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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动,擦过均匀的腿部,来到脚跟,他专业地按摩了一会儿,“转过来……”却没有听到声音,他的大掌扳过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无声地笑了,不贵手上的工作仍须继续,他擦拭着她的身体,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可他的呼吸情不自禁地重了,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两团白嫩,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隐密的私处时,他倒抽了一口气。
被单上有着点点可疑的湿漉漉,他蓦地抬头,看见了某个俏皮的精灵正对着他眨眼,他惊讶道:“你没睡?”
“本来睡着了,都怪你摸来摸去的。”弄得她身体不由得发热,想睡也睡不着,她缓缓地起身,拿过他手上的乳液,对着他嫣然一笑,将乳液倒在身上,她大玩诱惑游戏,乳液沾上她的梅花,她轻轻地打圈。
莫岑哲重重地喘了一声,低沈地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倾身向前,对着他嘟嘴,“我不是小孩子了……”言下之意便是她该知道的都知道,“而且以前的纽约同学很开放。”
他默默地盯着她玩弄她自己胸脯的手,恨不得立刻代劳,“怎么开放?”他的理智与欲望正在拼斗着。
“他们父亲喜欢买色情杂志,有时还邀请我一起去看‘动作片’。”她举例说明。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轻声道。
“嗯,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小秘密。”她魅惑地轻吹着他的额头。
他睁开眼,看着她,“还学会了什么,嗯?”
“想要坐享其成?”她不屑地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深沉的眼神望着她,她不再说话,大胆地坐在他的身上,将乳液倒下,半液体的乳液从她的身上流下来,形成一种淫靡的场景。
藉着乳液,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地蹭着他,她挺立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软一硬,一柔一刚,他无法自己地起了反应,她的花穴甚至蹭着他的下腹。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双手往后一抓,抓住了他的男性。
知识再多,她也没有实战经验,她的身体一僵,他取笑道:“怎么?没看过?”
她红着脸,僵硬地想下来,男人一把抓住她,不许她半途而废,“继续扭!”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扭动着,少了刚才的柔媚和刻意,多了自然和天真,他反而喜欢青涩的她,被说他是大男人主义也好。
“嗯!”她低哼了一声,身体好像有自主意识地扭动着。
莫岑哲的大掌轻轻地摸着她的背部,促使她放松,一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胸脯,夹在两指间的乳头被亵完得硬挺。
他轻咬着另一头的花峰,感觉她在他身上扭动得更加厉害,下身轻轻地夹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移动着,蹭得她的花瓣逐渐湿润。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子往后仰,“大叔,你好讨厌!”尽是挑逗她,却不给她,她都要被欲火焚身了。
“叫我的名字。”他央求着,在她倒下之时,他也占据了上位,轻压在她的身上,她两条玉腿无力地张开,他顺势下滑到她的花口,看着美丽的花朵。
“岑哲……”她羞答答地喊了一声。
“佳仁……”他动容地喊着她的名字,呼出的热气吹过她青涩的花谷,他低头含住她的下身,她吓了好大一跳,幸亏他事先制住她的腰身。
“别……”她娇羞地拒绝。
他不回答,直接以行动告诉她。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来,屈放在床上,下身如花儿一般绽放在他眼前,他跪在她的腿间,以灵活的唇舌取悦着她。
她的体内不停地分泌出动情的汁液,夏佳仁细细地呻吟着,他越兴奋地以唇舌舔舐着她细嫩的花瓣,舌尖更是伸进了她的花穴中,她的花璧有弹性地收缩着。
身体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空虚,迫使着她开口求饶,“岑哲,别玩了,啊……”
男人耐性地半站起身,努力地舔着,奈何她的汁液太多,越是舔弄,流得越快,弄湿了身下的被单。
暂时地放开,他舔着嘴边的香滑爱液,邪魅地望着她,贪恋她的香气,“你真是太敏感了……”他半是指责,半是愉悦地说。
“别再说了!”这种话他怎么会说的出口!夏佳仁不是一个害臊的人,但到了床上,这个男人变成了大野兽,她就是再开朗也会感到娇羞。
“呵呵……”他低沈地笑着,站在她的腿间,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他仍带着一丝的不确定,“可以吗?佳仁……”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只有喜不喜欢,而这个男人说过他喜欢她,既然喜欢那就占有吧!
“嗯。”她点点头,挺直上身抱着他坚实的身子。
他微微使力,男性随即分开她湿润的花穴,缓慢地挺进,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刹那,她压抑着痛吟,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他心疼地吻着她,大手同时爱抚着她,试图让她放松。
夏佳仁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温柔坚定地在她体内移动着,痛楚过后,一种难耐在他们交合之处蔓延开,于是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嘴,色情地吞着她的口水,两只大掌同时用力地挤着她的乳肉,从俯视的角度,享受着美丽的风景。
“嗯嗯……”欲念掌控了她,她主动地上下移动着,纤细的腰肢挺动起来,雪臀上下迎合着他,娇嫩的花瓣吃力地吞吐着他的巨大,一次又一次。
埋在她甬道间的男性弹跳了一下,酥麻的快感从背后升起,他的亢奋已经达到了顶点,粗喘着压下强烈的喷射快意,他深深地呼吸,紧密地贴着她,大力地挺进、撤出。
她嘤咛出声,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她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销魂的高潮,“啊……”
她软弱无力地攀着他,在湿润嫩穴中的男性开始真正的悸动,血脉贲张的粗大布满了青筋,已然濒临临界点。
“佳仁!”他低吼出声,在最后的两三下撞击中,将沾满爱液的巨大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肿胀不已的男性前端迸射出火热的种子……
浓重的喘息声在房内响起,他软了身子,抱着她侧躺在床上,男性随着她的爱液滑出她的体内,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终于停了下来。
夏佳仁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累得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以后……”他缓了缓气,“不准再做人体彩绘了!”他无法容忍她的身子近乎光裸地被别人看光。
“好。”
“明天立刻上网把影片给删掉!”
