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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姬闻言突然凄凉叹息了一声,道:“这样说来,郭叔叔是不能为我们易装了。”
原来袁丽姬心想:郭风烟定然也得到他父亲的传授易容化装术,但现在听说:郭九昔日之易容术,是归功于一种易容丸,心中不禁感到失望。
金笛书生郭风烟,脸上默默的微笑着,他的右手突然由怀中取出一个花纹小瓶,扬了一扬说道:“袁侄女,你不要叹息,老朽虽然没得家父传授之术,却学得了他老人家调制“易容丸”的药方,亲自调配了一瓶“易容丸”。
“这瓶‘易容丸”虽然不能比得上昔年‘千人神偷’能变千人面容之妙,但要变我等六人的面容,却有剩余了。”
袁丽姬听了话,高兴的由鞍上跳起来,说道:“郭叔叔,请将瓶子借我看看,侄女马上就要易容。”
说着,伸手交那瓶易容九接着,只见瓶中的药丸,有如龙眼核桃那般大小,色彩分为:“红、白、兰、黑、黄、紫”六种颜色。
只听金笛书生郭风烟说道:“这瓶易容丸,每一种颜色的药丸,可变十二种脸面,这样有六种不同的药丸,刚好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化。”
黄秋尘惊奇道:“郭舅父,你说一种药丸的色彩,能变十二种脸谱,那是怎样变的。”
郭风烟笑道:“那是分男女老幼,丑美等等的情势而变,譬如:同样一颗红色的药丸,若我等六人将它涂在脸上,就会因各人脸面的不同,而起不同的变化。
你们若是不信,到了信阳,我们在客店中就试试看。”
众人就这般谈谈说说,不过半刻时辰已到信阳。
信阳虽然只是个县城,但因地处湖北通河南的要道,所以到处呈现一片繁荣,尤其是在这过节的前夕,车马如龙,络驿不绝。
黄秋尘等一行众人,就落宿于城北一座“老盛客栈”。
不知南宫冷刀于明日在罗山建立武林大会?仰或是过节关系,客栈中早已住满了客人,黄秋尘等六人所包租下来的,还是一座唯一所剩的大跨了守。
大家刚进入跨院的大庭,袁丽姬就急着说道:“郭叔叔,现在就要表演……”
她的话,还没说完,金笛书生郭风烟突地,“虚”一声,以乎示意,阻止住袁丽姬要出口的语音。
袁丽姬等人皆是机警无比的人,他们听到郭风烟“虚”声之后,立刻会意。
蓦地,忽听郭风烟朗声说道:“院外是那位英雄,有事不妨入内一谈。”
话声中,黄秋尘也惊觉院外有人窥伺,他身子一闪已经抢出客厅,但是当他出了室外,只见一个青衣人的背影,在前对面一座小跨院的墙角转弯处消逝。
黄秋尘冷哼了一声,就要纵身追去,突听身后传来郭风烟的声音,叫道;“尘儿,不要管他,让他去吧!”
就这一变故,众人心中已经有所警惕,知道这信阳附近,到处已经布满南宫冷刀的爪牙,大家若是稍为不加注意,可能就要遭受敌人的暗算。
黄秋尘听到郭风烟的叫阻,只得返身进入跨院,其实他也心知刚才那人身形好快,自己追去,不一定就能追着,何况现在又是光天化日,不便于打架争吵。
金笛书生郭风烟叫各人在客厅坐定之后,突然脸色庄严沉重的问道:“我们一行众人赴罗山的目的是什么?”
郭风烟这忽然的问话,使众人怔了一怔,黄秋尘微愕之后,答道:“我们到罗山最大的目的,是防止面宫冷刀和虬龙公主一派的人谋合武林,和揭发南宫冷刀的狰狞真面目,公诸于江湖武林。”
郭风烟突然又问道:“袁侄女,目前你们是何知道南宫冷刀,为什么要请天下各地英雄好汉赴罗山大会?”
