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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气息微喘,大力揉抚着连愚山的臀瓣,将他用力拉向自己。连愚山嘤咛一声,张开大腿,缠上云珞腰际。
云珞额上沁出汗滴,迟疑道:“愚山……”
连愚山紧紧抱住云珞,抬高自己双腿,穴口在他分身处摩擦,喃喃道:“进来,珞儿,进来……”
“可是……”
“没关系,没关系……”连愚山大力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沙哑地唤道:“进来!快点……”
理智被热烈的火焰燃烧殆尽。云珞不再犹豫,猛地伏下身子,贯穿了连愚山。
痛楚霎时间在二人身上穿过。
云珞感受到紧致的痛苦,却没有停下,停了片刻,再次用力地闯了进去。
连愚山咬紧牙关,忍受着没有前戏的开拓,哼也没有哼一声。最私密的地方被爱人膨胀的分身袭击,粗暴的动作让他的穴口受伤了,血腥的液体从裂口处缓缓流下来。
连愚山细嫩的肌肤一次又一次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猛烈撞击,背脊处瘀青片片。
他努力张大双腿,让云珞不停地彻底贯穿自己。消瘦的身体细细颤抖,那不知因为禁锢还是其它原因而不太健康的白皙肤色,渐渐染上了激情的粉红。
痛──很痛──痛的无法忍受……
身痛……?心痛……?
连愚山单薄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着,他透过泪水弥漫的双眸,看着那张挚爱的面容,颤巍巍地伸出手臂,一点一点,抚上他的面颊。
“珞儿,我爱你……我、爱你……”
云珞猛地抓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了下去,血迹混着不知名的液体,沿着圆润美丽的手指缓缓流下。
连愚山吃吃笑了起来,冷汗从他的额头不停地冒出,他却忘情地索求着:“用力──珞儿,再用力点……”
他的手指从云珞口中滑落下来,落到冰凉的地面上,染满鲜血的指尖无力地在光滑的地面上反复抓挠着,留下丝丝浅淡的血痕。
云珞快疯了!
连愚山在他身下微笑着,如此惨烈的欢爱,他竟然在笑着。
苍白的面颊,熟悉的容颜,挚爱的双眸,都深深镌刻在云珞脑海里。
他要疯了!疯了!
他要把小书呆吞进肚子里,让他永远不能离开自己!
他爱他!可是也恨他!恨他识人不清!恨他引狼入室!恨他间接害死了父皇……
可是他更恨自己!如果不是贪恋与他的情爱,他怎会丢下父皇一个人回去?如果有他在身边,他武功这么好,怎会保护不了自己最爱的父皇?
云珞的分身肿胀得发痛,却迟迟不能得到满足。他疯狂的律动着,抓起连愚山的大腿,猛地折向前胸,更猛烈地进攻。
涓涓血水混着奇异的液体,不断地从二人结合的地方流出。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异香,在他们之间荡漾。
连愚山不记得这场绝望而疯狂的欢爱是如何结束的。他只记得自己最后不停地呢喃着:“珞儿,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不要恨我……”
云珞用力吻上他的双唇,狠狠蹂躏他的唇瓣,断断续续地唤着:“小书呆……我的小书呆……小书呆……”
两人的泪水汗水血水统统混在一起,滴到冰凉的地面上。
当连愚山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云珞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趴在地上,模糊地感觉云珞在帮他整理衣物。就像以前那无数个夜晚之后一样,云珞的动作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
连愚山没有动。此时此刻,他不想醒过来。
然后,那熟悉之极的暖玉被轻轻放回怀里,那人将自己散乱的发一点点拨回耳后。
“再见,小书呆……”
最后一声低沈的呢喃,像痛苦的叹息,淡淡在大殿里飘散干净,不留影踪。
连愚山孤零零地躺在大理寺的内殿中。
昏暗的烛火轻轻跳跃着,将斑驳的墙影浅浅映在地面上。
过了许久,连愚山吃力地爬起身,回头望见地面上留下的荒唐痕迹。那鲜红的颜色刺眼地晃动着。
连愚山覆上胸口,隔着衣衫摩挲着那块玉珏,缓缓地笑了。
24
再次被押回已经熟悉的大牢,连愚山扶着墙壁慢慢坐下,躺倒在草席上。股间撕裂般的疼痛已经好多,只是仍在缓缓流下的血迹和白浊让他有些忧虑。
连愚山记得云珞在他身体里倾泻了两次,每一次灼热得让他全身发颤。今天是他服用诞子丹的第二天,药效应该很强,不知道自己腹内有没有机会孕育云珞的子嗣。
连愚山望着斑驳潮湿的牢顶,将手放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答案,应该很快就能知晓。
新皇登基之后是先皇国丧,整整举行了三天三夜。先皇的灵柩要从京城的沧浪运送到位于灵山脚下的皇族墓穴,其间还有许多祭奠的仪式,繁复庞杂,不能一一尽数。
待国丧真正完结,万事皆定,已是半个多月后。
云珞正式上朝后遇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处置与刺杀有关的人员,也不是朝廷要事,而是立后。
云珞今年十八岁,尚没有大婚。先皇驾崩,按照规制,新皇要守孝三年,若不在百日内尽快成婚,之后三年内便不能婚娶。
所谓国不能无君,而君不能无后。若后宫之中没有一个贤德淑能的皇后,总是让人心里难安。何况皇上膝下没有子嗣,更让众臣惴惴。
明月王朝连续两代帝王皆命丧于刺客之手,实在让这些大臣们吓破了胆子,而云珂当年的固执也让他们记忆犹新,不由担心这位新君也会秉持先皇传统,迟迟不肯大婚。因此众人皆铆足了劲,务必要让这位年轻的新君在百日内完成终身大事。
朝堂之上,众臣提出立后之议,百官纷纷附和。云珞龙椅之上,不置可否,最后道:“此事待朕考虑一下,容后再议。”
他从前的满心满愿,此刻早已化为乌有,心如死灰,立不立后的对他已无所谓。只是他现在伤心犹在,实在没有这份心情,只希望踏踏实实地为父皇守孝三年,以尽孝道。
可是云国众臣却不放过他,此后多天纷纷上奏,奏折如雪花般飘进云珞的御书房里,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后宫无人操持皇上少人服侍,各种各样的理由统统出炉。甚至还有一位大人竟上奏说,昭阳侯入主后宫十八载,疏于治理,致使许多后宫规制渐渐失宜,若再没有一位‘正常’皇后,恐明月王朝五百多年的后宫规矩和传统将遗失殆尽。
云珞看见这些奏折就烦,不由佩服父皇当年竟能不动声色地忍耐到二十五岁。不过又想起,父皇那时身边好像尚有一个叫怜惜的宫人相伴,大概因此,才能坚定到底吧。有人相伴,总比自己一人孤身奋斗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自然便会想起那个人。
云珞一阵心烦。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把那块玉珏送还给他。也许是因为那是他当年的一番少年情意,也许是因为那上面有他亲手刻下的佑他平安的福语,也许……是因为他并不想和他从此天涯陌路……
刺杀先皇的案子渐渐审理出来,诸多牵涉之人再过不久就要一一量刑,届时,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是斩首示众?还是赐他全尸?
