紧颈,成功地分散了所有警察的注意力,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女人,尤其是受害人的亲戚。于是,所有的警察都围上来,有的关心她,有的往海里瞧了一眼,只有层层叠叠的波浪在下面翻滚着,哪儿还有人的影子?
------题外话------
…。
城玉,忆当年
“Areyouok?(你没事吧)”几名警察从后面靠近蔚青,互相商量着要送她去医院,
蔚青摇头拒绝,她刚才的阵势只是装出来的,又何须到医院检查?警察统统都围了上船,有些拿着相机四周拍照,这么大浪的时刻掉下去,肯定追不到人了,追了也是浪费警力。
甲板上,一对相见不相认的母子,终于抱在一起。只是这些天气风太大,卓少杰已经昏迷过去,连城玉一探他的额前,发现烫手得不得了,不禁惊呼:“少杰,少杰…。”
声音破碎掉,在空气中海风中吹散,零落地传入蔚青的耳中,她凝视着那个方向,连城玉与卓少杰母子相认的情景甚是感人,而且还有种劫后余生的凄美。
但感人归感人,有些事情,该面对总是得面对。
卓少杰受了惊吓,暂时卧床了,三叔卓远定被这么吓一吓,心脏不好也在医院VIP病房里护理着,看样子也是暂时起不来。
等卓家众人散去之际。连城玉默默无语地坐在一边。她的面前是卓智尧,旁边是蔚青。卓少淳站在一旁,那张紧绷的俊脸完全让人看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想些什么。
“妈…。妈妈……。”即使被吓到发高烧,卓少杰不忘扯着连城玉的袖子,傻归傻,甲板上连城玉的话他还是牢牢记在心间。
连城玉略感尴尬和为难,但既然事情都无法继续演下去,她只有抓紧卓少杰的手,慈爱地稳着他的情绪:“孩子,少杰,等会儿就有有医生给你打针。乖乖的。”
“不,我不要打针,不要。爸爸,告诉爸爸,妈妈从天堂回来了…。回来了。”卓少杰宛如孩子般摇头,他捉紧连城玉的手,昏昏迷迷地再度睡过去。
卓少淳在一旁终于站起来,捏熄了手上的烟:“给个解释。只要一个解释。”
蔚青怕他情绪冲动,在旁边紧握住他的手臂,对着卓少淳摇摇头。卓少淳把手臂从蔚青的小手中抽出来,眼眸凌厉地刺着连城玉,“倒是说说看,我什么时候多了个亲弟弟,抑或,那个才是你儿子,我不是?”
连城玉脸色苍白,她刚受过了几乎失去卓少杰的惊吓,现在又受卓少淳的质问,再强悍的女人也会有熬不住的时候,情绪几乎崩溃。
卓智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还是瞒不住下一辈的孩子。哎……。大嫂,你还是说出来吧,省得再这么下去的。心烦!”“是的。如你所见,少杰是……”连城玉叹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是我生的儿子。而你,是我姐若兰的孩子…。”
虽然知道答案,但是由当事人来说出,是一件十分震撼的事情。
卓少淳尽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也难以避免情绪会激动,“终于肯承认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要隐瞒着,一直到现在?”
连城玉的脸变了色,没料到卓少淳竟也知道当年事情,她心中产生了些绝望,摇头:“当年我是嫌弃过少杰,但是并没有对他不起,他平时需要的,都给他准备得一应具全,基本上没有后顾之忧,只不过……”哽咽至此,连城玉再也说不下去。
“你可以不说,但越是这样我越想把事情弄清楚,最好别让我再查到什么!”卓少淳笑,只是笑容冰冷:“我回来英国,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一件事情。又岂会轻易放手?”
气氛再度凝重起来。
蔚靑屏着呼吸,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她的心情和卓少淳一样,七上八下的。
自从照片事件发生以后,她简直觉得自己一天都没有放松过。
卓智尧也挑着眼看连城玉,沉默不语。
“当年的事,一言难尽,要不是那次的宴会,我也不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来…。”连城玉的眼神已经渐渐涣散,她仿佛把自己再度卷入少女的时代,彻底陷入回忆当中——那身影很模糊很模糊,在暗处看不清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动作保持原状一动不动——
突然,灯光骤然全开!一面大舞台上古式古香的瑰丽装饰,便彻底呈现在人们眼前。
只见台上的女子,在华丽的射灯下一站,长卷睫毛,双眸如深潭,面容倾国倾城,彩金色小凤仙勾勒出妙曼动人的身姿,活脱脱就是一个古代走出来的女子。
而她表情从来都是淡定自如,葱白的手指捏起麦克风,歌喉微舒展,唱出来的调子仿佛把人们带到一个曼丽旖旎的境界中——
台下无一不陶醉在她的嗓音里,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
表演结束,后台忙碌着。
“阿玉,今天晚上我要去见他的家人了,所以得提早结束表演,你来说说到底穿哪条裙子好?”一女子已经卸了妆,她身材轻盈,葱白的玉指尖轻捻着一条浅黄的长裙,“这件会不会显得寒碜一点?”
