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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天了,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卓少淳抚着她的肚子,若有所思中,突然双眸似暗若明地盯着她:“估计,是我努力的次数不够,今天开始,咱们把次数补回来——”
这话出自卓少口中,是个女人听了都兴奋,只有蔚靑在心底里暗暗叫苦,其实她的心,一直都很虚很虚,但是表面上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别那么着急,或许,公司才开始起步,我有些力不从心,其实这事不急,我们这么年轻……”
说到这儿她觉得无力,想想招雪辛那个口型,指着小腹的动作,蔚靑突然很想很想当一次彻底的坏人,比如说把她偷偷踹下楼,又比如把她弄倒在楼梯滑下来,总之能把她各种折磨的法子……
当然,只是蔚靑单方面想想,真实中她不可能做出连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
毛毛失踪好多天了,怎么都找不到,她回到别墅就只有和他,两人对在一起。
后来蔚靑才知道,毛毛是一只会引起“弓形虫”的物体,为了不妨碍某男人的尝试,它早就被软禁在后花园的某一角,可怜地每天等着清洁工人喂食,再也不能踏进别墅一步。
明知道两人的染色体不行,这男人还那么孜孜不倦努力着,难道他真的不怕?
他不怕,蔚靑怕。
蔚靑每次都偷偷地拿药,悄悄地吞下去,所以这些月来,她的肚子毫无动静是应该的。她不是个激进分子,能保持一贯的冷静,怎么都好,她都不想再一次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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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成归国的宝柒没有想到,回家的第一天就被他霸道地压在了盥洗台上,粗砺的手指不管不顾地覆了上来……
专攻男科的她更没有想到,就她三分乖张四分流氓五六七分无耻的性格,竟成了特战队特召入伍的女军医……
好吧——
人前,她和他是叔侄,战友,一个屋檐下偷鸡摸狗的亲人。
人后,她和他是情人,炮友,一个军营里暗度陈仓的仇人。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欲不知所乱,二缶钟惑…
爱不知所终,三迷五道…
一起跨过骚动的青春,一起穿越暧昧的火线,一起纠缠在情、欲、爱的边缘。
他和她,最终谁主爱情的浮沉?
你不许碰他!
不冒险归不冒险,但是这么个吃药法,迟早一天会被发现。更何况卓少淳本来就不容易骗过,她得费多少神才把药物藏得稳稳妥妥的,加上招雪辛那边的事得瞒着,这些都是一费脑汁的玩意。
蔚青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暴露,但是她现在是硬着头皮过日子。
“可我不年轻了。”一声低哑打断了蔚青的全部想法,她再度被推倒,身体无意压到电话的自动拨出,她浑然不觉。
卓少淳也没有给她任何留意旁边的机会,密集式的柔情全部向她而来,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在情爱的海洋中不停息地翱翔着……。
那边恩爱缠绵,气温骤升,情意绵绵。这边冰冷孤苦,独对冷枕,四周只剩下白色的一片。
招雪辛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眼神也是冰冷的,她忘不了今天看到蔚青的那一幕。对方公然地晒结婚戒指,晒恩爱,而她什么都没有!
其实戒指,她也有。只不过蔚青的是可以公开,她的不可以。
现在的招雪辛,就像一个落魄的富家女人,她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爆出那个秘密出来,让他从头到尾彻底地恨自己一辈子,然后……
不对,她还有孩子。
招雪辛的眼眸闪过一丝冷意,寒到入骨入肺,蔚青这个样子,能有威风多少日子?守着一间不堪一击的小公司,陪着一个失去某部分记忆的男人,有一个怀不上健康孩子的身体。
林林总总,都是蔚青的死穴!
身边的手机响起,招雪辛看着来电显示,盯了很久很久,才按下接听键,谁知道那边竟然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男女喘息声——
“卓少淳,够了……呼”
招雪辛捏着电话,双目发红,她感觉到肚子再次隐隐作痛,手机滑到被子边,无意触动了免提,里面的男女直播,更加清晰!
“卓少淳,啊——你这个混蛋!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尖叫连连!仿佛受了什么触碰!蔚青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这个电话是故意刺激她的!
招雪辛大口大口呼着气,原本冷地脸再也保持不下去,变得越来越狰狞起来,用尽全力对着手机吼:“蔚青!你放开他——你听到没有——给我滚下来,你才是小三,蔚青!”
那边太激烈,蔚青的声音“哼哼哈哈”的,根本压过了招雪辛的吼声——
“不,蔚青!不能勾引他,不能这样,你这个贱女人,不要碰他,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连我都没有碰过他丝毫,你更加不许碰!不许碰——”招雪辛仿佛受不了这个刺激,刚才蔚青在医院门口刺激了她一次,但还来不及现在的现场刺激来的厉害。
手机在被子边,屏幕不停地亮着,虽然看不见,但是声音却告诉她,那边的“战况”是多么激烈!多么情意四溢——
“碰——”招雪辛随手拿了柜子的保温瓶,砸烂在地面上,她很想按熄免提,但是恰好这个时候,卓少淳的嗓音柔柔地溢出:“累不累?”
