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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弓没有回头箭,顾径凡说的很清楚,只要她拒绝,他不会勉强。
可是,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你真的不愿意吗?
心底有一道小小的声音在叫她:秦轻,他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小腹一阵抽痛,熟悉的一阵阵热流涌下来。
糟了…
这一下,秦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她脸色不对劲,顾径凡急忙松手,“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是不是腿又疼了?”
他哪里知道秦轻的尴尬。
千算万算,没算计到这个,她的大姨妈来看她了,还真会挑时候。
“我…”秦轻说不出来。
这种事,她要怎么跟他解释?又怎么说的出口?
“屁股疼?”
她反常的反应没逃过顾径凡的眼,做为一名曾经在黑道上摸爬滚打过的人,他有着天生的警觉性。
见她还是呆若木鸡的样子,耐不住的顾径凡大手一伸,就把她捞了起来。
正要掀开裙子去看,却发现裙子上一块殷红的血,“你流血了…”
他的掌心上也有那么淡淡的一抹嫣红,“你受伤了?哪里伤了?”
急忙把她放回去,“你乖乖躺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秦轻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喂,你不用叫医生…”
“我没事…”她一再强调自己没事。
“你没事怎么会流血?”顾径凡见她皱眉,“不行,一定是受伤了!”不等秦轻说什么,便推开病房门就去找医生去了。
秦轻躺在病床上;急得五官都扭在一起了,顾径凡,你个大猪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么?
完了完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
顾径凡急匆匆往医生办公室里赶过去,恰好医生在整理资料,见他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资料。
“顾总…”
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总裁大人?
这医院是顾径凡投资的医院,无论是设备还是医资力量都是超一流的,见到老板亲自过来,医生敢怠慢么?
顾径凡长眉紧锁,“医生,你快来,病人她…流血了…”
一向丰
神俊朗玉树临风的顾大总裁竟然仓皇而来,这是医生前所未料的,看一眼失了仪态的老板,他不禁有些好奇。
病房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自家老板急成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而已,一物降一物。
医生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还没来的及抓起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就被拉走了。
说拉,都是客气的,其实,如今这两个的样子,到更像是医生被老板抓走的。
一进病房,医生就被拖到秦轻跟前,顾径凡在一旁带着他替秦轻做检查。
秦轻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看一眼可怜的医生,“医生,不好意思,我没事…”
“只是例假来了而已…”
医生很鄙夷的朝着自家老板看过去,不过他只是敢怒不敢言,“顾先生,这位女士来例假,女士们特有的生理症状,您不会不知道吧?”
他是总裁大人又如何?是Z市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又如何?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身为医生和男人,他当然要鄙视他!
偏偏,老板还是没听懂,抓住医生的衣服又把他拉回来。
“没事?”
“什么叫没事?”
“她流了那么多血,你还说没事?!”
“你是不是医生啊?有没有一点点同情心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辞退你?!”
可怜的医生只有低着头听他咆哮的份儿,谁叫他是老板?!谁叫他没权又没势呢?
一向风流倜倘面色如水的顾径凡第一次把自己的下属骂得狗血淋头,那医生垂着头听得,一张脸都快要哭出来。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顾径凡骂得不停歇,一旁的秦轻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开口,“阿凡,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这样对医生嘛…”
秦轻不说话还好,她一开口,某人的怒气更重了,“他这是什么狗屁医生,病人、流血,他不给病人治,还说没事!”
“你叫什么名字?!”
“我立刻叫人事办开除你!”
好吧…
秦轻承认,她被他打败了。
“阿凡…”一股又一股的chao涌让她坐立不安,即便是隔着被子,她不是能闻到那股子经血的味道。
她现在只想着让顾径凡怎么冷静下来,连称呼叫出来都腻死人。
她这一声“阿凡”,叫得顾径凡所有的怒气都幻化成风,淹没在肚子里。转过脸来看她。
“你刚才叫我什么?”
医生趁机赶紧逃走,再呆下去,恐怕小命儿都不保了。
秦轻还是甜甜的对着他笑,“阿凡…”这一声,叫的他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酥了。
心花怒放。眼前就像是有一片盛放的花园开过。
“哎…”原本还在暴怒中的脸,已然变得平和,连嘴角都微微上扬着。
“其实,我真的没事…”于是乎,秦轻只好把女性的生理知道给顾大总裁普及一遍。
堂堂长河国际的大总裁,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不知道!
还阅女无数呢!
根本就是败类!
秦轻普及完知识,又犯了难,眼下她这副模样,到哪里找卫生巾啊?
顾径凡见她疼的脸色苍白的小模样儿,忍不住抱住她,“乖,咱们弄个药,把它解决了算了,省得流血…”
让大姨妈永远不要来?!
秦轻被他彻底打败,真佩服这人的脑子。“可是…如果它不来的话,就没法怀孕,生孩子了…”
某个男人狠狠在头上挠了一下。
秦轻瞧着他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由得又笑起来。有没有人说过,这世界上最惨的事是什么?
是大姨妈来了,却没有卫生巾。
顾径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转脸就出去了,很快,霍建亭就拎着一大包东西进来了,一边拆包装一边拿到秦轻跟前。
“要不要我帮你换上?”
