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看你。”
唐牧荑再也听不下去,唐泽孺等同于她的信仰,这也许有些可笑,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她无法接受哪天唐泽孺对她失望这个事实,她连想都不敢想:“求你。”
也许是没想到唐牧荑答应得这么快,楚妍顿了顿:“好。但是你得离开这个家,我不想看到你。”
唐牧荑握紧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一字一句道:“我还能去哪里?”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你已经十六岁,不是六岁。你马上就要中考,等你念高中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这件事情过后,唐牧荑有仔细地想过,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嫩太天真,她不过就是意味不明连亲都不算地咬了唐世慈一口,却正巧被楚妍看见。
至于楚妍如何说那是她的事,而她也可以反驳。她可以说不小心绊了一下,磕在了唐世慈的嘴上,或者跟他闹着玩想把他叫醒。
但是这些都是她没有喜欢上唐世慈的前提下,她自嘲地想着,唐世慈才十一岁,虽然是个小帅哥,但看在自己眼里只是个可爱的弟弟,他小的时候,连尿布都是她帮着换的。
所以当唐世慈啄了她一口,又舔了她一下的时候,唐牧荑的这些想法全都不成立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是如何快速地跳动,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声,跳跃着欢快着,紧促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唐世慈不过是和自己闹着玩,而自己却高兴成这样,原来她是真的喜欢弟弟。
却不等她高兴羞涩起来,她马上变得难堪且不安。楚妍没有看错她,自己就是这样变态和恶心,对弟弟有着奇怪想法的姐姐。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惊恐地打翻了盘子,慌乱中打了唐世慈一记耳光,外加其实是骂自己的那声变态。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唐牧荑决定离开,不是因为楚妍的威胁,这是她自己纠结出来的结果。
她还没有神经粗糙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从她知道自己喜欢唐世慈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自己有罪,不论是对唐泽孺还是对唐世慈。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但是世俗告诉她,她这样是不对的。
中考前,她就告诉唐泽孺自己想念福利院的伙伴,她想到那个省份念高中。一开始唐泽孺并不同意,他觉得离的太远,他无法经常看见她,会担心她的安危。而唐牧荑却一直磨他,告诉他自己真的很想念那些伙伴,并且会照顾好自己,让他放心。最后唐泽孺受不住她求,总算答应了她。
唐牧荑成绩不错,中考时更是超常发挥。等中考结束成绩出来后,唐泽孺就帮她安排好了B市的高中。
在去学校报到之前,唐牧荑安静地待在唐家,唐世慈就像失踪人口,不是整天往外跑,便是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屈指可数的几次碰面也不过是饭桌上,她尴尬地朝他笑,他却只当她是空气,目中无人的姿态做的十足。
唐牧荑现下想来那时的唐世慈还没有现在这样嚣张,但是已在那时初露锋芒,白眼狼的模式已然开启。
离开唐家的那一天,唐牧荑告诉自己,或许哪天,等自己可以放下心中的感情,她就再回来看他们,那时她也许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唐牧荑被嗡嗡的除草器声音震醒。她打了个哈欠,拿起枕边的手表,十点十四分。坐起躺下来回几次后,终于打起精神起床。
下楼时经过唐世慈的房间,想叫他起床,转念一想这么晚了,料想他已经起身,自顾自得下了楼。
叶娘正在院中指导着园丁,不要将那丛草坪修减的太过稀疏,太太不喜欢这样。正说着,透过玻璃窗,看见唐牧荑下了楼,便三言两语交代完,进了屋内。
“小姐起的可真晚,世慈可是一早就出门了。”
唐牧荑见叶娘进屋,笑着说:“好了,别再说我了,你说的不累,我听着都累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用每次都说。我可是饿死了。还有早饭吗?”说着自己进了厨房,找东西吃。
唐牧荑端着杯豆浆,嘴里嚼着油条问她:“世慈去哪了?”