招雪辛的手指停在半空,怎么也按不下去了,男人熟悉的嗓音从电话里面传来,那呢喃和平时说话截然两人,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过这种柔情的声音了。
她好想听一次,即使他正在和妻子“那个”时,声音都是那么好听。
“累死了,你这混蛋!”那边传来蔚青的咒骂声,伴随着男人心情大好的低笑。
招雪辛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在颤抖着,她很想很想按断,但是那边偶尔出现的男人声,却让她贪婪地收住手指,把冰冷的脸贴在手机边,如痴迷状地不舍得错过他说的每一句话。
多少次梦回的时刻,就是最后那一幕泳池里,那一刻他和她相拥而吻,虽然只是浅吻,但是他对那一幕毫无反应让她心痛。
真的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灭掉,招雪辛趴在病床上第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蔚青,我恨你!】
【蔚青!你不得好死——】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招雪辛下了床,踱步走到了隔壁,透过厚厚的隔离玻璃窗,看到了插着氧气管,闭着双眼的何妙然,她的心测仪很平稳,只是医生也不确定为什么现在还在昏睡。
小手颤抖着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招雪辛看了母亲的脸好一会,
突然一个激灵,她整个人死死看着躺在里面,靠呼吸管得的母亲,现在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都已经昏迷不醒了。是不是意味着——以前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不用再求任何人帮她守着事,也没有威胁她的人?
嘴角的冰冷渐渐加深,招雪辛的小手渐渐按在玻璃上,印下深深的烙印。
小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蔚青决定帮小公司更名,在李如长,小月,蔚军皓,等一众开荒员工的通过后,公司名决定改为:“青石”有长青之石的含义。
小公司要发展,自然得重新找个位置,蔚青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着适合的公司位置,终于让她在商业区找个位置,扩充公司的业务所用。
在她忙于找地方的时候,蔚军皓可是帮了不少忙,本以为他年龄小很多事做不来,但是蔚军皓的表现很出色,不单为她联系好了报社登广告,很多事大大小小都做得稳稳妥妥的,很让蔚靑放心。
蔚青对于这个堂弟,感觉越来越满意,以致于打电话回家乡的时候,她对着袁婶,把蔚军皓夸得厉害,让她不要担心。
军皓的表现好,能在大城市扎根,袁婶自然笑不拢嘴。
“军皓没给你添麻烦吧?青青,多多照顾那孩子,他那孩子就是那嘴巴臭,其余得还行。”袁婶心情好,一时嘴快也把家里的事说了:“对了,你爸最近在学着用电脑,我猜他最近在老年人大学学回来的,估计想和你视频呢。”
蔚青笑了,没想到那个经常对自己凶巴巴的严肃老爸,一声不哼地上了老年人大学,这可是个新闻:“爸爸呢?”
“他还在那边吸水烟,你等等啊。”袁婶在那边移了电话,声音离自己很远很远:“哎大伯,你闺女找你——”
那边有蔚国忠的声音远远传来:“哼,探望个老人还需要打电话?给我盖了,有事说让她自己回家再说。”
袁婶在那边皱眉,嗓门很大:“哎,你们俩父女一个德行,都是那么的嘴硬,青青都当大老板了,你还是那么一张臭脸的,要是不想女儿,就不会天天摆弄着那新买来的电脑。”
蔚靑听着远远传来爸爸的声音,中气十足的,知道他身体健康,遂安心下来,“袁婶,感谢你这些日子照顾我爸,军皓在我身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锻炼他的。”
听着蔚父的情况安好,蔚靑琢磨着找天回老家探望他。但是现在新公司刚开张,应该是抽不出时间来了。
午间时分,
蔚靑到新公司看工人装修,把小月也带上。
商业写字楼的25层,里面的环境比以前的小门面宽阔多了,蔚靑跨过放在地面上的装饰材料,站在扩大几倍的公司里面,嘴角略染出笑意。
这儿,就是她再一次发展的地方。
小月看着蔚靑脸上的笑容,有些兴奋:“蔚姐,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多找些人手,来帮忙,现在公司也大了一倍了。”
“是的,得做个招聘广告,分个部门才行。”蔚靑看着一切未成型的公司,这儿足足有3百尺那么大,比起以前的小公司摆在街角暗处,实在方便多了。
约了客户吃饭,蔚靑选择在公司旁边,小月自然也跟着去,小月一面羡慕地看着蔚靑风轻云淡地和客户打交道,她低下头,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整顿饭结束的时候,送走了客户,小月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扯着蔚靑,“我说,蔚姐,你年龄不大,但是那么厉害,如果小月……能学到蔚姐的一半就好了,不过蔚姐最厉害的地方,还是嫁了个有钱富豪。其实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
“有男人养着不好吗?”小月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蔚靑淡笑,小月就像一朵温室的小花,她永远不会明白:曾经有一个女孩毅然放弃家人,跑出大城市打天下,因顶罪被抓进牢蹲几年,出来后混过最糜烂的地方,睡过最破烂的床,再遇上卓少淳改写人生,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血泪经历。
外人看起来光鲜,其实个中艰辛,冷暖自知。
“时间不早,我们走吧。”千言万语,蔚靑统统忽略过,只化作一句轻轻的话。
在商场等电梯的时候,蔚靑无意地左右看了一眼,竟然让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电梯迟迟不来,小月正要抱怨的时候,却看见蔚靑已经推开旁边的店铺门口,走了进去一间专卖婴儿用品店里面。
招雪辛在里面刚结完帐,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婴儿用品,销售人员礼貌地对她说了:“欢迎下次光临”的时候,她一转身,就看见蔚靑站在身后。
想起那晚的电话“夫妻现场直播”,招雪辛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差很差,她看见蔚靑站在店门里,手里的袋子一甩,肚子一挺:“怎么?你也会来这种地方?这可是卖婴儿用品的世界。”
很明显地,招雪辛在挖苦着蔚靑。
蔚靑的脸色如常,但是她却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