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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疑问放在心里,有些事怕问也问不出来。
回到房间,我让如墨找来针线,再去打盆清水。
如墨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坐在床边,拆了腰间的绷带,执针缝著血肉翻卷的伤口。
如墨骇了一跳,匡当一声,手一松,水盆跌落,清水撒了一地。
我手一颤,差点一针扎偏。
如墨脸色苍白,直直盯著我缝针的手。我看他一眼,提醒他:“水撒了,再去打一盆。”
如墨回过神来,匆忙拾起水盆跑了出去。
我额头冒汗,终於把腰间那道恐怖的伤口缝好,血染了满手满衣,落得床被上也尽是。
如墨又打了盆清水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边的木凳上。
我把线扯断,清洗伤口,再敷上药,重新裹好绷带。
如墨一直白著脸站在一旁,瞪大眼睛紧盯著我的手,一动不动。待我处理好伤势,利落地把脏污了的床褥换了新的,收拾好房间。
“如墨,午饭还要去秋荷园和他们一起吃吗?”
“不用。今天只是因为十三公子是新来的,按规矩要让您和众位公子认识一下,才安排了早膳。以後没有其他吩咐,各位公子都是各吃各的。”
如此最好。我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如墨有些敬畏地看了我一眼,抱著换下的床褥退了下去。
我坐在床上纳气。我伤势严重,必需尽快恢复,不仅为了静心诀》,也为了自保。只有恢复武功,再遇到上官言那样的一掌才不会吃了大亏。
(08)
我静心在院子里休养了几天,伤势好得很快,毕竟我多年的医术不是白学的。每日除了如墨,再没有人出入我这里,连那个紫绡也不见,到也清静。不过我暗暗後悔不该那麽早把解药交出去,七星堂的人解了毒,谁知道那个教主什麽时候再想起我。若是他故意拖延时间,我又何时才能取得静心诀》呢?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半个月後,风天翼召见了我。
紫绡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刨土,他看见我的样子,微微一愣。
“你干什麽?”
“种草药。”
“种草药?”他冷冷一笑:“你到有这个心情。怎麽,你以为自己能在这里长住吗?”
我眼也没抬:“我能不能在这里长住,不是你说了算。”
“你!”他俏脸一变,怒瞪了我片刻,冷声道:“你要有本事,就在这里住到这些花开。”
我淡淡地道:“我种的这些药草,不会开花。”
“你、你……你是白痴吗!”紫绡被我堵得脸色难看,脸涨得通红。
我是不是白痴关你什麽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紫绡攥紧拳头,深吸两口气,冷道:“教主要见你,收拾一下,晚上到碎星阁来!”
“……”
“怎麽?怕了?你不是一心要当教主地男宠吗?今晚就看你怎麽表现了。”他冷笑。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回屋。
“喂。你干什麽去?”紫绡皱眉唤道。
“你不是叫我收拾一下吗。”我没有回头,“我这就回去好好收拾,想想讨教主欢心的办法。”
“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家夥!”紫绡阴阴地盯著我。
居心叵测?
我心里冷笑。我要真是居心叵测,会做这些傻事吗?神冥是好玩的地方麽?你当我喜欢来,喜欢做别人的男宠?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需要静心诀》,只有静心诀》可以帮我打败那个人,可以帮我救出师兄,治疗师兄身上的伤。
师兄,师兄……
我让如墨准备好浴桶,勉强洗了个澡。因为身上大小伤口有些还未好,不能浸水,只能仔细清洗了一下。幸好腰间的伤口已没有大碍,前几天已经拆了线,伤口愈合的不错。
我换上那身不喜欢的白衣,让如墨帮我把头发梳起来。
如墨手很巧,把我的头发拢到後面,编了几股辫子,高高盘起,用根白玉簪子别住。我头发太多太厚,有几缕零落下来。如墨叹道:“若给公子再戴顶冠,便像个王爷了。”
我照照镜子。镜中人尖削的下巴,细长的眉眼,容貌一般,神色平淡。头发束起,露出颀长优美的脖颈,身材清瘦单薄,一袭白衣,看上去竟有几分飘逸。
不过想到风教主那几位公子,都是姿容绝丽,各有千秋,哪里是我可以堪比。不过我既然那日信誓旦旦,便不能太让风天翼失望。
我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张口服下。
晚上如墨领著我来到碎星阁,里面竟一个守卫也没有。如墨低低道:“公子,您进去吧。没有教主的吩咐,小的不能入内。”
我点点头,迈进大门。
风天翼坐在二楼阁上,穿著一袭镶金边的暗紫色长衫,暗金绣线在下摆处描绘出朵朵牡丹,高贵冷豔。衣摆顺著座椅垂到地面,宽带简单地束在腰间,腰肢……纤细而优美。
我看见他的背影微微一怔。他的形象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最让我吃惊的不是他的身材或打扮,而是那一头直披到腰间的白发。
发为血之本。
我学医多年,一眼看出他的发丝柔亮,晶莹有质,绝不是上了年纪之人,相反,应该是精力充沛功力深厚之人所有。而这种情况,一般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天生发色如雪;二是修炼某种密功,使头发变成银色。
“看够了吗?”那道声音仍然低沈轻柔,语气慵懒随意,轻飘飘的好像有根羽毛挠在心里。
(09)
“柳冥参见教主。”我屈膝向他行礼。
风天翼扔下手里的书,走到我面前,双手抱胸:“抬起头来。”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低垂著眼光不敢看他。风天翼却一把不客气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视他。
银色面具完美地遮盖了他大半面容,除了那双犀利深邃的眼睛,只露出优美的下颌和薄薄的双唇。
他的眼神很冷,眼眸深处是一种无法靠近的距离,像千年雪山上的冰凌,无法触及。
他掐著我的下巴,左右端详,道:“你长的还真一般。”
我忍著痛淡然道:“是。”
“身材也不怎麽样。”
“是。”
“你这种人,去别的地方给人做男宠,一定不会有人要。”
“您不是要我了吗?”
