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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安道:“少同我废话!我答应你的修路,你让我查帐与问询制度顺利进行下去,对吗?”
帅望瞪着他:“一个换一个,大叔,几万两银子你想要多大权力?”
冷思安瞪眼:“你再叫大叔,信不信我抽你?”
帅望笑:“信,不过,你抽死我,也得不到查帐的权力。”
冷思安道:“五万两年薪,还有,你的定点采购,还有……”
帅望道:“所有这一切,在你有了查帐权之后就变成个屁了。”
冷平忽然道:“冬晨说他被狗熊给拍了。”
冷思安怒道:“你少捣乱!”
冷平道:“他说他被一个武功高强的狗熊给拍了,他的脸都肿了。”
冷思安忽然反应过来:“呃?”
韦帅望望天,妈的!
冷思安看着韦帅望那一脸吃瘪的表情:“啊哈!你胆敢……”冷思安微笑:“小子,胆敢出手替我教训手下,哈!”
帅望陪笑:“呵呵,成交,长老说什么价,就什么价。”
冷思安看看韦帅望一会儿:“没有折扣,也没有年薪,也没有定点采购?”
帅望长叹一声:“大哥,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做的。”
冷思安看了韦帅望一会儿:“好吧,如果今年营利不错的话,我可以不提反对意见,你师父你师娘那儿,还有别的任何有权发言的人那儿,不关我事。”
八十四,问题出现
韦帅望回去时,冬晨正服侍冷良喝粥。
冷良看韦帅望一脸倒霉相,不禁对冬晨皱下眉,冬晨当即收到这个厌恶表情,微微一笑,让开地方给韦帅望。
帅望过去,先拿块点心塞自己嘴里,然后端起碗来喂冷良喝粥,冷良再次看看冬晨,冬晨只得:“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哗,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他人的敌意与厌恶,所以,小冬晨只是收到明了,没啥感觉,绝大多数人都喜(霸…提供下载)欢他,偶尔有个把怪物,伤不到他的自尊。
韦帅望把冷良的面孔搬正,笑骂:“你没事总看我兄弟干嘛?有啥不纯洁的想法啊?”
冷良不禁一笑,冷冬晨气,牙缝里挤出来:“韦帅望!”你个小王八蛋。
啧啧,长得漂亮咋成缺陷了呢?
帅望回头笑道:“你老实在这儿呆着,妈的,打你一巴掌害老子损失五万两白银,你还敢歪着嘴到处招摇,老子就白损失了。”
冬晨抬起眉毛:“呃?不至于吧?”
帅望道:“你家长老硬逼我同意他可以随时查帐,还把我本来应得五万年薪当成奖金了,有钱给,没钱不给。看他那个刻薄样,百分百是要赖我的帐。”
冬晨笑道:“查帐是应该的,赖帐我就不知道了,韦帅望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帅望侧头看了冬晨一会儿:“你给我举几例子,除了喘气,有啥是不用银子的?”
冬晨瞪眼:“除了呼吸,还有漫天大雪的美景,蓝天,阳光,绿草地,碧清的湖水,友情,爱情,亲情,人世间一切最美好的,都不需银子。”
韦帅望郑重地重新审视了一会儿冬晨:“漫天大雪很美啊?没钱买炭冻死你,看你还觉不觉得美。你听过宁做太平犬,勿做乱世人吧?所有乱世都是由大饥荒开始的,水灾一条线,旱灾一大片,但都不会导致全国性灾情,只要有银子,就可以救灾,没银子,就等着快饿死的人拿起刀枪来抢劫吧,于是乱世就来了,你所说的山清水秀与人世间一切美好的感情,就都成了千古传唱的凄美悲剧了。好人,就应该努力赚钱,赚到足够多的钱,就可以帮助足够多的人。成天啾啾啾,劝人为善,屁用没有,不如自己亲自去做实事。老子修路,农闲没饭吃的人就可以混口饭吃,还能赚点稻种钱,第二年有种子种地,就不会恶性循环继续挨饿。老子比开粥棚舍饭的人救的人多多了。”
冬晨愣了半晌,“啊”一声:“那么,冷长老答应了吗?”
