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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女子凶狠又不餍足的手段,他就像是一只凶兽,她的甜美,也沦为他腹中的猎物,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够,很不够,要多,要更多。。。。。。
因为甜,所以他胃口大开么?她这边想着,不过南烈羲明显不给她分心的机会,一手贴住她的背脊,把她逼到他的面前,让他更方便吻住她。
不过,今日的南烈羲,却不满足过分索求。他将男女之间的亲密,当成一种两小无猜般的游戏——湿濡的唇交缠,他吻得无比轻柔,像蝶儿嬉花,浅啄、浅啄、浅啄——好几回她都快碰上他薄温的唇之际,他又退开。她眼眸一沉,挫败低吟,他又贴回来……
“你别动!”
这三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总是提醒她,她的青涩懵懂,根本无法对付老奸巨猾的情场老手吗?琥珀最终耐心用罄,蓦地撞上他的下巴,双掌学着他方才的霸道方式,用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送进自己嘴里,粉唇缠薄唇,与他的气息彻彻底底交濡缠绵。
她不爱总是处于下风的境地。
即便在感情上,不想总是被南烈羲当成是个孩子,一个吻而已,也绝非能够难住她的伎俩。
直到两人从彼此唇边退开,已经是双方肺叶缺乏气息,闷得发疼。
“吻人的功课,倒是进步许多。”南烈羲总觉得她的性情之内,残存天生的纯真,那些纯真,总是逼得他退无可退,若这里不是卫湖,若他们不是在船上,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跟正人君子一般坐怀不乱,他平复内心的微微躁动,贴上她的耳边,哑然低语:“是我教得好么?”
“哪里是你的功劳,我原本就是那种学什么就比别人快的——”琥珀又气又急,不假思索地争辩,这才听到南烈羲的低声沉笑,一串串从喉咙溢出。
他原来是开她的玩笑,就是想要看她那么窘迫狡辩的模样吧。
他笑颜看她,她实在被看得很不自在,只能别开视线,轻轻依靠在他的胸怀上,沉默着,彼此都不说话。
她的眼眸,轻轻合上。长长的睫毛在细致的眼底肌肤投下一层暗影,他忍不住动手摸了摸她的睫毛,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的精致,天生的姿容,是那些习惯用胭脂水粉来描眉画唇的贵族小姐,都截然不同的清纯。
“你的胸膛,好烫。”她伏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好半晌仍无法平息,唇上仍停留着他炙热触戚,麻麻烫烫的。
南烈羲黑眸一沉,没有说话,两个人在一起,总是互相渴求,他的内心炽热一团火焰,更别说胸膛了。
他的指腹,微微停留,停在她的巴掌小脸上。
那是一张美得会让人窒息的无瑕脸庞。
小麦色的男子指头,轻轻抚着柔嫩粉红的唇瓣,她嘤咛一声,正想睁开眼眸来瞧他又有什么花招,南烈羲却觉得胸口更多狂热情绪作祟,他猝然低头,使劲的吻着她。除了投入的回应,她脑中转不出第二个念头,他拉她的双臂环住自己的颈项,接着不需要更多引导,她只是紧紧攀住他,少女柔软的丰盈,贴着男子华服之下的结实胸膛,密密实实的激吻,像浪潮般不停的拍打着她如花的唇瓣。
不知为何,一连几个吻,她看得出,南烈羲对她的想念之深,偏偏,她也不讨厌他跟自己的亲密。
“嘴酸了?”南烈羲眯起黑眸,好整以暇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她白皙的肤色,因为方才的亲吻暧昧,如今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微光,就像是天际美丽的彩霞,让他看不够。
他这么调侃,却换来琥珀一个击打在胸膛上的粉拳头,他觉得不痛不痒,不过看她难得的害羞,他也不再说笑。
以往他身下的女人也有过七八个,但他鲜少吻女人这么急不可耐的程度,对同一个女人连着吻好几次,更是少见的稀罕事。
他调整自己的吐纳气息,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你说的金少宗,我见过一两次,行踪隐秘,年纪轻,却是是个用毒高手,应该暗中被轩辕淙差遣。这回我派人帮你调查清楚。”
琥珀笑着挑眉看他,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肤色是小麦色,但如今离开大营战场,不再日晒雨淋,皮肤似乎更白了一些。不难想象,他以前说过,自己从小便是被人嘲笑男生女相,该是何等的俊俏模样。他的五官俊美,但沉默的时候,毫无表情的样子,也让人心生胆颤。“南烈羲,你不是吃味,不打算告诉我吗?”
