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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钟煜也觉得有几分理,便也不再劝了,只是抓起筷子,“你想吃什么?刚才喝了那么大一杯酒,现在得垫垫,不然胃肯定又得疼了。”
心中因为他的关心一暖,凌菲正想说我自己来,却被钟煜抢了先。
只见他长臂一伸,直接将面前那道清蒸鲥鱼的鱼脸肉夹了起来,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放进了凌菲碗里,“吃点鱼肉,对身体好。”
鱼脸肉。。。。。。
凌菲怔怔地看着,碗里还冒着热气的鱼肉,有了片刻的愣神。
曾经,他也是这样,把鱼脸肉都夹给自己吃;曾经,她也以为,会一辈子吃他夹给自己的鱼脸肉。
可现在。。。。。。
给她夹肉的男人,不是他。。。。。
砰的一声,凌菲的思绪被一声巨响打断,抬眼看去,本来和旁人有说有笑的叶于琛,却不知何时已经坐回了原位,此刻他手中的酒杯就那样莫名其妙地碎了,扎进掌中,刺得一片血红。
“于琛!”杨成风惊呼了一声,“怎么这么不小心?”
叶于琛抿唇,却是一言不发。
好似那些玻璃渣子,扎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一样。
目光,穿过巨大的圆形餐桌,定格在凌菲面前那一道清蒸鲥鱼上。
这个女人,非要在他面前秀恩爱吗?
当着这么多人,窃窃私语不说,自己有手有脚,非要那个男人给她夹菜吗?!
当他是死人吗?!
心中,恼怒万分。
杨成风见他不语,目光看向凌菲那边,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只怕他会当下发作,于是一把将叶于琛扶了起来,“我带你去上楼上津南的房间上点药。”
然后他转头和众人打了招呼,便将叶于琛带了出去。
凌菲看着对面雪白餐布上的红色血迹,一时也失了胃口,她起身给众人敬了酒,然后将合同交给钟煜,“我去洗手间透口气。如果没回来,你帮我签了。”
也不待钟煜回答,她匆匆出了包厢,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她太需要透口气了。
再待下去,只怕不被憋死,也要被叶于琛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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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用清水打在自己脸部,让缺氧的心得到几分缓解之后,凌菲双手撑在巨大的鎏金流理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也不知道他手上的伤口如何了。。。。。。
可下一秒,她甩甩头,又暗笑自己的杞人忧天。
有杨成风在,还怕他伤口处理得不得当吗?
胡乱抽了一张纸巾,将自己脸上的水珠擦干之后,她便转身,打算到楼下坐公车回家,却不想,就这样一头,撞进了那个挺括而坚实的胸膛。
气息,太过熟悉,她不用抬头,也知道对方是叶于琛。
猛然朝后站了一步,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却被叶于琛的大掌抓住了手臂,不让她再往后退。
他长腿轻迈,轻易地将她困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
凌菲下意识地朝他受伤的手看去,还好,都已经包扎妥当。
心,不知为何,没有那么闷了。
“麻烦让让,我要回家了,”她盯着他的胸膛,不带情绪地吐出一句话。
“回家?”
叶于琛目光一沉,修长的手指抬起,撩起她掉在耳边,将坠未坠的一缕发丝,“回哪个家?”
那天,他叫她回家,她却是逃了!
而现在,她却跟他说回家?!
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凌菲连呼吸都乱了。
本能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回我自己的家,麻烦让一下。”
“你自己的家?”叶于琛瞳孔一缩,想起那个老旧的小区,破旧的小巷子,“是不是你和那个小白脸的家?”
语气,开始很不好很不好了。
凌菲一怔。
小白脸?
他是在说钟煜吗?
可她这样的神情,落在叶于琛眼中,分明就是默认了他的话。
他怒极反笑,“凌菲,告诉我,你和他,过得愉快吗?”
“愉快。”
她点了点头。
明知道他会误会,或者说已经误会了,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否认。
而事实上,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而是反问一句,那么你和姚红呢?是不是也很愉快呢?!
可终究,问不出口。
心里,怕。
怕得到的答案,再次让自己心碎。
“愉快?”
叶于琛眼中的风暴正在聚集,“这就是你离开我以后,千挑万选的男人?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陪酒?!嗯?你的生活,可真是相当精彩丰富啊!”
凌菲别过脸,尽量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忽略掉他语气中的讽刺带给自己心口的疼痛,“托叶首长的福,还过得去。”
叶首长?!
这个女人!
又叫自己叶首长!
是有多用力,想要撇清自己和她的关系?!
还有,什么叫还过得去?!
怒气,突然就这样发了出来,直接将凌菲拉进女盥洗室里,啪嗒一声将门反锁上了。
“这是女盥洗室,你想干嘛?!”
心,陡然地紧张了起来。。。。。。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说我想干嘛?”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
直到将她抵在门板上之后,他才满意地勾了勾唇,“其实,我想做的事,你说不定也很想。。。。。。”
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手,更是毫不犹豫地抬起,一只大掌将她的两只手钳制住,高举过头顶,而另一只,则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她的衣物!
光滑如凝脂的触感,还是那么熟悉,让叶于琛的指尖都微微颤抖了。
而凌菲被举高的手,因为他的触碰,一下子收紧了。
指尖,快要掐进肉里了。。。。。。
四周,都是他的味道,钻进她的心里,搅得那里不得安宁。
“他,是不是也这样摸过你?”
