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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拼命了,所以就折了回来。”
渡边武夫想要问什么,但是话冻在喉咙口,始终问不出来。
杜云青淡淡地道:“刚才芙蓉已经告诉了你,战志超留下了两个带路的人中,胯一个是大内暗植在此的密探,那个人见了我还不肯暴露身份,见了芙蓉才表明了立场,说出了一些很机密的事。”
“什么机密的事?”
“阁下问这个太麻烦,为什么不问他是谁呢?”
渡边武夫想了一下才道:“好!他是谁呢?”
“战志超先生,玉龙寺下首座护法门入。”
“怎么会是他留下来的,怎么他会是你们的人呢?”
杜云青笑笑道:“他不是我们的人,他是正黄旗出身,也是大清王室最忠心的臣民,边战二姓都是最早的巴图鲁世家,在清太祖皇太极时代,就是皇室的亲近侍卫,百余年来,这两家的子弟,一直在侍卫的圈子里担任重要的骨干,担任着最重要而又最机密的任务。”
“这个敝人很清楚,但是战志超怎么会跟你们合作呢?尤其是你,他与你还有杀子之恨。”
杜云青轻轻一叹道:“任何一个世家中,总有一二不肖子弟的,他一共有三个儿子,长子担任血剑掌门,次子在玉龙寺居任要职,就是老三不太成器,他不敢留在身边碍事,所以派到京师去免得误事,很不幸死在我的剑下,不过战志超既然身许朝廷,绝对不会因此而改变的。”
渡边武夫一笑道:“白龙就是因为他与你有杀子之恨,才对他寄于较多的信任,这下子恐怕失败得很惨!”
杜云青又一笑道:“是的,岂仅白龙失败得很惨,你们也失败得很惨,尤其是阁下,原本是想跟玉龙寺合作联系的,借重他们势力之助,在扶桑本上,推翻足利政府的柳生官本两大家臣,以月野流入代,像玉龙寺一样,暗中控制着东瀛王室的,这个计划恐怕也要落空了。”
渡边武夫仰天长叹道:“天亡我也,毛利天皇陛下,想不到多年辛苦经营心血,竟败于一个伦夫之手,真叫人好恨,杜大侠,战志超欣然倒戈,那二十五个人……”
杜云青一笑道:“那二十五个人都死,再告诉阁下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免得你太难过,贵邦的足利将军早就知道月野流是他的死敌毛利政府的死土,月野流的组成,名义上是为那些非正统的剑士门派求生存的手段,底子里却是在为失败的毛利世家张本,培植势力,潜藏在洞穴中的那二十五名剑士,虽然以各门派的身份进入月野流,却是你真正的死士,所以你会不得牺牲一个,非至万不得已时,绝不要他们动手,倒是你身边的这十个人,才是准备用来牺牲的可怜虫。”
渡边武夫神色一震,淡然道:“杜大侠,尽管战志超倒戈出卖了我们,就这些人,你却弄错了他们的立场,他们不会受你的桃拨而动摇的。”
杜云青一笑道:“我不会弄错,目前他们无所表示,是因为他们听不懂汉语。”
渡边武夫震了一震,随又笑道:“你倒是很清楚!”
杜云青笑笑道:“我不清楚,战志超很清楚,消息是贵邦毛利天皇的特使小野正平在去岁末前时,向大清朝廷提供的,要求大清朝廷注意你们与玉龙寺的勾结,自然也有一份详细的名册提供备忘,要求大清朝廷有机会就代他们除去这些叛徒,他们提供相等的条件,剪除玉龙寺派遣在扶桑的细作。”
渡边武夫冷笑道:“这些事情我已经不必关心了,混帐的玉龙寺,如此无能,坏了我主上的多年心血,对他们人员的死活我还会放在心上吗?杜大侠,我的二十五名剑士都死了吗?”
杜云青笑道“我从那边门里过去,而从这边的门里出来,自然是通过那些人停身之处,他们还会活着吗?”
渡边武夫一叹道:“我知道他们活着的可能不大,但是不能不问一声,他们是怎么死的?”
