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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男人最重要的应该是老二。”COCO面不改色地说道，同时完全无视了周围在听到她这话后瞬间变古怪的眼神，冷淡地比了个叉，“但是现在，请闭嘴史塔克先生。”
独眼大总攻淡定地当之前那些明显不应该在正经场合说的话不存在，双手插在裤兜中，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后面的桌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托尼，“就像这位女士说的，boy，现在是工作时间。”
说完他示意COCO继续镇压打算开嘴炮的某位boy，伸手在桌子上拿了一叠资料翻了翻，皱起眉头，“我们现在只能检测到斯图加特有宇宙魔方的能量波动，但到底是洛基本人还是被盗走的魔方，我需要你们去确认。”
说到这里，他突然提起了一个似乎并不怎么相干的话题，“对了，最近斯图加特歌剧院是不是有什么宴会？”
*
是夜，德国斯图加特歌剧院。
“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这种处处标榜着优雅的晚宴，那些人的脸会让我觉得连酒都变难喝了。”一身正装的托尼随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结，帅气地摘下墨镜走上红地毯。
旁边挽着他手臂的COCO非常有淑女风范地稍稍提起一边的裙角，微微颔首小心地登上台阶，露出一段优美的颈部弧线。
但是她嘴巴中正在说的话却并不怎么淑女，“我懂，你更喜欢热辣的狂欢宴。”
“那样才high不是吗？”托尼耸耸肩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独眼怎么能确定那个叫洛基的衰神的目标一定在这里？”
“不，他并不确定，所以才需要我们‘潜入调查’。”COCO警觉地扫视着整个大厅，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托尼继续若有所思，“让我们两个来，果然是因为独眼手下都是一群领固定工资的穷吊丝所以拿不到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宴会的门票吗？”
“不。”即答，“难道不是因为你是复联中唯一闲着的成员吗？”
托尼被成功地噎到，刚打算开口扳回一局，COCO却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示意他安静，而她自己则闭上眼睛侧耳倾听，从刚才她就发现了，她的感官似乎变得比以前灵敏了许多。然而比起听到那缓慢响起的脚步声，她最先感觉到的却是那若有若无的能量。
属于魔方的能量。
果然有哪里不一样了……COCO倏的睁开眼睛，拉着托尼隐身在一旁的柱子后面。
“有人下来了！”她紧紧盯着通往二楼的旋转扶梯。
托尼微微皱了皱眉头，“我没有看到，但是——”却看到了另一个人。
海因里希。塞弗，呃…博士，最近似乎因为提取到了一种新的神秘能源而名声大噪，如果没记错的话……铱？是的，那种能源名字。
难道那衰神的目标是他？
托尼有种强烈的直觉，于是他选择把这个讯息传给作为这次行动指挥官的娜塔莎，当然，他不会用无线电这种傻乎乎的方法，这么中规中矩的行为怎么可能是他托尼。史塔克的风格？所以他让贾维斯改写了指挥室的频道，顺便播放自己最喜欢的摇滚乐作为开场白。
与他的自得其乐不同，COCO已经看到了从楼梯拐弯处走下来的男人，修身的衬衫西装让他看起来无比英挺，外面是一件长款风衣和作为搭配的灰绿格围巾，就算是她这么挑剔的眼光，她也不得不称赞一句这个打算毁灭地球的二神非常英俊潇洒，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至少能够打到九十分。
但是——
COCO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嘴唇，目光在洛基和那个明显成了目标的海因里希身上来来回回。怎么说呢，她隐隐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你这么看着别的男人可不行。”托尼冷不丁地把她拉到更加黑暗的阴影中，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目标已经明确，罗曼诺夫探员也在外面待机，我们应该——”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大厅中突然爆发了一阵刺耳的尖叫。
COCO和托尼脸色一变，同时探出去查看，只见之前还走在楼梯上的洛基现在竟然瞬间移动到了原本在一个小圈子里侃侃而谈的海因里希跟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瞬间把一个至少也有五尺五英寸高的成年男人像是拎小鸡一样拎到一块平滑的雕像上死死摁着，从怀里拿出一样仪器就要往他眼睛上戳……不，截取。
COCO一把推开托尼，快速说了句“分开行动”后立刻蹿了出去，飞奔过去的同时不要钱一样把锋利的小刀朝那只高高举起的手臂甩过去。
现在只能靠这个来暂时拖延时间了！
另一边，托尼虽然不甘心，但他的战斗用钢铁盔甲还放在娜塔莎的飞行器上，所以在听到COCO的那句话后，他立刻毫不迟疑地避开人流抄小道跑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装备赶去救场。
……
那几把小刀成功阻止了洛基的动作，由于没能及时避开，他的手腕上甚至还留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COCO成功上垒，趁他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愣神的瞬间蹿到他的身后，一手死死箍住他的脖子，另一手用刀指着他颈部的大动脉。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非人类先生。”她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说道，带着浓浓的威胁，“不然我会让你看到美丽的‘红色喷泉’。”
原本以为会遭遇反抗或者被神祗先生冷艳高贵地用藐视凡人的语气训斥，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什么都没有，是的，他毫不抵抗地把那根有着神秘力量的权杖扔在了似乎还惊魂未定的海因里希身上。
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COCO还是一边加强对于洛基的戒备，一边大声让海因里希离开，“快点，先生！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声音戛然而止，惊愕的目光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双蓝色的眼睛。
