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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羞花道:“好啊!”
话犹未了,她突然出手,正反掴了龙千秋十几个耳刮子,龙千秋用尽身法,竟是躲避不过。
龙千秋沉着脸,冷冷道:“你们既然找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他突然纵身而起,跃入了海中,激起一串水花。
柳碧月道:“我们还是赶快上岸,迟恐生变。”
皇甫剑南大喝一声,双掌连环击向水面,船借掌势,飞速向岸边冲去。
就在小船离岸边还有二十余丈之际,梅羞花惊呼一声道:“不好,船底漏水了!”
只见小船底被人凿了一个大洞,海水迅速灌了进来。
水中一人快若游鱼,迅速向岸上游去。
梅羞花抖手发出一枚蝴蝶镖,射向那人的后心,海面顿时一片殷红。
宋云啸急忙脱下身上的长衫,将漏洞堵住,道:“怎么办?”
柳碧月突然一挥手,只见一条银丝笔直飞了出去,缠在了岸边的一株大树上。
就在此时,岸上的残月已纵身而起,一刀斩向银丝。
那知弯刀砍在银丝上,银丝丝毫无损,他的弯刀反而被弹起两尺。
梅羞花道:“这条银丝乃雪山千年冰蚕所吐,岂是普通刀剑所能砍得断的。”
柳碧月将手中的银丝系在小船上,皇甫剑南突然变色道:“不好!”
话犹未了,他已掠上银丝,两个起落,已掠出十余丈。
银丝在风中飘摇。
果不出他所料,残月砍不断银丝,却可以砍的断树。
只见残月一收刀,果然砍向了树身。
皇甫剑南身形不停,只见他姆中二指微曲,弹出一股劲风,将残月的弯刀荡了开去。
就在此时,一旁的寒星突然发出三点银星,射向皇甫剑南。
刹那间,残月乘机一刀砍下,大树晃了晃,已微微倾斜。
皇甫剑南挥剑击落那三点寒银星,已飞身掠上岸来。
残月手上不停,突然回刀反劈,又向树身砍去,如果这一刀砍下,大树必倒无疑。
皇甫剑南轻喝一声,挥剑斩向他握刀的手腕。
谁知残月竟不回刀自救,弯刀依然砍向树身。
皇甫剑南这一剑斩下,残月的右腕非断不可。
就在这刹那间,他心念电转,这一剑竟没有斩下去。
只听“喀嚓”一声,残月的弯刀已砍断了大树。
皇甫剑南飞身掠起,一把抓住了银丝。
寒星冷笑一声,道:“走!”
等宋云啸,梅羞花,柳碧月上得岸来,他们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听涛山庄。
竹林中,涛声阵阵。
山庄的门竟是开着的,虽有月光,但庄内却是一片黑暗。
走着走着,柳碧月突然踢到一样东西,她吓了一跳,地上的东西赫然是一个人。
死人!
人死的很惨,由眉梢至下颚,几乎被人一剑劈成两半。
看他的衣着打扮,显然是“听涛山庄”的下人。
宋云啸变色道:“不好,庄中一定出了意外!”
他们继续前行,一路上又看见了数十具尸体。
庄中所有的人,竟全都遭人毒手!
庄中本身一片黑暗,但一间厢房中突然奇迹般亮起了一点灯光。
皇甫剑南握剑的手紧了紧,缓缓走了进去,只见一人仰天倒在血泊中。
屋内桌椅凌乱,此人显然是在经过一场剧斗之后,才被人杀死的。
皇甫剑南看着地上的尸体,只见是一个六十多岁,形态威猛的老人。
宋云啸道:“难道他就是‘听涛山庄’的庄主谷轻烟?”
那老人的眼睛几乎全都凸了出来,一只手紧紧抓在自己的胸口。
皇甫剑南道:“一定是他了。”
柳碧月道:“奇怪。。。。。”
皇甫剑南道:“奇怪什么?”
柳碧月道:“屋里只有一个死人,可灯是怎么亮的!”
