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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说吗?”
冬晨慢慢站起来:“指纹的事,我解释过了,我师姐也证实了,相信大家也了,是分别问话,我们事先,根本不知道有验指纹这回事,对口供是不可能的。至于争执……”
冬晨看着冷清:“我同师姐到的那天,冷欣招待我们,酒宴上,他说得到消息,女真人会袭击平民,韩掌门的意思是我们不主动同女真人冲突,冷欣问冷兰的意见,我说,韩掌门有命令,你就听韩掌门的,如果你对韩掌门的命令有意见,去同韩掌门说。冷伯伯,我想,即使是你在场,也会这样告诉他。”
冷清微微叹气,沉默不语。这是冷欣的作风,不讲政治,只讲理。你是韩掌门提起来的,理应同韩掌门站在一边,怎么倒去问小冷掌门的意见?别说她的意见没用,就是有用,你这是什么意思?重新站队吗?蠢孩子。人家冬晨长老说得没错。
冬晨道:“后来我们争执几句,我当时态度不够好,可并不是针对冷欣。一来,我师姐的脾气,是遇火就着,我不想师姐再对冷欣说什么不当的话。二来,说实话,我不愿眼见平民伤亡。我知道韩掌门从大局考虑,让冷家人不要主动出击是有道理的,但是,我同冷欣一样不愿见到平民伤亡,袖手不管。这也是,我同师姐后来去长白山的原因。我是否会对冷欣怀恨在心?不,正相反,因为这次争执,我很敬重他的为人。可能有人会觉得他不够圆滑老练,他是我见过的,少数会把他人生死放在心上的冷家人之一,我敬重他,我不会杀他!冷伯伯,请相信我!”
冷清眼睛慢慢温润,是,冷欣是少数几个,冷家缺心眼的正直人士之一,他一直为他担心,他也为他感到骄傲,他儿子是好孩子,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敬重二字,相较节哀顺便,无限惋惜,敬重二字,更让他感慨。
半晌,他点点头,我相信你。
你小子的眼神,真象冷欣。
天真纯良。
冬晨回头看苏无尘:“我反对打问天堡,虽然有韦帅望是我好兄弟这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韦帅望是个可怕的敌人。如果一定要做他的敌人,他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敌人,比从前的魔教教主更可怕。我害怕我的亲人牺牲,但是,如果掌门与列位的决定是打,我会为冷家而战,我会身先士卒,血战到底,决不退后!冷家是一个整体,我不会因为顾惜自己的生命自己亲人的生命而怯懦不前。如果掌门与列位的决定是和,不管我是否有亲人牺牲,我都会洗剑停手。我希望您与您的族人,也能保持克制。因为冷家是一个整体,我们必须做为一个整体存在,才能与魔教对抗。掌门一定要保护冷家人的权益,才能把家人聚集在一起,可是,做为家人,也要体谅,掌门要考虑的,不是一家一人,冷家的尊严不容冒犯,冷家的尊严也需要整体的强大才能保护。今日我愿为族人一战,他日也希望族人为冷家保持克制!掌门做决定前,大爱都可发表意见,掌门做出决定,请大家都尊重掌门的决定!”
苏无尘愣了一会儿,勃然大怒:“克制!冷家的乌龟还少吗?杀妻夺子都可以克制,戴绿帽子也可以克制,他们就是冷家的耻辱……”
冷冬晨大怒:“当初攻打问天堡,是谁提的反对意见?你肯不肯让自己亲人为别人的血仇牺牲?!你当初并没有帮他们!现在冷恶已死,他们的血仇不在了!他们仍然愿意替你们出头,你怎么好意思嘲笑他们?!”
苏无尘呆了一会儿,呵,当初她可不是同冷子和发过牢骚,那几个人要报仇,自己去闯魔教好了,谁是活该替他们去死的!她呆了一会儿:“你这个掌门的狗腿子,你,你为谁说话!”
