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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冉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不爱吃虾吗?”
“爱!从现在开始就爱了!”
耳边闹哄哄一片,纪飞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机械式地剥着虾,然后把虾仁一只只放进程绍均碗里。程绍均不喊停她也不敢停,一顿饭自己几乎什么都没吃。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散了,众人纷纷各自回家,程绍均又执起纪飞扬的手,“今晚别回家了,嗯?”
他喝了点酒,俊脸微微发红,纪飞扬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太,太远了,你喝了酒开车不方便,我找人送你回去吧。”
“这么点酒还能把人喝醉了?”程绍均说着拉起纪飞扬,“旁边那小区里就有套房,走过去也就五分钟,你也不去?”
纪飞扬想了想,说道:“那我送你过去吧。”
程绍均低笑着,服□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到了程绍均的房子外面,纪飞扬说要走,程绍均抱着她,“都已经将你带回来了,还怎么可能放你走?”
“绍均……”
程绍均突然俯身将她推倒在墙上,往她的唇上直印下去。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拿出钥匙去开门。纪飞扬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完全无力招架,只好微张着嘴唇,任他含住自己粉嫩的唇瓣。他的舌头在她唇边轻轻舔过,然后长驱直入进入她口中,先是慢条斯理地吮,看纪飞扬渐渐绵软无力,推开门将她抱了进去。
室内一片漆黑,程绍均没有开灯,纪飞扬根本辨不清方向,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就被抱着坐到了一个柜子上,脚还碰不到地。
纪飞扬不喜//。345wx。欢这样在陌生的地方还被放得老高,“绍均你放我下去!”
程绍均贴上来,站在她的双腿中间,让她想并也并不拢,“这么//。。快就急着下去?”
这个高度,两人几乎平行,程绍均一侧头就咬着她的耳朵,“想不想我?嗯?”
黑沉沉的夜,靠得这么近才能依稀看清楚他的脸,那些隐藏的情愫在愈见鲜明起来,纪飞扬伸手摸上他的脸,“绍均。”
“嗯?”
在程绍均炽热的怀抱中,纪飞扬再无所顾忌,轻声道:“飞儿好想你。”
十二 阴谋与反阴谋(3)
软绵绵的话语,让程绍均心里一荡,随即拥紧她的身子,狂|热的吻覆盖下来。他吻得深,纪飞扬只觉得舌根都被他吸得发麻,想让他轻一点,却苦于说不出话来,手上也使不出一丝力气,脑中晕旋,难以言喻。
好//。。久好//。。久,程绍均终于把舌头拿出去,嘴却不离开,在她唇|瓣上轻咬舔弄。纪飞扬气喘得厉害,一起一伏间,柔软的胸|脯贴上他,若有似无、教人难以抵挡的诱|惑。
程绍均一手捏上去,纪飞扬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听到程绍均在他耳边低笑,“是B还是C?”
“你……你混蛋!”纪飞扬满脸通红,狠狠打了他一拳。
程绍均捏住她的拳头放到腰间,低头咬开她的衣领,找着锁骨就吻下去,“宝贝,我以前最喜//。345wx。欢你的锁骨,又细又小的,现在……猜猜我最喜//。345wx。欢哪里?”
纪飞扬哪会理他,找着机会就要往柜子下跳,被程绍均拦腰抱住了,“不听话,我最喜//。345wx。欢这儿,”他揉|捏着她的胸,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纪飞扬忍不住低声哼哼,“以前我一个手就能捧两个,现在……唔,一只手不够了。”他说着另一只手也伸进去,隔着内衣,探进一根手指去逗|弄她的红点。纪飞扬受不住,连连讨饶。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不敢了,不敢了,嗯……别,别那样……”
程绍均伸手去解她的内衣扣子,但是她背后光滑一片,哪有什么扣子?手下一停滞,纪飞扬得空喘了口气,“前……前扣的。”
“看来我真的落后了,”程绍均反思着这个问题,从前面解开扣子,一对雪白的丰|盈如玉兔般跳出来,看得他眼睛一亮,“还是前扣的好玩!”一样在解,他顺带解开了纪飞扬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
纪飞扬搂住他的脖子,“绍均,太黑了我看不见。”
程绍均说:“那我去开灯。”
“不要!不要开灯!”她才不要在亮堂堂的地方和他赤|身相见。
程绍均褪下她的裤子,“看不见不要紧,感受就可以了,放心,我不会把位置找偏的。”
纪飞扬被他逗得气急,“你……你好好说话!”