四人也已想起,他们来的时候,庄里根本就看不见一点灯光,而死人是不会点灯的。
皇甫剑南突然俯下身去,缓缓将那老人的手拿开,解开他的衣服,在他的怀中取出了一张叠的很整齐的纸。
梅羞花奇道:“你怎么知道他怀中藏着东西?”
皇甫剑南道:“他是被人一剑刺中咽喉致死,胸口并未受伤,可他的手却紧紧抓在胸口,我想他那里一定藏着东西。”
宋云啸道:“看看上面写得什么?”
皇甫剑南正要拆开,柳碧月突然道:“慢着!”
宋云啸道:“什么事?”
柳碧月道:“你们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梅羞花嗅了嗅,道:“是火药的味道。”
皇甫剑南变色道:“大家快离开这里!”
四人展动身形,刚掠出屋外,只听“轰”的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震天而起。
但见烟尘弥漫,整间屋子已被炸的面目全非。
四人想到方才若非反应的快,此刻岂非已被炸得粉身碎骨,无不惊出一身冷汗。
皇甫剑南道:“肯定又是魔教的人!”
宋云啸道:“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四人出了“听涛山庄”,皇甫剑南拿出那张纸,展了开来。
月光洒在纸上,纸上的字清晰可见,只见上面写着十几个人的名字。
“杀手榜”榜主皇甫龙吟。
“中原快剑”向无敌,兵刃剑,武功“天诛剑法”,“杀手榜”排名第一。
“剑王”百里冲,兵刃剑,武功“日月十三剑”,“杀手榜”排名第二。
“大漠金雕”杜金鹏,兵刃剑,武功“飞天七式”,“杀手榜”排名第三。
“龙门五霸”刁氏兄弟,兵刃刀,以“五行阵法”著称,“杀手榜”排名第四。
“一手遮天”胡不归,无兵刃,武功“巨灵魔手”,“杀手榜”排名第五。
血手令主,无兵刃,武功“血手印”,善于用毒,“杀手榜”排名第六。
。。。。。。
宋云啸道:“这些人无一不是独霸一方的武林高手,难道当年“英雄山庄”的血案,和这些人有关?”
皇甫剑南道:“谷轻烟查了这么多年,也就查出这么点线索,不管是否和他们有关,也只有先从他们身上查起。”
柳碧月道:“寒星和残月都是魔教中人,他们杀谷轻烟,一定是为了灭口,难道。。。。。。”
她接着又道:“难道当年‘英雄山庄’的血案,和魔教有什么关系?”
梅羞花道:“不错。我倒真想见见那个魔教教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一阵风吹过,乌云遮住了月色,天上竟下起了蒙蒙细雨。
宋云啸道:“天就快亮了,一切等天亮再说。”
四人边说边走,不觉走到了一间巨大的房子前,只见门上一块巨匾上写着“谷氏宗祠”。
皇甫剑南推门而入,掏出火折子,点亮了一盏烛台。
祠堂中到处布满了蛛网灰尘,堂中供着谷氏列祖列宗的灵位,后面黄幔低垂,不知放着什么。
宋云啸走过去,伸手掀起了低垂的神幔。
他怔住。
神幔后竟赫然放着四口棺材!
漆黑的棺材,在这黝黯的佛堂上,闪动的烛光下,看来更是诡异可怖。
四口棺材,他们正好又是四个人。
自门外吹来的微风,将鹅黄色的神幔吹的飘飘飞舞。
就在此时,祠堂外突然响起一阵衣袂破风之声。
皇甫剑南清叱一声,道:“什么人?”人已向祠堂外掠去。
宋云啸道:“二弟,小心!”也已向祠堂外掠去。
皇甫剑南刚掠出祠堂,突见四道剑光自屋脊上直击而下,他连退三步,以剑柄挡开一剑,接着出掌如风,又拍飞了两柄长剑。
眼见最后一柄长剑已到皇甫剑南胸口,但他的身子已冲天而起,,剑也跟着出鞘。
他见这些人话也不说,出手便如此狠毒,此刻出手,自也不肯留情。
只见剑光如匹练,闪电般击下。
那人本待举剑迎上,但心念一转,急忙收剑,身形后仰,竟不敢招架,向后倒窜而出。
皇甫剑南剑光竟是绵绵不尽,跟着身子追去。
这一剑有如雷霆闪电,直击而下,这一剑之威,当真可惊天地,泣鬼神!