叶于琛气息粗重,眸子里藏了薄怒。
凌菲鼻头一酸,因为他话语中的轻蔑,更因为此刻的进退维谷。。。。。。
她咬了咬唇,“不关你的事!唔。。。。。。”
话音刚落,唇瓣便被他吸住了。
狂妄而霸道的舌尖已经趁她呆愣之时,撬开了她的粉唇,在她的贝齿上来回逡巡,他用尽全力抽空着她身体里的力气。。。。。。
如一同被激怒的野兽。
手也一路向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让凌菲倒抽一口冷气。
却动弹不得。
眸中,因为他这样的轻薄,已经生出了怒气来。。。。。
“你大了好多。。。。。。”
他含糊不清地说。
“禽。。。。。兽。。。。。。”她狠狠张嘴,咬住他的唇,咒骂了一句。
膝盖,也趁机往上用力一顶,却被叶于琛察觉,抢先压住了她,然后又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这一招还是我教你的。。。。。。”
他突然低低一笑,离开她的唇,喘息着道。
手,却一路向下,直接探入她的裙底,猛地拉下她的底~裤,大掌直接覆上了她的私密。
“叶于琛!”
凌菲下身一凉,猛地吼了出来,“这里是公共场合!”
他却不管不顾,修长的手指直接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熟练地找到幽若之处的一粒突起,猛地一搓,“他是不是也这样对过你,说!”
她往后一仰,差点吟哦出声,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说一句话,紧张,而又害怕。
“告诉我。。。。。。”
叶于琛低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轻轻一吻,手指猛地刺入她的花心,“告诉我。。。。。。”
拇指,仍旧不放过她的花~蕊,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想要一个随时就要炸开的炸弹一样。
而炸弹的引子,就是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凌菲猛地一缩,已经有温热从花心缓缓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着。。。。。。
“你放开我。。。。。。”
“你还是这么敏感。。。。。。”
而且,依旧这么紧。。。。。。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一悦,竟是心情出奇地好了起来,“乖女孩,告诉我,你和他,有没有过?”
凌菲忍住疯狂的,想要在他怀里尖叫出声的冲动,咬住自己的下唇,颤声问了一句,“那你呢?你和姚红,你们有没有过?”
在尚品看到的那一幕,又一次狠狠划过凌菲心头。
不待叶于琛回答,也没有看清他脸上的惊愕,她咬了咬唇,似赌气一般,“我和他在一起两年多的时间,你说呢?”
叶于琛脸上的惊愕瞬间被清寒所取代。
他缓缓抬眸,眸中是邪佞森冷的寒冰。
死死地,盯着她。
凌菲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根本忘了盘算怎么从这里走出去。
“嗯。。。。。。”
过了许久,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独的音节。
可她知道,就是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猛地一把推到叶于琛的胸膛之上,凌菲弯腰,打算从他的臂弯下钻出。
可他的动作尤其快,直接一把将她拽了回去,死死抵在墙壁之上。
唇,再度狂暴地落下,而这一次的目标,是她胸前的浑圆!
用舌尖在上面疯狂地打着圈圈,用牙齿毫不留情地啃噬,用双手将它们揉捏成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形状。
暧昧的声响,毫不留情地回荡在空气中,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叶于琛,你放过我。。。。。。啊。。。。。。”
·
终究,经不起他的挑~逗,发出颤抖的叫喊。
他却似没有听见一样,加大了自己全身的力度。
下身,就那么灼热了起来,坚硬的昂扬肆无忌惮地抵在她幽若的洞口,“我和他,谁大?”
羞辱的话语如一把利刃,割裂了凌菲此刻的意乱情迷,她骤然回神,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衣襟,另外一只手猛地抬起,朝叶于琛脸上挥去。
却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抓住。
“凌菲,打了我一次,不代表可以有第二次!”
语气中的危险愈发浓烈了几分。
手掌,也越发用力,捏得她,有些疼了。
凌菲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放过我吧,我们都已经结束了。”
他都要和姚红订婚了,为什么苦苦缠着自己?
她不懂,也不想懂。。。。。。
“放过你?”
叶于琛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脑子里却在疯狂地叫嚣着,回荡着她那句结束了的话语。
结束了?
她有什么资格说结束?
这两年多来,他的梦里,全是她,她有什么资格,说结束?!
“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在过我自己的生活,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突然放缓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叶于琛冷冷一笑。
好一个没做错!
她提出离婚,离开自己,现在和钟煜在一起,这些在他看来,统统都是错!
她却说自己没有错!
低头,又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却被门口敲门的声音打断。
钟煜的声音,略带了几分焦急,隐隐从门外传来,“凌菲,你还在里面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凌菲身子一僵。
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状况。
衣服已经被叶于琛扯得不成样子,甚至于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底~裤早已被他褪至了膝盖。。。。。。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暧昧,也有多暧昧。。。。。。
而手,还依旧被叶于琛握住。。。。。。
她压低声音,低低吼出一句,“你放开我!有人来找我了!”
可他却毫不在意,甚至带了几分邪佞,“让他进来,看看你跟我多恩爱,我不介意。”
面色一白,她知道他绝对做得出来。
“凌菲?!”外面的钟煜又试探性地唤了一句。
她却只能咬牙,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过了片刻,终于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愈来愈远的脚步声。
心中,松了一口大气,脸上的神色,也骤地放松了下来,忍不住轻轻吁了一口气。
殊不知这个小动作已经尽数落入叶于琛眼底。
他突然松手,略带嘲讽地问,“过得不错啊,凌菲。”
所有的兴趣和欲~望,尽数,散去了。
凌菲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更恼怒了几分,麻木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抬头对他冷冷一笑,“托叶首长的福,还不赖。”
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