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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说服我也放下对你的感情?”南烈羲却没有察觉她的真正用意,俊颜一沉,表情很难看。
“你能够做到吗?”琥珀的眼底,浮现些许若隐若现的笑容。
南烈羲沉下脸色来,无双俊颜上,不知是因为覆上黑暗颜色还是因为情绪作祟,更显得清冷漠然。他微微怔了怔,却
无法放任自己,说出违心之论。
纤细的指头,指向他的脸,琥珀驳斥的毫不客气。“你的脸上写满了三个字,做、不、到。”
在他觉得还有希望的时候,再泼一盆冷水?南烈羲冷眼瞧她,琥珀却在此刻开口,神色认真。“如果你无法放下的话
,那就等我吧。”
她这一回,说的并不直接,而是含蓄的紧。
见南烈羲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琥珀轻笑出声,信誓旦旦。
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在南烈羲的心口,他仿佛遭遇晴天霹雳,又是欢喜,又是惊讶。
“等我完成了心愿之后,我就跟你走。”
“你说的是真的?”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因为轻松,俊颜愈发迷人俊美,他逼近她的脸,几乎要触碰上她的光滑肌肤
,这种滋味太过奇妙,仿佛大胜一仗,也不过如此的。
琥珀的笑意藏在眼底,她不忘给他一个提醒,柔声说道。“如果你无法等下去,就在今夜回绝我。”
只是,她的话音未落,南烈羲蓦地伸出双臂,紧紧环抱着她的身子,两具身子紧紧贴着,不留一分缝隙的紧窒亲密。
她这一回,没有任何的回避闪躲,更没有出手挣扎,而是微微失了神,垂落在一旁的小手缓缓升起,然后,也回给他
一个拥抱。
没想过,她也会主动拥抱南烈羲。
没想过,她拥抱他的时刻,也会内心温暖甜蜜,这样陌生的滋味,慢慢填补琥珀内心的空缺。
她将小脸贴在他的肩头,宛若撒娇小猫儿一般轻轻磨蹭,感觉他的身体紧绷僵硬,她呵呵一笑,不识相的恶作剧,惹来南烈羲的微薄怒气,但却无法对她发作。
这哪里是恶人调戏小尼姑?
分明就是——小尼姑想法设法蛊惑人心,要还俗去呢。
。。。。。。。。。。。。。。。。
128 我只记得你,必看
“你不怕我叫你等个十年二十年,最后还是一场空欢喜?”她的双手渐渐收紧在他的腰际,她感觉的到他的胸膛炽燃,那里
燃烧着最强烈跳动的心脏。琥珀的眼神,渐渐覆上苍茫,她压低声音,神色一柔。
“你要给我空欢喜吗?”南烈羲眼底闪过一道精明诡谲的颜色,他反问。
“真是多疑的男人。”她笑。
“真是狡辩的女人。”他笑。
真是好久了。。。。。。
比一年半更长的时间,在他们彼此的回忆之内,缓缓流淌。
这样的感觉奇妙又熟悉。
觉得在他的胸膛倚靠安稳又自在,甚至可以不必担心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却不清楚对南烈羲的情愫,叫做何等的名字。
如果终有一日,这世间再无宫琥珀这个女子,还会有多少人记得她,想念她?
除去那些亲人家人之外,还有一个。
她很确定。
还有他。
“南烈羲,你的心里,也有很多话还没对我说吗?”她闷闷的嗓音,传来,她的唇儿偎贴着他肩头的丝绸料子,这一句话,
问的含糊不清。
他不懂她为何会突然这么问,还未来得及开口,又听到倚靠在他怀抱中的少女,有所感伤,惆怅的不像话。谁让他好端端,
突然提起那个故事?
因为真实,因为就在身边,所以更显得残忍残缺。
“你是否也害怕,有那么一天,那些话都来不及对我说,一切都已经改变原初模样了呢?”
