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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这里的空气实在太差,蓝梦司都不敢大声讲话。
水灵接过钥匙,道:“谢谢你。”说着过来打开牢门走将进去。
箭杀连头都没抬,身体半卧在干草上,知道有人进了自己的单间,他还以为是温戬儿呢!
心里把她恨透了也怕的很,那个什么脱胎丸简直不是人所能抵抗的,现在一想起那个滋味箭
杀都忍不住打颤。
虽然箭杀和风林是亲兄弟,可两个人长的没一点像的地方,水灵借着小窗射进的微弱光
线仔细打量箭杀,发现他脸盘跟自己的脸形差不多,想起已经死了的风林,鼻子一酸落下泪
来。
箭杀听着老半天没声音,接着就是抽泣的声响,转过头正看见水灵,不禁浑身震颤,他
可是认得水灵的,也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母亲,要不是那次她和罗承焕在一起自己早就跟她相
认了。
水灵掸了掸眼泪,道:“他们没为难你吧?”这句话她自己也知道是问的多余,一看箭
杀的精神就看出来了,可她也不知道跟箭杀说什么好。
箭杀冷笑一声,没为难?就差把自己大卸八块了,盯着水灵,箭杀撑着墙角站起来,道
:“你就是把我生到这个世界的人吗?我不知道是该感激你还是该愤恨你,因为你,我过了
十几年非人的生活,就是为了练就武功来帮父亲讨回债来,我以前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
母亲,我也幻想过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可我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抛夫弃子不守妇道的女
人!”说这些本不是箭杀的真心话,可他还是说了出来。
水灵凄然一笑,道:“我让你失望了!可这一切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你父亲他并不是
一个好丈夫,如果他对你没有丝毫隐瞒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和无戒生在一起,我不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从来都不是。”
箭杀喘着粗气,道:“你背叛父亲就是不对的,他再怎么冷落你你终归是他的妻子,不
管怎么说你都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水灵深吸了口气,道:“我是犯了错,可我也没有真正快乐过,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等你有了家庭的时候就知道娘的苦楚了,日子始终都是要过下去的。”
箭杀笑道:“这就是你的理由,枉费父亲对你的一片好心,父亲内心始终都是挂着你的,
而你却一次机会都没给他。”
水灵不想把这无谓的争辩进行下去,在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道:“这里有颗聚灵丹,你
服下去应该能有力气离开的,走吧!我已经失去了风林,不想你也离我而去。”说着把丹药
弹进箭杀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劲力顿时充实到箭杀的丹田中,精神面貌为之一振,看着水灵道:
“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叫风灵,父亲给取的,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吧!”
看着走出牢门的箭杀风灵,水灵哽咽道:“能叫我一声娘吗?”
风灵的身子顿了顿,最终头也没回就走了,而那声娘却落到了心里,让他的心无法平静
下来,娘,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那时候我再叫你吧!
蓝梦司看着空空如也的牢房,看着水灵,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就这么把箭杀放了
可说不过去呀!戬儿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找她算帐啊!可见水灵如此悲伤的模样,蓝梦司也知
道她够难的了。
总兵齐震趁着中午埋锅造饭的空挡把承焕和许山找到自己处,上次打了个大败仗罗睿没
拿掉他的脑袋让他铭感五内,所以对承焕十分客气,再说人家的官也比自己大,能不客气点
吗!罗睿也是没有可用之将,不然他齐震还哪能在这吃饭啊!早变无头鬼啦!
承焕对这个胖嘟嘟的武将倒没什么反感,想起父亲对他的评价,通过这半天的相处,对
父亲的论断十分佩服,齐震果真是一个有勇无谋只知道冲锋陷阵的虎将,承焕都觉得自己够
笨了,没想到齐震这路比自己还笨的人也能当官,真是没处说理去呀!
齐震指着地图上的天目山,道:“罗大人,这次咱们有了火炮保管旗开得胜啊!妈的,
非把天目山轰平喽不可,不然这口鸟气出不来啊!”
许山呵呵笑道:“齐大人,你恐怕没去过天目山吧!我看这些火炮能不能拉到地方都是
问题呢!要是山上的人杀下来许是管用,可要用它攻山,未免力不从心啊!”
一个叫白明的参军深以为然,道:“许大人言之有理,以前也用过火炮,可它的使用限
制太多了,大多时间都用不上。”他哪里知道许山以前就是贼出身,专门研究过怎么躲避官
府的有力武器——火炮,许山这纯粹是实践出来的真理!
第八章胜负
承焕也没有什么头绪,听许山说火炮的用处不大,道:“许山,既然火炮用不上,那我
们该怎么办呢?”
许山呵呵一笑,道:“我倒有个土办法,火炮还是要用的,这玩意威力巨大,可以弥补
我们兵力不足的弱点,但要把他们引下山来才能用,不然效果不会好。”
白明也点头道:“我以前也跟齐大人提过,可齐大人说叛民不会上当的。”他心里说话,
齐震这个猪头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叛民不会上钩呢!这回来了比他更大的官,自己总算可以一
展抱负啦!
承焕哦了一声,道:“白大人有什么好计谋不妨说来听听。”在墨凤她们身上承焕已经
锻炼出广泛听取意见了。
白明咳嗽几声,看了看齐震,道:“罗大人,巡抚大人之所以把我们先派到这来,我看
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天目山这块骨头比较好啃,啃下它对我军的士气是个鼓舞,天目
山不像仙霞岭,拥有大片的根据地和城池,在兵力上也介于四到五万之间,不管怎么说都比
叶宗留部好对付得多,没有根据地他们的给养就难以保证,总要下山想办法补充,我们可以
半路设伏,保管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齐震大嘴一撇,道:“这根本就没用,他们经常分成好几路下山来,不等咱们把人家埋
伏喽人家就把咱们吞啦!”
