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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巨母大娘抚摸着石碑上的每一个字,等叶求凰回答自己的所问。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裘躬笑的墓前?”
巨母大娘一开始见到“武林四凶神”出现在自己夫君的墓旁,的确心里有很多不解和困惑?纸燃烧的瞬间,巨母大娘想到了,所以她可以回答:“你们一定见过诸葛袭人。”
“是的,我们的确见过诸葛袭人,而且他好像就要出现了。”
“武林四凶神”见到诸葛袭人是在薛逍莲、彭十三刀离开一个时辰后,被约到这里杀一个会在这里出现的人,事后可以得到一箱子黄金!只是要等到诸葛袭人到的时候才能动手!纸已经燃尽,站立起来,回身,等诸葛袭人出现。“黑寡妇”在巨母大娘的衣衫上爬来爬去,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还不见诸葛袭人出现?
“五行头陀”——申不害极目张望,不禁诧异:“半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出现。”
巨母大娘只想把时间用到寻找杀夫仇人上,不想浪费一刻在其它上面,她说:“你们还要等?”
申不害把哨棒一横,拦住巨母大娘去路,喝问:“我们没有离开,你也不许离开半步!”
褚遂仁逼近一步,微有寒意地说:“你还有大仇未报,可要小心呀。”
巨母大娘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只“黑寡妇”弹出了手心,落到了阻拦在自己面前的申不害手背上,只要一口咬下去……申不害一动不敢动,一股寒气冒过脊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趴在手背上的“黑寡妇”,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惊触到毒物自己性命不保。
叶求凰不动半分声色,朝申不害手背上的“黑寡妇”送出一掌三分力道的“掌推满面风”,掌风刮落毒物,落地被哨棒戳的稀巴烂,又一只毒物扑来——“四度风雷断”的掌风把“黑寡妇”弹了回去,重重打在巨母大娘“肩井穴”上,毒物落到地上一动不动。申不害见巨母大娘跟一只死蜘蛛一样,一定不能动,举起哨棒就要落下。褚遂仁拂尘一卷,卷住了哨棒,说:“这个时候你若杀了他,可是拿不到一两金子的。”
申不害猛然想到诸葛袭人的话,渐渐放下哨棒,忍耐无言。薛尔准看看时辰,说:“在等他半个时辰,若还不出现,就一起杀了他!”
——
大马车依旧飞奔不止。
彭十三刀突然坐起,薛逍莲既然武功天下无敌,何不让他去杀了巨母大娘,替哥哥报仇。——游身从窗口穿出大马车,翻身跳到车顶,空空无人!
——“师父?……师父……”没有人回答。
彭十三刀:他怎么走了。
——“停车!”
大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彭方跳上马车,问:“怎么了?”
“不见了。”
彭方一点也不意外,说:“这样也好,省了赶。”
——“谁?”
暮色下的马头上立着个人,看样子并不是薛逍莲,彭方转身,果然有一个人,站在马头上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说话:“你们找的人不会回来了。”
彭十三刀诧异,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找人,那他一定还知道薛逍莲去了哪里?
“你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去了哪里?”
“知道,他找到了他的儿子。”
彭十三刀忙问:“他的儿子真的没有死?”
“死了。而且可以告诉你,是我为他的儿子收的尸。”
彭方问:“你又是谁?”
“一个贼。”
“鼠步怪盗”——杜妙手就是一个贼,疑问:“你是‘鼠步怪盗’——杜妙手?”
杜妙手说:“薛逍莲把诸葛袭人当成了他的儿子。”
“你一直跟在我们马车附近,是何用意?”
“你们的人死了,死于‘黑寡妇’之手,你们要找她报仇,可诸葛袭人并不想她死。”
彭十三刀想不到杜妙手会知道如此清楚,不禁诧异,问:“你知道的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杜妙手终于等到彭十三刀问这一句了,他回答:“我的一个朋友也要杀巨母大娘,他希望我能帮他的忙。”
彭十三刀半信半疑,她还是禁不住问:“你的朋友是谁?”
