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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不舍得,就不要折磨我了,菲儿。。。。。。”
声音嘶哑到了极点。
“叶于琛。。。。。。”
她终于崩溃,再也不能自已地哭出声来,“那是我妈妈,我居然都没有见到她最后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
他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一点点地吻在她的眼角,“我都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无法回答他。
心口,一抽一抽地痛着。
“相信我,时间久了就没事了,我们都会没事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
下身,在她的身体里,一点点地膨胀。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她还是属于自己的叶太太。
可他越是吻,她的眼泪,就越是凶。。。。。。
“你别逼我。。。。。,别逼我。。。。。。”
别让她真的恨他。
“好,我不逼你,”他缓缓地,在她身上律~动起来,“你只需要感受我,好不好?乖。。。。。。”
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
一下一下地,重了起来。
直至她完全迷失在自己身下。
那么美,那么好。。。。。。
。。。。。。
一切结束之后,凌菲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她应该相信他,将一切交给时间,可是,心里的不确定,又是为何?
她不知道。
此刻,也再无力气去思考。。。。。。
叶于琛看着身下的睡颜,眉头有些舒展,有些自欺欺人的想,
至少,她没有推开自己,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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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凌菲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冰凉一片。
叶于琛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他最近似乎忙了许多。
不过他不说,她也是不问的。
大喵在卧室外面拼命地挠门,开始呜呜咽咽地叫着。
想必是自动喂食器里面的食物没有了。
她起身,穿衣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上淡淡的一个小红痕。
那是他昨晚极力隐忍的时候,印上去的。
心里,也没有那么抗拒。
或许,真的可以像他说的那样,时间久了,就没事了?
妈妈一定不会怪自己的。
妈妈是那样爱她,肯定也希望她幸福的吧。。。。。。
家里的座机响起,打断了她的冥思。
心里盘算着,如果是于瑾叫自己去逛街,要怎么拒绝,她轻步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喂——”
“小夫人,我是任江。”
“任江?”
“是的,首长今早来部队的时候,有点发烧,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去医院,只能您出马了。”
凌菲眉头一锁。
想也没想地答应了任江,匆匆拿着包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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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某部队。
某个办公室内,姚红隔着窗帘往下看去。
果然看到了那个匆匆而来的身影。
她勾起一抹笑,放下手中的变声器,然后转向姚行年,“爸,她果然蠢到上当了,这一次可得做到让她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巨大的办公桌后,姚行年的神色若明若暗,他点了点头。
姚红立刻迎了上去,“爸,但是你答应我的,只动凌菲,不动叶于琛。可别忘记了,我还在等着,要当他的新娘子!”
“你呀!”
姚行年伸手,宠溺地戳了戳自己女儿的额头,却到底,什么也没有再说。
、盛开在悬崖边的玫瑰
凌菲在部队的门卫处登记,然后进入叶于琛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可整个走廊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
更没有见到任江。
她连忙找到团长办公室字样的那一间,推门而入。
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本能地想要打电。话给任江,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手机了。
或许他们已经去医院了?
想了想,她还是转身,往门口走去。
匆匆下楼,与一个戴着大盖帽的人撞了撞,她正想开口道歉,却发现对方根本是行色匆匆,留下一个背影给她,便消失不见了。
很忙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叶于琛的忙碌。
想来应该是很忙,所以这里才没有人?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打算先去医院要紧。
可没想到的是,刚一走回部队大门口,就听到门口的报警器疯狂地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直接将她反手,压在了地上。
她的包,也被他们抢了过去。
“你们想要干什么?!”
脸色瞬间白了数分。
没有人回答她。
周遭只有她包里的东西被翻出来的声音。
半分钟后,为首的军官从她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裹住的正方形物体,然后站在凌菲面前,张嘴,“对不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凌菲开始浑身发冷。
任江的电。话,空荡的走廊,撞到自己的男子。。。。。。
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
自己,毫无疑问地,掉进了这个阴谋的漩涡中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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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任何人跟她说过一句话,凌菲就被关了起来。
关她的地方,是一座小黑牢。
此刻距离她从家里出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
小黑屋小得可怜,只有三四个平方,转身,都觉得困难。
时常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这三天来,只有人按时按点地从门上边的一个小窗口递食物进来。
那个时候也是她唯一能够见到光亮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踮起脚尖,试图和外面的人说话。
比如: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叶于琛吗?”
“请问我做错了什么?”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可是,出去那一道冷冰冰的关小铁窗的声音,没有人回答她。
最后,她一个人所在墙角的时候,想着自己的这些问题,终于明白了,此刻的叶于琛,可能也遭到了同样的囚禁。
害怕,就那样漫无边际地,如海水一样,盛满了她的心。
。。。。。。。
直到第四天清晨,那一扇小窗口又打开。
她没有再出声。
因为知道自己的问题得不到任何回答。
可下一秒,铁门应声而开。
她反射性地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然后在看清楚眼前的任何事物之前,被带进了另外一件较为宽敞的小黑屋。
里面依旧静到让她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就这样茫茫然地站在小黑屋中间。
她突然听到了一个不知来自于哪里的声音:
“凌菲,如果你老实招认,那么你还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
凌菲惊恐地转头,四面看着,想找出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只是徒劳。
下一刻,瓮声瓮气声音再度响起,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无限地绞痛着,“你身上搜出来的那份机密文件,是不是叶于琛指派你去拿出来的?送到C国?”
