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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龙公主淡淡笑道:
“你这人怎么搞的,是我问你,你怎么反询问起我来啦!不过,你放心,我只是随便问问一些成名人物事迹而已,并非跟黄龙山有什么牵连关系。”
冷白当面被人指破心事,不禁呵呵一阵轻笑,道:
“在下因为有忌于武林上对黄龙有些坏的一面传说,所以不得不先问问公主,好能说出一切有关黄龙山的轶事。”
虬龙公主道:
“你这人看去,宅心忠厚,其实却满腹心机,好吧!你现在就说说黄龙山坏的一面传说。”
黄秋尘听了两人这种对话,脸色一片沉凝,他真不知武林上对于先父有什么坏的传闻。袁丽姬也是充满惊异好奇之心,要知她对于师兄的轶事也知道得不多,因为在黄龙山行走江湖之时,她不过六七岁光景。
冷白沉默了一会,道:
“在武林传闻说:黄龙山乃是一位背师叛祖,无情无义,罪恶滔天,十恶不赦的奸徒。”
这一句话,只听得黄秋尘热血沸腾,星目喷出愤怒的火焰,他无法控制心中激动的情绪,就要挺身而出指责冷白。
那知袁丽姬早知黄秋尘会激动不已,所以他还未立起,袁丽姬已经一手拉住他,附耳说道:
“尘弟,不要太过激动,他的话,不一定就是确实的。”
虬龙公主道:“你赁什么指责黄龙山是背师叛祖。”
煞星手冷白轻声笑道:
“在当今武林中人,都皆认为黄龙山乃是青城修剑院铁木僧的徒儿,我说黄龙山背师叛祖,公主可能误会是背叛铁木僧是吧!”
虬龙公主道:
“那你是说黄龙山在拜铁木僧为师之前,已经有了师父,他的师父是不是盛传的混世魔王,‘毒面骷髅’孤独红。”
冷白惊道:
“公主,你怎么也知道此事。
不错,黄龙山最先是拜师玉面骷髅孤独红为徒,但竟然丧心病狂,藐视伦掌跟孤独红之妻,发生爱昧,串通淫妇毒杀孤独红……哈哈……最是可笑的,黄龙山后来又跟孤独红的女儿结为夫妻……”
这些话,有如声睛天霹雷,当着黄秋尘头顶击下,使他头昏目眩,悲恸欲绝,羞愤难当。
他混身颤抖,眼望着吸丽姬,内心暗叫道:“姊姊,那是真实的事吗!我父亲真是那样一种人吗?”
他虽然没有说出声来,但袁丽姬见了他目光,已经灵犀相通,轻然摇头道:
“尘弟,你不要听他的话,纵然我对此事不太清楚,但咱们可用理智去判断,黄龙山绝非是那一种人,若是真的话,但你母亲也不会那般愚昧,而甘心去嫁黄龙山师兄,不过我所知道你父亲再次投师一事,大概不会假,但是孤独红乃是一位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声名狼籍的魔头,你父亲离开他是应该的,并非背叛。
黄秋尘为人极端聪明,但聪明人对于某件事情的判断,往往都较常人深入,他这时暗暗的推忖:“家母若非有着难言隐痛之事,她绝对不会将自己家事全部隐瞒下来,连父亲的名字,也到临死前方才吐露出来。”
所以黄秋尘反认为冷白的话,大概不会错。
虬龙公主听了冷白的话,微微一笑道:
“你这些传闻是听谁说的?”
冷白呆了一呆道:
“问这些事干吗?”
虬龙公主道:
“没有什么意图,不过是要求实证这些话,是不是确实的而已。”
煞易手冷白道:
“当然是正确的,难道还会错。”
虬龙公主道:
“但是,你所听到的黄龙山传闻,和我所知道的略有出入。”
冷白愕然道:
“公主所知的黄龙山传闻是否能够说出来给在下参考。”
虬龙公主道:
“你刚才所说的黄龙山传闻,定然是你父亲口中得来的。”
冷白怔了一怔,道:
“公主聪明绝伦,猜的一点不错。”
虬龙公主又道:
“但是你父亲对于这些事,可能听自和黄龙山有关系的人口中,这些人当然都是毒面骷髅孤独组的徒弟。”
冷白道:
“虬龙公主,当年孤独红传授有几个徒弟?”