“被断下首级而死的,战志超受到朝廷的密旨,在除去贵邦毛利天皇所指的叛徒后,必须以首级验证,然后贵邦也会提供同样的服务,清除双方的祸患。”
“斩首而死,那二十五个人个个都是千中选一的好手,每人至少都练到十年以上,居然无声无息就被杀,实在使我难以相信。”
杜云青一笑道:“我们这里还有这位杜女侠在,杀人很方便,她叫杜九娘,是雪山门下,最擅长暗器工夫。”
“任何暗器也无法一举杀死二十五名好手。”
杜云青笑道:“九娘的暗器杀人不见血,而且无声无息,只要抖抖手帕就行了,那是她独门的迷魂香粉,淡淡的带点花香,嗅进鼻子里,使人软瘫如绵。”
渡边武夫冷笑道:“那有这么厉害,如果她的迷魂香粉具有这么神奇的效用,就凭她一个人也够对付五龙寺了,又怎会被玉龙寺的人把你们的船都掳了去。”
杜云青道:“对付玉龙寺的人,九娘的迷魂香不易生效,因为迷魂香的香味很特殊,清而不浓,不知道的人闻了觉得很舒服,忍不想多吸几口,才会入迷昏倒,知道的人,香味触鼻,立生警觉,闭住呼吸,远离就不会上当了,玉龙寺对中原武林门派的底子打听得很清楚,知道九娘出身雪山门下,更知道雪地飞狐的迷魂香为举世一绝,自然也懂得趋避之法,但是你们的人却不知道。”
渡边武夫的脸色变了:“那些人果真都死了?”
杜云青一笑道:“我们不是官方的人,对付玉龙寺,乃为自保,迷倒你们的人,只是为了剪除助恶,你口口声声说是跟玉龙寺貌会神离,不愿意力拼,唆使大家前往海夜光岛,其实却是跟玉龙寺窜通一气。”
你故作大方,供应我们皮筏以便渡海,其实那些皮筏经用药水浸过,下水后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腐蚀,把我们困在海上,你们再从后面赶上来,以逸待劳,一举消灭我们,这是个极为恶毒的阴谋,要不是战志超相告,我们还真会上你的当。”
渡边武夫低头无言。
杜云青又道:“你的那二十五名剑土都藏身在密室中,那才是你真正的心腹,至于你身边的这十个人死活,你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像你对待甲贺忍者一样,所以把他们调在身边,能够骗得我们上当。
你带着十个人来追赶,利用他们卖最后一次死力,不能骗我们上当,你就利用他们来拼斗,到时候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能活着的,他们却非死不可,因为月野流有一条规定,接受任务后,除非达成使命,否则即无退路,当初我在海上跟大熊一郎相逢,虽然我不想杀他,他也是必求一死,渡边武夫,你实在太阴险,利用几个臭钱,欺骗那些武林同道来为你们效命。”
渡边武夫仍是不作声,等杜云青说完了才道:“杜云青,那二十五名剑士究竟只是昏迷过去,还是已经死了?”
杜云青道:“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有一部分是活着的,只是现在恐怕已经差不多了,九娘使用迷魂香有个规定,就是迷倒对方后,不准再伤人,杜某人外号称笑面追魂,对方脸上如果不见笑容,杜某也绝不杀人,可是战志超却得到了朝廷密旨,要以人头交付贵国的毛利天皇以谋取信,所以他在后面割取人头。”
渡边武夫厉声怒吼:“我不杀那个匹夫,誓不为人!”
一面仗剑向后方冲去,一面大声用倭语喝令那十名剑士跟随他一起行动。
杜云青笑道:“渡边武夫,我说穿了你们月野流的内情,还指望他们替你卖命吗?”
渡边武夫冷笑道:“杜云青,你的确厉害,只可惜你忘记了,他们不会讲汉语,这次出海,我想到要跟汉人打交道,挑选的人很慎重,所以你的挑拨没有用的。”
杜云青淡淡地道:“就算没有办法使他们明白你的阴谋,你靠着这十个人又能济得了什么事呢?”
