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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店里的伙计一喊。
“呸!还不是都怪营里的兄弟们虚火太旺,再说好久没去楼里见丽娘了,这几天想得大爷心痒痒的啊。顺便出来走一趟,没想到刚进城就遇上这鬼天气!”
众人闻言,女眷全部都退回房间,接着是不少关门声。
“嗯?你这店里有没有好货?”那黄爷一屁股坐下来朝那老板问道。
“您老说笑了,这大雨天的哪家姑娘会来住店啊,再说就算是晴天外出住店的多半都是男客。”老板脸上的汗慢慢顺着眉尾留下来,这个黄爷可是知府大人的外甥,那知府大人的女儿又是十三王爷的小妾,关系复杂不好惹啊。
“男客?男客也成,只要身量娇小,嗯,就像他一样就成。”老板顺着这黄爷的手看见这指的正是先前发言的那个脏兮兮的年轻人,着年轻人虽然脸上脏脏的,但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如果把脸擦干净说不定面目会很清秀。
什么?这个猪头是嫌命长了,都低调成这样了还有人招惹我。我心下叹道:敢动手的话,我就施幻术让他去街上裸奔。
“哎呀,这个小公子怕是在劫难逃了,被抓去做军妓真是惨啊。”二楼角落里几个人在窃窃私语,不过却毫不费力地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军妓?这个蠢货,看来光裸奔是不够的。我在等他靠近,盘算着怎么耍他。
“小子,报上名来?跟爷吃香的喝辣的去!”
我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战战兢兢的,“大哥哥。我,我,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那人上前一把揪住我的短发,“嗯?头发这么短,难道你是逃奴?拿下!”
哈?短发就是逃奴?这真是什么世道!也罢,在这动手太显眼(万一又遇上对幻术免疫的人怎么办,看来被端木若晴整怕了),等你们把我捉了去,适当的时候再下手。
打定主意,我假装吓得瘫软在地上,抱着那黄爷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走,你是坏人,阿牛说你们这些坏人做了坏事生小孩儿会没屁眼儿。”
“噗。”也不知道谁这么没天良,这个时候还敢嘲笑我。瞟眼一瞧原来是先前想要动手的丫鬟香儿。
“奶奶的,给我把他绑起来。”说着几个跟班拿着绳索上来就要拿人。
“慢着,不知在下刚买的小厮哪里得罪了几位军爷要把他拿下?”一个清亮的声音传过来,众人一看,说话的是先前的轮椅兄,只是现在人已梳洗干净还换了一身白袍更显得唇红齿白,俊朗非凡。
“哦,今天老子运气不错,竟有如此绝色送上来,来人,一同绑了!”
“放肆,尔等可知我家主是何人敢如此嚣张!”那香儿上前一步毫不示弱地盯着那黄爷。
“哼!爷不管你们是何人,如今在老子的地皮上,都得听老子的。”
“哦,没想到十三王爷轩辕阳的管辖之地竟是如此目无王法?”轮椅兄漫不经心地打开一把折扇,轻轻地扇着,发丝随风轻柔地一扬一落甚是风liu。
那黄爷闻言欲上前教训这轮椅兄,哪知快近前时硬是停了下来,接着丢下一句话“多有得罪,告辞。”转身带着几个跟班连酒菜都没吃就匆匆走了。
“哎?怎么就走了呢?”