黄秋尘接声说道:“这件事在南宫冷刀自己所说,是欲联合天下武林英豪,洽商当今动乱不安的武林大局,以及向武林中澄清他外传的是非,其实这事,咱等已知南宫冷刀的为人,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
不过这次请天下武林豪杰欢宴罗山,是隐藏了什么歹毒的阴谋,到现在还感到迷糊,倒不知郭舅父,是何已推测出他的阴谋?”
金笛书生郭风烟,严肃的说道:“我不但早知南宫冷刀这个阴谋,而且早已经布置下对付他这阴谋的计策。”
他这句话,听得使众人怔了一怔。袁丽姬和黄秋尘心中都想道:郭风烟出动江湖武林,只不过是在前日;而且他听闻南宫冷刀在罗山设立武林大会之事,也是听闻自己向他说的,方才知道,如何说他早知这事,而更已布下对付之策?郭风烟停顿了一下后说道:“南宫冷刀这次罗山大会,乃是早在三进年前就已经计划定的,他的阴谋,可谓极尽歹毒。
他召请天下武林道到罗山,是要集体残杀,对他心存怀疑,与不满他的武林同道,以及召罗一些促服他淫威下的武林同道,扩充他争霸武林的势力。”
众人听了这番言语,脸上各自变色,袁丽姬突然问道。
“郭叔叔,你不是说四十年来长居回音洞中,如何能知这事?”
金笛书生郭风烟,突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袁侄女,你们众人可能以为我是前天方插足江湖武林是吧!
唉——其实老夫早在四十年前立下誓言说;“……不走动江湖武林,不动用年学的武学。’但,只有后者一项,老夫遵守到今日,而第一项誓言,却早在十多年前,尘儿的令尊黄龙山被残害后,老朽得到铁木僧兄的奔告的便开始插足武林,用那易容药丸,化装成每一个不同的人物神秘探查黄龙山弟血案,以及海棠红的行踪,江湖武林局势与任何武林人的动向。
所以说:十年前老朽便开始和海棠红作战了。
众人听了郭风烟这番解释之后,方才知道郭风烟为何对于武林间的事情,这般清楚。
这时,黄秋尘更是感到激动不已,他可真没想到郭风烟早已为家父血仇劳奔,他这时热泪满眶的问道:郭舅父,十余年来,你是何已经调整查家父是谁杀害的?”
金笛书生郭风烟轻声叹息,追:“这事情,虽已经得到可靠的线索,但老夫还无法收到铁的证据,唉,尘儿,终有一日,你父亲的血海深仇,是能查得水落石出的。”
黄秋尘突然问道:“郭舅父‘那杀害我父亲的人,会不会是南宫冷刀?”
金笛书生摇摇头道:“不会是南宫冷刀,但他绝对知道惨害你父亲的人是谁吧!”这一说.使黄秋尘震惊不已,但是他想: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个线索,这样我只要找南宫冷刀加以追问,那怕不能知道迫害父亲的仇人是谁?金笛书生郭风烟,沉吟了片刻,突然说道:“我们当今到罗山,最主要是挽救遭受南宫冷刀惨害,暗算的武林同道,关于个人私仇方面,大尽可能的暂时放下。
目前老朽已经在罗山布置了人手,袁侄女本来说要易容混入罗山大会,但老夫看这件事倒不需要,要知南宫冷刀的势力,已经满布天下,现在我等居住在老盛客本,可能南宫冷刀的爪牙,已经早知道了,纵然你们改变了面容,但也瞒不过潜伏四周围的眼线。”
袁丽姬问道:“不然,我们是要正正当当的去赴罗山大会吧!”
郭风烟点头道:“不错,我要你们明日午时三刻赶到罗山。”
黄秋尘道:“郭舅父,你不和我们同行吗?”