就像是轩辕和南宛之。
也曾经难忘,也曾经欢喜,到头来,水中月,风中花,根本无力触碰对方的存在。
还来不及说清楚那些怨怼和误解,就只剩下一个人,在回忆中渐渐老去。
他扬起嘴角的笑容,凝神看她,一瞬间看上去,显得平和忱挚。“我当然怕,以为你遁入空门都逼得我转身就走。。。。。。我习
惯把人逼得毫无退路,如今一想,我不能把你当成是敌手一样对待。你若当真走上悬崖,我又能捞得到什么得益?”
他说的语气,万分认真,没想过她也曾叫百战百胜的韩王,暂时妥协低头。
“反正都破了戒,不如连最后一个,也破了吧。”他慢慢凑近琥珀的小脸,她会意一笑,两人的目光交汇着,擦出些许看不
到的火光。他挺拔的鼻梁,与她的琼鼻轻轻相碰,她觉得又痒又麻,笑的更加大声。
好不容易沉下气来,她平息自己的吐纳呼吸,睁大眼眸看他,不懂追问。“什么?”
他偎贴着她粉嫩柔软的耳垂,似乎要告诉她秘密一般神秘诡谲,压低磁性嗓音,吐出两个字,带着徐徐温热的气息,拂过她
的耳边和鬓角。“色戒。”
琥珀愣住了,急忙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笑着摆摆手,恨不得马上撇清关系。
“那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
“我想,我,已经当真了。”南烈羲猝然捉住她的小手,身子一翻,把她逼到身下,整个人压下,她只能弯腰贴在石阶上,
阶梯的棱角还是让她背脊有些刺痛。那一双黑亮的眸子,闪耀着逼人的灼热光耀,他的双手也温热,仿佛要运出琥珀手心的
汗水才罢休。
当真了?!
琥珀的心里一阵慌乱,方才看着南烈羲出糗心里畅快,如今难道轮到她了?他精明的个性,哪里会不试图从她身上刮下一点
油水才肯放手?毕竟,他可答应要等待她一段很漫长的时间呢,至少也会讨一些美好火热,作为往后的留念。
“南烈羲——”这一声低呼,却随着南烈羲的手背覆上她的娇颜,越说越低。她那一双晶亮的眸子,带着闪烁的笑,也带着
几分仓皇,他的黑眸对准她,渐渐压下,两人对视的时候,偶尔也有阵阵暖意拂过。
她想要化解此刻的过分暧昧,挽唇一笑,直直望入他的眼,“我要是破戒,会在这里关更久时间,说不定要面壁思过好多天
,那你要等待的时间也就更漫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可以放过你,但至少给一点甜头。”
南烈羲嘴角的笑容一分分扩大,他放柔嗓音,原本的磁性带着如今的温存,更叫人蠢动。
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在荒郊野外要她。
即便如今她已经对他敞开心扉,他对她的思念热切都压抑太久,根本不需要挑拨,就能源源不断倾泻而出。他的心里,是想
要她的,想要她的身,想要她的心意,完完全全属于他南烈羲一个男人。
因为太久无法得到,所以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但他不能。
因为,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经变得弥足珍贵。
是他心爱的女人,自然值得更好的对待,不是随便可以索求一切,即便要,也该是在温暖的屋子,柔软的被褥,而此刻
她的后背紧贴着石阶的棱角,寒意深重,周遭一片鸟叫蛙鸣。
她的背脊未曾被石阶磨得疼痛,是因为南烈羲一手扶着她的背,宽厚手掌挡住石阶传来的凉意,这样的举动,既体贴又温柔
。
琥珀的双手,攀附着他,眼底一片温热颜色,猝然将脸靠近他,将温软的唇,覆上他的薄唇。
这一招,南烈羲不曾料到。
带着女子芬芳和娇嫩的唇,微微的凉意,微微的暖意,矛盾又叫人极尽疯狂。她的吻依旧生涩,却也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暖和
释怀,以前她的吻总是让他无法感觉到她的情意,不过是身体的触碰,而如今,他也多多少少察觉的到她的用心。
她是用了心,没有一分牵强和勉强。
这样的答案实在太让人欢喜,南烈羲不禁紧紧禁锢着她娇柔的身躯,灵活的口舌引领着她感觉男女之间真实的情绪起伏,往
日他总是霸道夺取,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回,他才真真教导她如何去吻。
她也褪去懵懂和被动,追随着他教导的,彼此交换温暖,纠缠在一道,这个吻温柔的初始,到最后,几乎彼此都觉得内心一
片火热。
他又如何能不心动?
