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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唐牧荑感激地看着赵海,谢谢他替自己发问,“这儿不隐蔽,不安全。乔哥,我看还是……”
乔木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沉下来,“我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不是,乔哥。”赵海白了脸,弯着腰说:“我只是担心乔哥安危。”他一直弯着腰,唐牧荑被他骇住,屏住呼吸地看他们。
乔木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说:“回去吧,把事办好。”
赵海松了口气,连连说:“一定,一定。”
“你过来。”男人看都不看她,但是赵海已经走了,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唐牧荑硬着头皮走过去。
“把衣服脱了。”
唐牧荑睁大眼睛看他。
男人抬眼看她,“听不懂吗?”
“你不要太过分!”唐牧荑转身就跑,乔木对着地上开了一枪,地板被打烂,溅起的尖锐木屑擦过她的脚踝,血滑下来。
唐牧荑不敢回头,直接朝门口跑,她听见男人脚步沉重落地的声音,吓得手哆嗦得不停,门终于打开,只一瞬就又被人按上,“砰”的一声合上的门,也把她最后的希望震灭。
她被身后的人抵在门上,那人低下头在闻她的头发,她恶心得想吐,凄声问他,“你究竟想要怎样?”
男人并不回答她,一只手想要解开她胸前的衬衣扣子。唐牧荑用手肘撞击男人的左腹,他闷哼一声,索性用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提起她的双手,用右手抓住她两手的手腕,按在门上。
左手又伸到前面去解衣扣,唐牧荑扭动身体,不让他碰,他不耐地一把扯开,扣子都崩掉。
然后左手伸进去,揉捏她的胸部。好像故意想让她感到屈辱,并不弄痛她,反而是很温柔的触碰按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乔木抽出手,捏着她左手无名指问:“你结婚了?”他用的力气很大,唐牧荑以为他会将自己的手指折断,她痛得流出泪来,身体几乎痉挛得颤。
“怎么不叫。”乔木咬她的耳朵,她咬着唇一言不发,把痛的抽泣声咽下去,他想看她拼命求饶的样子,她就偏不给他看。
“我叫你叫。”男人嘶哑的声音压低了在她耳边吼,“是不是被人草习惯了。”他说着把她板过身来,让她面对他,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喂,怎么不叫啊?”声音低沉透着不耐。
他瞳孔漆黑闪着幽深的光,忽明忽暗,看不真切。男人的目光像蛇,透着冷意得看她,唐牧荑恨恨看他。乔木往后退开一点,唐牧荑看见自己在他瞳仁中的倒影,可怜又卑微强作镇静的样子无比可笑。
她心里生出悲切之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贪生怕死,男人已经松开她的手,她趁机用力地推开他朝厨房跑去,至少那儿有刀。但是很可惜,男人只被她推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她朝右躲得身体又被他扯住,他像是很生气的样子,攥着她的手一路往里走,唐牧荑被他拉得生疼,她不敢进去,进去的后果是什么,她知道。
路过茶几的时候,她用力往地上坐去,茶几上有水果盘和刀。她探身拿到刀,死命朝前刺,她刺得没有章法,但是速度够快。
还算锋利的刀刃划破男人j□j的手臂,唐牧荑被他手上溅起的血吓到,这是她第一次除医疗以外伤害人,但却稳住了心,说:“我救了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慢慢地站起来,朝后退,“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她扬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面色惨白地说:“我已经有爱人,求你。”
乔木面无表情地看她倒退,不答应好还是不好。等她退到墙根,才一步步靠近。
“我都求你了,你还要怎样?”唐牧荑悲愤交加地大叫,挥着刀不让他近身,男人徒手抓住刀刃面,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紧紧攥住刀柄的双手。
唐牧荑几乎绝望地颓下来,用尽全力地打他:“畜生。”
乔木索性把她扛起,放她下来的时候,唐牧荑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牙齿用力嵌入他脖颈处。
乔木动手扯她的裤子,唐牧荑伸手去抓,男人把她扯下来,“跪着。”然后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裤子,把她按下去:“舔。”
唐牧荑盯着眼前还没有勃起的物事,她对这种东西早已没有感觉,实习期间,多的时候一天要面对十几次。但现下意义不一样,男人要她给他KJ。
她抬起头看他:“做梦。”
男人十分难得地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怕。”他抓着她的脚踝,往床下拉,唐牧荑惊地往床角爬。
正中他的下怀,乔木跪在床边,又拉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用自己的膝盖压在她腿上。唐牧荑腿骨纤细,本就瘦的没有肉的大腿几乎被他压断,上身跳坐起来“啊”的叫出声,声音凄厉,听得出十分的疼。
乔木皱了皱眉,用手压下她的上身,挪开腿身体挤进她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他用力扯下她穿的丝质西装裤,不时就露出两条大腿内侧些许红肿的腿。他覆手上去摸了几下,又撕开她的丝质内裤,伸手探进去。
女孩疼得抽搐,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他惊觉地掰开她的嘴,箍住她的牙齿,“想死。”
唐牧荑的舌头已经咬破,带着血水的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来。
男人觉得女孩里面紧致潮热,只是有点干,他用力刺进去,压低身体贴上她,嘲讽道:“结了婚还这么紧,他是不是都不干你。”
男人的手指进了三根,还毫不留情抽刺,女孩疼的大腿抽搐,睁大眼睛狠狠盯着他,男人偏过眼低下头咬她的耳珠:“瞧你像个妓女,张大腿等着我草。”
他抽出手指,女孩里面一直干涩,等不及的用下身抵住厮磨起来,浅浅地抽插之后,又猛地刺进去,进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感到是捅破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来看她,女孩的脸疼得几乎扭曲。
他退出来,搂着她,不停亲她的眉角:“阿荑。”怀中的人一震,睁开眼来看他。
乔木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是世慈。”
唐牧荑僵住表情,不该相信地看他。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我,我没有死。”
唐牧荑不发一言推开他,唐世慈不敢强硬地抱她,任她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唐世慈伸手揽住她的腰,遮住她的眼睛,手心湿滑,他皱起眉头:“不要再哭了。”
女孩转过身抬脚踢他,她下身流出血,他抓住她的脚裹在手心:“不要动,会疼。”
“滚。”唐牧荑扇他耳光,“你怎么可以骗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男人把她锁在怀里,任她打骂,抚摸她的头发,吻她流泪的眼睛:“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唐牧荑白暂的脸激动得红了起来,清澈透亮的眼眸流出泪来,洒满了脸,她抓着他的头发,捶他的脑袋,“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想我早就应该和你一起死掉。”
男人吻她的唇,怕她哭得抽过去,不停地揉她的背:“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阿荑。”
女孩躲开他的嘴,红着眼睛看他:“不行,你真的是世慈?”