冷冬晨怒道:“我为冷家说话!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没有冷家的强大,哪有我们族人的强大!如果只考虑自己,我们自己先打起来吧!还去打什么魔教!”
苏子若起身:“冷冬晨!你对长辈尊重些!不然,我就替你父亲教训你!”
冷冬晨当即就摸剑,他同小韦一样,最讨厌有人提他父亲,你要替他?来替他受这一剑吧!
冷怀德怒了:“住手!你们真想自己人先打一仗?”
冷怀仁道:“如果动手,不管谁赢谁输,都得劳烦慕长老回去说一声,咱们剑气两支开战了。”
冷慕急道:“冬晨,坐下,你这种态度,我会去告诉掌门的!”
冷怀德也道:“子若,少年人年轻气盛,说活不知轻重!不过,小长老说话都在理上!你坐下消消气,静心想想,小朋友有小朋友的道理。真要打起来,他固然有不敬之处,你们也理亏。”
转头向冷冬晨道:“冬晨,你也叫我一声二爷爷,我就卖个老,你给叔伯们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吧!”
冷冬晨站一会儿,冷慕急道:“冬晨,你是晚辈,大喊大叫,总是你不对。”
冬晨慢慢松开握剑的手,低下头,欠欠身:“晚辈失礼了,请列位长辈,原谅我一时情急,言语冲撞。”
冷子若也不过是说一声要教训冷冬晨,他可没想到小朋友真的会去摸剑,小朋友据说同小韦有一较高下的能力,韦帅望的功夫被传得神乎其神,还有冷兰那把可怕的刀,那丫头在传说中也是战神一样的人,他们不过仗着冷怀德愿意出头,冷清也同意,冷秋又不待见这个准女婿,韩青为人温和。他们也不过是想把小朋友扣下来督战,同时要求换长老。现在看来,冷清同冷怀德都改主意了,让他自己去冒犯冬晨同冬晨的师姐,还真有点悚。
他松开剑,半晌:“希望你做的,象说的一样好,我们这些人,看着你呢。”
苏无尘道:“再说韦帅望是你兄弟,你就滚到魔教去!”
冬晨抬头:“韦帅望……”
冷慕急了:“住口!冬晨你给我坐下,下次你自己来爱说什么说什么,这次你给我坐下!”
冬晨咬住嘴唇,半晌,慢慢坐下!韦帅望是我兄弟!
冷怀德道:“慕长老,事情就谈到这儿吧。兵贵神速,我就不留你们了。请即刻返程吧!”留久了,看你家小长老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可不担这责任了。
冷慕巴不得这一声:“是是,族长说得是。冬晨,我们走吧。”
冬晨站起来,向列位长辈长揖一圈,告辞离开。
218,可怕的小孩儿
冬晨回到冷家山时,只见到冷秋,冷兰不知何故又被罚去后山面壁,韩青称病据说在秋园修养。
冷慕回复了长老族的公投结果,冷秋简单地:“召集人手吧。”
冷家的集结令,火红色烟花,一时辰一次,日夜不停,如金牌十二道闪烁着由冷家山,缓缓向北国四处弥散开。
冷慕告辞时,冷秋给冬晨个眼色,冬晨只得留下来,然后冷秋用一脸我并不关心,我就是问问,表示下关怀的表情,冷冷地问:“有人难为你吗?”
冬晨想了想:“还算顺利。”
冷秋“唔”一声:“你韩叔叔没白跑,你照计划活着回来了。”
冬晨愣一下:“什么?”
冷秋道:“能忍两天不上后山去看你师姐吗?”
冬晨呆呆地:“什么?”
冷秋道:“是面壁,是处罚,不是给你们两个放假,而且你们也快要大喜了,避点嫌,少见几面吧。”他脸上可是一点喜的意思也没有。
冬晨愣一会儿:“冷兰不在后山吗?”你逗我玩啊?说谎都说得这么心不在焉,这么没水准,你怎么了这是?
铁青脸的老丈人,终于笑了:“不在。”
冬晨不敢置信地:“韩掌门也不在?”