帅望笑:“冷长老思路还挺清晰。”
冬晨道:“那就好。”想了想:“需要我帮你说服你师父吗?”
帅望点头:“没错。你欠我五万两白银呢。”
冬晨点头:“哦,第一次欠人这么多钱,我心理压力好大。”笑。
帅望看着他:“所以……”
冬晨怪叫:“还所以?不是已经所以完了吗?”
帅望笑道:“你爹妈算在一个所以里成不?”
冬晨微微一顿,沉默一会儿:“我娘比韩叔叔难说服多了,而且,她有使用家庭暴力的历史,所以,我觉得你自己去说服比较好。她总不会抽你一顿。”
韦帅望气道:“如果她生我气就抽我一顿,我倒不怕她了。”
冬晨不禁大笑:“如果你有这爱好,我可以去劝劝她,我觉得她很容易就能做到。”
韦帅望道:“你去对付你娘,她生气也不会不认你,听到没!不然老子这回把你按地上打屁屁,你总不会脱了裤子告状吧!”
冬晨抓狂:“韦帅望!你这个王八蛋!”太亵渎他的尊严了。
冷良默默看着韦帅望手里那半碗饭,小子,饭要凉了,你不如让我自己吃呢。同时内心叹息一声,唔,人家兄弟两倒是一笑泯恩仇了,他白替小韦不平。
韦帅望手里觉得碗凉了,微微运用内力,重新加热一下,冷良再次叹气:“居然把内力用在这种地方,给你的内力的人要是活着,该气得吐血而亡了。”
韦帅望长叹一声:“那家伙要是活着,等不到这时候,早就气得吐血而亡了。”
冷良点点头,没错,你所言极是。他死得早,还算运气。想当初连我看你那副爱学不学的死相都替你爹诧异得下巴掉下来。亏了你爹没亲眼看着你不学无术,不然,估计你早被他整死了。
冬晨继续冰块加草药地捂着他的脸,冷良再看他一眼,冬晨给他一个温和的微笑,意思是,好好好,我知道你讨厌我了。
冷良被这个强大的自信的灵魂给整得没办法,只得当面开口:“纳兰那儿,如果你觉得容易产生误解,还是你自己去说的好,据我所知,人家教子甚严,你这位兄弟,可能两句就被骂回来。解释不明白,后果很严重。”
冬晨笑道:“我举两手两脚赞同。”
韦帅望气骂:“举两手两脚那是王八翻身。”
冬晨笑道:“啥翻身我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二哥你得亲自出马。”
帅望搔头:“你娘与你师父一样,是铁杆的师爷党,我也怕她。”
冬晨愣了愣:“这事同你师爷又有什么关系?”
帅望继续搔他那已经很乱的头发:“你不知道啊?不知道好。”
冬晨气:“你不告诉我原因,你让我去劝你师父?”
帅望笑:“你可以去问你家长老嘛。”
冬晨瞪眼:“姓韦的!”
帅望笑道:“令堂的生意同师爷的生意关联很深,你家长老上次去查师爷的帐,就是被你娘给一顿修理,连房子都给他烧了。哈!”
然后黯然:“所以,我可不敢去告诉你娘我同意你家长老要求的查帐之类的事了,她会觉得我背叛了……”
冬晨半张着嘴,帅望回头看一眼,再看一眼:“你是等我喂你点啥,还是自己把嘴闭上?”
