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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昏睡中的宝宝,她眼神幽长,盯着孩子的脸看了又看,“宝宝,如果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希望你还能救我一命…”
因为秦轻和顾径凡也在这家医院,她怕宝宝的身份暴露,宝宝一醒,她便立刻给孩子转了院,转到秦宅附近的第一医院去了。
这样,秦轻想来看孩子也看不到,接触越少,她的马脚也就露的越少。
不管怎么样,至少到目前为止,宝宝是她的最后一张王牌。
宋辽远对她私自给宝宝转院的事情非常生气,可转都转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城东的那块地如今又曝出问题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挂着绷带前往施工现场。
工人嫌给的佣金少,和指挥师打了起来,一死两伤,这样的恶***故在Z市虽然不是第一起,却是致命的。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想再出什么错误。
硬着头皮亲自前往医院关心病者,和他们谈条件,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边的事刚刚解决,病者好不容易同意私下合解,鑫荣又曝出做假帐的丑闻来。
他马不停蹄的又赶过去,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
秦轻依旧躺在病房里,顾径凡每天都会过来陪她,白天工作忙,他有时候甚至把工作带到病房里来。
晚上更不用说,他值夜,整夜整夜的陪着,生怕别人照应的不周到。
病床足够大,秦轻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两人既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当然没有让顾径凡睡折叠床的狠心,所以,这一段时间,对于顾径凡来说,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的可谓是顺风又顺水。
生意兴隆,小女人温柔可依,对他的态度也十分依恋,一切都在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正打算把六年前的事告诉小女人,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如果宝宝真的是自己和秦轻的孩子,那么,再留在于莎曼身边,对于孩子来说,就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想把孩子带回来,可是,考虑到宝宝现在受了伤,他只能压抑着。
只要于莎曼不伤害孩子,他就不动她。
这一天,顾径凡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赶往公司亲自处理,一个好几十亿的合同,身为老板,他必须到场。
秦轻坐在病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娱乐版的报纸,一边啃着苹果,样子娇憨又可爱。
哒哒的高跟鞋声打破了这安静美好的画面,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来人,不得不放行。
姜景美傲慢的看了看保镖,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
她拎着最时下最新款的包包,摇曳生姿的走进病房,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秦轻,出言讥讽,“哟,你这个抢人老公的女人倒是活得滋润呢…”
秦轻放下报纸,抬头看她一眼,“姜小姐说话的时候请注意措辞,你前段时间不是也要求我离开宋辽远么?”
“哼!”姜景美被她噎了一下,脸色更差了,拖着屁股重重往凳子上一坐,“你还好意思说!”
“我叫你和宋辽远离婚,为什么还不离?”
秦轻不慌不忙,看她一眼,“姜小姐怕是还不知道吧,就算我跟宋辽远离了婚,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有个叫于莎曼的女人,你知道吗?”
如果你死了,他还会不会爱你?
秦轻不是傻子,既然姜景美一直在给她找不痛快,她也得想办法给她找点不痛快不是?
“于莎曼?”姜景美蹙眉。
“对。”秦轻朝着她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实话跟你说,我跟宋辽远的婚离不成,不仅仅是宋辽远不想离,这个女人还起了很大作用…弛”
“她很爱宋辽远,我入狱的几年时间里,她一直陪在宋辽远身边,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呢…嗄”
“孩子…”姜景美神思恍惚,瞪着秦轻,好似中了邪一般。
良久,她的瞳孔才恢复精神,盯着秦轻又看了一会儿,“你想做顾太太也可以,不过…我要顾径凡一半的财产,否则…”
“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跨进顾家的大门!”
姜景美眼神有着最深的最恶的毒汁。
“她进顾家大门是肯定的!”
“至于你能不能全身而退,这是个问题!”顾径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冷着一张脸,站在姜景美身后,眼神似冰刀一般落在她脸上。
“姜景美,不要仗着我的忍耐来挑衅我,惹恼了我,后果你担不起!”
姜景美咬牙看着顾径凡,他穿一灰色的西装,卡其色长裤,白色衬衫,男人身长如许,站在那里,潋滟了整个病房的风景。
这人是天生的衣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立刻就多了几分气质,即便不是名牌,也被他穿出了大牌的气质。
男人面色阴沉,手握在门把门上,冰冷的眼神紧紧锁着姜景美的脸。
“出去!”
姜景美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明明打听到顾径凡去公司了,怎么又回来了?
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想给这女人洗洗脑,哪里知道顾径凡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着秦轻的面儿,他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公然的要把她这个女主人赶出去!
“顾径凡,你…别太过分!”
自小到大一直骄横惯了的女人一身火红的连衣裙,脸色铁青,站在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顾径凡跟前,眼底是满满的恨意。
顾径凡嗤之以鼻,轻笑一声,“你跑到病房来对着我女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不过分?!”
“你…女人?”姜景美气得不轻。
“顾径凡,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妻子,当着我的面儿,你竟然说她是你女人,你把我置于何地?!”
“在你心里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顾径凡冷着一张脸,伸开手便要把她推出去。
姜景美发了横,站在门口,死活不肯出去,“顾径凡,我要去把你和秦轻的事告诉媒体,一对婚内出轨的男女!”