不、他做不到。
让那个在他怀中双颊羞红、激情颤颤的雪白娇躯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让那双漆黑明亮、总是用腼腆的目光凝视他的双眸永远不再睁开,让那个聪颖善良、时时劝他以民为重心存天下的小书呆从此不再开口……
云珞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还不如让自己死了的好……
这日午后,云珞在御花园里散步透气。
挥退喜丸和众多侍从,云珞一人闲庭信步,竟不知不觉来到了后园处那株大榕树下。
大榕树几十年来如一日,仍然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却不知道,当年在它身下两小无猜亲吻嬉戏的人儿,如今已是物事人非。
云珞不由望着繁密翠绿的枝叶发呆,回想起当年连愚山树下自己树上的情景,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怀念的微笑。
“喂,你还要在那里发呆多久?”
忽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不客气地响起。
云珞对那个隐匿在枝叶中的身影道:“我发我的呆,你爬你的树,我们各不相干。”
树枝发出哗哗的声音,一张年轻娇艳的容颜从翠绿的树叶中露了出来。
“谁说不相干了?本姑娘在上面乘凉,你站在下面太碍事了。”
“碍事?”云珞侧头道:“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哪里碍事了?”
那少女俏脸微红,强道:“总之就是碍事。喂,你快快走开。”
云珞微微一笑,道:“我看你是爬得太高,下不来了吧。”
那少女被他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仍自嘴硬道:“当然不是。本姑娘上得来,自然下得去。”
“是吗。”云珞耸耸肩,淡淡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好了,免得碍了姑娘的事。”说完转身便走。
那少女没想到他竟真的走了,不由大急,连声唤道:“哎、别走,别走,你回来……”
云珞慢悠悠地回头道:“姑娘还有事吗?”
那女孩紧紧咬着丰润的双唇,忍了片刻,见云珞面似不耐,终于挨不住心理的恐慌,小声道:“我、我、我下不来了……”声音里已隐含哽咽之色。
云珞道:“你刚才对我很不客气,我不会和你计较。只是我这人不爱管闲事。你若想要我帮你,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就走了。”
那女孩惊异地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世上竟会有如此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她仔细望望云珞,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故意为难,好似确实是认真的。眼见云珞又要走,不由脱口唤道:“求你,帮我下来……”她从小骄傲好胜,从来没有求过人,可是此刻面对云珞,却自然而然地说出口来。
云珞轻轻跃起,云服摆动,身姿翩翩。少女看得目眩神迷,还未回过神来,已被他抱起,翻身落到树下。
“好了。”云珞将她放下,转身欲走。
“等等。”那少女又唤住他。
云珞回首,面上已清楚地露出不耐之色。
那女孩满面通红,羞涩道:“多谢你帮我。你、你也是今日进宫来见昭阳侯殿下的吗?”
云珞想起这几日朝堂上那些老头子不光对自己疲劳轰炸,还将主意打到了母后那里。这个少女也不知是哪位大臣家的闺秀,想必也是今日被带去母后那里举荐的。而且那些大臣因有前车之鉴,因此不光是名门淑女,连未及弱冠、风采俊秀的世族子弟也一并举荐了去。自己案桌上的纳妃册里至少有八九位这样身份高贵、才色兼备的男妃候选。
25
那少女见他没有说话,清清嗓子,道:“我叫月晴,徐月晴,你叫什么名字?”
云珞随口道:“我叫洛云。”
“洛云。”徐月晴念了一遍,道:“你的轻功真好,和谁学的?”
“家传的。”
“好厉害呀……”徐月晴赞道。
云珞见她面上的羞涩之情被欣羡之色所取代,觉得这个女孩有点意思。“我要走了。你要离开,宫门在西边。”
“洛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徐月晴追上两步问道。
云珞看见她明媚的脸上既期待又紧张的神色,微微一动,道:“也许吧。”
云珞离开后花园,并没有回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永夜宫。
巍峨庄重的永夜宫,原本历代是太子的寝居之所,但是自从三十多年前被人鸠占鹊巢后,早已被人遗忘它曾经的名字,现在,它只有一个名字──永夜。
“母后。”
云夜站在书桌前低头书写,听到他的声音并未理会。
云珞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