“这位公子怕是大有来头吧。”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哼。”那轮椅兄把扇子合拢,虽然只一瞬却已让我看出那扇面有轩辕王族的印鉴。
这轮椅兄是皇室成员?不对啊,就算微服出来也没有这么寒酸只带四个女人上路吧。管他是什么人,还是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为好。
正准备回房却被人叫住,“慢着,小兄弟,你被我救了不道谢吗?”嗯,这个人什么意思,救我只为让我对他说谢谢?我还要尽快上京找小麟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谢谢哥哥!”我摆出一副天真的神态回道,接着欲转身离去却被那香儿拦住。
“既然主人肯收留你,以后搬行李喂马这些杂货就由你去做。还有,谢恩要跪下来。”正说着那香儿上来就是一腿,我顺势倒在地上处在震惊中。
这!这!这!欺我脑子不灵光吗?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就成了他们的小厮了?好歹也该有卖身银两吧。
“主人,此去京里还有要事要办,您看此人……”另外一个稍显稳重的丫鬟出言相阻道。
真是心思缜密的姐姐啊,这你就说对了,还是不要招惹我的好。只是她那句“此去京里”让我有点兴趣,这么说他们和自己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不行,不行,堂堂青龙怎么能沦落到给别人当小厮呢!
那轮椅兄见我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略感兴趣的笑了一下。
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轮椅已转到面前,那位仁兄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庞,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轻柔地擦着自己脸上故意抹的灰。
“主人!”
“无妨。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的声音还有感受着轻柔的动作让我想起天子锦来,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末了,抄起轮椅兄的袖子擦起眼泪来。
“天呐,竟敢冒犯主人!”香儿一喊就伸手去扯我,却被那人拦住。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成了这轮椅兄的小厮,跟他们一同上路。如今已出了小镇还不知道那主人的名字和底细,不过我并不感兴趣,反正到了京城就闪人。至于为什么肯留下来,我也说不清。因为是同路,还是因为那人一身白衣亲切对自己的样子都像记忆里的另一个人?谁知道呢……
几人在溪边停下来休息,香儿拿着几件衣服来到我背后面前用树枝戳了戳我的背,“喂,你脏死了,给你准备的衣服为什么不换?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啧啧。”香儿好像很在意自己,虽然说话时脸色不好,但我知道她只是不善表达罢了。
遇到这么善良的人就逗逗她好了,“嗯,阿牛的娘说不能把自己弄干净;更不能穿好看的衣服。”再说自己确实不喜欢身上不干净。
“阿牛?为什么他娘这么说?”香儿好像很感兴趣。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轮椅兄也转过头专注地看着我。
“嗯,香儿姐姐你过来,我只能悄悄告诉你一人。”我朝香儿招了招手,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好笑地看着那个临时主人也把头微不可察地朝这边偏了偏。
“嗯,阿牛的娘说,要是把自己弄干净了会被人抓起来卖到妓馆去。你不知道,我这头发就是在上次跑路的时候不小心被妓馆里的人割断的。妈呀,那些坏人好恐怖。”说完还拍拍自己胸口一副怕怕的样子。
“啊?”吃惊的不只香儿一人,就连那临时主人也嘴巴微张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去死!什么歪理?如今你是我上善阁的人,谁还敢动你!”
“香儿!”大概这香儿嘴太快,不小心漏了底细让一旁的茗儿出声喝止。
香儿吐了吐舌,一把揪住我的袖子,“主人,我去把这小子洗刷干净。”说着拉着云隐朝林子里去。
“主人?”茗儿一脸担心,再怎么那也是个男子,香儿带他过去恐是不妥。
“嗯?没事。去煮点茶吧。”
过了一会儿,香儿一人慌慌张张地从林子里跑出来。
“怎么回事?”茗儿上前问道。
香儿的脸红红的,支支吾吾地说:“他,他,他……”
“他怎么了?”茗儿急得快上火了。
“他是个女人!”