顾径凡的眸子立刻就变成了一把利刃,指尖上移,生生扼在姜景美的脖子上。
可是他并不用力,只是轻轻的在她脖子上盘旋,“出轨是么?”
“你回Z市的第一天,在名都酒店和宋辽远翻云覆雨的照片要我交给媒体吗?”
“你…你…”姜景美不可抑制的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顾径凡冷冷一笑,把她推出门外,“记得不要再来sao扰秦轻,否则,我会让你下地狱…”
男人笑意盈盈,如窗外的枫叶一般灿烂似火,眸底的寒气却似三九寒天,逼得身前的女人步步后退。
那一抹狠戾和寒光,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似乎随时都会扼断她的脖子一般。
森冷的目光和他冰冷的表情慢慢拧成一根绳子,紧紧绕在她脖子上,勒得她呼吸不畅,要喘不过气来。
结婚六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径凡,那个男人,一直都带着不达眼底的笑,像是站在世界最顶端的造物都,睥睨四方,俯视着她,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温柔,他都没有给过她。
可是现在,他的温柔却尽数给了那个叫秦轻的女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
宋辽远为了她一直拖到现在不肯离婚,顾径凡为了她竟然不惜和姜家翻脸,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而已
tang,她到底有什么?
她想不通。
直到人已经离开了医院,站在门口的秋风中,她还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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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径凡带上病房门,款款步行,来到秦轻跟前,眼神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怎么?怕我吃亏?”秦轻眯着眼睛,看着脸色有些不太好的男人。
顾径凡的视线在她脸上巡梭过后,没有发现异常,阴沉的俊容有那么一丝转变,嘴里透着厌恶,“下次她再进来,叫保镖把她赶出去!”
秦轻歪着头看他,“不想知道她来找我做什么?”
男人亲了亲她粉嫩嫩的脸蛋和唇瓣,用力一吸,吸得她发疼,才放开她,“她来能有什么好事?”
“不过是说抹黑我而已…”
“你不许相信她的话!”
男人霸道的环住她的腰肢,用力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记得,不许和她说一个字!也不许信她说的一个字!”
“……”秦轻皱眉,“可是,我觉得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找打是不是?”男人的脸瞬间沉下来,黑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想到上次tun部被他打的事,秦轻的怒气蹭蹭就上来了,“顾径凡,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这么大人了,我有我的是非观念!”
“就算你不许我相信姜景美说的话,可是我有眼睛,有思想,我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再说!”男人拿着这牙尖嘴俐的女人没办法,嚯嚯磨着自己的牙,不等她说完,朝着那粉嫩嫩的唇瓣就压了过去。
“再说,我就吻到你断气为止!”
某个女人只好举手投降,“好吧,我都听你的…”
男人唇角微微扬起,“怎么?听你这话,好像很委曲啊…”
凤眼微眯,长长的眼角挑起来,几乎要斜插入云鬓里去,眸底的威胁之意让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不得不讨饶。
于是,小女人只好违心的说:“阿凡说的话都是趔…”
顾径凡笑笑,抱她进自己怀里,在大腿上坐下来,“轻轻,我想…带你见一见我妈妈…”
秦轻顿时就慌了神,“不行!”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不是!”
“那是什么?”
“那个…那个…”秦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借口来。
“哪有那么多的那个?我已经跟我妈通过电话了,她想见你…”男人假装不经意的拢着她耳畔的短发。
她的头发比之前长了很多,现在刚过肩膀,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能恢复成长发飘飘的样子,那样的她,即便没有任何装饰,也是美的倾城倾国。
“我…我…”秦轻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她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真的要和顾径凡在一起,始终是要见他的家长的,可是,她的身份,对方能接受得了吗?
那样的豪门家庭,又怎么会接受一个坐过牢的女人?
更何况,她还有过一段婚姻…
“我…还没有跟宋辽远离婚,我坐过牢…”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把整个人都埋进了他怀里,像是一只要把自己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似乎是害怕了,身子微微轻颤,顾径凡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不用怕,一切有我…”
屋外的阳光正好,堪堪落在他的肩上,一半明亮,一半阴暗,倒映出他好看的脸庞,那样的坚毅之色浮现在他脸上,又让这清冷的男人多了几分令女人沉醉的迷离。
秦轻在心底微微叹息,有生之年,她从未想过还会再遇上一个顾径凡,虽然她很想再勇敢一次,可是,她真的害怕。
前面荆棘密布,和顾径凡在一起,要面对的还有很多很多,他真的能坚定不移的支持着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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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醒来以后,一直眨着眼睛
往于莎曼身后看,并没有等到他想见的人,孩子一阵阵不高兴。
他知道妈妈不喜欢秦妈妈,可是,他很喜欢秦妈妈,他生病了,秦妈妈也不能来看看自己么?
爸爸不在病房里,只有妈妈一个人陪着他,他好害怕,怕妈妈再打他。
想见秦妈妈的话硬生生咽回去,乌溜溜的黑眼睛一直在于莎曼身后的病房门上打转转。
秦妈妈,你怎么还不来看我?
小家伙哪里知道,于莎曼早已经给他转了医院,想要见秦轻,怕是不可能了。
于莎曼见小家伙眼神一直发飘,急忙堆起笑脸,“宝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