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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看就知道这一行人是由柯林斯做主的关系,他们得到了驿站里最好的房间。为了避免着凉,大家都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才下楼用餐。
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的众人自然不会挑剔口味有些粗糙的面包和煎肉饼——他们吃得很香。
用餐中途,科林斯代表自己的妻子向赫伯特先生和詹金森太太表示了由衷的感谢,他特意敬了两人一杯酒——赫伯特先生和詹金森太太自然回敬,还大大夸赞了一番玛丽。玛丽连说不敢当,柯林斯却像是他们夸得是自己一样高兴极了。最后四人宾主尽欢。
重新回到房间里,听丽塔汇报了莉迪亚和威克姆的就餐情况后,玛丽觉得自己全身已经酸痛得不属于自己了。她强撑着洗漱后爬上床,柯林斯很快加入了她。
感觉到旁边床垫下沉的玛丽有点小紧张。两人本来就融洽的甚至带点粉红泡泡的气氛也因为对方上床的举动变得微妙。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数着彼此的呼吸声。就在玛丽以为这一夜又将混过去的时候,她的丈夫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在她提到嗓子眼的紧绷中,抖着一双手小心翼翼环住了她的腰。
也许是玛丽在麦田里的举动给了柯林斯勇气,这位从上次被变相拒绝后就再没有亲近过自己妻子的丈夫再次跨越了他们中间那一条人为划出来的线。
在那双隐隐汗湿的手搂上腰时,玛丽有瞬间的心跳失序。但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抗拒的动作,而是将背部往后蹭了蹭,恰好整个人契入了对方拥过来的怀抱中。玛丽很清楚——如果这一次她再流露出不情愿或者抗拒的神色,她的丈夫再不会碰她一下,甚至、甚至会怀疑这桩婚姻到底值不值得。没有一个丈夫能够接受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的——他们是合法夫妻!他有资格享有自己应得的权益。
玛丽刚一动柯林斯就紧张的差点把抱过去的手收回来——表妹主动亲他是一回事,他主动抱表妹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他还没有分清楚表妹在麦田里的那个吻……是不是单纯得只是惊吓后想要得到抚慰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心理需求。
直到玛丽依偎进他怀中,把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心跳的几乎快蹦出口腔的牧师先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的妻子这一次并没有拒绝他——相反,她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欲说还休的味道。
不论男女,在这种情况下对彼此的每一个反应都十分敏感,当发现表妹周身一直萦绕不去的那股疏离和抗拒消失的几乎察觉不到的教区长有瞬间的懵然,但很快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吻在了一起。他们吻的很温情,带着小动物堪堪相识的忐忑的紧张还有点小害羞的接触。一点点的啄吻着彼此的唇,小心翼翼的舌尖轻探交缠吮吸,直到呼吸渐重。
玛丽浑身发烫,双眸紧闭的环着柯林斯的脖颈,身体带着几分轻颤的回应对方略带笨拙甚至有些莽撞的亲吻,她大脑昏沉的厉害,身体和灵魂都彷佛飘到空中一样的绵软,偶尔,才会因为不小心的牙齿轻碰而睁开迷蒙的眼睛,在黑暗中与另一双灼灼双目对视。
玛丽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言情小说也偷看过不少。曾经她一直对那种所谓的几乎溺死在对方温柔的眼睛里的话嗤之以鼻,同样都是两只眼睛,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魔力?
今晚,玛丽却亲身见证了这句话。
柯林斯只是温柔的凝望着她,她就彷佛逐渐被阳光晒化的冰雪一样,整个人都软化下来,晕得厉害。当对方试探着撩起她的睡裙裙摆时,玛丽没有拒绝。
许是月之精华滋润的光系,玛丽的皮肤比起其他女性要细腻得多,当然,没有和别人这般亲昵接触过的柯林斯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区别。他只是惊叹妻子肌肤的滑腻柔嫩和那种彷佛一掐就能化水般的柔软触感。
感觉到那双大手在身上游走的玛丽有些轻微的不适应,她扭动了两□体,就发觉柯林斯到处摸索点火的手像是中了石化咒一样僵住了。玛丽听着对方埋在她颈窝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待在她腰间一动都不敢动的手掌,心奇异的软了下来。
女人总是心软,特别是在动情的时候。
“……我没事……你别……”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厉害,带着一种让她自己都惊恐的婉转柔媚。
别什么?
柯林斯有些发懵,别停下?还是……别继续?只要一想到‘别继续’就觉得心里难受的厉害的教区长先生在权衡了两秒后,决定相信是前者。
他壮着胆子重新堵上玛丽的唇,他发现表妹似乎很喜欢他的吻,特别是温柔的不带侵略性的更让她感到安慰。想到表妹今天受到的惊吓,柯林斯突然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有点得寸进尺,这样一想,手下动作自然变得犹豫,但□这种东西从来不会被理智所左右,特别是被他整个人都环在怀里的妻子还在努力回应他的时候。
他们重新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享受肌肤亲密相触所带来的细微电流和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柯林斯放过了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沿着脖颈锁骨往下的细细啄吻,玛丽努力克制住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白皙纤瘦的手紧攥着床单,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一点。
柯林斯并不了解玛丽这种奇特的心情,他愉快地在玛丽身上点着火,感受着身下这具娇躯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而轻颤的满足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玛丽的睡裙已经被翻到腰部以上,柯林斯的手不经意从玛丽大腿内侧滑过,玛丽惊呼一声,下意识绞紧双腿,却也由此将对方的手留在那一处。
柯林斯因为她的这个举动而干咽了两下喉咙,玛丽则脸红的整个人都要爆炸,她按捺住落荒而逃的冲动,小心松开双腿似乎想要让柯林斯自觉地把手拿出来——可对方明显没有做到和她心意相通,还在那敏感的一处摩挲。
越发觉得整个人像是在燃烧的玛丽想要挣脱这种让她恨不得羞愤自杀的情绪,她挣扎着往后退了两下,试图借这个动作让对方的手从那一处敏感脱离。她也确实如了意,柯林斯没有任何防备的手确实往下滑了滑,但也由此碰到了一个让她整个人都疼得哆嗦的所在!