“啊?”几个丫鬟异口同声地冒出这个字。
只见一个白衣短发女子慢慢踱到众人面前,洗净的肌肤散发着象牙的光泽,眼睛更加深邃,睫毛弯弯的上翘……这,众人觉得这简直闪亮得晃眼了。
茗儿的茶水洒了出来险些被烫到,我上前一步夺过茶碗放在小桌子上。
“你,嗯,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回答反倒看着这临时主人一言不发。
那人大概从来没有被女人看得这么明目张胆过,脸有点微红。“嗯,在下卫明枫,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之前多有得罪,明枫在这赔礼了。”
众丫鬟闻言又是一惊,主人对人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即便是进宫面对皇上也没这般谦恭过。
唉,这张脸果真是祸水。
第五十五章 凤寒阳
更新时间2010…8…3 16:37:13 字数:3161
我眼睛转了转,突然脆脆地笑着:“主人,阿牛、虎子他们都叫我果儿。”
这卫明枫略稳心神叹道,原来真是个有点痴呆的人,可惜了这长相。
于是一行人又归于平静,两个多月后来到京城,正准备告辞时却听香儿问道:“主人?是先去宫里还是先去百府?”
卫明枫无意地瞟了云隐一眼说道:“先去百府吧。”
“是,主人。不过这回那个小丫头百展极要是再敢缠着主人,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白斩鸡?天啊,运气好到爆啊,这么说马上能见到小麟了。
绕了大半个城,马车终于停在一座……说是院子不尽然,可以说是建筑群的面前,推开布满繁琐雕花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铺着一块长达八米的整石条的前院。穿过前院,两边的树荫下相隔一定的距离有观景亭、镜月台、金鱼井、对弈台,再进一院则两边书楼林立,大小书屋星罗棋布……最后看得人眼睛都花了。
终于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一座内宅前。这宅子很有意思,宅里的待客厅建得比其他前厅要近前一些,离内宅的大门很近,显得这厅略有些紧促。抬眼一望,门楣上雕刻着几个字“近迎远客”。
进入待客厅,才发现内有乾坤,整个厅里装下百来号人还略显空旷。为首坐着一个老妇人慈眉善目的。周围多半都是她的子子孙孙。
我目光一扫见白斩鸡不在这里面,当下低着头盯着地面敛去眼中光华。
从众人的一问一答中才知道这卫明枫是名为上善阁的少主人,虽乃江湖人士却有皇室血统。他的祖母是轩辕国的前代镇国公主轩辕枫,按辈分轩辕奕也应称她一声姑姑。他的爷爷则是以武功和医术冠绝轩辕国的上善阁阁主卫灵枢。
这公主在一次微服南巡时无意中结识卫明枫的爷爷,两人一见倾心双双坠入爱河。先帝本不予承认这门婚事,无奈这公主拿出赫赫战功换来的无字圣旨相逼,再加上上善阁阁主领旨进宫后与皇帝谈天说地畅言国事让皇帝生多几分爱才之意。先帝本欲把这姐夫留在朝中委以重任,却被这姐夫以三颗还魂丹相换与这公主寄情于山水中。而如今拜访的这百府的一把手正是前代镇国公主的手帕之交叶凤齐。
听到这,我有些纳闷,既然上善阁的医术敢称天下第一,怎么这卫明枫却是个残废呢?
“明枫哥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云隐的思绪,一个面容有些熟悉的人冲进大厅。正要碰上未明枫时被香儿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拦在近前。
哈!这面熟人士竟是白斩鸡?这时云隐才知道此百非彼白。
“哼,香儿别挡着我,我好久没见明枫哥哥了。”
这古代大宅门里的小姐真是热情啊,观之百家其他小姐的言谈举止看得出这个小丫头颇受宠。
“极儿,不得无礼,还不快坐下。对了,那小家伙呢,两天没来请安了,让人念想得紧呢。”虽说有这么多子嗣,但这百家叶老太看起来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老太婆。
“小麟子啊,这两天天天闷在学堂背书,明日就是凤先生的大考之限呢。”
“呵呵,枫儿,你还不知道,这极丫头几个月前捡了个小家伙回来,人长得乖巧不说还机灵得很呢。就像你爹小时候的样子……”这叶老太正高兴着突然神情一变叹起气来,“唉,自你祖母离去,再也找不到当年乘兴赋诗、对酒当歌的感觉了。”
啊?这老太太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