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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她的完整,为此,他甘之如饴。
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粉色,他柔和着眼,温柔地触摸着她最美的肤色。
“佳仁,我不会走了,不会离开了……”他的嗓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吹过她的耳边。
她没有理会,继续哭着,这一辈子大概就是这一会儿哭得最痛快。
“我喜欢你……”莫岑哲柔意满满地说。
她嘎然而止,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从他的胸前抬了起来,她脸上的神情像是看见恐龙似的惊恐,“你、说、什、么!”
他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我喜欢你……”
“啪”,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莫岑哲委屈地说:“我喜欢……”
“啪”!
“我喜……”
照旧“啪”!
好好先生的脾气也被磨光,莫岑哲破口大骂:“该死,你……”
“三年前,为什么要走?”夏佳仁霸道地打断他的话。
他一下子闭嘴了,嘴闭得牢牢的,比蚌壳还要紧。
“说!”她狠戾地命令道。
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说话,双手主动地为她穿衣服,他进来时上了锁,但他们待在里面太久,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不让你出这个门。”她一个箭步挡在了他的面前,两手插腰。
他偷偷地吞了吞口水,脸上有些难为情,而夏佳仁堵住了唯一的出入口,压根不打算让他离开。
真是糟糕!静默了一会,他舔了舔唇,开口道:“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喜欢我?”夏佳仁两道柳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对,你知道的,我跟你差了这么多……”阅历、年龄,各个方面都差太多了,他真的可以去喜欢小他十岁的女生吗?他自己都怀疑不已。
夏佳仁面无表情的环住胸,看不出她任何情绪,莫岑哲紧张地搓搓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抛下你。”
“所以你花了三年的时间得出了什么结论?”夏佳仁真的很好奇,一个人需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去逃避吗?
“我喜欢你,我……”他脸儿红了,像个女人娇羞得说不出话。
“还想做我男朋友,跟我上床?”她倒直接得像个男人。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咽到,“咳,不全是……”虽然她说对了一部份,但……“我想娶你……”
她的耳根子也不自在地红了,这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好令人害羞呀!“跳过这个问题,”她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太矫情了,“三年前我是做了什么事情吓跑了你?”
她不记得自己有做过“刺激”到他的事情,除了偶尔坏坏地用年轻的身子诱惑他,但那是因为他正经八百的模样实在是逗人,她才会玩心大发,或者偶尔说一些让人喷饭的话,可除此之外,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丰功伟业了。
“就是那天晚上你跑出去跟男生约会……”那一刻,他渴望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自己。
哦,这么说,是童子琳的馊主意的错了!夏佳仁脸臭得不行,她是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了。
可换过来想,如果没有馊主意的话,也许大叔还得花好多时间才能想通,到时候就有可能不是三年这么短的时间了。
“那你就是吃醋了。”夏佳仁了解地点点头。
他没有说话地侧过脸。
他的脸红在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宜,夏佳仁想欺负他的想法陡然而生,她摸摸自己的脖子,状似不舒服地说:“你刚才抓得我的脖子好疼!”
她的控诉马上得到了他的抚慰,他轻柔地上前为她揉着脖颈,她享受地闭着眼睛,又道:“手臂也疼。”
大掌立刻移到她的手臂处轻捏着,他虽然把她的衣服穿了回来,可是穿得乱七八糟,她雪白的胸口还露了一大片出来。
她半睁开眼,“胸口也疼……”
他的手听话地在她胸部上方揉着,她坏坏地一笑,“下面一点。”
他的手停在了那儿,眼睛看着她眼泪未干的脸庞,以为自己听错了,“佳仁,你……”
“这里!”她拉开衣襟,“好疼,你咬得我很疼!”
闻言,他低头一看,果然如她所说,雪白的玉团红红的,而顶上的红莓被他咬得暗了不少,“这……”
夏佳仁坏心地看着他为难的表情,她故作豪放地把手放在胸口,轻轻地揉着,“算了,我自己来好了,明天最好不要红肿……”
“我来吧。”大掌坚定地拉开她的手,两眼直直地看着她胸前的美景。
刚才他没有想太多,只是想逼她脱去伪装,而现在,他脑子里真的很难把色情的想法给排除在外。
她的胸部很丰满,他一只大手都撑不住,乳肉在掌心膨胀的感觉差点令他迷失,她突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双眼迷离,好不迷人,他差点就要像狗见了骨头冲上去。
她柔弱地说:“怎么办?小芳快回来了……”
欲望硬生生地止住了,他抬头看着她的脸,在她的脸上看见了不同于声音柔媚的恶意,他嘀咕一声,“小恶魔!”
她咯咯地笑了,“给我穿衣服!”她像个女王张开双臂,尊贵地吩咐。
莫岑哲轻叹一声,知道她的娇纵是应该的,谁让自己这么可恶,不过他还是心有余悸地问了一句:“不生我的气了?”
她对着他甜甜一笑,“看你听不听话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莫岑哲为她穿衣服的手一顿,假装害怕地说:“你不要吓我,我好怕!”
怕?夏佳仁心里不服气,等他一穿好衣服,她拿好包,准备要出门时,对他说L“不准跟我一起回去。”
“为什么?”