“不死谷主。”
彭十三刀居然明白了,她说:“诸葛袭人雇佣善于用毒的巨母大娘,就是要对付你的朋友‘不死谷主’,对吗?”
杜妙手点头,说:“诸葛袭人认为谷十恶一定会杀他,很害怕就雇佣了出身苗疆的巨母大娘,谷十恶知道后很害怕自己会死在‘黑寡妇’手里。”哑奴彭方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问:“你为了不失信谷十恶,于是你就想到了与巨母大娘有仇的我们。”
“你们应该知道,诸葛袭人不死,你们永远不可能杀掉巨母大娘的。”
彭十三刀没有反驳,而是问:“你有什么办法可是杀死诸葛袭人?”
“你们的身份。”杜妙手说——
“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是‘彭城刀客’。”
“你要想还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彭十三刀开始色变,警惕杜妙手,并说:“你是‘七杀旗’的人不然绝对不会知道花遮唇、彭十三刀等人已死。”
杜妙手更加诧异,不解的问:“七杀旗的人很费解你们是怎么知道花遮唇等人真的死了。”
彭十三刀笑了,笑得不以为然,她说:“武林传言,我只是相信了其中的一种,否认了另一种失踪而已。”
杜妙手暂时相信,他要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们假扮彭城刀客目的何在?”
彭十三刀不假思索回答:“说了‘七杀旗’绝对会杀了我!”
杜妙手知道自己不可能问出一点,因此他说:“你我非敌非友,你们不害怕?”
彭方大笑,说:“怕?你指的是谁?是诸葛袭人,还是七杀旗?”
——“你们真的不怕?”
彭十三刀回答杜妙手。
——“只怕杀不了巨母大娘,害得我报不了仇。”
——
褚遂仁、薛尔准想不到,短短几个时辰内又见到了薛逍莲,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薛尔准走近薛逍莲,躬身,问:“大伯何事吩咐?”
薛逍莲大笑了起来,说:“你知道吗?”
薛尔准不知道。
“大伯找到你堂弟薛尔草了。”
薛尔准没有没有半点吃惊的表情,大伯疯癫至极,又在说疯话,嘴上只能说:“恭喜大伯。”
薛逍莲伸到袖子里,托出了一个球体,一脸是笑地说:“你看——”只见手心里的球体悬浮了起来,落到地上,伸出了四肢——诸葛袭人!众人一头雾水,谁也无法解释眼前的一切?薛逍莲迫不及待解释:“想不到尔草没有死!——你们看他,还是那么大,那么高,不是我儿子,还会是谁。”
诸葛袭人一个字也不解释,走向巨母大娘,说:“杀死裘躬笑的人,不管是金魔鹫,还是萧离人,都很难替夫君报仇。”
巨母大娘很清楚,自己唯一的活路就是答应诸葛袭人下面的话——“可是,大娘的‘黑寡妇’是却可以让谷十恶不敢轻易靠近老夫。”
巨母大娘说话,她说:“大人应该知道,裘躬笑武功在我之上,能杀死他的人,武功绝对在我之上。”
诸葛袭人示意叶求凰解开了巨母大娘穴道,对众人说:“杀死叛逆裘躬啼、陆瘿公者,赏黄金千两。”
申不害问:“大人下一步,如何办?”
诸葛袭人又缩做了一团,悬浮起来,钻到薛逍莲袖里,从袖里穿出诸葛袭人的声音:“七杀旗要置我于死地,蜀山楚门也要置我于死地,‘花落地狱门’里等着就可以了。”他们有自己要做的,也都去做自己要做的。
暮色完全暗了下来,风吹着孤零零的坟墓,坟墓旁已经看不到一条人影。
——
蜀山。
掌灯时分——
“赤子剑灭魂”——楚我儿可不是一个“言听计从”的人,最起码听了叶沾雪让自己无条件保护她一个月之后,没有立即答应。
——“你是不是怀疑,我是‘鬼’?”
“无忧女灵狐”——叶沾雪质问:“你是不是要拒绝我?”