程绍均偏不好好说话,他就喜//。345wx。欢在这时候逗她,看她一副可怜巴巴又气急败坏的样子,有趣极了,“好,我不说了,用做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脱|了裤子外套,往纪飞扬身上耍流氓似的蹭了蹭。纪飞扬连连后退,屁股撞上墙壁,被程绍均一把又往前拖了过去,“还想躲呢!”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的外沿轻抚,纪飞扬刚才已经被他挑了很久,现在一经他触碰,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程绍均探手一摸,指尖莹润湿亮,“好乖,看来是真想我了。”程绍均很满意地去脱她的内裤。
纪飞扬不肯,抓住他的手,“我不要在这儿!”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然后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程绍均说着已经拉下她的内裤,腿间昂|扬的某物往前一顶,有些紧涨地滑了进去。
“痛……痛!”纪飞扬太久没经历过这事儿,处子般紧致,这是程绍均所没有料到的,看她吃痛,他立马停下来,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抬手抚摸着她的脸,“疼得厉害吗?我慢慢进去好不好?”纪飞扬点点头,捧着他的头,主动将腿分开,往上贴了一点。
“好乖,”程绍均亲亲她的脸,□缓缓进入,“痛就跟我说。”
纪飞扬用大腿环着他的腰,“不,不是很痛了,涨……涨得难受。”
“很快就不难受了。”程绍均说着开始抽|送起来,温暖紧实的内壁,让他舒服得加快了力道,不由自主地想给她更多。他记得她喜//。345wx。欢的方式,找着她的那个点,深深浅浅地来回几次,纪飞扬果然呻|吟出声,体|液没几下就汩汩流下来。
纪飞扬抱着程绍均的脖子喘气,感觉到体内还是坚|硬,似乎也并不准备出去的样子,看来是在给她休息时间。然而程绍均抱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将她从柜子上放了下来。
“绍均!”一下子没了支撑点,纪飞扬紧紧抱住程绍均,大腿也缠得更紧,□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
“你不是说要去床上?”程绍均就这样抱着她往卧室走去,走路的时候带动摩擦,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滑,像一条细流滑过他的大腿。
卧房的门一关上,纪飞扬就感觉到身体一歪,和程绍均一起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铺,几乎要把两个人埋在里面,纪飞扬还没适应过来,程绍均已经开始在她体内来回地抽|送,忽快忽慢,一会儿虚一会儿实,他对她极为迫切,好几下都没顾及到,撞得她又疼又麻。
纪飞扬不停地要她轻一点、慢一点,他稍稍放缓一些,很快又肆意起来,腰下越来越用劲。纪飞扬想他许是很久没有这般放纵过了,很奇//。345wx。怪地生出一种疼惜之情,也就容得他放肆驰骋、缠绵抵磨了。知他喜//。345wx。欢听她绵软无力地低喃,也有意无意地配合着呻|吟,身下不知道湿了多少回。在无数次回旋震荡之后,他终于一个深呼吸,往最里面一顶,一股温湿的暖流灌入她体内。
“不,不要!”纪飞扬骤然清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就要起来。程绍均正在最舒服畅快的时候,毫无防备之下被她一把推开。
纪飞扬下了床,未料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
程绍均将她一把扶住,“怎么回事你?”