“对你上心,还愿意帮你的男人,一定是对你有所企图,就算你不要打听他的身份,我也迟早会这么做。”南烈羲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然沉闷。
“南烈羲,你怕我选择别人吗?”她的笑声,宛若清风吹拂过风铃的声音,她一针见血,说破任何男人面对心爱女子,都会有的防备心理。
“你敢选择别人的话——”南烈羲凑近她的口鼻,当着她的面,说的不怀好意。森然的气息,被邪气替代,宛若他是个纨绔子弟,对待小家碧玉生出歹心。
“如何?要威胁我吗?我可不吃那一套。”琥珀直直望入那双黑眸之内,眼底清明澈亮,她挽唇一笑,漫不经心。
“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船。”南烈羲果然下了狠毒的要挟,但这一句话,在琥珀听来,更像是一种火热的暗示。
她即便下了决定,陪伴他,也只能清晨就回去,如今邹国皇宫风声鹤唳,人心暗动,她不能在外多做停留。
“卑鄙的男人。”琥珀朝着他皱了皱鼻子,怏怏说道。她倒是爬树骑马样样女孩子鲜少学习的本事都一身精通,偏偏对游水很不擅长。“你提醒我了,下回我也要练习泅水本领,免得被你吃定了。”
“不是问我是否想念你吗?在韩王府,夜深人静的时候,放下手边文书,我也常常询问自己,分离可以让人忘记感情?为什么在我身上没用。”
南烈羲环抱她的柔软身躯,扯唇一笑,眼眸看的她内心深处,如果她跟以往一样冷若冰霜,他也会觉得疲惫,毕竟等待那么漫长的时间。但如今,她也愿意付出情感对他,叫他也不觉得这二十五年来第一次爱人的路程,太过折磨人。
他扶着她的脸颊,如今她就整个人贴着他的身体,彼此的心脏几乎都要贴合在一起,这样的亲密无间,让他胸口炽热起来。“分离,反而让人的想念,变得更浓,更醇。”
她清楚南烈羲这般的个性,要他屈尊降贵对女人说出甜言蜜语万分艰难,所以如今他说的,大抵都是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琥珀安静地透过他的肩膀,望向船外的湖边,她也说不清楚进了宫之后,有多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欣赏春去秋来的美景了,如今细细一看,不单想起年幼时贪玩的回忆,也觉得能有一个男人彼此喜欢,是更加美不胜收的事情。
只是南烈羲,却觉得万分难熬,她像是不懂事的孩童一般,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因为船儿偶尔也随着水纹波动,方才她便是坐在他腿上,如今还试图把他当成是窗户,靠在他肩膀上观赏美景,她是否把方才的沉吻都忘了?还是他对她的感情,让她当真不把他当成是男人来看待?