她甜美一笑,“因为我不想让你搭顺风车!”天底下可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尽。
莫岑哲苦苦地一笑,所以说人不能对自己喜欢的人太坏,否则的话,报应很快就到自己身上了。
“过来!”她叫小狗似地对着他晃晃手。
他摇头晃脑地走到她身边,她妖媚地指指唇,“吻别。”
他笑了,这一次是开心地笑了,像拿到花蜜的蜂蜜,他开心地在她的嘴上吻一记。
她眼睛水水的,酷酷道:“掰掰。”
看着她近似小光头的发型,他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像是恳求似地道:“把头发留长吧!”
她的微笑一怔,把头发剪得这么短其实很方便,她很懒,他不在的这三年,她已经是一个超级大懒人,看她凌乱的房间,他就该知道。
她娇嗔道:“不要!麻烦!”
“冬天可以御寒。”
“冬天我会戴帽子的。”她狡辩。
他轻叹一声,“就为了我好不好?”他在她的肩上蹭着,像只小猫咪祈求主人的怜惜。
她抿着嘴思考了半天,“中长发!”这是她的极限,他可别妄想她像以前那样把头发给留到腰部。
中长发总比现在的好吧,他欣然接受,心里默默地想,以后总会说动她的。
当他目送着夏佳仁离开之后,他一个人走出房子,看着四周荒凉的场景,他慢一拍地想到,今天拍摄的地方接近郊区,很少有车。
拍摄人员都走得差不多了,他现在总算知道她的坏心思了,这个女人……以前她还只是一个问题少女,如今成功晋升为问题女人了,整人的功力越来越高超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司机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赶过来。
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喂?”
“老板,是我啦……”
“任远,干什么?”
“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嗯?一向好好先生的任远要他帮忙?真是史上奇闻。
“什么事?”
“帮我找三色猫……”
“什么?”
“三色猫……”
“任远……你打错电话了。”
“不是啦,老板,三色猫很重要,否则我要……”
“再见。”见死不救本来不是老板的特性,可找猫?莫岑哲摇摇头挂了电话,他可没有兴趣去找一只猫。
第七章
“大叔,你真的要睡沙发吗?”夏佳仁天真无邪地问。
莫岑哲认真地点点头,“嗯。”
“不跟人家一起睡?”
如果夏佳仁是一个抱着玩偶才能入睡的三岁小孩,他就跟她一起睡,“不。”
“好吧,那我睡觉去了。”她穿着近乎透明的白色睡衣,悠悠地从他前面晃过。
他们和好了,关系也从监护人变成了男女朋友,但莫岑哲想给彼此互相了解的时间,而不是像一个精虫上身的混蛋。
“哦,对了,大叔,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已经躺在沙发上的莫岑哲睁开眼,“什么事情?”
“过几天我有工作,要很晚才回来。”
莫岑哲不情愿地看着她,“要很晚?我陪你……”最后的几个字自动消失在莫岑哲的嘴里,夏佳仁现在最不喜欢听见的就是这样的话。
她已经成年了,她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就算他有钱可以养活她,她也不愿意,原因很简单,做模特儿和做他的清洁工,她情愿做模特儿。
莫岑哲赶紧改口,“那你早点回来……”
夏佳仁满意地点点头,上前亲了亲他的额头,他的鼻梁,以及那张乖乖的嘴,“知道啦。”虽然大叔有时候比阿公还要啰唆,但她还满喜欢的。
“晚安。”
“晚安。”她回房时又问了一句:“大叔,我又忘记了,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一件事情。”
“嗯?”
“你到底交过几个女朋友?”她好奇地眨着眼睛。
“我记不得了。”年轻时还满爱玩的,后来被她折腾够了,他可不想再找一个女人自寻烦恼。
她哼了哼,“标准的模棱两可。”她忽而邪邪一笑,“在你离开之后,我……”她比了比数字,“我也记不清了,似乎是两三个吧!”
沙发上的男人不镇定地换了一个姿势,努力地沉着气,“后来呢?”
“哪有后来,有后来有没有你了。”
“那……”他别扭地想知道更多,人天生的好奇心开始作祟。
“啊,好晚了,该睡美容觉了,晚安,大叔……”她跑回了房间。
“等……”他还没问完哪!
厚!这样让他怎么睡得着!他是比她大十岁、比她稳重、比她成熟,可不意味着他就不会吃醋呀!他独自生着闷气,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
MSN上弹出一个信息,是公关部的乔依依。
Boss,大后天艺术展,请准时到场,若不到场,年底分红时看着办!
很乔依依的风格,简单明了,喜欢威胁人。
“岚”每年都会举行一个艺术展,展出“岚”最具收藏价值的艺术品,而这些艺术品则是有钱人想买都买不到的。
他回了乔依依一条信息后,点开了一个资料夹,里面有一份资料,档名是夏佳仁,他仔细地看着她的资料,这不是第一次,可他似乎没有查到有关她所说的前任男友。
过了一会儿,再三确定她说的前任男友不具威胁之后,他才吁了一口气,她要嘛就是唬弄他、骗他,要嘛真的如资料上写得这么不重要。
他揉揉自己眉头,客厅一片漆黑,一个人影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叔?你还没睡?”
夏佳仁惊愕地看着他,客厅里只有电脑发出微弱的灯光,她打开灯。
“你怎么还没睡?”他反问,看了一眼左手的手表,距离她跟他说晚安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了。
“人家口渴。”夏佳仁迷迷糊糊。
“我不是在你床头放了一杯水了吗?”她知道她有三更半夜起来喝水的习惯。
“我要喝温的。”他那杯水已经放凉了。
是了,快进入冬天了,她不喜欢喝凉水,“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