郭风烟道:“是的老朽不能跟你们同行,但你们尽管放心,老夫在罗山大会之内,定会暗中追随你们的左右。”
袁丽姬突然问道:“郭叔叔,是不是易着面容。”
郭风烟微微一笑,道:“当然老夫是化装进入罗山大会。”
袁丽姬道:“郭叔叔没告诉我们说:你要装扮成什么样的人,我等要如何认你。”
郭风烟沉声说道:“老夫最怕一件事,是我行踪的败露,如果将那面容告诉你等,你们心中就多了一分好奇之心,眼睛不时注意老夫的行动,这样反会启人疑,而且老夫生怕为人所知,可能不时有尽改变面容,所以个们也不能单以一种面孔,认出是老夫……”
郭风烟说到这里突然由怀中取出五个金光闪闪的“※”字标志,说道:“在罗山大会中,你们五人事先就将这“※”字牌,悬挂胸前,如果万一你们产生危险,而老朽又因有要事不能分身,自然会有人引你们脱险。”
说着,他将五个“※”字金牌分给各人一块。
袁丽姬拿着金牌,详细注视了一会,问道:“郭叔叔,这,“※”字不就代表“佛字帮的标志吗?郭风烟点头道:“不错,这五块“※”金牌,仍是佛字邦的信物,目前凡是佛字帮的人,都有这样一块“※”字金牌,如果你们要鉴定“※”字金牌的真假乃是细数,“※”字金牌上,小“※”的多少。。
帮主的“※”,字金牌,小“※”字是九十九个,护法天王的“※”字是七十七个,护法使者是五十五个其余是分为,“九,七,五,”三种“※’字金牌。”
蓦地听到黄秋叫道:“我这块金牌是五十五个小※字。”
郭风烟说道:“你们手中的五块,皆是佛字帮,护法使者身份的金牌、不过你们明白挂在胸上,却不能说是本帮的护法使者。
袁丽姬等人听了话,心中极感惊呀的问道:“郭叔叔,佛字帮弟子在盘蛇岭上死代办处那么多人,难道郭风烟突然凄凉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在盘蛇岭死伤的佛字帮弟子,乃是以铁木兄当帮主身份所组织的佛字帮,但老朽所组织而成的佛字帮兄弟.却已然渗入武林每一个角落。”
众从闻言,心中暗自惊眼郭风烟的英明才智。
袁丽姬这时暗暗放下心,她想:在江湖武林既然早在这样一位魄力的大豪杰,那到当今江湖武林危机,定然指日可以挽救了。
金笛书生郭风烟,道:“目前我所要诉说的事情,都已经讲完了,想来明日大家大概要产生一番惨烈的搏斗,你们现在不妨各自回室休息,养精神以待应付明日罗山大会所要发生的事情。”
日落西山,余霞汪照,夜幕即时降临人间……。
这是端午节的凌晨深夜,凡是白天忙碌的人们,此刻已经沉醉在梦乡多时了,但这所大跨院房中的黄秋尘,却老是不能入眠。
原来他倚卧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十余年的际遇,由青城山下惨酷的一幕……到自己流浪江湖……以到现在。
他想到自己惨痛遭遇,几乎抱头痛哭出声。
遥遥的更鼓声,已经连续响了三下,黄秋尘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强自闭着眼睛,要让他沉入梦乡。
就在这个时候,黄秋尘突然听到窗外有个人呼吸的声音,以及一丝女人的幽兰香味。
黄秋尘心中一惊,倏地睁开了眼睛,果然窗前凝立着一个长发拔肩,俏生生的女人。
当黄秋尘刚睁开眼睛的刹那——只见那女人莹玉杰自的素手,向自己连摇了两下,立刻转身而去!
黄秋尘以为那女人是袁丽姬,于是轻悄悄的跃下床,飞出了窗外。
抬头一望,那丽影已经在跨院之外,缓缓向客栈院墙之外走去!
黄秋法当下也没出声的紧跟过去!
原来黄秋尘心想:“袁姊姊,可能有什么心事告知自己,而不欲为人所知,所以才深夜前来叫自己。”
转眼间,二人已经走高了老盛客栈,向城西走去!
蓦然——黄秋尘抬头看了那女的背影几眼,突然发觉不是袁丽姬,这一惊,真个非同小可。
他不再沉默了,猛地,急走几步,朗声喝问道:阁下是谁?未知有何贵干。”
他这一喝问,但前面的女人,恍似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