男人冷笑一声:“那你还和我亲?”
“我做梦都希望你活过来。”她抓着他的头发说,“你得给出证明。”
“好,你骂过我变态,你大学时我来找你,你愣是没让我进去。”女孩脸红地堵住他的嘴,说:“那时你还小。”
男人舔她的掌心,她敏感地躲开,他看她乌黑的发色和弯弯的眉眼,眼神灿亮如晨星:“那现在呢?”
“更不行。”女孩连连摇头。
“为什么?”男人沉下脸来。
“我不认识你的脸,太可怕了,简直就像陌生人。”她说着伸手摸男人沉下来的脸,说:“好奇怪,刚才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好怕你,现在却只想揍你。”
女孩摸过男人的眉骨:“你这里像原来的样子,”
男人被她带得入情,亲她的眉眼,被她一巴掌甩开:“不要动,让我看看。”
他被她要求坐起身,唐牧荑围着他左右观看:“哎呀呀,这边也像。”
在她第十几次打着圈得从他面前爬过,他一把扯住她:“有完没完?”
唐牧荑笑着倒进他怀里:“好久没看见你了,可是你变得不一样了。”
唐世慈用手擦她的脸:“怎么一会哭一会笑。”
唐牧荑摇头,问他:“那时候,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脸都砸烂了,身体被断掉的钢条压得断开,我们只能认你的衣服。”
男人沉了几秒,说:“傻瓜,那个人不是我。那天我把衣服放在座位上,靠着厕所,出来就没了。估计有人以为没有人要。”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被钢条砸到头和脸,也晕了过去,在医院待了很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我回来找你们,发现你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想过来找你,但是我不想又有人把我们分开,所以我等到现在。”
“你说的现在,就是这样对我。”唐牧荑想起刚才的事,“你怎么能那样做,太过分了。”
唐世慈伸手摸她下面:“是不是很疼?”
唐牧荑把脸埋进他胸膛,点点头。
男人想到什么的抬起她的脸:“哪来的戒指?”
“我自己买的,我一个,你一个。”她难过地蓄满眼泪,“我受不了,假装你还活着还在我身边。”
男人沉默下来,抱紧她:“我的那个呢?”
女孩钻出他的怀抱,趴在床上去拉床头柜,男人躺在她旁边把抽屉打开,取出里面蓝色的丝绒盒,递到女孩手心里。
唐牧荑拿出里面的男式戒指,在唐世慈温柔的目光中推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吮干她流出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停的摇头,把腿环在他的腰上。
男人激动的咬她的耳珠,舔她的脖颈:“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脸对上他的嘴,主动把舌头伸进去。
唐世慈咬住她的舌头,轻轻地拉扯,舔舐。
唐世慈突然抽气,唐牧荑睁开眼来看他,好吧,他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唐世慈左腹上的白色纱布沁出血来,难为他折腾到现在。唐牧荑看着他瞌上的眼眸和陌生的脸,嫌弃地拍了他一下,中看不中用,似乎完全忘了他受伤这件事。
她下床拿了条干净的被褥,帮他干好被子,想了想钻进去,拉着他的手臂垫在头下,安心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唐牧荑睡得香甜,从来没有过的舒心,额头上传来些微痒的感觉,像是被人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
被那人搅得心慌,翻了个身躲开,却又被板住肩膀转过来,贴着身体变本加厉地亲吻起来,见她醒来开始肆无忌惮。
唐牧荑睁开眼睛,蓦然看见他的脸还是条件反射僵了一下,才嘟囔:“你好烦。”
唐世慈把她睁眼时躲闪的动作看在眼里,沉着脸说:“天都黑了。”
“我睡了有那么久?”唐牧荑睁大眼睛,揪着他的耳朵问。
“嗯。”唐世慈忽视她得一惊一乍,探手拢她披散开来的头发,“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唐牧荑被他扯到压在身下的头发,玩闹地掰着他的手指:“没有啊。”
“你还是不肯和我说六年前为什么要离开我?”唐世慈把手递到她面前。
唐牧荑却没了心思,放下他的手,支支吾吾。
唐世慈看她躲闪,端住她的脸:“看着我说。”
唐牧荑抬眼看他,男人陌生的脸其实还是有几分像他原来的样子,比方说高起的眉骨,漆黑的眼,直挺的鼻,轮廓完美,这不是挺像的吗?她弯起眉眼:“你到底哪里动了刀,我怎么看不出来?”
“阿荑,告诉我。”他望入她的眼睛,“我最初想是唐泽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