冬晨闭上嘴,半晌:“我娘……”沉默一会儿:“师爷……”
帅望笑眯眯地:“你娘要是知道你帮着你主子咬师爷,不定怎么修理你呢。”
冬晨困惑:“我不明白,我娘为什么……”
帅望把冷良的粥碗放下,转过身来:“令堂有个好品质,她知道感恩,我师爷做过一百件坏事,偏偏对她做的,都是好事。他救了她的命,他给了她今天的事业,他放过了冷湘的儿子,仅仅因为那孩子是她生出来的。他甚至没对冷湘的儿子打他女儿主意提出任何异议,他甚至默许了你们的婚事,而不是象修理我一样,找由子害你。令堂感激涕零,你能理解吗?”
冬晨霍地站起来,他的表情,悲愤而困惑。
帅望道:“所以,你明白吗?她象我师父一样,对师爷无比忠诚,只不过,我师父有自己的原则,她没有,所以,如果打分的话,她的忠诚将是十,我师父只有九点九。而这个零点一的差别,将是至命的。”
帅望呆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冷良低声:“你明白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回头:“我有大麻烦了?”
冷良轻声:“你可以继续装傻,而且,我好象听到纳兰的儿子威胁你,是不是?他利用你,你也可以利用他。”
冬晨抗议:“喂!”老子还站在这里呢!
帅望回头看一眼冬晨,摇摇头:“不不不,你不了解我干娘,她会直接给我兄弟一顿鞭子。甚至可能,直接把他带离是非之地。你明白是什么意思?”
冷良看着韦帅望,冷笑:“是,一定比你受到的伤害要大。”
帅望呆了一会儿:“那是另外一回事。我的问题,是我自己造成的。”
冷良沉默一会儿,看一眼冬晨,冬晨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去说服我母亲。”
帅望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冷良皱眉:“我的腿痛。”
帅望忍不住笑:“少装相,没到吃药的点,你痛我能替你啊?”
冷良气愤:“韦帅望,别怪我没警告你!”微一挣扎,冷良倒吸一口气,顿住声音,帅望忙过去看,断肢已再次现出血迹。
帅望轻轻按一下:“痛不?”
冷良咬牙:“你妈的!”
帅望笑:“再施苦肉计,我啪啪两巴掌,让你知道什么叫苦。”回头叫冬晨:“喂,你帮我烧点滚水。”
冬晨问:“这屋里的下人呢?”
帅望道:“被蛇咬死一个,被毒粉药死一个,再没人敢来了,我师父也不准冷良再召未经培训的下人,冷良又不肯培训下人,所以,这屋子里是不可能有下人的,他家有下人,他又不肯回家。”
冬晨道:“你可以自己去烧水,我先走了。”
帅望指着他的脸:“除非你肯说是被你师姐打的,否则……”
冬晨这才想起来,过去镜前看看,半边脸已经消肿,微微有点淡竭色印记。帅望道:“唔,你可改用热敷了,我给你换药。明天一早就好了。现在烧水去。”
冬晨无奈地去厨下烧水。
冷良微笑:“这小子做家务比你做的好。”
帅望笑:“因为他老婆比他象男人。”
冷良笑话他:“你老婆也比你独立。”
韦帅望沉下脸:“闭嘴!”
冷良微微撅起嘴来,做个不太明显的吸奶嘴的姿势。
帅望忍不住笑:“你给自己的止痛药,过量了,是吧?我想,延长两个时辰用药,是不是比较合适!”
冷良轻声:“不是痛,是我一直觉得冷,冰冻刺骨。我讨厌这种感觉。”
帅望沉默一会儿,调一杯止痛药:“喝了,过一会儿,我给你换药。”
冷良接过杯子:“我自己也行。”
帅望笑:“我也需要经常练习一下初级治疗手法。”
冷良笑笑,喝下药水。
帅望问:“还痛吗?”
冷良叹气:“冷。”
帅望无奈,把冷良的腿挪到床边,解开衣扣,小心地抱到怀里:“暖和点了吗?”
冷良沉默半晌,伸手摸摸帅望的头。
八十五、平和的钉子
帅望沉默着,半晌抬头:“或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