玛丽瞬间的惊颤瞒不了和她亲密相偎的人,更何况她几乎瞬间激出一身冷汗!
“表妹?!”
以为自己不小心伤到玛丽的柯林斯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本来已经澎湃的随时可能失控的□也瞬间一扫而空。
听着柯林斯焦急的呼唤,疼得差点没全身痉挛的玛丽握住他颤抖的手说,“表哥,我膝盖旁边好疼。”
委屈的声音听得牧师先生心都要融化了,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连忙下床点燃了蜡烛捧到床边来看玛丽的腿——这一看却让他整个人呆若木鸡!
烛光朦胧中,莹白如玉的玲珑娇躯没有任何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如同献祭的羔羊纯洁却又因为泛绯的娇靥和隐隐噙泪的水眸平添了三分夺目的媚。
作者有话要说:o(*////▽////*)o
☆、潮涌
在有光的环境里,柯林斯的眼神几乎无处可藏。被他火热目光看得浑身都不自在的玛丽下意识屈起双腿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如果不是怕将睡裙下拉的动作会引起柯林斯的误会,她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起来。
同样的,也正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让柯林斯瞥到了玛丽外膝那一处让人触目惊心的瘀青!
这一大片瘀青已经足够扼杀柯林斯内心尚存的那一丝蠢动。
玛丽被柯林斯瞬间凝重的表情唬了一跳,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腿上看去,脸上的表情也闪过一丝错愕。
——刚才洗澡的时候可没发现这个。
眉头一皱,玛丽很快想起了自己为了在柯林斯扑过来顺势滚进麦田里所做的事情。她用手链的能力割断了缠脚的缰绳却也因此弄伤了自己。虽然月之精华很快修复了那一块皮肤,但内里到底受了伤,又在麦田里被碎石重磕了两下,会有这么一大片青紫真的再正常不过。
意识到这点的玛丽连忙将她受伤的经过解释了一遍,当然,她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句麦田里的碎石有点多,估计是被雨水冲进去的,她在好几块石头上滚了下,才会弄出这么大片淤紫来,看着恐怖,其实也不怎么痛。
她的话并没有让柯林斯感到安慰,刚才玛丽瞬间的僵凝和骤然出的那身冷汗已经告诉了他绝对不是一般的难受,但他也没有刻意戳穿玛丽的隐瞒,而是拉响了床边的拉绳。
驿站里就算半夜也会有侍应生守夜的,柯林斯才扯动拉绳,侍应生就过来敲门了。要了一瓶黄油油的药膏,示意玛丽过来擦药。
玛丽犹豫了下,柯林斯说:“趁着把里面的淤血擦开,否则明天会更难受。”
玛丽看着他坚持的表情只能妥协,为了避免弄脏床铺,来到沙发前坐下。柯林斯将她的脚抱到自己怀里,玛丽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头,看着他温暖的大手倒了一些药膏按在她腿上揉搓起来!
“唔!”
玛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为了避免怀疑,她没有再动用月之精华,而是忍痛捱到涂药完毕,这时她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
柯林斯心疼地看着她彷佛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表妹,我扶你去浴室洗个澡吧。”驿站最不缺少的就是热水。
——为了周到服务,柴火昼夜不熄。
玛丽连连点头,她也不喜欢睡裙黏在身上的感觉。
只是才将脚塞入睡鞋,膝盖就倏忽一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牧师先生眼疾手快抱住了他的妻子,“表妹?!”他吓了一跳!
玛丽无奈得将全身重量依靠在他怀里,“表哥,我腿使不上力气。”
“那就是药效在发生作用了,”柯林斯松了口气,“表妹,我抱你去浴室吧。”他脸红红的建议,“我不偷看,就在外面。”
玛丽也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她抿了抿嘴唇,将把丽塔叫进来的话咽进喉咙里,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教区长轻轻松松就把妻子抱了起来,稳步走入浴室。
驿栈的盥洗室实在是小的可怜,只容得了两人转圈的空间,柯林斯将表妹小心翼翼放进铜质的澡盆里,问了句可以站稳了吗?他的声音有些涩哑,由于玛丽全身的重量都依偎在他怀里,他几乎可以清晰觉察到对方那两团浑圆不时从胸口擦过的感觉,老天!他也有点脚软!
玛丽不是很确定的点点头,柯林斯刚一松手,她又有些摇摇欲坠。
怕妻子摔个脚朝天的牧师先生只能勉强干咽了两下喉咙,看了看只有一个澡盆的浴室——这儿可真够简陋的上帝!——轻声对玛丽说:“表妹如果不介意的话就撑着我把衣服……”他声音颤了颤,“脱下来吧。”
玛丽身体颤抖了下,没有任何的动静。柯林斯仰起头,用力闭上了眼睛。
漆黑一片的浴室内只有卧房里那一束微弱的烛光给了这一小方空间点点的光亮。玛丽踌躇了两下,慢慢伸手到背后解开了睡裙的暗扣将裙子退了下来,退到小腿肚时,她犹豫了下,屈起受伤的左腿将裙子褪了下来,到了右脚却有些为难了,又是好一阵的迟疑,玛丽悄悄瞟了眼柯林斯,确定他一直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