“好。”
他满意地吮了吮她的耳朵,回味着两人肉体紧紧相贴的感觉,夏佳仁很想睡,可是她还不能睡,“岑哲……”
“嗯?”他的嘴轻微弯起,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大叔是一种熟悉而名字是一种亲昵。
“那个艺术集团是你的?”她闭着眼,心跳仍跳得厉害。
“嗯。”他应了一声。
聪明如夏佳仁,她立刻想到了他曾经提过的,有关生父对他的恩情,“我的生父到底帮了你什么忙?”是什么的忙让他接手了她这个烫手山芋?
他的宝贝真的很聪慧,他艰涩地开口,“我是一个私生子……”
还未完全清醒的头脑因为他的话睁大了眼,夏佳仁张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夏伯父收留了我,甚至栽培我,让我上大学,你说,这个恩我是不是该报……”他并未细讲,其中的酸楚她必然会懂,因为他们曾经走的是同一条道路,有过类似的经历。
夏佳仁讲不出话了,她没想到一向温柔的莫岑哲会和她有过一样的处境,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怪不得那时候不论她多坏、不论她多让人讨厌,他总是耐心地对待她。
因为她不是故意要耍坏,她只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希望有人关注她而已,而他必定是懂她的,否则他怎么会在被她气得要疯掉时,还一如既往地待在自己身边呢……
“岑哲……”
“嗯……”他轻轻地摸着她的手臂,感觉她的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他用脚勾住被子,盖住他们。
“幸好我当初遇见了你。”要不是他的话,也许她真的会孤苦伶仃到最后。
生父并未做错所有的事情,他让母亲一个人生活,让他的血脉流落在外固然可恶,可他做对了一件事,他将莫岑哲送到了自己身边。
“我也是……”
两个有情人紧紧相拥着,他突然想到,“佳仁,谁想到给你取这个名字的?”
“妈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莫岑哲深有体会地点点头,“以后我们都不会寂寞了。”
佳仁,小佳仁,你叫小佳仁……年轻温和的母亲说。
为什么?我不喜欢叫佳仁。
佳仁、佳仁,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永远的家人……年轻的母亲拥着小女孩说。
以前不懂她为什么会叫佳仁,没想到母亲也很孤单,母亲也想要一个家人,真正的家人,“妈妈她没有亲人……”因为未婚生子,败坏门风,母亲毅然地选择一个人生活,和她的小佳仁一起。
“她有你……”莫岑哲温柔地说。
“我以前有妈妈,现在有你……”她甜甜地笑了。
“对!”他感动地埋进她的脖子。
“岑哲……”
“什么?”
“你也有我。”他们是同样的人,是可以互相依靠的人,是可以一起牵手到最后的人。
“我知道。”
她笑着闭上眼睛,“我想睡了。”
“嗯,晚安。”他的手臂坚定地环住她,也跟着进入梦乡。
窗外的月光皎洁分明,冷然的月色在黑暗中闪着温柔的光芒,渲染着一种暖意,这样的夜晚最适合拥着最爱的人,一同入眠。
第八章
“莫岑哲,你太过分了!”同样的台词,熟悉的场景,又一次地呈现在莫岑哲前面。
他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把我的模特儿工作给辞了!”夏佳仁气势汹汹地说。
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两眼看着财经节目,“不适合你!”他分神地回了一句。
“你又知道适不适合了?”她提高声音,看他仍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她火大地挡在电视机前,两眼怒瞪着他。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能看,照样听。
夏佳仁索幸把电视机也关了,打定主意要跟他耗到底;莫岑着缓慢地睁开眼,看着她绿色的眼眸染上愤怒,他笑着从一边拿过一份文件,递给她。
夏佳仁接过来快速地看了一遍,愤怒没有降下,反而更为上涨,“你要我为你工作?”她听过“岚”,如果能为“岚”工作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这就意味着他要干涉她更多。
“拜托,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爸爸!”她意气用事地把文件扔回给他,迳自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为我工作不好吗?”可以不用太辛苦,还能拿高薪,最重要的是,嘿嘿,她不会再做一些令他心脏都要跳出去的事了。
“我只不过是做人体彩绘而已,这也是艺术,你自己也是艺术家,怎么就接受不了?”夏佳仁缓口气,试图跟他讲道理。
“从艺术家的角度来讲,你做得很好……”他毫不吝啬地赞道。
她眉一挑,等着下文。
“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别人看光光。”他笑着说,眼里却没有一点温存。
她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我哪有被人看光光?”
“哦?”他不跟她争,仅是看了她一眼。
她心虚地别过头,“就是……”好吧,虽然没有看光光这么惨,不过好像也差不多了。
“等等!”她皱着眉头,“谁跟你讲人体彩绘的事情,我是问你干什么把我的模特儿工作给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