虬龙公主微笑道:
“毒面骷髅孤独红一共传授有几个待儿,二男二女。”
“一个是黄龙山,另外三人是谁?”
虬龙公主道:
“另外三人,即是他的女儿,与你所说:他的妻子,以及当今中原武林盟主南宫冷刀。”
这句话,听得黄秋生和袁丽姬震惊不已,他们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南宫冷刀,会是孤独红的徒儿之一。
冷白闻言象不相信的摇头道:
“公主的话,令人真难相信,目前大家都知道昔年黄龙山和南宫冷刀,乃有半个师父的传说,如何会说,南宫冷刀是黄龙山的师兄呢?”
虬龙公主不答辩他的话,又道:
“刚才你指骂黄龙山违背五伦,和孤独红之妻发生爱昧,又跟孤独之女儿结为夫妻,其实这些事情真相,你根本不知道,你可以说:只知这事一鲜半爪,而安自推猜,或听信旁人的妄自喧染。
这些话,听得冷白目瞪口呆,由虬龙公主的话听来,那么她可能对于黄龙山的事知道得比自己更多,她为何要询问自己?
冷白被虬龙公主讽刺的脸孔泛红,呐呐道:
“公主的话,不见得是对的,除非你……”
虬龙公主截断了他下面的话音,继续说道:
“你可能认为孤独红的女儿,乃是你所说孤独红妻子所生,事实他寻儿是四十余年前京城一个闻名全国的艺妓——海棠红所生。
你所说孤独红的妻子,其实孤独红并没有娶她,不过冰清玉洁之身,是被孤独组所掠夺那是事实,试想一个淫魔奸徒,掠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便说是他的妻子,这简真太可笑了。”
冷白象似愈听愈入神,突然问道:
“公主,你好象和中原正剑有点来历关系吧。”
虬龙公主微微一笑道:
“你不要自作聪明瞎猜,基实我不过是通晓一些山川地理,武林奇闻等旁观之学而已,如你不信,试举一些难题异事,我皆能答复你。”
煞星手冷白听得暗暗好笑,转道:“刚才我答说要替她解释的事,想不到反而她要替自己解疑难了,不过,我真不相信,她乃是一个毫不见经传的女子,年经又轻轻的,如何会有广博的见闻……”
冷白点头说道:
“公主既然这般方,那么在下有几个疑难之事想问你。”
虬龙公主道:
“你说吧!”
冷白道:
“关于毒面骷髅孤独红这人,在五六十年的武林里,虽然名若中天,灸手可热,但是人家总不知道孤独红的来历与正名,不知公主可否知道?”
虬龙公主笑道:
“你问得好,普天之下,能知孤独组名字来历,大概只有他的女儿与前妻子海棠红及三个徒弟五人而已,在昔日有五人知晓,但今日黄龙山已故,仍然也有五人知道。当然就是我了。”
冷白道:
“公主,你言差了,虽然孤独红之名,云云武林极少有人知晓,但亦不只五个人。”
冷白道:
“公主,你言差了,虽然孤独红之名,云云武林极少有人知晓,但变不只五个人。”
虬龙公主道:
“难道说你的父亲冷震东也知道。”
冷白道:
“不,家父根本不知道,但我和家妹却知孤独红之正名,或着我变不会相询公主了。”
虬龙公主听得微微一怔,道:
“我不相信,天下间还有第六人知晓此事……”
袁丽丽姬和黄秋尘对这问题,也词汇无比惊疑的心情,在等待他们说出那孤独红的名字来历。
尤其是黄秋生,他急欲知晓外祖父的正名,到底是怎么一个称呼,以及他老人家一切事情。
煞星手冷白呵呵轻笑一声,道:
“公主如不相信,我说出来让你听听,不过我只知孤独红之名,却不知他的出身来历,望公主请能相告。”
他这句话,显然是在向虬龙公主讨价还价。
原来这两人心机都极端深沉,他们现在仍然有些不相信对方。
虬龙公主道:
“本来这事,我不愿吐露出来,但因为不相信你会知道孤独组之名,不得不和你互相交换这秘密,你说吧!”