“不用选了,你随意套一件都那么吸引男人的瞩目,刚才又有富家公子问你能不能作陪了。”连城玉正对着镜子仔细地化着妆,眼神有些嫉妒地看向身后的女子。
尽管语气酸酸的,但连城玉说得可是真心话。同样是两姐妹,气质相貌就是差那么远。
连若兰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还有那张绝世的脸蛋,随意一身衣服,就可以穿得很好看,像从古代的画卷中走出来仙女,根本不需要额外装饰——
连城玉看看自己,虽说自己也不丑,但每次站在若兰身边,总是差那么一大截,每每都不如她那么吸引男人的视线。
“妹妹,我们在这儿只是暂时的。再说这儿不是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只是一些商宴表演,等姐赚够钱了,就带你去过上好日子。”连若兰低头浅笑,仿佛对未来的生活划上新的画面。未来是光明的,她们只是一个过客。
“砰——我要见刚才的美人儿——”
“啊!先生,你不可以进来,这儿是歌手休息的地方,”
“先生,你踩烂这些裙子了!”
“先生,这儿是后台,不能够这样闯进来的。”
“喂——”
后面传来一些叫声,脚步很混乱,听得出有人阻止着不让那些男人进来,但是男人们宛如疯狂着迷一样,“美人,美人,求求你再唱一曲,这儿有的是钱,我家就是开商行的,票子多的是,出来再唱一曲单独为我来唱…。”
“美人,你在哪儿?快点出来?”
这个场景,连若兰那张美貌的脸庞吓得惨白,她登场这么些时间遇到过点人,但是崇拜的男人如此疯狂,非要见她一面不可。
“让人从后门出去,通知他过来后台,说你遇到麻烦了。”连城玉急中生智去抓连若兰的手,差点滑掉抓不稳,如此嫩滑的肌肤,连女人都羡慕,别说是男人了。
“好,都听妹妹的。”连若兰纤细的肩膀在颤抖,已经瑟缩在一堆衣服后面,再也不敢冒出头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哪个男人看见了都会生怜。
卓伯年赶来救驾的时候,卓远定在后面跟着过来,他们身后的手下解决了外面疯狂的粉丝,快步跑进里屋,用大手掰开一堆衣服,从里面找到了连若兰——
她脸上已经有了泪痕,美人就是美人,连哭也那么的好看让人心疼万分。
“若兰!若兰?”卓伯年身型高大修长,看见她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把连若兰紧紧抱在怀中,“对不起。我来迟了,别哭了…。乖,别哭。”
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纤细的肩膀,从心底里的暖感渐升,连若兰从抗拒到接受,被卓伯年紧抱着的感觉,犹如给了自己最好的安全港湾,她犹豫片刻,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嘴边轻咛一句:“伯年…。刚才吓死我了,幸亏你来了。”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我今晚带你回去见我父母,商量咱们快结婚的事,嫁给我吧,兰兰。”卓伯年紧紧握着连若兰滑不溜手的小手,柔若无骨,他情不自禁吻了又吻,“结婚后,我们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我把赚到的钱都给你,养着你。”
虽然是歌女,但这种深情的场面让连若兰羞得快死去,她左右摇着头,“不要结婚,真的太快了,我们只是刚刚开始没多久。今晚,只是想和你爸妈吃个饭,没有别的意思。”
“兰兰,可是我等不及了,每天脑袋里想得都是你。”卓伯年着急起来,大手搂着她肩,看着连若兰天天被其他男人窥视,恨不得马上就带回家藏起。
“伯年,我……我喜欢唱歌,还想多唱一段时间,能不能再多一点时间。”连若兰古典的美态丝毫不扭拧,纤细白嫩的肩头,也紧张地缩了起来,吊带落到一处,透露她内心的期待。
卓伯年当时年少气盛,眼眸中都是情意,看见她这么逃避也不好继续下去,松了手,为她整理好掉落的吊带,整理头发往后面拨去,贴贴服服:“好,我会慢慢等待,等到你愿意嫁我那天为止。”
“谢谢你,理解我支持我的决定。”连若兰樱桃小嘴微笑开,一笑再倾城,乱了君心。
如此情意绵绵的一对男女,让一旁的连城玉感觉有些刺眼——
哼,样子是一古典美女没错,但看那细腰,看那滑不溜的肌肤,看那起伏不定的胸,所有特点,都是天生一个勾引有钱男人的荡妇。
卓伯年这种有钱的男人,钓上了可以少奋斗几十年,有权有钱有财有势,连若兰可以,她也可以钓得上。
有时候,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到自己身边,不一定凭美貌胸大就可以,还有一种本事,叫做不择手段——
“啊,啊玉,你,你有没有事?”身边的卓远定终于开口说话了,结结巴巴的,那张脸明显涨得通红,看着连城玉的样子,想靠近又怕她拒绝的样子。
“我好痛。”连城玉眼光一转,脸苦起来,“刚才为挡住那些男人不闯进来,闪了腰,混乱中还被踩了几脚,好痛——”
“哪。哪儿痛?脚,还是腰?”卓远定开始紧张起来,对于女人零经验的他,不知道如何处理,开始慌了起来,大叫:“大,大哥,你看看阿玉这个样子,怎么办?”
“也是,怎么办?”连城玉的眼中算计渐深——
“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