海因里希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
☆、 42Chapter 41
这是一个陷阱！
COCO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就立刻打算退开，但她还是迟了一步。
原本躺在雕塑上的海因里希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飞快从衣服中掏出一把枪顶在她的后腰。
COCO的身体一下子僵在那里；而就在这时，被她挟持着的洛基突然笑了；“你们捕捉到了魔方的能量？”
COCO敏锐地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不由得皱起眉头，“你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发现行踪？
“但我要说——效果很好，不是吗？”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就算背对着她也能够猜出他脸上的表情——你们这群卑微愚蠢的凡人！她敢打赌，绝对是这样。
正僵持着的时候；背后的海因里希慢慢站了起来，略带得意地说道，“希望你不要随便乱动；美丽的小姐，要知道我胆子并不大，万一让我受到惊吓的话，我可不保证会不会一下子就手滑了……”
“闭嘴，你这蠢货。”洛基在他的手下还要滔滔不绝的时候不耐烦地开口喝止了他，“你话太多了。”
COCO感觉到顶着她腰眼的枪很明显地抖了抖，然后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恐慌地往旁边退了一步，低下头，“我很抱歉，先生，我是说——我不会再随便乱插嘴了。”
洛基的眼睛微微眯起，突然轻轻笑了笑，变脸的速度让人有些出乎意料，“不必过于拘谨，海因里希，你今晚已经帮了大忙。”
“那么现在——”他的语气变得轻柔，令仍然用刀尖抵着他脖子上大动脉的COCO有些毛骨悚然，“不要让你的手有一丝一毫的颤抖，要知道，我身后这位美丽的小姐现在已经是你的猎物。”
“那么我也可以说你现在正在我手中吗，猎物先生？”在听到他的说辞之后，COCO冷着声音问道，同时威胁性地把刀剑更加往里戳了戳。
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娜塔莎经过扩音处理的通告，“洛基，放下你手中的武器，然后投降。”
“听到了吗？”COCO扬了扬眉毛，用膝盖朝他的后腿弯顶了一记，“现在形势已经逆转了。”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海因里希用枪管用力顶了顶她的后腰作为警告，她敢保证，她的那个地方绝对已经青了。
“是么。”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处于劣势一样，洛基甚至心情很好地开口提议，“那么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到底谁才是被猎捕的一方？”
COCO闻言眼神沉了沉，总觉得情况似乎有哪里超出了预想。
*
依旧是斯图加特歌剧院门口，只不过之前来参加晚宴的宾客此时全部都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头发散乱，神情惊恐，完全不复之前的优雅高贵。
不是他们不想逃，而是他们无法逃，因为在他们的周围，至少十个一模一样的洛基……不，准确地说是洛基的分。身，而最前面，还有一个类似本体站在那里，身穿鎏金盔甲，肩披墨绿披风，脚踏追风战靴，用一种仿佛看着蝼蚁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们，高高举起手中的权杖，以无法抵抗的威势命令——
“跪下！”
……
“看来完全无法沟通。”娜塔莎皱起眉头。
“那就不用浪费时间沟通了。”托尼已经穿好了铁甲，“帮我开门，罗曼诺夫探员。”
“你打算怎么做？底下几乎全部都是他的分。身。”
“那就把本体抓住。”托尼半蹲□体做好俯冲的姿势，“冒牌货再怎么多也只是冒牌货而已。”
说完话，他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就一炮干翻了正嚣张地无视头顶神盾局的战机继续他“人之初，性本奴”言论的洛基。
无比酷炫拉风地单膝跪地降落的托尼在对方还没能站起来的时候立刻上前一步，从肩膀和手部导出所有的发射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封锁，保证只要他敢动一动，就立刻能把他打成马蜂窝。
“Gameover了，小鹿斑比。”托尼针对洛基的长角头盔说了个冷笑话，“你的游戏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尾音明显抬高，仿佛听到了一件无比好笑的事情，“你说——到此为止？”
话落的同时，他微微偏过头，意有所指地看向歌剧院的大门。
哒、哒、哒、哒、哒……明明应该是听不到的声音，却仿佛叩在每个人的心上一样清晰。
坐在地上的洛基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托尼把手掌向下移，对着他双腿间的石阶来了一炮，碎屑飞溅，总算让他安静了下来。
歌剧院的门口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个人影，而首先露面的，赫然是一身昂贵手工晚礼服的洛基！
托尼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低头看了看依旧被他瞄准着的洛基又看了看上面，下达指令，“老贾，扫描刚刚出来的那个家伙——”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同样看到了几乎整个人贴在洛基背上用刀指着他颈部动脉的COCO，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距，她只能采取这种方法。而她的身后，则是用顶指着她后腰的海因里希，三个人就以这种别扭的姿势一路非常缓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情况似乎变得更加混乱了。
美国队长这时也已经解决了其他几个洛基的分。身落在了托尼的身边，和他一起远远地看着另一个疑似本体的家伙。
“嗨，队长。”托尼对着身旁的美国队长微微点了点头，从战甲的手掌处发出光纤绳——这还是之前碰到的丧鞭给他提供的灵感，把洛基一号捆了个严严实实后扔给他，“看好这只斑比，就交给你了。”
美国队长一手提拎着洛基，另一只手拿着盾牌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