煞星手冷白脸上泛出一丝笑靥,抬首向四周张望了几眼,然后沉声说道:
“他姓钟,单名楼字。”
冷白这句话,刚一脱口,隐身假山之上的黄秋尘,再难控制惊奇的情绪,‘啊!’一声!
这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七八支外亭内的冷白和虬龙公主,却都听到了。
煞星手厉声喝道:
“是谁?”
他右手恍似电闪的一扬……
空际突然响起一阵嗡嗡……的蜜蜂叫声:
六点黑光,疾向假山口黄秋尘和袁姬藏身处飞来。
黄秋尘急不迭忙,左掌往外一挥,一股劈空家力击出……
但奇怪的是无声无息,那蚊蜂轻呜之声倏敛,六点黑光纷纷坠落在假山前支外水池之中。一他这道掌力,看得袁丽姬大惊不已,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黄秋尘身负这种至高上乘的罡气掌力。
煞星手冷白眼见自己“黑蚊蜂”独门的暗器,纷纷附落,心知遇上了绝顶高手,当下冷声一笑,道:
“阁下好高的功力,何不现身一见。”
语音刚落,假山上宛似飞鹤也似的冲起二条人影,身形一晃,水亭的南面木桥上,双双站定了黄秋尘和袁丽姬。
两人这一现身,皆出乎了冷白意料之外,他本想现身的人,定是武林先贤前辈人物,万没料到竟是自己所熟识的人。
虬龙公主那澄澈如秋水的美眸,一看到黄秋尘,娇容骤变,但瞬间,立刻恢复了平静之容。
黄秋尘站定身形这后,微微向冷白欠身一礼,朗声说道:
“冷兄,真对不起,兄弟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在假山上呆了一段时间,失礼之处,尚请冷兄能够原谅。”
袁丽姬目见黄秋尘坦白承认自己二人,在假山上偷听他们谈话,不禁暗暗忖道:“他怎么这样坦直忠厚。”
冷白哈哈一声长笑,道:
“那里,那里,哈哈……好在兄弟没有私淡黄兄坏话。
黄兄,这位敢莫就是青城修剑院一代院主了……”语音之中,似有指责黄秋尘偷听两私谈之意。
黄秋尘尚未答话,突然听到袁丽姬答说道:
“不错,难道冷少岩主,那般善忘。”
冷白哈哈一笑道:
“袁院主,本来在下那日不知恩人,乃是成尊望重的一代修剑院主,就在前日得到黄兄坦诚相告,方才得知,区区于此首先向袁院主臻话那日援救之恩。”
说罢,他向袁丽姬遥遥抱拳致敬。
袁丽姬冷然说道:
“那日我并非单独救你,你何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眼下不再打扰少岩主等雅兴,于此别过。”
说完话,袁丽姬望了黄秋尘一眼,示意他离开
黄秋尘心知两不会再谈论武林机密,眼下留此,更使自己和袁丽姬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抬首望了冷白一眼,道:
“冷兄那么兄弟告辞了。”
冷白心中虽然很乐意两人就此离开,但也只得再强装笑容说:
“黄兄,怎么这般见外,如果和袁院主没有急切的事,大家何不在此聚首谈论一会。”
黄秋尘目见袁丽姬已经走出几走,赶忙拱手抱拳道:
“冷兄,多话了。”
说罢转身要走,突然传出虬龙公主的声音,说道:
“喂!你怎么那般傲慢。”
黄秋尘闻言心关一震,知她是指说自己,因为自从现向,他始终没抬首虬龙公主投视一眼。
要知虬龙公主对自己曾经有一番救命之恩,自己怎能那般无礼的对她,所以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