叶娘嫌弃地看着她的吃相,冷冷道:“少爷的事哪是我能管得。”
唐牧荑“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的事你可没少管。”没再等叶娘的回话,哒哒地往楼上跑,末了回头说,“午饭不用叫我,我不饿。”
为了图方便,网购是最快的。唐牧荑上网查了下那套公仔的信息,网上很多卖家都已下架。她就留了个帖子,问是否有人想要转卖。
唐牧荑边看电影边等人回应,却不想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回帖只有一人,还是个打酱油的。她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人品实在太差。看着天色还早,她给自己的帖子挽了个尊,就出门去,决定实地考察。
在动漫周边逛了一圈,还是没有结果,时间也不早了,唐牧荑决定回家。
在出动漫商城门口时,唐牧荑看见门口有十来个人,推推搡搡的样子,有男有女,年纪都不大,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下意识低下头有意离他们远一些,心中猜想莫非是非主流,可是看穿着又不像。
却不想有个男生被人猛推了一下,朝着唐牧荑直冲而来。饶是她先前留着心下意识躲了下,还是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倒,朝旁边磕了下去。
唐牧荑侧跪在地上,手心和j□j在外的膝盖一片火辣,估计是磨破了皮。
被推的男生骂骂咧咧了几句,随后低下身问她有没有事。
唐牧荑随意地抬起手挥了挥:“没事。”却被那男生抓住了手腕。
“我靠,都流血了。”男生大声地嚷着:“薛辰,你要死了。”随即自来熟地揽着唐牧荑的腰,想将她拉起。
唐牧荑满头黑线,她忙着挣开男生的手想自己站起来,但显然男生并没有顾及太多,用了十分的力气,她只能顺着对方站了起来。
男生很高,唐牧荑能感到对方贴着自己头顶的呼吸。等站稳后,男生又马上松开揽着她腰的手,但看在旁人眼里却已是极亲密的动作。
男生抓了把头发问唐牧荑:“对不起,要不我带你去诊所包扎吧?”男生的伙伴哄得一声笑了开来,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唐牧荑黑着脸抬起头,刚想说不用了,却看见唐世慈黑着一张比她还要难看的脸,站在一群哄笑的少年中,显得极为突出。
唐牧荑愣了愣,张嘴道:“世慈。”
“什么?”男生听的不真切,不确定的问,“你认识阿慈?”
人群安静下来,唐世慈却不说话,好像不认识她。
刚才推人的少年薛辰拍了下脑袋:“诶,我记起来了,你是阿慈的姐姐。”他走到唐牧荑身前,少年老成地伸出手,“幸会幸会。”但又看见唐牧荑渗出血的手,忙说,“对不起阿姐,这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
唐牧荑见唐世慈不理会她,异常难堪,却强作笑颜,温柔笑道:“没事,是我自己走路没留心。”
薛辰听她这样说,心中更是惭愧,面带愧色道:“阿姐人脾气真好,怪不得小时候阿慈老在我面前念叨你,整天说要娶你,我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了。今天看见阿姐,才觉得阿慈这么姐控,也不是没有道理。”他顿了顿,揶揄地看了眼唐世慈,“阿姐,要不晚上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有人生日。”
少年们听他这样讲,又哄笑起来,唐世慈脸色愈加难看,大家只当他是被说穿了恼羞成怒。
唐牧荑却知道个中缘由,想来对方是极不愿意看见她,又听见薛辰说小时候的事,心中难受,只想落荒而逃,却又不想落下笑柄:“怕给你们添麻烦,还是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薛辰跟个人精似得,此刻却看不出分明,只知道唐世慈自从他姐上了高中没回过家之后,性情就变了个人似得,喜怒无常,只当他是思念姐姐过甚,伤心过了度,他笑着接过话:“不麻烦不麻烦,阿慈的姐姐就是我们的姐姐。你能来,我们玩得更开心。”
薛辰身后的少年吹着哨子,学着薛辰的样子,七嘴八舌的说:“不麻烦不麻烦。”
唐牧荑心不在焉地跟着他们,也不知道去了谁的家里过生日。只知道那个撞倒她的少年,到了目的地后,就问人拿了医药箱给她包扎。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像唐世慈小时候。
少年小心地用纱布绕着唐牧荑的手心,问:“疼吗?”
