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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顾茗不解的看着秦昇。
“刚才走的时候严令塞给我的,你帮我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秦昇手里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况。
“你看过了吗?”顾茗问道。
“没有。”秦昇十分干脆的回道。
这下可是让顾茗吃了一惊,她还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秦昇这般信任了。
严令给秦昇东西的时候,她是没有看见的,这就说明了严令不想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结果秦昇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么直白的将东西递给她,让她先看。
顾茗盯着秦昇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依着秦昇所说的,拨开了东西外面包裹着的纸。
看得出来严令是十分匆忙的随便拿了一张纸来将东西包起来的,外面的纸被拨开了之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好像是一个玉綜。”顾茗将玉綜放到了自己的左手上面,左手接触到玉綜的地方立马传来了烫手的热度。
琮是一种内圆外方的筒形玉器,为我国古代重要礼器之一。最早的玉琮见于安徽潜山薛家岗第三期文化,距今约5100年。
顾茗手中的这个玉綜,大概有3CM高,看其质地似乎是白玉,轻轻抚摸能够感受其玉质的温润,表面上还有些受沁的地方。
这个玉綜不但让顾茗的左手传来了热度,而且心中也迅速的升起了喜悦之情,心底传来人的低吟之声,听不清真切那声音到底说的是什么,但是却给人一种神圣庄严之感。
顾茗猜测,这个应该是古人祭祀的声音。
“玉綜?”秦昇也回过头看了一眼,很块又将头转了回去,看着前方的道路。
“玉綜是古代的重要礼器之一,看这个玉綜上面的雕刻的纹饰与手法来看,这个好像是西周的。”顾茗细细的摩挲着玉綜,对着秦昇道:“这样的东西虽然比不上新时代良渚的玉綜,却不是一般的货色了,这个玉质教好,几乎没有损伤,保存得十分难得。玉綜的表面有一层漂亮的包浆,看来有人细细的盘玩过。”
顾茗说完了这些之后便将玉綜重新包回了纸里面,也没有追问为什么严令会把这种价值不菲的玉綜给秦昇。
有的事情,别人不说,最好就别多问。
果然,秦昇也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而是专心的看着前方的道路,让人看不清楚他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回去的时候所花的时间可是比来的时间多多了,等到秦昇和顾茗回道酒店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巧的是,他们刚刚停好了车子不久,便看到夏君和王娟也开车回来。
王娟从夏君的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顾茗和秦昇,只不过这次她没有说什么,轻哼一声便同夏君一起离开了。
“有了新欢忘了就爱。”顾茗朝着秦昇那边看了一眼,小声的嘀咕着。
秦昇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假的没有听见,反正对此没有一点的反应,先送了顾茗回房间之后才自己回了房间。
早上起来得太早了,顾茗回到房间之后眼皮子就直打架,强撑着酒店的人将午餐送到她的房间里吃了之后,便拉着被子开始睡起了大觉,连王教授回来敲了好几次的门都不知道。
眼看着距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王教授显得倒是比顾茗要紧张得多,时不时的就对顾茗进行模拟指导,连秦昇也没有跑的掉。
当然了,被这么对待的可不止是秦昇跟顾茗,其他的人多多少少也有这样的动作,王娟虽然跟何教授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何教授还是对王娟进行了单独的指导,至于夏君有没有人指导那顾茗可就不清楚了。
不过顾茗有注意到,秦昇这几天似乎还经常忙着别的事情,除开王教授给他们俩恶补知识的时候,经常都看不到人影。联想起那天严令塞给秦昇的玉綜,顾茗也只能摇了摇头,把这件事给抛到了一边去。
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天晚上,正在顾茗准备睡觉的时候,秦昇突然敲响了她的房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顾茗打开了房门,看着还是一身整齐的秦昇,不由得出声问道。
“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帮忙,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秦昇看着顾茗问道。
原本还有些瞌睡的顾茗听到秦昇这比平时稍微严肃一点的语气,顿时就清醒了,也不多问,直接点了点头:“你等等。”
看秦昇那番穿戴整齐的样子,这个所谓的帮忙怕是要出去才行。
她迅速的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便打开房门跟着秦昇出去了。
秦昇并没有开车,而是带着顾茗出了酒店。他们刚出去不到一分钟,便有车子开过来接他们,顾茗抬眼望去,发现开车子的人就是那天在小镇上见过的严令。
严令看到顾茗跟着秦昇出来,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待两人在车上做好之后便立马启动的车子,驶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来接顾茗他们的车是一辆很普通的小车,进入了车道之后丝毫不起眼,严令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没有之前见面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
车子越开越远,离开了喧闹的主城区,往郊外开去。
顾茗没有问为什么,秦昇也没有解释,他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顾茗的胳膊,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
接到了对方无声安慰的顾茗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坐在后座上。
她对这次的行程倒是一点儿不担心,她知道秦昇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次的事情多半和严令给秦昇的那个玉綜有关系。
保存完好的西周玉綜,可不是什么人都拿得出来的,虽然她没有问,但是她也的猜得出来,这个严令肯定有些不简单。
大概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顾茗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觉得他们好像又来到了一个小镇。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整个小镇都十分的安静,大多数的人家都已经熄灯休息了,只有少部分的人家还有灯光亮着。
严令熟门熟路的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小镇里最偏远的屋子前,等看到楼上的灯闪了几下之后便把车开进了车库。
秦昇引着顾茗下了车,两个人跟着严令直接去了地下室。
看着地下室入口的时候,顾茗都要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了,为什么一遇到这种需要偷偷摸摸进行的事情的时候,大家就喜欢往地下室跑?