楚我儿在还没有说出拒绝的话的时候,九方断水说话了,她说:“叶姑娘千里迢迢来到蜀山,不要拒绝人家。”
楚我儿很不明白,不明白师姐九方断水的话里,暗指的什么意思?
叶沾雪紧接着:“看!你师姐都开口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楚我儿没有说的,什么也不说。叶沾雪等不到楚我儿一个字回答,只好问:“你答应了。”
“我儿,你应该知道,诸葛袭人利用叶姑娘,要挟叶大侠。”九方断水更明白地说:“叶姑娘认为回到父亲怀抱里是最安全的。”
“师姐也认为?”
九方断水点头,并说:“楚门的剑客与侠义是朋友,与叶大侠就是侠义。”
叶沾雪完全赞同,她说:“武林中的一些嫉妒我爹的人,说我爹背弃侠义,其实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诋毁别人的名誉。”
楚门是不相信,诋毁者的流言蜚语,甚至不相信北侠叶割衣屈服了诸葛袭人!可是,叶沾雪的话告诉楚我儿,北侠叶割衣屈服了诸葛袭人,也猜到了“七杀旗”的行刺失败的原因所在。
“叶大侠有别人无法理解的无奈,楚门绝不能像那些散布流言蜚语的人一样,错看了叶大侠一点。”
楚我儿还是不能理解,叶割衣的所作所为。——明明是屈服了恶势力,为什么还要原谅?
“叶大侠不是屈服,而是无奈。”
花弄月的教训让楚我儿最清楚“无奈”,一个清楚无奈的人,必定对无奈的人有怜悯之心。
“……我只是不明白,叶大侠为什么偏偏选择别人不理解的做,现在我理解了。”
“无忧女灵狐”——叶沾雪内心欣喜若狂,表面却要一脸高傲冷然,带一点质问:“你知道,假如你拒绝了我,会错的多么严重吗。”
“赤子剑灭魂”——楚我儿的“自我”一面,立刻被激发出来,带着一点反唇相讥的语气:“你知道?”
叶沾雪难以回答,要知道这个问题是要你楚我儿来回答的。
叶沾雪又不知道,同时问题为什么不可以别人来问自己。——“我……当然知道了楚我儿,要知道这可是我问出来的耶。”
“黄袍病剑客”——九方断水笑了,对叶沾雪说:“叶姑娘,明天就要赶路了,还是早些休息。”
叶沾雪想了想,点点头,在离开之际,把唇探到楚我儿耳边低语了几个字,然后神神气气的跳着离开了。
楚我儿对叶沾雪的低语发怔?
“你在想什么。”
楚我儿回过神儿,说:“没有什么……很难相信,师姐……”
“七杀旗能够明白的问题,你怎么不明白。”
楚我儿更不明白!自己要明白什么。
“你要明白,叶割衣必须摆脱诸葛袭人对他的要挟!”
楚我儿还是不明白,问:“叶沾雪是七杀旗的人送她来蜀山的?”
“师姐就是这么想的。”九方断水——
“而且,叶沾雪还是个‘暗示’。”暗示?什么暗示!
“暗示你我,……让楚门助他们一起对付诸葛袭人。”
楚我儿沉默……
“楚门很难,因为血海深仇。”
“师姐……好像……”
“不错!师姐觉得楚门应该助‘七杀旗’一臂之力。”
“赤子剑灭魂”——楚我儿难以相信,难以相信九方断水会说出他想不到的话,他怔住了,他问:“七杀旗已经杀掉了楚门几条性命,为什么要与他们为伍?”
“因为楚门已经倒下了几位剑客,作为楚门的你我谁能否认。”
楚我儿否认不掉,他问:‘所以,师姐想成为第二个‘南侠’?”
“为了楚门一脉,九方断水可以做到的,不能不做!”
楚我儿也是楚门的剑客,他无言了。“黄袍病剑客”——九方断水说:“诸葛袭人势力视楚门一脉为逆党,势必会想方设法除掉,你我身为楚门的剑客,能做的还有选择吗。”
楚我儿想不到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