“别动。”他嗓音猝然变得嗄哑,生生打断她的话,“你这样动来动去,男人会受不了。”
琥珀微微怔了怔,仿佛受了惊吓一样,不再趴在肩膀,安安静静瞅着他脸上的表情。
“南烈羲,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以前就知道,女子跟男子的区别,她要南烈羲等待多少个年头,但不会忽略,他此刻的真实情感——她就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也察觉的到,他的炽热代表他不容置疑的情绪。
男人的欲望,不是很难忍耐吗?在皇宫生活,她比一般女人更加清楚,男人不太会为了一个心仪的女子,而等待过度长久的时日。一个女人无法替他解决的,男人自然会去找第二个女人,第三个女人。
有时候男人嘴里的感情,跟女人心里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你别动就好。”南烈羲沉着脸,看着她,他说不想念她的身体,恐怕是最大的谎话。因为她而禁欲的生活,实在不像是他要过的日子,但如今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没有任何埋怨。
总觉得彼此可以走很长的时间,所以他没必要急于一时。
“我无法陪在你身边,你当真不要女人服侍你吗?”她有些不解,她的心里也矛盾,偏偏还是在这个关口,问道。
琥珀的这一句问话,却让南烈羲很是不悦,他的兴致仿佛都要消失彻底,他的确很难做到和尚道士一样清心寡欲,她这么说,更像是一盆水,熄灭他的心中火焰。
“真觉得寂寞的话,我会去烟雨楼看着办。”他冷冷淡淡丢下一句话,面无表情。
“南烈羲——”她蹙眉,还指望他笃定了拍胸膛打包票,但他的冷言冷语,更看上去是在生气。
他说的也没错,他以往可是烟雨楼的常客,出手大方,找的就是最美丽的姑娘,温柔似水,善解人意。她不是一无所知,但她却觉得,他现在的不是真心话,而是气话。
他这一年多来,已经鲜少对她发火,看来她的话,的确伤害了他吧。
“你不是想要从我口里听到这样的话吗?”南烈羲说的意兴阑珊,女子是为了心爱的男人而守身如玉,但他想的,不过是因为更想要得到她,而不是其他女人那些替代品罢了。
“我也很想你。”琥珀的双手,轻轻抱着他的腰身,神色一柔,带着些许寂寥的情绪,低声呢喃。
她鲜少会觉得这么寂寞,特别是在他的身边,还觉得孤单。
她笑着,吐出这一句话,其实她已经过了排斥他的极端时刻,如今她也想要在他的疼爱宠溺中跟个平凡的女子过活。“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南烈羲覆上她的眉端,表情不无僵硬。“你还年轻,还不满十五岁。”虽然这个年纪在皇家贵族,也有不少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他可以等,如果她并不情愿,他也绝不碰她。即便他想,也可以因为她不想,最终就按照她的意愿来行事。
多少,要顾虑到女子的用心。
她轻笑出声,笑靥灿烂,方才彼此的不愉快,因为她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可你不年轻啦。”
“现在开始嫌弃我的年纪了?”他的俊眉紧蹙,眯起眼睛瞧着她那张纯真美丽的小脸。他是比她大了整整十岁,不过正是壮年,才二十四的男人,居然被她附加不年轻这三个字。
怎么听,她今天都有些挑衅的意味。
琥珀轻点螓首,说的更加坚决:“我还年轻,你却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什么时候等我年纪大一些,你可都要老了。”
“你这一番话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是劝我及时行乐么?”南烈羲察觉到一丝丝诡异的气息,他凑近她的脸,压低嗓音询问,她却笑着躲避他的亲近。
“你也可以这么想,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是吗?”她的视线,宛若小鹿一般,飞快地跳过他的审视。她随口提及,像是玩笑的口吻,但南烈羲清楚她若是不情不愿,当然不会点头。
“既然是你的真心话,那就——”南烈羲稳稳当当坐着,随着话语的暗中起伏,把琥珀的翠色长裙挽到腰间,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身上,他黑眸闪过恶意的张扬。“不客气了。”
他咬起她胸前的一绺黑发,轻轻扯动,模样邪魅而危险,打量着她的黑眸,像是在伺机准备品尝最顶级的祭品。
南烈羲充满炽热的黑眸,看的她整个人,似乎都开始燃烧。
他悄悄解开她翠色衣裳的衣襟,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