国内就不说了,有地下室的屋子可是不多,国外的屋子喜欢修地下室的却是不少,倒是给这些事情提供了方便。
严令走在坐前面,秦昇走在最后面,顾茗走中间,三个人顺利的到了地下室之后,便看到里面坐着四个身形健壮的青年男人。
这四个青年男人有一个是西方人,剩下的三个都是东方面孔。
显然秦昇是认识这里面的人,地下室的四个人看到秦昇来了之后都露出了开心的神情,只是这份开心在看到顾茗的时候又转成了疑惑。
“秦昇,这就是你找来帮忙的人?”一个背靠着木箱子坐着的男人站起身,走到了秦昇的身边。
秦昇点了点头:“小张,这位是顾小姐,那个玉綜就是她看的。”
小张闻言不禁朝着顾茗多看了两眼,瞧着挺秀气的一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既然是你带来的,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剩下的三人听到小张这么说了,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丝好奇观察着顾茗。
“把东西拿出来。”秦昇见大家都没有问题,便开口道。
小张对着身后的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会意的走到一个木箱子前,三两下的拗开了箱子,在箱子里扒拉了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布包。
顾茗早就猜到这次来肯定是有东西要鉴定,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就把东西用布包一裹就行了,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寒颤。
小张好似也察觉到了顾茗的那种带着淡淡鄙视的目光,解释道:“这玩意儿费了我们好大的功夫,带过来的时候就匆忙了一点点。顾小姐,麻烦你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都是真的。”
顾茗从进到这里之后便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看到小张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到了一张大桌子上,自己便走上了前。
可能是担心顾茗不安,秦昇一直都待在顾茗的身边,此时顾茗上前看东西,他也是如同之前一般跟在顾茗的身边。
小张和严令看到的秦昇的动作,不由对视了一眼,很快又各自收回了视线。
被拿出来的布包不大,里面的东西自然也大不到什么地方去。顾茗在看到布包的时候便猜测,里面的东西很有可能和之前见过的玉綜一样,都是玉器,但是这会儿真的看到了之后还是吃了一惊。
布包里面装着的东西果然全都是玉器,但是却不是一般的玉器,除了之前见过的那个白玉质地的玉綜之外,这里还有玉璧、玉圭、玉璋、玉琥、玉璜等玉质器物,这些东西跟玉綜一样都是古代的礼器,被《周礼》一书称为是“六器礼天地四方”的玉礼器。
其中玉璜、玉琮、玉璧、玉圭等四种玉器,历史最悠久,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出现。
在良渚文化中,玉璜是一种礼仪性的挂饰,它的形体可分两种,一种是半圆形片状,圆心处略缺形似半璧;另一种是较窄的弧形。一般玉璜在两端打孔,以便系绳佩戴。
商周以后,玉璜逐渐形成具有礼器和佩饰的两种作用,新石器时代的玉璜十分罕见,所以现在出土的大多是商代以后的。
顾茗第一眼看中的便是一块玉璜,这块玉璜是属于较窄的弧形,两端有打孔,其玉质与之前看过的玉綜差不多,都是白玉质地。
左手轻抚上去,手中立马传来了烫手的热度,心中的愉悦之感与玉綜的感觉差不多,而且心底传来的声音,也是那种古人祭祀的时候发出的那种让人听不太真切的声音。
这种古代的玉质礼器,平日里十分的少见,如此质地的礼器最多的时候还是在博物馆见到的,现在突然看到这么多,顾茗的心跳也忍不住有些加快。
她迅速的将这些玉器挨个儿的摸了一遍,发现每一件东西都会传来烫手的热度,只是这个热度有高有低,证明这些东西的年代并不是完全一致。
这么珍贵的玉质礼器被这么杂乱的被布包包着,顾茗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确认了这些东西的真伪之后,她便拿出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细细的根据俄这些礼器上面的纹饰以及沁色的变化判断他们的年代。
很快,她便发现这些东西里面,左手摸上之后传来的热度差不多的基本上都是一个是时期的,就好比之前看过的玉綜,还有那个弧形的玉璜,都是属于西周出品。
而那块泛着黄/色的玉琥则应该是属于商代的,采用的是薄片雕手法,玉琥昂着首,有着圆圆的眼睛,张口露出兽齿,身上雕刻的是云纹,屈着四肢,作行走状,长长的尾巴卷在身后,瞧着十分的神气。
经过一遍检查,顾茗发现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商代或者西周的,而且全都属于质地较好的精品,随便拿出去一样都够资格进博物馆。
“怎么样?”秦昇拿起一块半圆形片状的玉璜,对着顾茗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