“开灯!开灯!卫生间在哪!”纪飞扬火急火燎的。
程绍均不明所以,按了床边的灯,室内骤然一亮,他看到纪飞扬浑身赤|裸头发披散的模样,瞬间又有了反应。
他往左边指了指,“那儿就是。”
纪飞扬冲进卫生间,关了门,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程绍均掩了条薄被,左等右等还不见她出来,干脆自己进去拎人。
才一开门,就看到纪飞扬站在那儿,用淋浴器不停地冲洗着自己的下|体,一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样子。
程绍均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一把夺过淋浴器就往旁边扔,冲着她吼,“你就这么嫌弃我是不是!”
纪飞扬被他一吼,有些吓懵了,抬起头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好//。。久才低低说了句:“不是安全期。”
这下轮到程绍均发懵了,这傻丫头,原来她在担心这个。看着纪飞扬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满脸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程绍均的心猛的就疼起来。
他上去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按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飞扬……”
纪飞扬有些手足无措,刚被冷水冲过的身体止不住发抖,她的脚不小心踩到淋浴器,飞溅的水花顿时打到两个人的脸上和身上。
纪飞扬刚要躲,被程绍均一把按在墙上,火热的坚|硬一下子贯|穿她,“宝贝别怕,别怕。”
水花不断得冲刷在两人身上,似是在给程绍均呐喊助威,纪飞扬贴着墙壁,身上一半冰冷一半滚烫,程绍均死命地撞击,顶得她又想哭又想叫,怕他一会儿又要不知轻重,强忍着不发声音,就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程绍均放缓了力道,慢慢地厮磨着,贴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我的宝贝,我的飞儿,别怕,我就是想疼你,难受就叫出来,别哭,别哭啊……”
纪飞扬攀住他,一张嘴就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嗯呃……啊,绍均,绍均啊……”
“乖,我在,舒服了是不是?别怕,我不射里面了宝贝儿。”
“轻一点,再轻一点……”
程绍均按她的要求来,体贴入微,只想让她舒服。不多会儿,纪飞扬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抱着他大叫一声,随后竟嘤嘤哭了起来。程绍均也到了,忍着没在她体内释放,浊白的液体尽数流到她大腿上。
纪飞扬软了身体倒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了很久才敢把这一章发上来……不知道我的读者们能否接受如此重的口味。如果你们不喜//。345wx。欢的话吱一声,以后我就再也不写了。
十三 使君有妇,罗敷有夫。(1)
小时候,在很多个暮色四合、微风渐起的傍晚,在很多个暖风阵阵、阳光明媚的早晨,纪飞扬都有幻想过,有一座只属于自己的城堡。长长的走廊没有尽头,孩子们在这里撒欢,等夕阳漫延过遥远的地平线,逐渐形成一幅色泽明丽、间或涣散的画面。时光浸润着城堡中的每一寸土地,她一个人居住,一个人长大。
而所有这些都不过是存在于少年梦境中的幻想,你放任其疯长,它便一发不可收拾,你不给它养分,它便无所依傍。
不知何处的风灌入胸腔,鼓胀着喘不过气,她像是要沉入海底,拼命挣扎,却吸入更多苦涩的海水,藻类植物在身体上缠绕,无休无止。
有人在耳边说:“飞扬,飞扬,你总是对的,有我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她就感觉到被人宠爱着的幸福,开心得手舞足蹈,像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恶魔。
一种深入骨髓的惶惑与不安悄悄潜入,植根于心底。
“绍均!”
终于从嘴里喊出一个名字,所有潮水退去,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陌生的床上,遮阳的窗帘拉着,一拉开,阳光骤然照进来,险些晃花她的眼。
纪飞扬回忆起昨夜,面色通红,站起身的时候尚觉得腿间无力,扶着墙壁走至卫生间,清洗、穿衣。
出来的时候程绍均还是不在,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出了房门,关了屋子,恁的平凡坦荡,她想她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