他微微一顿,笑了笑道:“我喜欢你的伶牙俐齿。”
他放开我,坐到宽大奢华的大床上,冲我勾勾手指,道:“过来。”
我望著他。
他斜倚到床上,一手支头,一手向我召唤,语气轻柔:“过来,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我无措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不太知道该怎麽做。看他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兴趣也不大,语气和行动中都带著一种敷衍。
就象看见一只希奇的小动物,虽然不太喜欢,但总要逗一逗。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解身上的衣物。手指轻轻打哆嗦,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到临头,逃避也不是我的性格。
他饶有趣味地看著我,好像正在欣赏一场上演的好戏,淡淡的藐视,淡淡的审度。
我脱下外衣,又脱下内衫,上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瞟了我一眼伤痕未消的身体,显然不大感兴趣。
我对他轻轻一笑,走到床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衣物。他没有阻止,一动不动,只是用目光注视著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他的气势惊人,即使这般任我妄为,身上仍然散发著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冷凛气势。
我的手指轻动,一颗一颗解开他长衫的盘扣。
这种扣子精细紧密,非常华丽精美,但解系起来却十分费力。纵使我学医的灵巧的手,在这种气氛下也不能轻易地解开。偏偏他这件紫色长衫的扣子竟一直排到腰下,等我耐著性子解完,也不由出了一层冷汗。
“小傻瓜,不必这麽麻烦!”他挑起我的下巴:“不用脱衣服,你也能让我高兴。”
我疑惑地望著他。他忽然撩起长袍,掏出自己的分身,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胯下。
“好好伺候它!”
我明白他的意思,顺从地含住了他的分身,伸出舌头上下轻舔。
我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在灵隐谷里与师兄初尝云雨,我便爱上了这种与师兄结合的滋味。为了让师兄得到更大的快感,我还去翻出了二师兄偷藏在轻云阁里的春宫图。那上面的姿势与技巧让我大开眼界。在那两个月里,我拿著它硬磨著师兄与我做了个遍。
我们整日厮磨,荒诞了无数的光阴。可是我不在乎,我喜欢这种日子,喜欢和师兄在一起。师兄虽然有时不乐意,但他从来不曾拂逆过我的愿望,即使在他出事前,对我也是宠溺有加,百依百顺。何况重病之後,他的性子也改变许多。
我闭上眼,幻想著眼前的人是师兄。我想让他快乐,让他满足。我想保护他,陪伴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我努力地运用自己的唇舌,尽心地抚慰那不断涨大充血的分身。
风天翼的喘息粗重起来,用力按住我的头,忍不住催促:“快点!再快点!”
我将全部的技巧都使用出来,毫不吝啬地讨好他。我不仅是男人,还是个大夫,我当然知道怎麽能让他快乐。
终於,当风天翼在我嘴里释放出的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舒畅的轻吟。
(10)
我擦擦嘴,下颌与脖子上还沾著点点白色,我故意不完全拭净,只是低垂头从下往上观察风天翼的反应。忽然眼前一花,突然被他捞了起来,扔到床上。
我慌忙抬起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风天翼邪魅地看著我:“你的技术不错,看起来不是第一次。既然这样……”他拉长声音,视线顺著我脖子上的液痕缓缓向下游走。
我心里打了个突,紧张地望著他。
他将我翻了个身,微凉的手指沿著我的颈椎向下移动,酥麻的触觉带来一潮一潮热浪。
我咬著牙,知道药性开始发作了。
风天翼显然有些诧异,调笑道:“好敏感,背上都红了。”
我的身体微微颤栗。他的掌心摩挲过我光洁的背脊,手指跳跃灵动,不紧不慢地撩拨我的情欲,来到尾骨处,忽然在某处轻轻一按。
“啊……”我不由轻抽口气,体温骤然上升,身体渴望著他的进一步触摸。
风天翼忽然顿住,停了片刻,粗鲁地把住我的下颌,让我转过头来,看见我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他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恼怒,冷冷道:“你服了媚药。”
我心里一惊。
他是怎麽发现的?我用药一向小心,不著痕迹,可是他的口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风天翼眯起眼:“和本座上床就让你这麽难受吗?”
“不、不是的……”我脑子里飞快转过各种理由,“我只是想让教主尽兴……”
“哦?你不是在万水宫的大殿上信誓旦旦,说不会让本座无聊吗?你不是自夸通晓琴棋书画,医术更是卓绝天下吗?你不是很有自信做本座的男宠吗?怎麽,这就是你的本事?”
我的下颌被他捏的生痛,听了他的冷嘲热讽,心底也不由冒出火来。
“教主别忘了,我是为了贵教的静心诀》才自愿雌伏您身下,而教主是为了什麽,您自己心里清楚。”
风天翼紧紧盯著我,冷笑道:“聪明的家夥,竟想反将本座一军。”
我挣脱他的手,避开他的视线,强自镇定道:“我和教主只是各求所需罢了。”
“好个各求所需!”风天翼更加恼怒,冷笑道:“柳冥,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摩耶人吗。不错,本座是答应了给你静