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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青看着他的背影,想到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回来的时候却毫不在乎。
餐厅璀璨的灯饰在头顶,餐桌餐具等一切,都是直接从英国直接空运过来的。蔚青坐在餐桌上,看着卓少淳淡定无比地喝着白开水。修长的手指搭在水杯边缘,那只尾戒和钻戒依旧同时存在。
蔚青觉得眼睛有些刺痛,她只能别开脸不去看这一情景。但是自己越是这样表示越心虚,蔚青自问不是一个心虚的人,转念一想她又把脸转回来。
平时这个男人都习惯红酒,牛排的西餐口味,他在英国生活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看着他拿着酒杯,里面盛的都是白开水,这么清淡的口味…。
当他喝第三口白开水的时候。蔚青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夺过他手中的杯子。
“不要再喝这个了,即使这样,也不一定成功怀得上——”杯子随即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卓少淳眼眸一敛,许许多多情愫蕴藏里面,他的大手仍旧停留在半空。有些事情,只能用“始料不及”四个字形容。
他淡然扫了蔚青一眼,看着她转身到酒架拿了一瓶酒,用开瓶器打开,酒柜上取了两个干净的杯子,放下。那女人的手拿着红酒,衬托出黑白分明两种层次情调。小手明明很脆弱,似乎还有点儿颤抖,却偏又装得无坚不摧,坚强无比。
红酒沿着洁净的酒杯倒进,红色的液体从下而上,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小半杯的分量刚刚好,红酒瓶放回原位,只是放下的声音有的大,无意识透露了蔚青心中的一点点烦躁感。
“以后别喝白开水,喝酒吧,突然什么都戒了,反而对身体不好。”蔚青没有理会他,独自一手拿起杯子,首先仰起头,一饮而尽,翻转杯子里面干干净净。
卓少淳也没有阻止,他看着她把整杯酒都喝光,性感的唇边却带着一抹苦涩,他不是不知道,蔚青今天的意思放在哪儿。
只见蔚青不管他,径自放下杯子,拿起红酒瓶又倒了第二杯,举起放在嘴边,“酒之所以好喝,是因为它存放的时间久,时间久则醇,入口甘甜,对吗?”
说完,她又扬起脸,准备又来一饮而尽。
横过来的大手终于阻止了她疯狂的行为:“够了,不要再喝了。”
大手上的戒指,让蔚青眼眸中的冷渐现,坚定地,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换了一只手拿起杯子,把酒端到嘴边,又一次喝光清底——
“蔚青!”男人已经沉了声音。
“你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欢喝酒的吗?怎么说突然戒就戒?有些事情,真戒得了吗?为什么”蔚青冷笑地咬下唇,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只看见他眼眸中藏着说不清的黯淡。
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手狠狠甩开他,放下酒杯,直接拿起桌面上的整瓶红酒,往嘴里统统灌去!红色的液体自她嘴边流下,那样子颇为豪迈——
“青!”大手夺过她手中的酒瓶,男人终于有了动容,伸手抱着她,不让蔚青继续下去,伴随着有些低沉嘶哑声音:“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想听的时候,你什么也没告诉我!”压抑了满满一整天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蔚青用手推挪着他:“现在我真不想知道你和她以前的破事!什么也别说了!”
蔚青还是发飙了。
从公司开始,她内心深处告诉自己要控制,要压下去,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是的,她在公司能够冷静着,在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面前可以不卑不亢,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越推,他越抱得紧,她后来发展到砸东西,被他狠狠抓住双手,东西就举身前,久久没能真砸下去。蔚青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双眼布满血丝,双脸红透如落霞。
卓少淳狠狠盯着她的双眼,无比深沉:“现在告诉你,我什么都忘记了,统统都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全忘记了,现在这个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蔚青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狂,紧咬着下唇:“谁信。”明显手里的动作已经软了下来。
卓少淳抓着她的肩,紧了紧,又缓缓放开,长叹出一口气:“这事不怪你,在乎我这个人你才会生气。所以要发脾气,都冲着自家老公来,但能不能先查清楚再揍我?”
其实,卓少淳心里也很烦乱,乱的不是招雪辛的出现,而是那个被刻意模糊了的女人。他好像有些印象,但又好像记不起来,这种腾空的感觉反复地折磨着他。
他正想着事情,旁边突然没了声音。
别过脸一看,那个刚才发脾气的小女人,已经安安静静地闭眼睡在餐桌上,脑袋歪着,终于彻底沉静了,双脸红得像一苹果——
居然喝醉了!
夜色降临,路上行人稀少,夜店里的人都在欢腾起舞,一个醉汉穿着衬衫,恍惚地摇摆着身体在人潮里穿行着,眼神却瞄着那些白色衣服的女人。舞台上一个扭着猫步的女人上了高台,浑身的雪白轻纱,犹如仙女的气质,漂亮的容貌,高挑的身材踩着十寸高跟鞋,不停地在转动转动,眼眸中闪着高高在上的冷意。
喝了一晚的利喜庆本来已经打算摇晃着回去,他身边的两个助理都伸手扶他:“利老板,没事吧?”
可是当他的目光一接触到台上的女人,那身白,让他浑身就像被点燃一把火似的,一手推开身边的两名手下,“没事。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我。”
在众目睽睽中,利喜庆扶着台边的大音响,蹒跚走上台,摇晃着走到白衣美女旁边,突然一下熊抱着她的腰肢!