凌菲摇头,不管对方看不看得到,极力地否认,“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接到电。话,说他生病了,让我进来看看。”
“凌菲,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说的是实话。”
对方沉默了许久。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遗忘在这里之后,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叶于琛的资产,是不是你们通。敌卖。国得到的报酬?”
通。敌。卖。国?
好大的帽子!
她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绝对不会不相信叶于琛对自己国家的赤忱!
“绝对不是!”
她响亮地答着。
“那他一个军人,这些钱,是来自何处?”
对方又问。
凌菲怔了怔。
叶于琛很有钱,她知道。
可是,她从未问过他,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我相信他的钱都是干净的!”
“你相信?”对方的声音里隐隐有笑意传出,顷刻之后,切换了问题。
“叶于琛在几年前,曾经私下联系过五角大楼,是你授意的吗?”
凌菲只觉得对方的问题越发的离谱了。
她授意?她有什么资格授意?
五角大楼?
她最多只能授意叶于琛下楼买个五角钱的叶儿耙!
她紧握了自己的拳头,“我真的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麻烦你放我离开。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你们在这样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拘禁我已经好几天了,我随时有理由控告你们非法拘禁。”
那边的人再度沉默下去。
几分钟后,啪地一声,头上一盏明晃晃的灯亮了起来。
凌菲本能地捂住眼睛,有些不适应。
“你前面桌上有一份文件,你签字,签了你就可以出去了。你不想重新获得自由吗?”
瓮声瓮气的声音,再度响起。
凌菲放下手,循着光线看去,上面是一份认罪书。
不用细看,也知道是什么内容。
她笑了笑,“如果没有本事对我用强的,那就不要指望我签字了。”
因着叶家的关系,她相信自己的安全的,不然这些人何苦费尽心思套自己的话?
她掐住自己的掌心。
什么都不能签。
叶于琛一定是无罪的!
十五分钟之后,小黑屋再度被打开。
凌菲再度被蒙眼,带回之前的那间屋子。
直到三天之后,她才从里面出来。
可是来接她的人,并不是如她想象的那样,是叶于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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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自己身后被徐徐合上的大门传来最后关门的声响,凌菲依旧将自己的目光穿透徐坤的肩头,搜寻着他后方所有可能出现的人影。
可是,依旧是空无一人。
徐坤,这个曾经在空旷的仓库和叶于琛一起打靶,送给她绝版沙漠之鹰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一辆充满了年代感的牧马人前面,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凌菲。
最后,他抬步缓缓朝她走近。
“弟妹,于琛嘱咐我将你安全送到叶家。”
叶家?
凌菲终于收回视线,“他人呢?我要见叶于琛。”
自己被关了一个星期,他没有理由此刻不来接自己。
除非。。。。。。
凌菲不敢去想别的可能性。
“弟妹,上车吧。”徐坤丢掉手中的烟头,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这个在枪林弹雨中长大成人,做过雇佣兵也做过杀手的男人,居然在此刻不敢去看眼前这个小女人的眼睛。
那双清澈如深山中最纯净的泉水一样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将他看穿。
让他无所遁形。
“我要见叶于琛。”
“弟妹。。。。。。”
他的闪躲,让凌菲心中愈发的慌张。
“他在哪里?”
声音,开始颤抖。
徐坤抿唇,测量了一下此刻两个人距离那辆牧马人的距离。
思忖着如何才能将她带上车,安全地送回叶家。
可是凌菲像是突然地敏感了起来,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她转身,却是往部队里面走去。
头也不回。
“如果他不愿意见我,那我就自己再进去找他一次。”
“别!”
徐坤立刻投降,上前拦住她,“弟妹,你上车,我立马告诉你叶于琛在哪里。”
凌菲没有回头,背影绷得笔直。
“他在哪里?”
徐坤顿了顿,眼神穿过铁门,看向不远处那栋大楼前庄严的国徽,咬牙,吐出一句,“他去了C国,扶灵。”
让凌菲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饶是再不关心时事,她也知道,此刻C国正因为边境贸易的问题和中国发生着怎样的纷争。
此刻去C国扶灵,那就是意味着。。。。。。
徐坤看着那一抹有些摇晃的背影,正欲上前扶住凌菲,却被她挡住了自己的手。
“这是不是我出黑牢的代价?”
她又问。
犹豫了几秒,徐坤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
凌菲转身,脸上淡淡的,没有表情。
越过徐坤,坐上牧马人。
最后,在徐坤发动汽车之后,她才开口,“麻烦徐大哥,送我去西郊墓园。”
墓园?
徐坤皱眉。
却也还是一字未问。
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