渡边武夫道:“我只要进去,杀了战志超那个匹夫。”
“那恐怕已经迟了,他的身份尚有掩护的必要,集下首级之后,一面着人携去密藏,他自己还要赶到海夜光岛,将白龙他们引进来送死,此刻早已离开了。”
渡边武夫冷笑道:“他没有长翅膀,除非飞了去,那些皮筏都是轻药水制炼过的,一条都不能用。”
杜云青道:“可是他知道你们还藏着一些未经泡损的皮筏,那是你用来作为你的二十五名武士以后进击用的,五人一具,都藏在他们藏身的秘穴之内,我们既然能把秘穴中的人—一迷倒,他自然也懂得利用那些皮筏的。”
渡边武夫大笑道:“你若是这样想,那就错到底了,所谓秘穴,只是对外人而言的一个藏身之处而已,那些皮筏没有一具能用的,我把它们藏在秘穴中,就是防到有人识破了我与毛利天皇陛下之间的秘密而萌逃亡之心,故意藏了几具皮筏在那个地方,事实上那些皮筏的药性较为缓和而已。
但是下水后,也不过两个时辰,一定会腐蚀,此地到海夜光追,乘坐大船也要航行半日,如果是利用皮筏扬帆而行,最少也要四个时辰,而且那些皮筏在腐蚀时,会发出一股奇特的腥味。”
杜云青哦了一声道:“这股腥味想必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否则你不会特地说出来说明的。”
渡边武夫大笑道:“当然,因为我算好了,此去海夜光岛,中途所经是海鲨的集中区,海鲨你知道吗?”
“知道,我们汉语称之为蛟,是一种极为凶猛的大鱼。”
“岂止特别凶猛,而且极嗜血腥,成群结队,抢食海中,只要闻见了血腥味,在千百立外都会涌到,它们的牙齿很利,行动迅速,这倒并不可怕,因为海中的鱼比它们更大,更厉害的还多得很。
可是这种海鲨另有一种可怕之处,就是它们的拼命精神,只要看见了猪物,立刻就抢攻上去,完全不理本身的死活,有一次我有个手下弟兄掉入海中,被它们包围了,那个弟兄有一身好功夫,手中拿着利刃,水性很精,但仍是遭到了毒手,因为那些海鲨都不要命的攻上来,我亲眼看见他一刀将一条海鲨劈成两截,可是那上半截鱼身依然冲上来,咬掉了他的一块肉。”
杜云青道:“蛟鱼向有海上暴君之称,这个凡是在海上求生的人都知道,无须阁下解说。”
渡边武夫笑道:“杜大侠还蚀化得很快,一盅茶的工夫,皮筏就化成无数碎片,战志超如果是用那些皮筏渡海,我就放心了,他到了海上,必会喂进了鲨群之口。”
杜云青道:“你的设计倒是很巧的。”
渡边武夫道:“你们中原有玉龙寺,敝邦自然也有类似的组织,敝人既是毛利天皇的密探首领,心计岂会后人,月野流的组成份子较为复杂,很可能会有足利匹夫的耳目在其中,我当然要有消灭他们的办法。”
杜云青笑笑道:“这些皮筏就是阁下的安排之一?”
渡边武夫笑道:“不错,而且是最有效的,敝人已经先后地设计处决了三名叛徒,就是利用皮筏,先暗示一下,告诉他们秘密身份已被拆穿,他们情急之下,就偷了皮筏逃走,到了海上,神不知鬼不地葬身鱼腹。”
杜云青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们呢?”
渡边武夫笑道:“那样子会引起足利的戒心,月野流就无法再维持下去了,我拆穿了三个人的底子,并不让他们知道身份已被泄露,只是作了一些暗示,表示月野流中有了足利王室密探,要他们秘密地代我侦查一下。
而且还说在京都的人已经在设法获取细作的名单,不久即将送来,我怕消息走漏,会被细作们知道了预先进走,要他们去看守那些皮筏。
这是海上唯一逃生工具,那三个家伙还很庆幸,以为运气很好,我找上了他们来参予机密,不过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