那美女顺势倒在他怀中,与他一同起舞,利喜庆扭着稍臃肿的身材,抱着白衣美女的腰疯狂的贴身舞。台上灯光闪烁着,火辣热舞,台下顿时挥着荧光棒,一片欢呼不断!
洗手间内,利喜庆已经迫不及待地把白衣女人按在洗手台上,疯狂的吻着她的脸颊,脖子,大手已经完全失控地探向她的裙内——
“等等。”美女终于开口了,长腿踩下地,推开了利喜庆几分,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不要啦,干嘛那么心急呢?那东西你带了没有?”
“带了什么?小妖精。”利喜庆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这个女人还在哪儿问东问西的,他的手继续不规矩起来…。
“到底有没有带出来嘛,坏人。”女人的声音很腻很甜,利喜庆更是一头雾水,到底她要自己带什么,难道是戴…。一个爷们哪里会自备着那玩意。“不行了,能不能不戴……真的忍不住了。”沉重的呼吸声,早已经让利喜庆失去大部分理智,他身体各个位置都在叫嚣着,催促他快快快!
“如果不清楚,就回去再说。”美女最后的笑容,定格了。
利喜庆只感觉头顶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变软瘫倒在洗手间内,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暗的仓库内,一桶冷水兜头从利喜庆的脸上泼去,他挣扎了两下清醒,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壮的麻绳捆绑住,怎么也动弹不得。
从声音和呼吸声来判断,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前方任何一个人。利喜庆不由得心里慌了起来,什么酒气霎时清醒过来。第一时间他已经知道自己被绑架了。至于谁绑他的……。利喜庆对于做过的事自然最清楚。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到这儿来。”这一句是他明知故问的,但是能装就装一下。在敌人面前装可怜的本事,他还是有的。只不过看对方受不受落。
“喤喤!”两声,有铁棍落下声音,利喜庆整个人仰面倒地,他感觉自己的胸骨像被敲碎般,刚才那两下子真够狠的!
“不,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好痛,好痛!”胸闷又气喘,利喜庆不是个有骨气的主,好色猥琐又胆小,他就是一类的代表领军人物。
“带了没有?”同样一句话,不再出现在美女的口中,而是出现在一个拿着铁棍的男人口中,在黑暗中野兽般的目光盯着利喜庆,凶神恶煞的。“什么……带了没有?”强忍着胸口的痛楚,利喜庆虽然这么问,但他心中已经隐隐举得不妙。
“招家小姐给你的盒子。”一句中的。顾不上痛的地方,利喜庆头皮在发麻,他还没第二次动手,对方已经能够这么快找到自己,这个速度实在是,太神速了。
“什么…。盒子?”利喜庆决定装糊涂到底,的确是卓少淳的人找到过来了。不过他心里早有打算,还没得到招雪辛前,打死也不会说。
一个穿着黑色皮鞋的男人站在利喜庆面前,在黑暗中盯视着他,利喜庆完全看不见对方站着有多少人,他只知道面前的男人的骨骼,已经在“咯咯”的响着。他吞了口口水,依旧坚持着:“我的助理在门外等着我。你们如果这样对,对待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吗?你助理在你身旁。”黑暗中的男人一把揪着利喜庆的衬衫,用铁棍一下扫在身边两人身上,那两把声音也同时惨叫起来——
“交出其他照片,之前的事情可以不予计较。如果你不愿意,你公司两天内改名,归入中恒旗下。”黑暗中有了点火光,是男人在点火抽烟。
朦朦胧胧的火光中,利喜庆终于看见——巫仁那张严肃的脸孔,还有身后多达二十人的保镖!
蔚青虽然醉得一塌糊涂,但是她半夜仍旧紧紧扯着身边的男人,潜意识的动作,只要身边的男人睡衣一离开少许,她的小手探索着摸向那边——
好几次都是这样,后半夜卓少淳索性把手臂放到她头下,让她依靠着自己睡,漫漫长夜,看着不安心的女人,卓少淳居然头一次没有了睡意。
手机铃声大作。
卓少淳沉默了一下边拿起来,单手摁通了电话,巫仁的声音从空旷的地方传来:“卓少,事情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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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砖引玉
“盖了,一会再说。”卓少淳沉着声音的一句,他看了眼身边的蔚青,还是那么紧紧地拽着自己的睡衣。脸部的线条一点点放柔,他放缓动作,把自己的手臂抽出——
然后,如猎豹般快速地一个翻身,下了床,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在黑暗中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露台。
“说。”黑暗中传来卓少淳的嗓音,身边好空旷,应该在外面。
巫仁看着地面瘫软如一团烂泥的利喜庆,丢了烟头,“姓利的嘴硬得很,什么也不肯说。搜过他的家,什么没发现。手下的人重了手,现在估计得送个医院。”
那边已经沉默如死寂般,良久才说出一句:“你看着办。”然后盖了电话。
巫仁的额头突然有了一滴汗,跟随那么多年,他不是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卓少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今天弄不开姓利的嘴,他也别想回去了。双目顿时一沉,巫仁垂眼狠狠剜着脚下的利喜庆,语气凌厉无比:“再不醒来,直接阉了!”
利喜庆这回不是装的,真的被巫仁手下揍得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小鸟儿的叫声约莫5点出现,这是大家睡得最香甜的时刻,蔚青却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睁眼看着外面的世界,还是漆黑的一片,和房间的颜色一样,什么都看不见。摸索了一下,旁边的枕头是冷的,根本没有任何男人的踪影。
“淳?”蔚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