满天剑光突又飞来,接着“呛”的一声震耳龙吟!
只见三人单膝跪地,三剑交叉,替那人挡住了这一剑。
皇甫剑南凌空一个翻身,飘落在地。
他凝目望去,只见四个黄衣女子横剑远远站在一边,其中两人正是劫了“扬威镖局”所保重镖的女子。
皇甫剑南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黄衣女子道:“我们是太阳神教总该座下的风、雨、雷、电四使,我是风使。”
皇甫剑南道:“你们此来有什么事?”
风使道:“我们是奉总管之命,前来向阁下送一封书信。”
皇甫剑南道:“哦?”
只见风使探手入怀,掏出一封信函,骤然一甩手,书信“噗”的一声,犹如匕首般插在了门前的柱子上。
皇甫剑南走过去,伸手去取柱子上的书信。
就在此时,电使突然出手,三枚夺命金钱闪电般疾射而出,打向皇甫剑南灵台,心柱,玄机三处大穴。
他们的距离很近,她的出手更快!
这夺命金钱,本就是蜀中唐门最厉害的九种暗器之一。
因为她不但出手快,认穴准,而且后发的往往先至,先发的都会突然改变方向,叫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闪避。
皇甫剑南没有闪避。
剑光一闪,三枚夺命金钱就变成了六枚。
他取下柱子上的书信,手中的剑好似没有动过一样。
“俗话说,两军阵前,不斩来使,但对刺客却又另当别论。”
四使面色微变,连退三步。
皇甫剑南冷哼一声,拆开了书信。
只见信中写道:“阁下大名,自‘天下第一庄’招亲大会一战之后,已是名扬天下,本教招贤纳士,诚交天下英雄,阁下乃人中之龙,只恨无缘识荆,今特派座前四使前来,请阁下至本教总坛一叙,不尽之处,望大量包涵。”
最后署名写着:“太阳教主皇甫无病敬呈。”
皇甫剑南道:“你们教主为何要见我?”
风使道:“去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皇甫剑南冷冷道:“我若是不去呢?”
雷使道:“信我们已送到,去不去那是你自己的事。”
就在此时,突听“呼”的一声,一口棺盖从祠堂中飞出,挟万钧之势,向宋云啸击去。
宋云啸连退三步,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刷”的一剑劈下,棺盖已被从中劈开,接着只听“轰”的一声,撞在了地上。
就在这一刹那间,神幔后掠出一条人影,一出手就制住了柳碧月。
皇甫剑南见过他,他正是在船上夜会寒星相会的黑衣人。
“你是谁?”
那人笑道:“我叫淳于仇。”
皇甫剑南道:“你就是‘千面郎君’淳于仇?”
淳于仇道:“不错。”
皇甫剑南道:“你不是‘百变门’的大弟子么,怎么会和魔教的人在一起?”
淳于仇笑道:“我不但是魔教的人,还是魔教的总管。”
皇甫剑南道:“没想到刘百变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的弟子,原来却是害死他的凶手!”
宋云啸冷冷道:“象他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淳于仇大笑。
皇甫剑南道:“你笑什么?”
淳于仇笑声突顿,道:“你们错了,我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大义灭亲。”
宋云啸变色道:“难道你原本就是魔教中人?”
淳于仇道:“不错,我投入‘百变门’,本就是去卧底的。”
皇甫剑南从怀中掏出那个已褪色的小布包,道:“这是刘百变临死之前留下的,也是你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
淳于仇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先放人,才肯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