白明咳嗽一声,道:“就是因为他们经常分成好几队,我们才有可能以优势兵力歼灭他
们的小股人马,不然就咱们这点人,和他们正面对仗是没有取胜的希望的,况且叛民先前取
胜士气正旺,更是连一点侥幸都不存在。”
齐震脸色通红,索性不再争辩。承焕见白明说的头头是道,道:“白大人,依你看在什
么地方设伏比较有把握?”承焕别的看不出来,但自己这点人除了许山带来的除外,士气确
实不怎么样,眼前最要紧的是打个胜仗,不然一个个蔫头头耷拉脑,还打个屁呀!
白明见承焕真把自己当回事,甭提多高兴了,一指地图,道:“这里有个叫老虎沟的地
方,树林茂密,路很窄,很适合埋伏,而且贴近天目山腹地,叛民的警觉性不会太高,关键
是这里是他们每次下山最喜欢走的路。”
承焕心下一盘算,觉得把握还是很大的,道:“一般他们一拨有多少人啊?刀枪器械全
吗?”
齐震闻听,道:“一般就万多人吧!刀枪齐全,我也缴获过,觉得比咱们的还要好呢!
火炮他们也有,但不多,不然上次我就他妈的回不来啦!”
承焕觉得自己这些人对付一万人应该没问题,又有火炮,因此他下令全队开赴老虎沟,
准备在那里打一个漂亮的伏击战。
第二天清晨,承焕率兵抵达老虎沟,正如白明所说,这里确实是个极其适合设伏的地方,
山高林密,就一条两人并走的小路,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就是没有地势高的地方,火炮的威力
还是难以前面发挥。
探子早就派出去了,接连传递消息回来,山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有的探子几乎摸到
山上去了,可整个山寨仿佛空了一样,要不是害怕回不来,探子还真想进去看看呢!
就在承焕认为天目山的人已经下山从别的路奔袭杭州时,探子来报,有一队人马正向老
虎沟开来,大约有六七千人。
这个消息让承焕为之一振,马上命令部队各就各位,就算不能吃掉一万,吞掉六七千人
也是不错的战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月的天气已经凉了,加上又是山里的早晨,露水把士兵的盔甲
打湿,很是难受,可谁也没有怨言,就等着天目山的人进入伏击圈呢!
承焕看着这些人逐渐进入包围,高声喊喝,随即杀声四起,朝廷的官兵如下山的猛虎,
怒涨的狂潮,把叛民围了个结实。
出乎预料的是,叛民并没有慌张,几百人结成一个方队和官兵在密林中间对抗,而他们
中间赫然有几尊火炮,不时向四外开火,杀伤力颇大。
更让承焕想不到的是,自己人刚把这六七千人包围住,自己身后的四面八方也不知道怎
么冒出无数人来,成了被包围的对象,看人数远在自己这方之上,开始的优势瞬间变成被里
外夹击,死伤甚重。
齐震见形势不容乐观,一巴掌把白明从马上揍下去,怒道:“都他妈怨你,没你的骚主
意哪能让人算计呀!我看你是奸细,来人,给我拿下。”
士兵也红眼了,看这架势一会就得让人宰喽,火也撒到白明身上,过来先是一顿胖揍,
然后拿绳子捆上。
许山见敌人太多,箭驽快急,道:“大人,我看突围吧!不然就走不了了。”本来就士
气低落,加上没把人伏击着自己倒成了伏击的对象,再不走一会就不想走了。
承焕还是毛嫩,一看事情超出自己的想象和控制范围,加上这千军万马的交锋不像一对
一单挑,自己根本就帮不上忙,听许山提及突围,马上道:“对,保存实力要紧,突围。”
许山带来的徐州乡勇比杭州兵要强得多,被叛民这么猛烈的冲击死伤也没多少,在许山
的带领下,充当开路先锋,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将近二十里才停下来,而那些火炮却是一门也
没带出来,全让人缴械了。
承焕这才知道一个人的武功不管多高,和千万人比起来是那么的渺小,就像是奔涌河流
中的一滴水,不会产生多么大的作用。
看着还剩下万多人的队伍,承焕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这回不用别人说,自己已经证明自
己是混蛋加三级,还想打别人呢!先让人打了个鼻青脸肿。
许山一清点人马,不到一万五千人,自己带来的徐州兵也折损将近五百,可见这个亏吃
的有点大发了。
齐震的头盔已经被敌人的箭射飞了,大脑袋此时越发显得大,虎着脸让人把白明带上来,
看着他,道:“说,你他妈是不是奸细,我说你怎么老让我用这招呢!敢情是给我下套啊!
罗大人初来乍到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这个亏吃的有多大,来人,给我推下去砍了。”
白明高呼冤枉,他也没想到十分完美的计划到头来变成这样,但要说他是奸细,那他可
真是屈呀!
承焕摆手让士兵把他放下,道:“先别为难他,已经死不少了人,至于他是不是奸细以
后再说,先关起来。”承焕心里也犯疑,可眼下却不是追究的时候。
齐震狠狠瞪了白明一眼,道:“死罪得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后押他到辎重营铡马草去,
不然岂不是浪费粮食,等回去再和你算总帐。”
时近中午,太阳一反早上的温柔变的炽热起来,刚刚经历过血火洗礼的人们特别难受,
血水汗水融合在一起,让人精神颓废到极点。
承焕擦了擦脸上的汗,道:“许山,让大家饱餐战饭吧!不然哪有力气打仗呢!说不准
人家追着打上来了呢!”
许山眼皮一跳,道:“我地娘呀!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