冷秋道:“不在。”
冬晨咬了一会儿牙,快要哭了:“他们,自己去问天堡了?还是京城?”
冷秋道:“掌门的事,长老不必多问。”
冬晨忍气吞声地:“冷兰是我师姐,还将是我妻子!韩叔叔待我如已出,他们是我至亲骨肉!”
冷秋淡淡地:“问天堡。拦不住韩青,所以,我只能把冷兰也派去了。”我对韩青真是太好了,我竟然拿我亲女儿的命去吊他的命呢!老子真是要气死了。
冬晨转身就走,冷秋道:“你最好快把韦帅望的小崽子带走,我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
冬晨回来:“小念在你这儿?”微微不安:“你没怎么他吧?”
冷秋疲惫地:“没有。”他把我吓坏了,呜。
冬晨道:“我不能带他去……”
冷秋转头:“平儿,把那兔崽子扔到秋园外面去。”随你便吧,你爱要不要,反正我不要。
冬晨气结,你……
平儿抱着小念出来,小念一看到冷秋立刻尖叫一声把头埋在平儿怀里。冬晨忙接过孩子,小念低着头,看见冬晨就“哇”一声哭了,然后一头埋到冬晨怀里,全身瑟瑟发抖。
冬晨惊愕:“小念,怎么了?”目光扫向冷秋,就满腔怒火了:“你把他怎么了?”
平儿忙道:“秋爷没怎么他,秋爷不知道这孩子怕狗,逗孩子玩时,两条獒,吓到他了。”
冷秋一脸冷冷的表情掩不住沮丧,这恐怕是秋爷史上最失败的一次逗孩子了。
小朋友诚实地问候师祖爷:“我妈妈说你不是好人。”
冷秋很诚实地回答他:“滚远点,不然我拿你喂狗。”
然后园子里两条大狗看见冷秋就欢快地扑过来了,小念瞪了一会儿眼睛,冷秋还觉得小朋友有实力啊,居然不吭声,你是不是跟你爹一样,立刻能同猛犬变成朋友啊?结果狗离小朋友还有二米远呢,小朋友就昏过去了。
冷秋当场就傻了,完了完了,遇到韩笑型的小朋友了,更惨的是,小朋友有一个跟韩笑的妈一样凶悍的公主娘亲,还有一个更凶悍的师娘,冷兰临走时可是跟他说了,小念掉一根毛,她就再也不会原谅他。祖师爷汗如雨下地飞快把小朋友抱起来,出尽百宝试图挽回,结果小念一看见他就惨叫。冷秋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再也改变不了他在小念心目中的魔鬼形象了,只得灰溜溜地祈求这碰不得的瓷娃娃快点离开他身边。
冬晨抱紧小念:“没事了,没事,舅舅在这儿,谁也不能伤害你!”
冷秋面色铁青地挥挥手,你快给我滚!别试练老子的忍耐力了。
冬晨愤怒加蔑视地看冷秋一眼,甩袖而去。
呸,你居然把个孩子吓成这样,你也太无耻了!
冷秋被打击胸闷欲裂,气得快犯心脏病了。我怎么知道那猛兽般的两只,居然能生出这样正常的人类小孩儿。看见狗会吓昏过去,人类小孩儿也没这么脆弱吧?
冷秋掩面,我冤枉啊!
至于小念为何那么怕狗,因为当年掖庭被扣缸下时,他听到狗叫声,撕咬声,然后看到破碎的尸体。
对他来说,扔出去喂狗可不是一句玩笑,是血淋淋的死亡。
冷冬晨抱着瑟瑟发抖的小朋友,惊慌失措,无可奈何,只能学他继父,一直抱着小朋友,好在小朋友比韦帅望的哭功差远了,只是缩在他怀里不出声,不过冬晨百般劝解,他也一直不开口。
那些破碎的记忆,本已沉在灵魂深处,忽然间被唤起,他在重新整合他的记忆,那些可怕的片段,是什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