秦轻觉得她已经没脸见人了,真想竖个牌子:秦轻已死,有纸烧纸!
在秦轻的沉默中,顾径凡抱起她进了洗手间,体贴的替她换上新内裤和卫生棉,于是乎,坐在马桶上的某个女人脸红到不行,一直不敢抬头。
顾径凡又吩咐护士把订单换上新的。
转身之际,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不是宋辽远是谁?
他朝着宋辽远笑笑,眉眼之中尽是得意。
宋辽远气不过,冲进来,扯住顾径凡的衣领,“顾径凡,你…你…”
顾径凡心情很好,轻轻松松拔开放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我怎么了?”
“你对秦轻…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宋辽远怒不可遏,挥着拳头就要往顾径凡身上招呼。
顾径凡淡淡的笑笑,伸出一只手,在他受伤的胳膊上轻轻弹了一下,“要动手?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男人长身玉立,衬衫袖口卷起来,露出一截精瘦的小臂,小臂上肌理鲜明,透着健康的小麦色,怎么看都像是练家子。
“我跟秦轻…”
“我们很好,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顾太太…”
男人眼睛间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冰冷的视线落在宋辽远身上,像是撼不动的大山,坚定之中又透着嘲弄。
“你不能给她的,我统统都能给她…”
“她会很幸福。”
宋辽远颓然的站在那里,不敢置信的望着顾径凡,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笑,“她现在还没有跟我离婚,她冠着我的姓!她是宋太太!”
“很快就不是了!”顾径凡笑笑,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被他抓皱的衬衫,“从你让于莎曼绑架她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个犯人了…”
宋辽远面色一白。
顾径凡很满意他的表现,看着他微愕的脸,笑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孩子是于莎曼接走的,这场绑架案是你策划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秦轻知道以后,一定不会原谅你。”
他的话就像是剜骨的刀,正在一点点剃着宋辽远的骨头,齿缝里都是疼的,宋辽远恶狠狠的看着顾径凡,“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径凡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你出现的那么及时,拿刀的那几个混混只是对着你,虽然刀在你身上划破了一刀,可这伤口又有多深?”
“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你以为秦轻不知道吗?”
宋辽远的脸一片死白。
顾径凡淡淡的看着她,“秦轻在上厕所,我要去抱她出来了…”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希望看不到你的身影!”
――――――――――
秦轻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宋辽远已经不在,顾径凡微笑着把她抱回病床上,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觉得你还是留长发好看…”
秦轻歪着脸看他,“你见过我长发的样子?”
她那样开心的笑容展现在他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明媚无暇的少女,顾径凡微怔,以至于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你怎么了?”
顾径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秦轻洁白细长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啊晃。
男人微笑不语,捉住她葱嫩的指尖含在嘴里,每一个都不放过。
秦轻又气又恼,眼睛瞪他,“顾径凡!”
“嗯,我在…”男人正吮的起劲儿,软软的舌尖在她掌心里划着圈圈。
“我没洗手!”小女人怒吼出声,这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一逮着机会就亲她。
“就当是我帮你洗手好了…”
“这样的洗手方式还真特别…”
“如果你要用这种方式洗脸或者是别的地方,我也不介意…”
男
人说着,有意无意瞄了一眼她的腿。
秦轻脸瞬间爆红。
“顾!径!凡!”
……
第四天,秦轻的石膏已经拆掉,可以小心翼翼的走动,不过范围仅局限在病房里。
在床上躺了几天,小女人这会精神好了许多,脸蛋红扑扑的,气血看上去很是不错。
顾径凡到公司去处理公务,特意安排了顾宅的老佣人看着,病房外又安排了两个保镖看着,总之,是一百个小心。
秦轻闲着无聊,想起宝宝的病房和自己就隔着两个病房,担心孩子的情况,想了半天,她决定还是去看一看孩子。
孩子推出打定的时候,于莎曼的表情还在,秦轻有些犹豫,站在宝宝的房间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正犹豫的时候,病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于莎曼站在门前,黑漆漆的眸子正盯着她。
乍见到秦轻的那一刻,她的眸子迅速缩了缩,厌恶的歪过脸去,“谁让你来的?”
本章我修改了五遍,编辑还说暧?昧;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有什么不通顺的地方,大家将就一下吧。
有个叫于莎曼的女人,你知道吗?
于莎曼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看到秦轻站在病房门外的那一刻,她立刻张开了自己的爪牙,恶狠狠的瞪着秦轻。
她恨秦轻,如果不是秦轻,她就是今天的宋太太,宋辽远光明正大的妻子,即便宋辽远不爱她,至少她还顶着一个宋太太的虚名。
八年的守护,八年的青春,八年的等待,就在宋辽远对她说那句话的时候成了空弛。
她不仅恨秦轻,还恨不得她去死,或者是立刻就在自己眼前死掉。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轻早就尸骨无存了嗄。
“秦轻,这里不欢迎你!”
于莎曼高傲的抬着下巴,把身后的门带上,唯恐秦轻看到里面的情况。
好啊,你不是想看宝宝么?我偏就不让你看见,不让你如愿!
秦轻站在门口,并不诧异于莎曼的反应,她用一种研究的眼光深深打量着于莎曼。
“我只是想看看孩子…”
于莎曼冷哼一声,一闪一闪的鼻孔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