唐牧荑举了举手说:“上药水的时候有点,其实我自己来就行。”
少年忙压住她的手:“不行,是我撞得你,我要负责。”唐牧荑不再和他争辩,安静看他动作。
过了会少年问她:“我叫庄亁,你叫什么?”
唐牧荑弹了弹少年的额头:“怎么,叫我声阿姐都不肯?”
庄亁被问住,比划着手说:“不是,不是。”动作大得勒疼了唐牧荑的手。
唐牧荑吃疼地嘶了声,少年忙停下动作:“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牧荑好笑道:“好了,逗你玩的。我叫唐牧荑,当然如果你能叫阿姐是最好了,你小我好几岁呢。”
庄亁笑着抬头看她:“好,阿姐。”
等唐牧荑包扎完,和庄亁出了房间才发现,大家已经把东西都布置好。
薛辰见他们出来,将他们拉到人群中,宣布生日会正式开始,唐牧荑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庄亁生日。
唐牧荑看着热闹的人群,都是十五六的少年少女。虽然不知道庄亁的父母去了哪里,但是看的出庄亁很开心。她下意识看向唐世慈,见他也是一脸笑意,漆黑的眼流光波动,灿亮的像晨星。
唐牧荑轻声退出人群,走上阳台透了口气,看表已是晚上八点多,怕唐泽孺担心,便给他打了个电话。打过电话才知道,原来唐泽孺也没有回家,见她打来,问她晚上吃了什么,还有什么想吃的,他晚上带回来。唐牧荑跟他说不用了,今天晚上她和弟弟在他朋友家过生日,估计会晚点回去,让他不用担心。唐泽孺让他们晚上玩的开心,回来时注意安全。她说好,这才挂了电话。
庄亁走到阳台的时候,唐牧荑正双手攥着手机,眼睛看着前方远处的虚无之处,眼神一片空洞,显然是发起了呆。
少年好笑地拍了下她的头:“阿姐。”
唐牧荑回过神,装作生气的样子:“没大没小。”
少年却有恃无恐地又拍了下,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唐牧荑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这么厚脸皮。
见他又要伸出手拍,她赶忙抓住:“好了别闹了,快进去吧,寿星怎么能不在场。”
吃完蛋糕,又闹过一阵后,娱兴节目开始。少年们明显见识浅薄,开始玩起真心话大冒险这个老套却又经典的游戏。
无论唐牧荑如何三令五申不玩这个游戏,以及狡辩说:“我年纪太大,怕给你们压力。”都无法避开这个坑爹的游戏。
游戏开始后,瓶口先是转向一个唐牧荑不认识的少年,那少年看上去长手长脚身量很高的样子,体格也颇为健壮,五官端正,只是眼神有些阴郁,不是唐世慈那种冷漠的感觉,是真正看进去有种阴寒的感觉。
有人被选中之后,大家又吵了起来,每个人都想提问,唐牧荑心中好笑,毕竟是些孩子,沉不住气。
薛辰大喝一声:“不要吵,吵到什么时候。先听听阿铭选什么,再一个一个来,大家比较比较哪个最狠,就说哪个。”
汪兆铭靠在沙发背上,面色冷然,眼神睥睨看过来,声音是磁性的低沉:“真心话。”唐牧荑看他那样子,只觉得这个人好大的谱。
大家却像是见怪不怪,凑在一起七嘴八舌起来。最后终于有了答案,薛辰作为代表阴阳怪气问:“请问汪兆铭先生,有没有人帮你做过KJ?”
唐牧荑被惊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