身边这个就是他喜爱的女子,却是从未得到她的主动回应,如今看到她愿意释怀一切走到他的身边,这一切,足够让人欣喜
若狂了。南烈羲加深了这个吻,她也很是聪明,学会回应他,他的手背随着那娇躯的背脊缓缓向上,当他的眼底掠过一片雪
白肌肤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方才几乎要克制不住。她身上的袈裟,被他情不自禁的扯下肩头,如今露出光洁肩线和胸前大好
春光,白色的兜儿的细绳就在她的脖颈,仿佛隐约招呼他,要品尝更多更多的美妙滋味。
南烈羲坐起身,扶着她,将袈裟拉回,不再沉迷那一瞬间极尽妩媚的景象,他的黑眸深沉,将她的衣裳拉了几回,恨不得包
裹着她,一分不露。
但此刻,他不过是在压抑内心的急躁情绪。
琥珀淡淡望着他,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得明显。
南烈羲在改变。
也是因为她吗?
“我学的好么?”她凑近他的耳边,跟他耳语一句,那态度是少女的俏皮,浑然天成的无暇姿态,她的双手却不自觉探入他
的劲装内,看他那双深沉眼眸,是否依旧冷沉漠然。
“你简直就跟妖精一样。”南烈羲低笑一声,她无疑是在火上加油,试探他对她的真正心意。他的手掌拉出她的小手,他的
嗓音带着几分低哑,他蹙着眉头,嘴角却轻扬,宛若调侃说笑。“怎么,还想学更多的本事?”
琥珀微微怔了怔,一股莫名的激流划过她的心头,让她脸上的笑意有瞬间消失的苍茫。不过她也终究想不起那是什么,从容
绽放笑容,或许是对他的试探没错,但他却给出了最让人满意的答案。
“你真的能等我吗?”
即便他要在今夜要她,她也可以给,而且毫无抵触,因为他们这一次见面之后,也说不准,何时才能见面。
她神色茫然又无助,轻轻问了句。
“如果我说对,你要告诉我等你的缘由吗?毕竟现在太上皇也不在了,这世上再无别人可以逼迫要挟你,你如今在乎是轩辕
睿的眼光吗?”南烈羲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起身,彼此一同走向山门。他问的很平静,只为了解开内心的疑团。
“等我整理好,轩辕睿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再动摇。”琥珀轻笑出声,侧过脸看她,神色从容:“你信我么?”
“我信,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不信你吗?”他的俊颜上,覆上浅浅笑容,月光落在他的身上,渐渐烘托出一份温存光影,
驱散原本身上的淡漠。
“那就好。”琥珀垂眸一笑,跟他一道缓缓步上一节节石阶,猝然想起了什么,她抬起眉眼对着他。“你跟轩辕睿之间的争
夺,如今还未开始,是因为皇帝的关系,但一旦皇帝出了什么事,你也会——”
到时候,也是一场血雨腥风吗?
轩辕睿若是有上位的野心,自然趁着太子还未长大无法担任国君的时候,先行篡取辅佐幼小国君的权位,要想成大事,岂能
不除韩王?!
而南烈羲,也绝非坐以待毙的软弱个性,轩辕睿夺权的话,他也会毫不客气展开厮杀。
很快就要变天了。
不止自己所处的邹国,还有大赢王朝。国君将殁,根基必乱。
南烈羲回答的果断坚决,他直视前方,神色镇定冷静。“我跟轩辕之间总算还有一些关系,如果家姐还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